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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月山習,還有房間裡已經枯萎了的玫瑰花。

說起來自從他送了個傻兮兮的馬拉鬆體感遊戲之後就沒怎麼見過他了啊。

一直纏人的變態忽然不纏人了,覺得有些怪怪的。

四季岐詩乃胡思亂想的跟著那個管家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一個房間前。管家停下腳步,敲了兩下門,恭敬的說:“少爺,四季岐小姐到了。”

“進來吧。”

隔著門傳來那個人的聲音,熟悉的幾乎讓四季岐詩乃猜到是誰。

房門被打開,管家拘謹有禮的微微躬身,轉身離開。

四季岐詩乃一臉斯巴達的看著站在陽光下的月山習,紫羅蘭色的發絲在陽光照射下泛著光,他笑著對她說:“好久不見,四季岐。”

想起誰下一秒就能見到誰這到底是什麼爛梗。

“你抹幾瓶發蠟了?”

“……好久不見第一句話就說這個?”

四季岐詩乃看著月山習,已經預見了隻有世外高人才能拯救自己的英語,在跨越掛科這道障礙時,頭著地摔死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是從開頭那幾章就一直埋著的補課梗了!

四季岐詩乃英語奇差無比……下一章你們就可以見識到了。

英語老師梗也終於寫出來了,我圓滿了。

四季岐詩乃見著月山習就嫌棄,不見的話還有一點彆扭。

這種欲迎還拒的手段……月山習這不是女紙該用的麼你倆角色是不是反過來了→ →

總之設定月山習家是個自帶小片山林的彆墅。

以後那片山林就是四季岐詩乃外孫女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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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六十九】

月山習的房間雖然沒她想的那麼大,但也並不小。左麵靠牆的地方,立著一個很大的木質書架。上麵似乎按照書的種類和序號分類,擺放得很滿。

她粗略的掃了一眼,發現大抵都是些文學小說,美食家著論,還有各種法語書,英語書,意大利語書什麼的,不是她這個語言天分能看懂的。而在那其中,還塞著幾本她推薦的漫畫書,在這堆逼格高高的文學著論中,顯得尤其不和諧。

他似乎偏愛薔薇花,不僅在花圃中種著大片的薔薇,在房間的花瓶中也插著一束。花瓣鮮紅似血,透著股妖冶。

房間的裝飾,無論哪一樣都透著股優雅。和他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氣質很相像。

月山習的食指輕敲桌麵,提醒四季岐詩乃回神,扼殺了她左顧右盼不想看麵前這張紙的心理。他撐著下巴看她,輕笑,“四季岐如果喜歡我的房間,長住我也歡迎。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翻譯翻譯這上麵的內容吧。”

四季岐詩乃認命的拿起眼前的那張紙,皺著眉頭仔細地看了看。

上麵的英文是月山習隨手寫下的,像四季岐詩乃這種不懂得欣賞的人都覺得他的字體很漂亮。

但再漂亮也不能讓她一下子就領悟到這句話的含義。

四季岐詩乃把她腦海中關於英語的所有知識都用上,最後試探著開口,“瑪麗把姐姐的頭放進蛋糕裡?”

“……”

月山習看著她詭異的沉默了。

四季岐詩乃有些尷尬,試圖進行補救,“唔……呃……瑪麗把妹妹的頭放進了蛋糕裡?”

“雖然很符合喰種的喜好,但我不會出那種題目啊。”月山習揉了揉額角,“四季岐你說的基礎差是差到什麼地步?”

四季岐詩乃沒什麼底氣的說:“二,二十四個英文字母我是知道的。”

“是二十六個。”月山習無奈的歎了口氣,“你是怎麼考進上井大學的?”

“走後門進去的啊。”四季岐詩乃坦蕩的回答,“喰種搜查官養成學校開除我之後,局長覺得我閒著肯定會闖禍,所以讓我來上大學。否則我連高中都沒上,怎麼可能考得進去嘛。”

月山習站在書架前,一邊看著有什麼書能適合輔助教導四季岐詩乃的,一邊問道,“說起來,你為什麼會有庫因克?據我所知,隻有通過測試的搜查官才能拿到那東西吧。雖然我也有庫因克的藏品。”

“你收藏那東西做什麼?”四季岐詩乃簡單地回答,“就是一個約定而已。”

看四季岐詩乃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月山習隻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追問,隨意的回答她提出來的問題,“隻是個人興趣而已。”

四季岐詩乃趴在桌子上,偏頭看他,“你興趣真糟糕。”

“承蒙誇獎。”

月山習拿出一本書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去買幾本英語的教輔書,小學水平就好。”

四季岐詩乃咂了咂嘴,“我覺得你若無其事的羞辱了一番我的英語水平。順便說起來,你剛剛有一種總裁範誒。”

“總裁才不會在家裡給一個大學生補小學英語。”月山習放下電話,坐到她的身旁,翻開了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那本書,指著其中一段,問道,“有什麼感想?”

四季岐詩乃老老實實的回答,“想睡覺。”

月山習撐著下巴看她,手指在桌子上點了幾下,似乎在想該怎麼拯救她的英語成績才好。

想了想,他問道,“那英語的16種形態呢?了解麼?”

四季岐詩乃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

月山習扶額,大概了解了她所說的糟糕是有多糟糕。

他頗有些無奈的問,“之前的考試你都是怎麼通過的啊?”

四季岐詩乃維持著趴在桌子上的動作不變,“一直在掛科,從未改變過。反正局長好歹也是會讓我畢業的。”

月山習有些不解,“那既然這樣,四季岐為什麼忽然又想補習英語了?”

“因為正好想起來我手機裡有英語老師的電話,然後就打了啊。說起來你為什麼要冒充英語老師往我手機裡輸入你的號碼!我還以為總算會有世外高人能夠救我了。你騙我。”四季岐詩乃控訴他,“你騙我。”

月山習順毛安撫四季岐詩乃,然後無奈的回道,“我可是把名字輸入進去了。是四季岐自己改成了英語老師啊。”

四季岐詩乃噎了噎,隱約覺得似乎是這樣。

挫折的捂著臉,四季岐詩乃的聲音悶悶的,“總之要把英語成績弄上去,否則又會被西尾錦那個混蛋嘲笑。煩死人了。都嘲笑我一年了混蛋。”

月山習翻著書頁的動作頓了頓,眼神古怪的看著四季岐詩乃,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四季岐你,很在意西尾君?”

“恩?”四季岐詩乃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嘲笑我,我很難不在意吧。”

月山習不置可否,手指劃過書頁,忽然念起其中的一個段落。

他的英語發音很純正,聲音也很好聽,在音調的起伏變化中,將一個故事娓娓道來。

四季岐詩乃很認真的聽著,黑珍珠一樣的眼眸映著他的影子。

月山習看著她,忽然說道,“四季岐的眼睛很漂亮呢。”

“是麼?”四季岐詩乃摸了摸眼皮,“我的眼睛聽說比較像我爸爸。媽媽的眼睛是棕色的。”

“很漂亮啊。”月山習伸出手,卻看到四季岐詩乃完全沒打算警惕起來的樣子,笑了笑,又將手收了回來,意有所指般,說著,“四季岐對我放鬆警惕可不太好呢。畢竟你的眼睛,可是我從一開始就想要的啊。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做什麼。”

“你還沒放棄呢啊。”四季岐詩乃歎了口氣,擺了擺手,“真不理解你的那種執著。不過說起來,你剛剛念的是什麼?”

月山習沒有回答,隻是反問道,“四季岐覺得怎麼樣?”

四季岐詩乃老老實實回答,“很好聽,聽不懂。”

“沒有意義哦。”月山習起身將那本書插回書架中,“沒什麼意義。四季岐不需要太在意。”¤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四季岐詩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直起身,伸了個懶腰,“說起來,我父%e4%ba%b2也總是會讀些英語文章什麼的,雖然是背地裡躲著我母%e4%ba%b2讀。”

月山習饒有興趣,“為什麼要躲著?”

“因為我母%e4%ba%b2最討厭彆人說外語了,所以我們家家規就是不允許說鳥語,說了先揍一頓再說。”四季岐詩乃想了想說:“我父%e4%ba%b2是專業外語翻譯。”

“……你們家家規為什麼這麼凶殘。”

四季岐詩乃活動活動脖子,“還好吧。純英語我覺得還好,但要是日文中間混著個英語法語意大利語什麼的,我就可能會揍人。”

月山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猜出來她可能會這麼做,而避免說英語的舉動真是太明智了。

四季岐詩乃笑得有些溫柔,似乎是在懷念童年,“我小時候還一度以為我父%e4%ba%b2是被母%e4%ba%b2失手打死的呢。”

……你為什麼要用這麼溫柔的表情說出這種殘酷的話啊!

月山習陡然覺得後背一涼,開始反省起自己到底被什麼糊了心,為什麼產生了四季岐詩乃很可愛,想要儘可能的和她在一起的念頭。

考慮到遺傳和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種事情,他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頗有些挫折的捂住了半張臉。

他……居然……沒有……抵觸?感……還有點……喜聞樂見的……想接受?

“你乾嘛?邪王真眼灼痛了?”四季岐詩乃站起身,走到他麵前,看著他捂著半張臉,麵目有點扭曲的樣子。

月山習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才認命的歎了口氣,“……就這樣吧。”

“恩?什麼就這樣?”

四季岐詩乃雲裡霧裡的看著月山習經曆了在心裡做了個艱難的抉擇,最後終於選定了,全身散發出一種超%e8%84%b1俗世的感覺的過程。

門被禮貌的敲了兩下,管家打開房門,恭敬的說:“少爺,午餐時間到了。”

月山習點了點頭,對四季岐詩乃說:“我們先去用餐,下午再繼續。”

“好是好……”四季岐詩乃含糊地說:“……但是我和你一起吃什麼午餐?”

“放心,我知道四季岐你不想吃人肉。所以叫他們買了人類的食物回來。”

四季岐詩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有這麼好心?”

月山習淡定的回答,“不是我想好心。那種粗食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是怕你拆了我的家。”

“……我又不是職業拆遷隊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四季岐詩乃把月山習失手打死。

全劇終。

23333333月山習基本已經意識到自己抖M的問題了,並且坦然接受了。

四季岐詩乃詭異的翻譯能力。

一到兩人相處就會破字數的我……SO SAD。

大概現在的感情進度就是月山習意識到喜歡四季岐詩乃,然後四季岐詩乃在月山習麵前也不太防備。

大概就是這個進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