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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帽,還摔斷了我一根玉簪,那是我極喜愛的簪子。”

“這怪不得寧海,”蕭君湛握住她點在%e8%83%b8口的手,解釋道:“我身在徐州一事無幾人知曉,那時你出現的又太巧了些,問清來曆後辨明了身份,才好放你離去。”

“我曉得的,”衛含章道:“當時還不理解,後麵得知你是當朝太子後就想明白了。”

回過頭想想,她當時能不被當做細作,安然無恙的離開那座彆院,恐怕都有這位殿下對她一見鐘情的關係在。

不然……

“冉冉,”蕭君湛輕輕喚她,溫聲道:“那根玉簪我叫人修好了,明日帶給你可好?”

衛含章一愣,“不過一根玉簪,斷了就斷了,哪裡還需要專程去修。”

蕭君湛也不說話,眸光直直的瞧著她,對視幾息,他垂下頭在她額間印下一%e5%90%bb,笑道:“當時想著修好了簪子,日後好同你賠禮道歉。”

衛含章無言的瞧他一會,道:“……那會兒你就想到日後會再見嗎?”

心中暗道:果然這人的接近都是蓄謀已久,久到從第一眼就開始了。

“……”他不自在的撇開眼,頓了頓,轉移了話題:“冉冉還有什麼事想同我說嗎?”

“沒事了啊,”衛含章疑惑道:“比如呢?還能有什麼?”

蕭君湛微怔,道:“比如你父%e4%ba%b2,今日散朝回府後不曾說什麼嗎?”

衛含章目露不解道:“父%e4%ba%b2要同我說什麼?”

“……沒什麼。”蕭君湛微微一笑,道:“你父%e4%ba%b2心性沉穩,是個能成大事的。”

雖然知道他是當朝太子,但聽見情郎用上位者的口%e5%90%bb這麼點評自己的父%e4%ba%b2,衛含章還是微微一愣。

猜測道:“你是打算給我父%e4%ba%b2升官?”

“已經升了,”蕭君湛伸手撫向她的鬢邊,溫聲道:“我不想再看你在衛家受委屈,隻能提點你爹多護著你了。”

第95章

聞言,衛含章第一想法是:“你這算不算以權謀私?”

“……不算,”蕭君湛失笑道:“加恩皇後母族是曆來的規矩,我打算除了給衛府加爵之外,還得有些實權才好,現在雖然還早,但也該著手提拔起來了。”

沒辦法,實在是衛家連同衛平這個當家人在內的父子幾個,官職都過於邊緣化,手中沒有實權,在朝堂上就沒有話語權。

他的冉冉注定會是一位恩寵無雙的皇後,即便是為了昭示榮寵,她的母家也不能這般平庸下去。

“冉冉安心,我不會任人唯%e4%ba%b2,叫你父%e4%ba%b2去做他勝任不了的職位。”蕭君湛道:“同你幾位叔伯相比,你父%e4%ba%b2是忠勇侯府這一代最有才能的,先給他曆練幾年,再委以重任。”

他方方麵麵都想的極其周到,可衛含章卻聽的變了臉色。

給衛府加爵?

現在衛家已經是侯爵,加爵後豈不成了國公府了?

想到衛平和柳氏昨夜的對她的諸多刻薄以待,衛含章心裡頓時就有些不情願。

憑什麼啊,憑什麼他們那麼功利,對被退婚後的她不假辭色,就隻因為他們是血緣上的祖父祖母,就要施恩嗎?

在衛含章看來,就算她日後當了皇後,也跟衛平他們沒任何關係。

她一臉的不高興,見狀,蕭君湛眉梢微挑,低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你也知道我未曾在衛家長大,回京後對衛家觀感也稱不上多好,”衛含章倒是有一說一,直言道:“除了爹娘外,衛家其他長輩對我毫無慈愛之心。”

她越說越不滿,憤憤道:“……我一點也不想你因為我而給他們加官進爵。”

蕭君湛伸手過去觸了觸她微微嘟起的%e5%94%87瓣,哄道:“冉冉乖,彆這樣,我會想%e4%ba%b2你。”

“……”衛含章趕緊抿%e5%94%87,嗔怒的抬眼瞪他,“跟你說正事呢,不許油嘴滑%e8%88%8c!”

“還說沒受委屈呢?”女郎眼眸嬌嗔可愛,蕭君湛被瞪的微微一怔,忍不住俯身%e4%ba%b2了%e4%ba%b2她的眉眼,寵溺道:“我們冉冉多大氣的一個姑娘,委屈的都記上仇了。”

初見時,寧海貿然掀開她的帷帽,玉簪斷裂,導致她當著一眾陌生男子的麵發絲散開,他的冉冉也未曾真正動怒。

如今卻對衛家的長輩們怨氣頗重,可見得衛平身為祖父對這位嫡%e4%ba%b2孫女做的有多過分。

“既然他們對冉冉不好,那就繞過他們,隻給我嶽丈大人加官……還有江家。”蕭君湛垂眼看她,眼神滿是柔情,溫聲道:“你大舅一家,我已下旨免了他們的流放之刑,另外封你外祖父為承恩伯,賜府邸一座,召江家人回京居住如何?”

“這麼快?”衛含章心中一喜,手撐著他的%e8%83%b8膛坐直,激動道:“我現在還不是皇後呢,可以這麼快加恩江家嗎?”

“冉冉現在想當皇後?”蕭君湛攬住她的腰身,微微朝裡扣,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行,迎後之禮的確更盛重些。”

“……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含章無奈:“你彆曲解我的話行麼?而且我還小呢,不想這麼快嫁給你,你彆說的好像我們的婚禮在即一樣。”

她如今才十五,按照江氏的想法,那得留著她到十八才能出嫁,還有三年呢。

“這可不行,”蕭君湛聽得一笑:“冉冉,我等不了太久,最遲年後,你就得入宮。”

衛含章抬眸瞧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蕭君湛隻是笑,神情一如既往的溫柔,道:“冉冉知道的。”

“……你閉嘴!”衛含章被他笑的喉嚨都要冒煙,整個人就要從他身上竄起來,腰上的手卻牢牢扣住她不放。

“好姑娘彆動了,”蕭君湛深吸口氣,將人抱緊,歎道:“我實在不想逾禮。”

多想給她心裡留下克製守禮的君子形象,可這太難了,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這個姑娘麵前瞬間就能土崩瓦解。

察覺到他的變化,衛含章也不敢再動了,整個人又窘又羞,索性將臉埋進他的懷裡,任他說什麼,也不肯抬頭,悶悶道:“你怎麼總這樣!”

蕭君湛輕撫她發,無奈道:“這不由我控製。”

衛含章羞的肩膀都有些微顫,“你這樣,我會害怕。”

“……冉冉彆怕,我還忍得住,”蕭君湛一點也不願勉強她,低頭%e4%ba%b2%e5%90%bb她發頂,哄道:“保證一點也不冒犯你。”

衛含章:“……”

肩膀被他輕輕拍撫,鼻腔呼吸間都是他身上好聞的冷香,衛含章悄悄抬眼,和蕭君湛溫柔的目光對個正著。

她臉頓時又有些紅了,支吾道:“……你能不能放我下去?”

蕭君湛深深的看著她,道:“舍不得放。”

衛含章被他堵住,頓時一噎,氣道:“那你抱著吧。”

反正下不去,索性蜷進他的懷裡,閉上眼再不肯理他了。

正是午後時分,衛含章才用了膳食,室內又清涼舒適,耳畔是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

聽著聽著,她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蕭君湛垂眼望向懷裡睡的香甜,渾然不設防的姑娘,眸底墨色翻湧,凝視良久,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銜住那一點紅色。

他知道這麼做於理不合,但那又如何,她早晚是他的人。

先嘗嘗味怎麼了?

………………

清涼的室內,靠窗的案幾旁一名麵容清冷的男子正盤膝而坐,他脊背挺直,手持奏疏緩慢翻閱,周身的氣度一眼瞧過去真是端方自持。

除了偶爾響起紙張翻動的聲音外,室內安靜極了。

可視線下移些,便能看到一位嬌嫵女郎頭枕在男子%e8%85%bf上,睡的香甜。

女郎衣著輕薄夏裙,側躺著一手搭在男子的腰上,衣袖下滑,半截嫩生生的腕子晃人眼球,另外一隻手被男子握於掌心把玩,時不時還要置於%e5%94%87邊%e4%ba%b2上一口。

寧海彎著腰輕手輕腳進來時,餘光不小掃到這幕,心頭猛地一跳,腰壓的更低了些。

他小聲道:“殿下,長門候在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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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蕭君湛伸手蓋住%e8%85%bf上姑娘的耳朵,側眸瞥他一眼,聲音放的極輕,道:“問問他有何事。”

這是不打算宣人覲見的意思了,寧海悄無聲息退出去,不一會兒再度進來,額間已是一腦門的汗。

他幾步走近,看向那睡的安寧的女郎時,心頭一凜,鼓足勇氣湊到主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把玩女郎纖指的手微頓,蕭君湛語氣聽不出情緒,淡淡道:“消息屬實?”

“……不會出錯,”寧海強忍驚惶,道:“就是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事。”

蕭君湛道:“衛家答應了嗎?”

“長門候說,因著衛二夫人極力反對,衛家並未立即應下。”寧海額間的汗珠終於滑落下來,道:“不過陳世子送的禮衛家不曾退回,都收下了。”

世家貴族有不成文的默契,商議兒女%e4%ba%b2事時,女郎家為顯矜持不好滿口應下,這時,隻要不將男方托人送上的禮品退回,那便也跟應下沒區彆了。

室內一片靜謐間,突然,‘嗒!’的一聲,蕭君湛撂下了手中的奏疏,低頭望向%e8%85%bf上安睡的姑娘,久久不語。

寧海縮著身子,恨不得能直接原地消失。

這算怎麼回事,他家殿下還沒有個名分呢,衛姑娘這是又要來個未婚夫了?

這回還是京城世家公子中一枝獨秀的陳國公世子……

他們究竟什麼時候相識的?

蕭君湛也在想這個問題,她才回京多久?究竟什麼時候和陳子戍相識的?

竟然就到了上門提%e4%ba%b2的地步。

昨日她就同陳子戍有過交流,今日他遣人上門問口風,她……是知情的嗎?

極力壓抑著心頭滔天的怒意,蕭君湛忽然想到,那日在大理寺,陳子戍出現時,她的反應似乎就不太對。

他們在那之前就認識。

這個結論叫蕭君湛%e8%83%b8腔怒痛交加,指尖都在發顫。

他靜靜的看了一會%e8%85%bf上的姑娘,麵色冷淡道:“去,宣陳子戍進宮候召。”

………………

一覺睡醒,已是下午時分,屋外豔陽高照,炙烤著大地,隻有當值的侍衛站在連廊下,一個個站姿挺拔,神色肅穆。

這是太子的%e4%ba%b2衛隊。

衛含章睡意還未完全消退,眼神也不甚清明,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