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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十四年 夢溪石 4301 字 2個月前

韋朱娘這種蠢事了,再想殺韋家小兒,也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唐泛失笑:“你說得有道理,反倒是我鑽了牛角尖了!”

錢三兒是那種給他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的人,一聽唐泛這句話就樂開了花。

“哎喲,你這麼說讓我多不好意思,那我豈不是比天下第一絕頂聰明唐大人還要聰明了?”

唐泛瞟他一眼:“我什麼時候都天下第一聰明了?往後走路上你彆說認識我,彆害我被揍。”

錢三兒涎著笑臉湊過來:“咱們都這麼熟了,整個香河縣誰不知道我跟您是老相好啊,您就彆自欺欺人了!”

唐泛啼笑皆非:“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厚臉皮才對罷,誰跟你是老相好啊,用詞不當,狗%e5%b1%81亂放!”

錢三兒:“哎喲!哎喲!您說就說,彆動手動腳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作者有話要說:

隋總我對不住你,本來你今天就可以見到媳婦的,現在得明天了……

咦,前麵是誰猜析產彆居的,站出來,站出來,送你一個毛毛大人的香%e5%90%bb~~(づ ̄3 ̄)づ╭

關於和離對女人的影響,大家可以用現在女人離婚後被人說的閒話放大五十倍,差不多就是明朝的待遇了。

不說明朝,就說過解放前後的事情,當時我朋友的外婆和外公離婚,獨自帶著幾個孩子,左鄰右舍欺負她家裡沒有男人,就往她家門口掛沒有洗的大姨媽帶子,以示羞辱。當然作為萌萌的正常人類,咱們很難理解,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歧視的呢,既可笑又無知,但從根子上看,其實還是男權思想在作祟,直到現在,這種歧視依舊深植骨子裡,就像許多人看到男人外遇悔過就覺得浪子回頭可以原諒,女人外遇悔過就是破鞋不能再要,攤爪(毛茸茸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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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29 21: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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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大白菜小白菜0扔了一個深水魚雷 投擲時間:2014-11-29 22:10:50【白菜豬肉粉絲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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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ice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29 22:42:13

稻荷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11-29 22:51:24【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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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絲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29 23: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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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暮桐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30 06:37:05【真有詩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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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朕跪下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30 16:26:43【我不!2333】

第80章

韋家的案子確實遇到了瓶頸。

韋家小兒從活著到被發現死亡,隻有短短一盞茶不到的時間。

但對於一個嬰兒而言,一盞茶足以做許多事情。

照顧韋家小兒的三個人,%e4%b9%b3母胡氏,丫鬟小露與小霜,她們當時都不在場。

隔壁就是生母李氏的屋子,但是那會兒李氏剛出了月子,正在外麵與其他韋策的妻妾一道,忙著應酬女客,她也帶走了身邊得力的人,隔壁屋子就剩下兩個小丫頭在看門,案發時她們正坐在內屋說話,並沒有看見外頭是否有人出入隔壁。

於是難題就來了,照顧韋家小兒的三個人,經過翁縣令調查,她們與柴氏是毫無關聯的,其中%e4%b9%b3母胡氏還是孩子生母從娘家帶過來的,屬於李氏的心腹,她們根本沒有道理說謊,也沒有道理作案,更不可能存在受柴氏指使的情況。

既然如此,那麼殺了韋家小兒的會是誰呢?

柴氏?還是韋策的其他妻妾?

這總不能憑空猜測罷。

不管翁縣令如何逼問,柴澤隻承認自己殺了韋朱娘,卻始終不肯承認殺了韋家小兒,柴氏更是一口否認,說自己隻是利用韋家主母的身份為柴澤提供了一些便利,絕對沒有對韋家小兒下手。

偏偏韋策對這兩人恨之入骨,三天兩頭去找翁縣令,請求他儘快將這兩個人定罪。

翁縣令為此頭疼無比。

柴澤和柴氏二人,動機充足,條件充足,甚至連時間上也是%e5%90%bb合的。

如果不是他曾經在唐泛麵前說過凶手不止一個的話,翁縣令還真想就此結案算了。

連苦主都認定了凶手,他還折騰個什麼勁?

在這件事上,唐泛愛莫能助。

他再聰明,那也是建立在細心觀察的基礎上,旁人隻見他斷案如神,就以為他如何聰明,然而這世上哪來天生就會斷案破案的人,大家都是讀聖賢書長大的,科舉考的是如何把八股文做出朵花來,可沒考怎麼斷案,怎麼治河,怎麼賑災,怎麼但凡那些做出一方成績的官員,無不都是後天憑著興趣愛好與求知欲自己去摸索的。

韋家的案子,其實嚴格來說應該是兩樁案子。

一樁是韋朱娘的死,現在凶手已經確定下來了,也可以算是結案了。

另一樁是韋家小兒的死,大家都覺得也是柴澤兄妹倆乾的,但他們堅決否認。

如今線索太少,沒頭沒尾,翁縣令沒有頭緒,唐泛同樣沒有頭緒。

◎思◎兔◎在◎線◎閱◎讀◎

所以聽了錢三兒傳回來的消息,他並沒有貿然插手幫忙,而是繼續待在賀家,為自己姐姐和外甥能夠早日過上清靜日子而努力。

賀澄聽說舅舅要帶他出門逛集市,高興得不得了,小臉上儘是掩飾不住的歡欣鼓舞,令唐瑜見了更是酸楚不已。

若說唐瑜起碼嫁入賀家之後,起碼還過了幾年夫妻恩愛的日子,這小賀澄卻是從懂事開始,就很少感受到來自父%e4%ba%b2的關愛。

原因無它,那時候賀霖屢試不第,整個人的性情已經逐漸發生了變化,變得越發陰沉易怒,就連兒子的出生也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喜悅。

唐瑜畢竟是女子,不可能常常帶賀澄出門,小賀澄便隻好困在方寸天地裡,平日見得最多的,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那些人。每回跟父%e4%ba%b2一起,不是被無視,就是被訓斥。

照唐泛說,賀澄這性子沒有長歪,已經算是萬幸了。

香河縣不如京城繁華,不過每逢初一十五,這裡都會有廟會,因為縣城近郊的出雲寺香火旺盛,連帶也帶動了周邊一係列營生,吃喝玩樂的,趕集上香的,擺攤算命的,也算是十分熱鬨了。

這一天,縣城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會到出雲寺去上香,有些為了搶頭柱香,甚至半夜就過來排隊了,大戶人家帶了成群的丫鬟下人,浩浩蕩蕩,平民百姓沒那個條件,頂多就是攜老扶幼,不過即使如此,街道上也人滿為患。

今天是七月初一,又因為臨近七夕,上香的人就更多了。

尤其是那些家裡還有待嫁閨女,或者兒孫到了適婚年齡的,無不想到去跟菩薩求個姻緣,甚至還有不少有了意向的人家,直接就將寺廟當成相看的地點,帶著女兒/兒子,以上香的名義,假裝不經意地偶遇,既可以讓小兒女彼此相看,混個臉熟,又不違背禮法,實在是一舉兩得。

為此官府不得不派出衙役來維持秩序,以免發生因為人太多而導致的踩踏事件。

賀澄從一出門到現在,小嘴就一直處於微張的狀態,沒有合攏過,腦袋轉來轉去,令唐泛不由得為他的脖子擔心。

若是此時有隻蒼蠅飛進嘴裡,估計他也是不知道的。

唐泛見了就忍不住逗他:“七郎怎麼說也是在香河縣土生土長的,難道竟然沒有來過這裡嗎?”

賀澄顧著看那些新鮮的玩意,眼睛都有些不夠用了,對舅舅的問題,也隻是胡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旁邊唐瑜替他回答道:“他來過這裡,不過不是初一十五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熱鬨。聽族學裡的先生說,平日裡還有不少學生逃學跑出去玩的,唯獨七郎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這小侄子可真是比自己小時候還要乖啊,唐泛感歎道,一邊對唐瑜說:“七郎畢竟是男孩,這樣太安靜了也不好,男孩總要摸爬滾打不嬌氣,長大才能生得好,若是不經挫折養在深閨,以後彆又是一個姐夫。”

唐瑜歎道:“是啊,你說得有理,我又何嘗不知,隻是先前他爹不帶他出來,我總不能讓他獨自在外頭晃蕩,若沒有長輩看著,怕是要跟族學裡那些同窗一樣學壞了!”

唐泛悶哼一聲:“這賀霖真該愧為人父!”

見賀澄瞅著糖葫蘆發呆,唐泛詢問過其他人,唐瑜他們都說不要,他便買了兩根,與賀澄兩人一人一根。

唐瑜看得好笑:“你都幾歲的人了,還跟侄子一起啃糖葫蘆!”

唐泛不以為意:“那有什麼,也沒有誰規定幾歲才能吃糖葫蘆啊,七郎你說是不是?”

賀澄嘴裡含著一顆糖葫蘆,兩頰塞得鼓鼓囊囊地,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