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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致地點點頭,肯定地回答,“會。順帶一提我們覺得你是黑幫龍頭老大的可能性比較高。”

“……我叫我手下砍你們哦。”四季岐詩乃頗有些無語。

說是黑作坊的老板娘都比黑幫龍頭老大靠譜多了。

“再說現在也不算壞吧。”四季岐詩乃看向老板開心的樣子,“老板明顯喜歡她啊。不是很般配嘛。老板比較慫,被搶了包都不敢說什麼,現在女朋友在身邊,底氣也足了起來,不是很好嘛。”

助手小哥一臉吃驚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肯定會對這種組合很驚奇的。”

“最近了解到了戀人的多種可能性,所以就沒什麼了。”

比如說她和月山習,從一開始的相殺到現在的戀人關係。這種搭配怎麼樣也比老板那對來得更稀罕些。

四季岐詩乃看了一眼時間,將手機放好,“還有兩個小時塔子就接我的班了,乾活吧。”

【九十九】

說是乾活其實也沒什麼可乾的。

霧崎遙抿了口咖啡,問四季岐詩乃,“門口那個熊挺可愛的。是店裡的人扮的麼?”

“月山習。”四季岐詩乃簡潔地回答。

“噗——”霧崎遙剛入口的咖啡噴了出來,慌張地拿紙巾擦,“你說誰?”

“我覺得你應該糾正一下她這種噴東西的習慣。”四季岐詩乃向唄先生說著這話,又對霧崎遙重複了一遍,“月山習啊。我叫他過來一下。”

老板隻顧著談戀愛根本不在意這邊的情況,四季岐詩乃索性就叫月山習偷懶回來休息一會,畢竟即使是在冬天,玩偶服也是很悶熱的。

月山習摘下頭套,整了整自己的頭發,便跟著四季岐詩乃進門。習慣性地掃視著室內的情況時,身體瞬間僵直的和一臉震驚的霧崎遙對視。

他率先反應過來,優雅有禮地說:“霧崎小姐,又見麵了。很巧呢。”

“恩恩。”霧崎遙胡亂點頭,張了張嘴,問出最想問的問題,“你……怎麼扮成,熊的樣子?”

“說起來,這還和霧崎小姐有關呢。”月山習索性將厚實的玩偶服%e8%84%b1了下來,將它們擺到一旁,步履輕快地走向霧崎遙那一桌。視線有意無意地瞟向沉默的唄先生,意有所指般,“之前多次冒犯實在很抱歉。霧崎小姐對管家送去的賠罪品滿意麼?”

月山習話裡話外的很想指責霧崎遙收了東西還不辦事的行為。

霧崎遙躲在唄先生的後麵,有些尷尬,“當時,我不知道你和詩乃的關係嘛。”

四季岐詩乃拍他的頭,“彆嚇唬她。”

月山習裝模作樣的回了一句“我隻是想知道霧崎小姐的想法而已”,便不再說下去了。

唄先生湊到霧崎遙的耳邊,說著悄悄話,“賠罪品?”

霧崎遙也學著唄先生的樣子,在唄先生的耳邊,小聲地說:“上次騷擾我兩次之後送來的,我覺得這肯定是封口費。他肯定心虛了。”

月山習雙手交叉,頗有些無奈,“霧崎小姐小看了我的聽力呢。那些隻是因為我之前對你的失禮賠罪而已。”

唄先生垂眸,看著霧崎遙與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漫不經心地說:“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

月山習鬆了鬆領帶,笑得很虛偽,“那是自然。我沒有要那麼做的原因了,希望之後也不會有。”

四季岐詩乃無聊的轉筆玩,決定要當個稱職的戀人,不說話不拆台,留好空間讓他裝。

霧崎遙尷尬的左顧右盼,想找些話題。她忽然眼尖的看到月山習脖子上的牙印,問道,“月山先生的脖子上,是牙印麼?”

月山習似乎就在等她問一般,立刻自滿得回答道,“是四季岐咬的。”

四季岐詩乃沒說話,隻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被咬一口到底有哪裡值得自滿的。

霧崎遙看著那個牙印,微歪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該誇咬得好呢?還是該說詩乃的牙印真好看呢?

她正陷入沉思,脖頸處卻傳來了微妙的癢痛感。她微微睜大雙眼,下意識的伸手捂住那個地方。不明所以的看著唄先生,滿臉通紅。

“唄,唄,唄先生,你你你在做什麼?”

唄先生墨鏡下的雙眼不知道是什麼形態,但卻肯定是在看著她。他語氣認真地對她說:“你也有了。”

霧崎遙對唄先生的話反應了一會,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唄先生,我沒在羨慕他有牙印啦。”

公共場合秀恩愛。

四季岐詩乃覺得這個場合裡該戴墨鏡的不是唄先生,而是她。

她隨便的就化解了月山習撲過來咬她,想要和霧崎遙唄先生秀恩愛的行為對抗的舉動。指著那邊的玩偶服,毫不留情的說道,“休息夠了。去工作吧。”

月山習哀怨得像怨婦一樣,提著玩偶服垂頭喪氣地進了更衣室。

【一百】

霧崎遙和唄先生在餐廳裡秀完恩愛之後,就手拉著手去彆的地方秀去了。

臨走時霧崎遙一臉真誠地對四季岐詩乃說:“詩乃,我原來一直覺得我的戀愛之路很曲折。但見到月山習之後,我對我的未來充滿希望。”

四季岐詩乃對此的反應隻有讓自家女婿趕緊把她拉走。

他們兩個人走後正好迎來客流較多的時刻。四季岐詩乃忙來忙去,終於等到了塔子來接班。

她換好衣服,和其他人打好招呼,便推開門,悄悄地走到月山習的身邊。

月山習手中隻剩下一個氣球,孤零零地站在那裡,聯想起他之前的怨婦表情,顯得有些可憐。

四季岐詩乃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熊先生,我想要一個氣球。”

月山習雖然之前是怨婦臉,但此刻卻並沒有哀怨,甚至還開玩笑地對四季岐詩乃說:“這位小姐真是好運氣,這可是最後一個了。”

四季岐詩乃曾經透過窗戶看到有一個小男孩纏著月山習要最後一個氣球,但月山習卻一直沒有給他。所以這並不是她的好運氣,而是月山習故意留下的一個氣球。

四季岐詩乃接過氣球,順著他的話,笑著說:“那我還真是好運氣呢。”

她踮起腳,把熊頭套摘了下來,在他的%e5%94%87上輕落一%e5%90%bb,“也分給你好運氣。今天辛苦你了。”

月山習眨巴著眼睛,呆愣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純真無害。他忽然笑出來,對她無奈地說:“這樣可並不算是%e5%90%bb呢。”

“那就等你以後慢慢教我吧。”

四季岐詩乃將頭套戴在自己頭上,笑著拉過他的手說:“走了。熊先生。該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對一起秀恩愛。

雙層甜蜜,甜的齁死我自己。

我覺得我已經從撒糖戰士變成撒糖聖者了。

快來膜拜我。

順帶慶祝終於到一百了!(鼓掌

下一章就要開始青銅樹劇情了~

時髦值刷起來!

你們不要霸王我嘛都出來跟我說說話嘛(打滾

雖然想要求長評但估計長評是不太可能了……

於是,求留言求收藏求作收!

_(:з」∠)_已經想不出求留言的新姿勢了,待我回去好好鑽研鑽研、

下星期五晚上七點,不見不散ww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一百零一】

西尾錦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推了推眼鏡,雙手插在褲兜裡,看著上井大學的校門口遲疑。並不是因為什麼休養了這麼多天突然要去上課的陌生感,而是他覺得自己隻要一踏進校門就要有什麼非常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西野貴未因為快要上課的緣故先跑走了。西尾錦想了想,隻能忍受這種頭皮發麻的預感走了進去。

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他剛剛有這個念頭,迎麵而來的同班同學A就笑著對他說:“喲,西尾君,你痔瘡手術做好了啊?”

西尾錦的眉毛一挑,語氣惡劣,“哈?”

同學A被嚇得遁走,卻又有不長眼的同學B對他打招呼,說:“喲,西尾君,你痔瘡手術在哪做的啊怎麼治這麼久?”

西尾錦茫然,“啊?”

同學C捧著書,隱忍著笑意,調侃他,“噗。西尾君痔瘡手術不好做吧。”

“……”

西尾錦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造謠的人是誰。他怒氣衝衝地跑到一個房間前,猛地把門推開。果不其然看到罪魁禍首四季岐詩乃,正坐在轉椅上,悠閒地啃蘋果。

看到他開門,四季岐詩乃舉著蘋果懶洋洋地打招呼,“哦,你來了啊。痔瘡手術做好了麼,你就回來。”

西尾錦咬牙切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四季岐詩乃完全不把西尾錦的話當回事,啃了口蘋果,含糊不清地回答,“彆開玩笑了。你哪次打贏過我。”

看到戰火快要被點燃,被西尾錦進門忽視的永近英良帶著無奈的笑插入到兩人中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啊。西尾前輩,和女孩子打架,就算贏了也不光彩的吧。”

一直在輸從未贏過的西尾錦沉默了下來。

永近英良略顯無奈,問四季岐詩乃,“還有四季岐前輩,為什麼和西尾前輩的關係這麼差啊?”

四季岐詩乃無所謂地咬著蘋果,隨口回答,“誰知道。可能是他性格太差勁了。”

西尾錦憤怒反駁,“是我性格差勁的問題麼!痔瘡手術到底是誰造的謠!”

四季岐詩乃不在意地看他,問道,“那你說你去乾嘛了?”

“……”

四季岐詩乃一攤手,“那不還是痔瘡手術。”

“不是啊你個混蛋!”

看到西尾錦隱約又有要開打的趨勢,永近英良急急忙忙說:“西尾前輩,這是導師要的資料。拜托你去送給他吧。”

西尾錦強忍住怒氣,知道和四季岐詩乃開打自己肯定會舊傷剛愈,又添新傷。隻能順勢按照永近英良的台階下。

他接過那份資料,打開門,又忍不住回頭對四季岐詩乃說:“我要是認真起來的話,無論是董香還是月山那個混蛋,都不在話下。”

四季岐詩乃頗為嫌棄,“……前幾天還被打得嗷嗷叫的,今天就嘚瑟。”

一直致力於充當和事老的永近英良,看了一眼西尾錦手中被捏皺的資料,痛苦地捂住臉,“四季岐前輩……我求你彆說話了。”

【一百零二】

西尾錦怒氣衝衝地摔門走了。

永近英良覺得西尾前輩也就是嘴壞愛欺負人,平時總是一副冷靜的樣子。被氣成這個模樣還真是少見。

他又看了一眼絲毫不受影響,自顧自翻書啃蘋果的四季岐詩乃,忍不住問,“四季岐前輩和西尾前輩關係從什麼時候起關係這麼差了?”

“第一次見麵吧。”四季岐詩乃皺眉頭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他特彆拽的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