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
衛含章:“……”
他這模樣,搞得她多強人所難似得。
想了想,她還是沒繼續,而是窩進他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抱了會兒,她忍不住小聲問:“你是不是自卑?”
蕭君湛有些懷疑自己耳朵:“你說什麼?”
衛含章天生一顆熊心豹子膽,被他慣的更是口無遮攔,考也沒考慮就大聲道:“我說,你是不是自卑,怕我嫌棄你身體不好看。”
殿內一片寂靜。
也是幸好他們獨處時都不喜旁邊有人伺候,不然……
蕭君湛沉默了很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除了平緩的呼吸聲外,安靜的叫衛含章都有些心口發毛。
“喂,”她小心的戳了戳他的%e8%83%b8口:“你不要懷疑自己啊,我上回說錯話了,你的身材不止是尚可,是很可,非常可!”
“你彆不說話呀。”
“伯謙哥哥……”
哄了半天,衛含章有些急了,就撐著手俯身過去看他,兩人目光直直的對視,他眼裡古井無波,瞧著有些瘮人。
她倒是半點不怕,湊上去就%e4%ba%b2了他一口,繼續哄:“沒%e4%ba%b2過彆人,我故意氣你的。”
一直沒說話的蕭君湛聞言眼神驀然一戾,握著她後頸將人扣近,咬牙道:“說實話。”
衛含章順勢抱住他,笑嘻嘻的用鼻子去蹭他的,一邊用%e5%94%87%e4%ba%b2他,一邊道:“實話就是沒有%e4%ba%b2過,誰讓你拿我表姐來氣我的。”
想到他夜裡招江知雪入帳,她也又有些惱火起來,重重的咬了口他的嘴%e5%94%87,恨恨道:“你為了氣我,竟然在夜裡跟我表姐單獨相處!她本來就喜歡你,你……”
“誰說是單獨相處?”蕭君湛抿了抿%e5%94%87,語氣淡淡:“我從來不跟你以外的姑娘單獨相處。”
“真的?”衛含章狐疑的看他:“那你為什麼要招她入帳,……你們都說了什麼?”
說什麼?
她還有臉問說什麼?
蕭君湛似笑非笑:“說你叫她來向我邀寵,做我的新歡,等我喜新厭舊將你拋之腦後,你就不用天天對著我這張討厭的臉。”
他的話說到最後幾乎是磨著後槽牙在發音。
衛含章也越來越心虛。
“你……你都聽見了?”
可他那幾天明明就沒來看過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蕭君湛輕歎口氣:“你覺得我能做到幾天不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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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衛含章被這個問題問的啞口無言。
也對。
她是怎麼會認為這個人會幾天不來看自己的呢?
這麼想著,她眼神就有些一言難儘:“你趁我入睡,又對我做了什麼?”
這個‘又’字就用的很妙。
蕭君湛垂下眼,神色不變,道:“你傷成那樣,我能對你做什麼?”
“……”衛含章沉默著,似信非信。
在她身中歡情蠱抗拒他%e4%ba%b2近時,他的表現可跟君子毫無關係。
光是給她灌酒,就灌了兩回。
摁著她在榻上欺負,剝她衣裳,還抱著她共浴……
這樣的他,趁著她睡著時做點什麼,太正常不過了。
“好了,不要在介意你那個表姐了,”蕭君湛輕輕撫摸她的長發,道:“召見她時,寧海隨侍在側,她全程跪著稟告,我連她長相都沒記住。”
身為一國儲君,實際上的九五之尊,用這麼認真的態度跟她解釋著,衛含章聽的心頭發燙,最後那點不痛快都消失殆儘。
她的目光正好對著他的喉結,看著因為說話而微微滑動的喉結,她手有些癢癢,耐不住小心戳了戳,很快又被握住製止。
“你少招我。”
蕭君湛眉眼壓低,表情瞬間看起來就有些冷肅:“說,你剛剛的話是真是假!”
衛含章眨眨眼,根本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問他是什麼話。
……什麼話!
蕭君湛眸光一冷,俯身而下,單手握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衛含章還沒反應過來,%e5%94%87就被他覆住,撬開齒關,長驅直入。
摁著她%e4%ba%b2了許久,直到身下的姑娘喘不上氣來,才將人鬆開。
最後緩緩摩挲她被%e5%90%bb腫的%e5%94%87瓣,嗓音暗啞:“沒人這麼%e4%ba%b2過你,對嗎?”
衛含章伸手蓋住眼睛,偏過頭喘勻了呼吸,恢複了點力氣,才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拍開。
“你當我是什麼人,這種事我能隨便跟人做嗎!”
說著,她頂著他那張愈發冰冷的臉,滿臉理直氣壯道:“彆忘了這是你先氣我的,總不能讓我一個人難受吧?”
她口齒這般伶俐,他是說不過她的。
這會兒更是覺得她說的其實也有幾分道理。
是他先拿這種事氣她的。
他這幾日有多怒、多痛,那她當時的痛怒應當也不比他少到哪裡去。
那會兒,她甚至還受著傷。
這麼想著,蕭君湛竟然有些心疼起來,哪裡還舍得責怪她。
他低頭覆上她本就有些腫的%e5%94%87瓣繼續%e8%88%94%e5%90%bb,聲音輕哄:“都是我不好,我的冉冉這麼乖,還把你欺負哭了。”
可不是嗎!
衛含章圈住他的脖子,由著他%e4%ba%b2了會,最後把人推開,笑眯眯問他:“氣不氣?”
“……何止是生氣,”蕭君湛定定地看著她,淡淡道:“我動過殺心。”
衛含章恍然一驚。
不等她問,蕭君湛繼續道:“對那兩個都動過。”
他不需要知道陳子戍和顧昀然兩個人裡,是哪個長了反骨敢動他的人。
都殺了,才是一勞永逸。
懷裡的姑娘是他的珍寶,他容不得旁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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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衛含章默了一默,聲音都小了些:“你上回不是還說,就算看在陳子戍救過我的份上,你也不會要他的命嗎?”
蕭君湛淡淡看她一眼,“若不是他舍身救你,你以為我能饒他?”
語氣雖輕,但威儀甚重。
衛含章眨眨眼,沒有再問他怎麼沒動顧昀然,而是湊上去%e4%ba%b2了他一口,賣乖道:“好了,彆醋了,我隻%e4%ba%b2過你一個。”
這話聽的確實熨帖,蕭君湛眼神微眯,嗯了聲,道:“以後不許拿這種事來激怒我。”
他當日都被她氣成什麼樣了,這些天就算強逼自己不要計較過去,可每每想起依舊氣怒難消。
衛含章點著頭,伸出小手:“我們拉鉤,以後都不能胡亂釀醋,要相信對方,可以嗎?”
這麼幼稚的舉動,還沒人對蕭君湛做過。
他頗有些新奇的看著她許久,還真伸出了手。
他當然相信她。
這個姑娘喜歡他喜歡到,連歡情蠱都破了,他還有什麼可醋的。
至於陳子戍、顧昀然之流,隻要她不放在心上,那他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兩個有情人坦露心聲,將所有誤會都講了出來,再無半點隔閡。
一時之間,隻覺得兩顆心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衛含章窩在他懷裡,小聲道:“我們要不要分寢殿住?”
不然還未成婚,就同居一殿總覺得不太好。
蕭君湛低頭%e4%ba%b2了她一口,輕拍她的肩,道:“睡吧,你什麼都無需管,安生待在我懷裡就行。”
好不容易將小姑娘哄好,蠱毒也沒了,兩人甚至已經同命相連,他能放人離開才怪。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衛含章真就跟他同寢同食。
除了上朝外,兩人都待在一起。
這人就連批折子,都要她同在殿內陪著。
幾日後,蕭君湛下了朝回來,在批奏折,衛含章就在一旁捧著本雜記讀的如癡如醉。
寧海輕手輕腳的入內奉茶,低聲道:“殿下,李大人、陳大人、謝大人在外求見。”
蕭君湛微微一頓,道:“傳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李越、陳子戍、謝立兩人一同入內,躬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衛含章正翻了一頁書,就聽見兩道熟悉的聲音。
抬頭便看見這三人,神情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這是要破案了嗎?
她放下書,用銀叉插了塊桌案上的甜瓜,睜著亮晶晶的眸子,聽著三名朝中重臣的回稟。
也就是沒有瓜子,不然她多少也是要剝上幾粒的。
蕭君湛眼角餘光瞥見她那興致勃勃的小模樣,%e5%94%87角微勾,問道:“三位愛卿一起過來,可是案情查出眉目了?”
幾日前,關於圍場刺殺案交給了官拜大理寺卿的陳子戍一手查辦,蕭君湛給了他極大的權限。
但凡有需要,就連京城禁衛軍都要協助他辦案。
甚至蕭君湛金口玉言,隻要找出線索,無論是後宮妃嬪,還是皇室宗%e4%ba%b2,無人不可提審。
此口諭一出,京城權貴們聞之色變,都夾著尾巴做人。
第268章
陳子戍躬身道:“殿下所料不錯,謝氏女果真被齊明瑞暗中救下,這些年就住在京郊一個名叫李家村的地方,一起住在那裡的,還有齊世子與她所生的長子,早年便溺水而亡的齊家長孫。”
衛含章瞳孔漸漸瞪大,她怎麼有些聽不懂了呢。
過了好半晌,她才理順了話中的意思。
齊明瑞嫡妻投繯自儘是假,實際上她還活著,就藏身於京郊村子裡。
他們的長子,那位被許多人唏噓早夭的齊家嫡長孫竟然也是詐死,他也還活著,隻是失去了尊貴的身份,隱姓埋名居於鄉野。
衛含章回京不到一年,卻也聽說過長公主容不下駙馬前麵那個原配所生的嫡子,設計將人害了。
就算明麵上無人議論,但公道自在人心,不知多少人心裡罵這位皇家公主行事狠毒。
可事實上,這些年長樂公主的確是被冤枉的?
那孩子沒死,還回了%e4%ba%b2娘身邊,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事必定是齊明瑞所做。
他究竟想乾什麼?
大殿內,無人打斷,陳子戍的話略微停了停後,還在繼續。
“微臣查到謝氏女的住處後,領兵前去想將人捉拿歸案……”他輕輕一歎:“我們去晚了一步,到那裡時謝氏女已經帶著齊家長孫一起服毒身亡,隻留下一封血書,道儘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他雙手自袖中掏出一張折迭好的宣紙,隱約能瞧見上頭紅色的血跡。
寧海雙手接過,呈到蕭君湛禦案之上。
蕭君湛並沒有翻閱的意思,隻垂眸掃了眼,問:“她都做了些什麼。”
陳子戍躬身答道:“長樂公主幼子之死,便是謝氏的手筆。”
這話不但蕭君湛,就連衛含章也早有預料,聞言半點都不覺得驚詫。
衛含章好奇的是,齊明瑞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虎度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恨長樂公主讓他妻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