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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用情極深,絕對不會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婚前行逾矩之事。

最近感冒了,喉嚨如吞針,還有點低燒……痛苦至極~~天氣溫度變化太快,大家一定要記得保暖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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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衛恒是男人,他更了解男人,即便是素來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可麵對心儀的姑娘,又獨處一室……

“老爺何必憂心,想那麼多做什麼,”江氏斟了杯涼茶遞過去,平靜道:“殿下真若想……咱們也阻止不了。”

此話一出,衛恒呼吸微滯。

……也是。

他老父%e4%ba%b2的心試著安慰自己,好歹女兒的名分已定,婚期怕也是不遠了,殿下孤寂多年,如今既然願意娶%e4%ba%b2,想必對冉冉也是愛重至極。

以己度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叫心愛之人陷入尷尬的境界。

這麼一想,他再度望向妻子時,心頭一片柔軟。

江氏正在想著事兒,冷不丁側頭就瞧見他又用那副情意綿綿的眼神望著自己,頓時胳膊泛起細密的%e9%b8%a1皮疙瘩。

天老爺,夫妻二十載,近期她都快要認不出枕邊人了。

江氏賢良,這些年衛恒一連多來上正房幾日,都得推他去妾氏房裡,那時他倒也聽勸,可這些天心血來潮要她遣散妾氏也就罷了,還日日都要來正房睡,勸他去其餘兩位妾氏房裡,都勸不動。

林氏就先不說,她是家生子,自小就在衛恒身邊伺候,年紀比他還要大上幾歲,如今都快四十的人了,新鮮感早就淡了。

可江氏之前冷眼瞧著他對沈氏也算有幾分不同,不然也不會三名庶子女皆出自沈氏肚子,如今卻連正眼都不願意瞧上她一眼。

反倒一副被魘著了的模樣,日日往她跟前湊。

真叫人……

江氏神情無奈中帶著些淡漠。

…………

這頭,衛含章將情郎趕走,心情難免有些低落,不過這點低落在江氏那兒傳來消息,說三日後就能搬去新的國公府邸後,頓時煙消雲散。

心情好起來,趁著夜幕快要降臨,外頭沒那麼悶熱,還下樓去蓮花池旁的涼亭中,賞了會兒景,喂了錦鯉一些餌料。

她這番輕鬆模樣,叫身邊幾位婢女、姑姑也都寬了心。

消息自然第一時間傳進了皇宮,也好叫長吉殿裡的那位,放放心。

……

衛含章睡眠質量向來很不錯,江氏也並不喜拘著她,底下的婢女就更不會因為其他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去擾她清夢。

所以,她一覺睡醒,已經是天大亮。

睡在外間的綠珠早就醒了,聽見裡頭的動靜,端著盆入內侍奉她洗漱。

“七姑娘一早兒過來了,”綠珠一麵梳發,一麵稟告道:“手裡拎著個食盒,正在樓下等著呢。”

“七姐?她來做什麼。”

衛含章有些訝異,她回京幾月,同這位庶姐見麵次數屈指可數,交談更是極少,如江氏點評的一般,她這個庶姐性子有些怕生,做不來需要出門會客,長袖善舞的當家夫人。

如果說江知雪的性子有些小氣敏[gǎn],那衛含蘇的性子就是純粹的膽小了。

訝異歸訝異,人既然來了,衛含章還是吩咐道:“請上來吧。”

不一會兒,有極輕的腳步聲走近,一道纖柔的身影叫梅姑領著進了室內,她對著衛含章露了個拘謹的笑,深深一福,輕語道:“見過太子妃娘娘。”

“……可彆!就如之前那般喚我冉冉就可以了。”衛含章被她這個稱呼驚了一下,道:“才下了聖旨,家中姐妹便這麼喚我,傳出去可要叫人笑死咯。”

衛含蘇肩膀微微一縮,眼中流露慌張和歉意:“是,我下回不敢了。”

“我沒怪你,你……你不必慌張。”衛含章受不了她這個小兔子模樣,便放柔了聲音,問道:“七姐來我這兒,可是有什麼事?”

‘撲通’一聲。

衛含蘇應聲跪地,手中的食盒放於地上,就開始磕頭,口中道:“我是來感謝冉冉的,若不是有你……”

說著,她語帶哽咽,說不下去了。

衛含章卻已經明白她的未儘之意,蕭伯謙昨日對衛平下令,叫衛府女郎往下三代不許為人妾氏,江氏派人來同她說了。

瞧見哭的梨花帶雨的庶姐,衛含章放下手中的玉梳,自梳妝台前站起身,將人攙扶了起來。

衛含蘇能得江氏評價一句‘模樣生的還不錯’,自然錯不到哪裡去。

畢竟,納妾納色,若是樣貌平庸,衛平也不會動將她送進王府做妾的念頭。

衛含蘇身姿嫋嫋,亭亭玉立,一頭秀麗的烏發因著磕頭的動作而有些散亂,衛含章將人扶起來,才發現她們兩姐妹不但年紀相差不大,身高竟然也差不多。

晨間的日光將她的臉照的愈發柔順,就連麵上的淚都帶著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是個極為貌美柔順的少女。

至少,這種楚楚可憐的情態,衛含章是自歎費如的。

“七姐不必謝我,”衛含章將人扶起,微笑道:“這事兒,我也是後頭才知道的呢。”

“是因為冉冉,殿下才會關注這起事兒。”衛含蘇倔強搖頭:“我雖位卑言淺,卻也知道好歹,若沒有冉冉……我下月就要進平王府了。”

“竟這麼快嗎?”這事兒衛含章倒是不知,她安慰道:“……事情都過去了,日後你是國公府的小姐,身份不可同日而語,說話行事皆可大膽些,彆這麼謹小慎微,總擔心得罪人。”

“……是,”衛含蘇拿起地上的食盒,柔聲道:“這是我昨兒夜熬的%e9%b8%a1湯,小火煨了大半夜,已經軟爛%e8%84%b1骨,冉冉要不要嘗嘗?”

聞言,衛含章下意識要拒絕,這大早上的,天氣又那麼熱,誰能喝下%e9%b8%a1湯那麼油膩的東西。

可望著那雙小兔子般,紅彤彤的眼,她臨時轉了口,道:“七姐用早膳了嗎?正好同我一塊兒用吧。”

姐妹倆正用著早膳,梅姑卻疾步進來,先是瞧了眼對麵的衛含蘇,才低聲道:“姑娘,太子殿下已到了樓下。”

“……來的還挺快,”思及昨日他悶不吭聲要人哄,還亂吃飛醋的勁兒,衛含章還有些餘怒,吩咐道:“讓他等等,我還沒吃完呢。”

梅姑神情[yù]言又止,最終還是道了聲:“……諾。”

第113章

“冉冉,如何好讓殿下等著?”衛含章不愛拿捏架子,對家中姐妹更是脾氣極好,不過一頓早膳的功夫,衛含蘇已不如之前那般拘謹,她目露關切,道:“殿下日理萬機,時間寶貴,你切莫使小脾氣了。”

衛含章並未答話,慢條斯理的用完粥,將玉碗撂下,起身出了門。

才行至走廊,就聽見一陣悠揚的琴音傳來。

那琴聲清脆悠揚,有著流水般的舒緩溫和,叫人聽在耳裡,隻覺得動聽悅耳。

衛含章略通音律,最愛專研琴譜,自然知道這一曲的來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前朝名相王越為其夫人所作之曲,意為致歉求和。

王越生於前朝末年,出生時便家國飄搖,幾經戰亂,他硬生生憑借雄才偉略為風雨飄搖的國家延壽五十載,最後死於末帝之手,罪名就是莫須有,他死之後前朝氣數全儘。

為他翻案還是本朝數十位大臣的主張,算是公認的前朝最大冤案。

可這位才華橫溢,文可提筆定江山,武可上馬報效家國的宰相有一點小小的毛病,那就是……懼內。

衛含章腳步不停,%e5%94%87邊卻溢出一抹笑意。

此曲頗為知名,一旁的衛含蘇也聽出來了,隻覺得這彈琴之人真是技藝非凡,曲中小心翼翼求得心上人原諒的情感叫她聽的有些入神。

一曲終了,衛含章也走到了房門口,同裡頭端坐琴案旁的男子目光對視。

良久,蕭君湛輕聲道:“……冉冉。”

衛含章挑眉,走了進去,對著他道:“這是我七姐。”

衛含蘇急忙福身:“臣女給殿下請安。”

蕭君湛瞧了她一眼,微微頷首,神色不變的道了聲免禮。

衛含蘇被他瞧的脖子僵硬,低下頭小聲道:“冉冉,我房裡還有一副刺繡等著收尾,就先回去了。”

知道這個姐姐膽子不大,見著蕭君湛更是臉都緊張的紅了一片,衛含章便沒有留人,道:“那七姐慢走,改日再來玩。”

如今家中未婚的姐妹隻剩她們倆,衛含章也不是愛擺嫡出架子的人,再說原著的劇情已經徹底亂成一團,所以對這位原著女主的女兒,她並不忌憚。

反倒覺得她差點被衛平送去做妾,而有些可憐她。

衛含蘇前腳剛走,後腳衛含章的手就叫蕭君湛握住了。

他不知何時起身走了過來,一手握住她,一手攬住她的肩,低聲道:“冉冉可消氣了?”

“……沒有,”衛含章掙開他,行至房門口,將被梅姑關上的房門打開。

蕭君湛頓了頓,道:“屋裡冷氣足,打開門不嫌熱?”

“我隻是覺得殿下昨日提點的沒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確叫人想入非非,不怪您如此誤會。”

衛含章靜站於門前,身後是盛夏的日光,她素來怕熱,隻一會兒,就感覺背上發燙,她抿%e5%94%87道:“熱點兒也不不要緊。”

小姑娘倔強的模樣,蕭君湛心頭又無奈又憐愛,他歎口氣,%e4%ba%b2自將門再度合上,喚了聲:“冉冉…”

聲音中的縱寵之味,能叫人溺斃在裡麵。

他喚過許多許多次她的小名,這是第一次叫她鼻尖泛酸。

他那麼誤會她,不過喊了聲她的名字,她就感動的要哭……

衛含章急忙低下頭,飛快的眨眼忍住淚意,隻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透了。

可即便低下了頭,又怎麼能躲過蕭君湛的注意。

下巴被抬起,女郎紅通通的眼眶印入視野之中,蕭君湛抿了抿%e5%94%87,不容拒絕的將人抱進懷裡。

心裡其實也非常不理解,身居高位,他鐵血殺戮都經曆過不知多少,早練就一番冷血心腸,而今竟然會為一個小姑娘紅了眼眶,而心頭劇痛。

手在她的背上輕拍著,似在哄幼兒,良久,等兩人情緒都穩定了,蕭君湛緊了緊懷裡軟綿的姑娘,下巴擱在她的發頂,輕聲歎道:“捧在懷裡也就小小的一隻,怎麼就這麼能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