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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青銅樹首領,倒還忘記了還有“梟”這個代稱。

她確認般問道:“是全身纏繃帶那個還是戴沒啥裝飾麵具的那個?”

筱原教官壓低聲音,“都不是。”

是她推斷錯了?

四季岐詩乃皺起眉,“我這裡沒什麼收獲。壁虎重傷估計是要死,山妖組合解散了。”

筱原教官一愣,“山妖組合?”

四季岐詩乃點頭,“對。就是會上提的那兩個基佬。負責妖的那個扔下代號山的這個自己跑了。”

筱原教官揉揉太陽%e7%a9%b4,“……我們在二號樓。彆勉強自己。”

四季岐詩乃應下,將手機扔回口袋,她側頭問金木研,“你要去和古董咖啡店那隊彙合?”

金木研沉穩地搖搖頭,“我要先去救我的朋友。”

四季岐詩乃不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她忽然神色一凜,手中的庫因克像長鞭一樣甩向一直沉默等待時機暴起撲向她的壁虎。

壁虎夾緊雙%e8%85%bf,痛苦的在地上趴著,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有。

四季岐詩乃淡然地將再次甩了壁虎蛋的西普洛爾修斯奈巴爾收回了箱子裡。

金木研看了看痛苦的壁虎,看了看四季岐詩乃,抿抿%e5%94%87。

四季岐詩乃打開門,似乎想到什麼,回頭對他說:“啊對了。我在古董咖啡店附近聽到清水的歌了。”

金木研似乎剛從這個凶殘的畫麵中清醒,有些疑惑,“啊,恩?清水前輩?”

四季岐詩乃點點頭,“很好聽。”

金木研怔了片刻,輕輕說道:“恩。我也覺得……很好聽。”

【一百四十八】

四季岐詩乃遇到月山習時,他正戴著他標誌性的麵具,一邊撕咬著同類的肉,一邊評價道:“粗食!”

四季岐詩乃看著這場景也是搞不懂喰種的體質。

刀砍下去隻能卷刃的身體,卻能被牙咬傷。牙難道比刀還鋒利麼?

“啊,詩乃。”月山習看到沉思的四季岐詩乃,一把扔掉剛剛被評價為粗食的喰種屍體,唰的像風一般來到了她麵前。

四季岐詩乃伸出手,鉗著他的下巴,淡定地說:“張嘴。”

月山習不明所以地看她,聽話地張開了嘴。

四季岐詩乃的食指落在他的尖牙上,細細撫摸,納悶地嘀咕:“也沒覺得比刀還鋒利啊。這是怎麼個原理……你臉紅什麼?”

月山習向她眨眨眼,忽然咬了下來。力道不輕不重,卻不讓她的食指輕易抽離。尖牙細細摩攃著她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沒有劃傷她的皮膚。

四季岐詩乃忽然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有些怔然地看著他,忘記了抽回手。

“……你們兩個不要在這個地方秀恩愛啊?!我們大家都在好麼?!”西尾錦%e8%84%b1下仿造的青銅樹麵具,咬牙切齒地說。

四季岐詩乃反應過來,下意識卸了月山習的下巴,把手背到身後,難得沒對西尾錦的話作回應。

月山習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自己接上了下巴,幽怨地盯著西尾錦。

四季岐詩乃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望向月山習身後的那支拯救金木研古董咖啡店小分隊。小分隊裡的人員,除了西尾錦、唄先生和霧島董香之外,她基本都不認識。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便道:“我看到金木了。”

本來持有“啊這個變態到底在乾什麼啊我都沒眼看”態度的霧島董香,聽到這話有些著急地問:“他在哪?沒有跟你一起來麼?”

“他去救朋友,我來殺梟,他跟我來做什麼?”四季岐詩乃漫不經心地說:“不過金木染了頭發之後戰鬥力也奇妙的跟著蹭蹭漲,滿地圖光腳跑,估計沒誰能攔得住,不用擔心。”

“染發?”西尾錦疑惑地問她,“金木來青銅樹一次還染發了?”

四季岐詩乃沉重地點點頭,“我覺得可能是青銅樹覺得金木有點大眾臉,怕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他,所以給他染了比較醒目的白發。目測是尼克動的手,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風騷美發師的氣息。”

西尾錦推眼鏡道:“……我才不信你。”

四季岐詩乃無辜,“我本來就是騙你的啊。”

霧島董香即使聽到了金木研的消息,行為舉止還是透著些焦躁。她對四方蓮示說:“我們還是趕緊找到他吧。”

一直充當背景的四方蓮示沉默地點點頭。

“金木應該是往西邊走了。”四季岐詩乃看了下時間,“耽誤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二號樓那裡結束沒結束。我先走了。”

月山習拉住她,說道:“二號樓的那個梟不是你要找的獨眼。”

“哈?”

月山習一邊牽著她的手,一邊往前走,向四季岐詩乃解釋說:“那是店長。”

四季岐詩乃皺眉頭,不解地問:“店長為什麼要冒充梟啊?”

“倒也不算是冒充。但店長不是你要找的那個獨眼之梟。”月山習慢悠悠地跟在拯救金木研小分隊的後方,“是在拖延時間和轉移注意力,讓我們更方便活動。”

“還有其他原因吧。如果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和轉移注意力根本就不需要冒充獨眼之梟。”四季岐詩乃直覺敏銳地問道:“其他原因是什麼?”

“當然也有其他原因。”月山習聳肩,“但是現在不重要。等以後再說也來得及。”

他偏頭看四季岐詩乃,笑著說:“詩乃,和我一起行動吧。”

四季岐詩乃無奈地在他眼前晃了晃緊握的雙手,“你這不是已經帶我一起走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詩乃好攻啊……_(:з」∠)_

秀恩愛從來不在乎場合。

至於壁虎……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吃到火鍋了哼!

☆、【一百四十九】~【一百五十】

【一百四十九】

四季岐詩乃是懷有金木研那麼倒黴,順著他的足跡走,說不定就能遇到獨眼的心態,跟在了拯救金木小分隊的隊伍最後。

考慮到效率問題,唄先生和四方蓮示主動請示%e8%84%b1離隊伍,去往其他方向找尋金木研。

月山習對待敵人的手法也溫和了許多。直接安靜的一赫子戳死,不對他們的屍體發表任何關於味道上的評價。

四季岐詩乃提著箱子,想起自己的手還有血跡,便隨口問道:“你帶手帕了麼?”

月山習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微微笑道:“隨身攜帶手帕是紳士的禮儀呢。”

她一猜就知道月山習隨身物品裡肯定少不了手帕的存在。

四季岐詩乃接過手帕正打算擦一擦手,卻發現手帕上已經沾染上了血漬。這血跡一看就不是最近染上的,她雖然覺得不太可能,還是遲疑地問道:“你受傷了?”

月山習看到這個手帕,做賊心虛般奪了回去,急忙塞進口袋裡,從懷中掏出另一個手帕,“用這個吧。那個臟了。”

四季岐詩乃一邊擦手,一邊狐疑地盯著他。

這麼慌張,肯定有鬼。

她大概推斷了一下,心裡倒是隱隱約約能猜出手帕上的血跡是屬於誰的。

沾上血已經臟了的手帕,還能被月山習放進懷裡,一直沒舍得洗,首先就不會是他自己的血。

其次也不會是她的血。她雖然分辨不出不同人之間,血的味道會有什麼不同。但想必自己的血不好喝,聞起來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月山習雖然喜歡她,但應該也不會為難自己,天天把不好聞的手帕如視珍寶得隨身攜帶。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結合月山習最近感興趣的人和那個人存在的稀有程度,四季岐詩乃估計應該是金木研那個小基佬的血沒跑了。

自己的男朋友,珍藏著沾有其他男人的血的手帕,並且按照其癡漢程度,很有可能閒著沒事就拿出來聞一聞,回味一下。

四季岐詩乃覺得自己的心情既微妙又複雜。

月山習似乎有些擔憂,悄悄地瞄著四季岐詩乃的臉色。

四季岐詩乃幽幽地開口,說道:“你記得壁虎麼?”

月山習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四季岐詩乃忽然提起壁虎,但還是配合著點點頭。

四季岐詩乃繼續幽幽地問:“你還記得他當時是什麼下場麼?”

月山習瞄了一眼她提著的庫因克箱子,遲疑地點點頭。

四季岐詩乃對他笑了一下,語調倒是很溫柔,“還記得我向你告白時說的話吧。我也不重複了,你好自為之就行。要是讓我覺得你有什麼出軌的傾向,壁虎的下場肯定要比你的輕鬆多了。”

月山習聽到這話原本忐忑不安的表情,卻放鬆了下來,甚至還帶有笑意地注視著她,“詩乃這是在吃醋?”

四季岐詩乃麵無表情,“……我覺得你想多了。”

月山習剛要開口繼續說什麼,餘光卻瞥到有什麼東西,帶著股殺氣,向著四季岐詩乃的方向撲了過來。他正想著提醒四季岐詩乃小心,卻看到她想也不想的一腳就把那個東西踹下了樓,揚起一陣灰塵,阻擋了視線。

憑什麼他想要向四季岐詩乃表白心跡的時候總有什麼東西跑出來打斷他啊?!

走在前麵的霧島董香聽到動靜,折回來,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東西?”

四季岐詩乃茫然,“我不知道啊,我看到有東西過來下意識就踹過去了。”

灰塵很快就散去了,被踹下樓的霧島絢都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四!季!岐!詩!乃!”

四季岐詩乃恍然大悟,“啊,是你弟弟。”

霧島董香麵無表情點點頭,“……恩,我看到了。”

【一百五十】

根據他一腳就被踹出去,和扶牆瞪她的姿勢來看,霧島絢都的傷應該是沒好利索。

雖然當時是粉碎性骨折,但按照喰種的自我治愈速度來看,早應該好了才是啊。

四季岐詩乃原本是想倚著欄杆,但瞥了一眼,有點嫌臟,就靠在月山習懷裡,樂嗬嗬地看霧島絢都,“熊孩子你不好好養傷,又來作死乾嘛?”

霧島絢都氣急,又想衝上來,卻猛然被身後襲來的赫子抽到了對麵的牆上,他猝防不及,隻來得及護住自己的鼻子,卻還是被撞得流出了鼻血。

他使勁地擦擦血跡,氣急敗壞對陰影那邊喊道:“結衣!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喜歡你當然跟著你嘛。”從陰影處走出個金發少女,碧綠色的雙眸看著霧島絢都,笑意盈盈地回答。

四季岐詩乃不動聲色,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新出現的角色,餘光瞥到霧島董香,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一直緊緊地盯著那個少女。

那個少女抬起頭看向她們,忽然一臉驚喜,語氣十分熟絡地對霧島董香說道:“這不是姐姐大人麼?”

“你不要亂喊,誰是你姐姐大人啊?!”霧島董香還沒說什麼,霧島絢都就急忙忙地否認。

霧島董香的臉色僵了僵,猶豫地舉起一隻手,遲疑地喊:“……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