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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代價 安昕穎 4086 字 2個月前

兒解饞再說吧。

剛在路邊的小桌旁坐下,燒烤小哥就遞過來了油膩膩的單子,客氣又熱情的招待著,“小妹兒吃點啥?今天剛上的海鮮,青島空運過來的!”

“帥哥,你這海鮮批發市場去的遠了點兒吧!”

“哎呀老妹兒,海鮮市場的也是坐飛機過來的啊,我這的海鮮不光坐飛機,還坐我三輪兒了呢!”

“是嗎,那行,”許銘心樂的特彆開心,“給我來份辣炒的花蛤蜊,再來五串肉筋,兩串%e9%b8%a1翅!”

“行,等會啊,馬上好!”

燒烤小哥收起菜單轉身抓起笊籬撈了一盤子花蛤蜊,許銘心還在他身後喊,“彆忘了給我你那個坐三輪來的啊!”

“放心吧,保證不是跑車來的!”

緊接著呼呼的灶火就點了起來,再加上劈裡啪啦的炭火聲,小區門口的大排檔一條街好不熱鬨,處處都是嘈雜的叫喊笑鬨聲。

“沒吃飯?”蘇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邊,他拎著電腦包,看著許銘心桌上的燒烤直流哈喇子。

許銘心抬頭看到他,樂嗬嗬地叫他一起吃點,一看他就是剛加班回來,頭上的汗還在向外滲,她直接叫燒烤小哥來了瓶啤酒,“要涼的!”

又加了份蒜蓉扇貝和十個串,外加隔壁大叔的麻辣麵,就著冰鎮啤酒兩人吃的不亦樂乎。

“你真一口不喝?”蘇洋等了半天也沒見杯子拿來索性直接對瓶吹了。

許銘心搖頭,“不喝!”

“意誌力挺堅定!”

“喝傷了。”許銘心告訴他,以前從不在乎,超級能喝,白酒啤酒攙著喝,“現在不行了,喝一口跟要死一樣!”

“嗯,理解,我現在也不行了!”蘇洋感慨,彆看現在隻要吃飯就來一瓶,但也就是那麼兩三瓶的量,喝多了也難受,“大學的時候都往死喝,現在歲數大嘍。”

許銘心笑,“上學的時候都傻,不過還是懷念那個時候,隻要保證不掛科就好,沒有現在那麼煩。”

“你都公司領導層了,就彆跟我們這勞苦大眾訴苦了吧!”蘇洋酸她。

“我也是勞動階級好不好!”

“勞動人民最光榮!”蘇洋嗯嗯地讚同。

許銘心吹吹燒烤簽子上的炭灰,“那是!”

“石頭又忙?”

“嗯,說是家裡那邊有個項目上北京來找投資了!”

“那好啊,拉倒你們公司,你也為家鄉做點貢獻!”

許銘心想想也是,不過汪磊也沒仔細說是什麼項目,她現在也不負責在外麵找項目,而是資料收集齊全後拿到她這裡來有一道審核,她有絕對的否定權和可議性通過權利。

“不知道是什麼秘密項目呢,我還是第一次見企業找投資先找到駐京辦的!”許銘心笑著講,“看來第一道否決權不再我這,在你們石頭手裡!”

蘇洋心領神會,他們家鄉人辦事兒就是這個特點,“理解萬歲,誰讓人家是統治階級呢!”

許銘心附和,“嗯,還真虧了這個,汪磊終於不抑鬱了!”

☆、第21章 感恩美好

(讓青春嬌豔的花朵綻開了深藏的紅顏,飛去飛來的滿天的飛絮是幻想你的笑臉)

蘇洋明白許銘心的意思,他當然也知道自從來了北京汪磊過的有多不順心,生活環境不一樣要適應,工作地位是一瀉千裡,事業上沒有任何作為也就算了,每天還要麵對一個比自己強那麼多的女友,可想而知會抑鬱。

不過這下好了,這種投資項目歪打正著的找到了他,看來是離揚眉吐氣不遠了,特屬於男人的那種自信心可以被重新拾起,或許他們兩個人可以不用像現在這樣彆扭了。

吃飽喝足後兩人慢步向公寓走,晴朗的夜空星星點點,北京又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好天氣,許銘心抬頭看看天空不僅感慨,“哇塞,居然能看到星星,這麼多年能看到星星的次數大概也不超過十次!”

蘇洋也抬頭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夜空很美,一如他現下的心境,他竟然覺得能與許銘心並肩走在這樣的夜裡是上帝的恩賜,他對這一切表示感恩,“thanksgod!”

許銘心奇怪地問他,“乾嘛平白無故謝上帝?”

“在加州的時候幾乎每晚都能看到星星,從來不覺得有什麼,”蘇洋解釋笑著解釋,“沒想到在這裡看到星星居然成了奢望,既然是奢望,又被我們看到了,當然要感謝。”

“有堅定的信仰,值得表揚,”許銘心先是讚賞他對萬事感恩的心態,然後又開起玩笑說,“不過你的上帝好像不負責東方事務吧!”

許銘心沒有心靈上的信仰寄托所以她不了解那種虔誠,蘇洋告訴她這隻是一種形式,東方西方沒有什麼不同,隻是表達方式不一樣而已,“其實,你不也是信良心嘛,我被冤枉的時候你不是氣的上竄下跳。”

“因為你是我朋友,換做彆人,我可能沒什麼作為。”許銘心說的是實話,就像她每天都能看到那些冰冷的新聞,冷漠的人群,她除了跟著大眾偶爾吐槽幾下,也從沒在心裡留下什麼印記。

蘇洋沒說什麼,他能理解,那是一種長期在冷漠環境中形成的思維定勢,不是她不做為,隻是守住了底線,保護自己不受傷而已。

“要說良心,這些年,我也沒少做缺德的事情。”許銘心自言自語的嘲諷。

“嗯?”

“沒什麼,職場上那點兒事兒。”

蘇洋笑她,“怎麼著,你把新入職的小學弟潛規則了?”

“去死!我就那麼花癡?”許銘心咒他,然後無奈的傾訴,“我從沒主動害過誰,但是有的時候為了不讓彆人害我,該動的腦筋也沒少動,你說的對,為了自保而已。”

“明白。”

兩人的話題有些沉重,許銘心不想在閒暇時候還要聊工作。其實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忍耐著要不要問問他和韓若琪的事情,又怕一不小心引爆炸彈,前思後想,左搖右擺,還是沒控製住愛八卦的內心,“蘇洋我問你,你和琪琪是不是還挺好的?”

終於問了!蘇洋就知道,她不可能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完全死心,不弄點動靜出來怎麼對得起她的一片苦心。蘇洋不想解釋,更不想跟他去討論愛情到底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問題,看到她一臉的期待和眼睛裡的盼望他心中酸澀,為了讓她安心以後不再出什麼幺蛾子,蘇洋隻說了句,“嗯,她挺好的!”

聽到他這麼說,許銘心心裡樂開了花一樣,她很自戀的說,“我就說我慧眼識人!”

蘇洋無奈地歎口氣,他要求許銘心彆再攙和他的事情,“我拜托你消停點兒,我和韓若琪的事情我們自己搞定,你以後不要再做那些本來應該我媽做的事情行不行?”

許銘心能聽出蘇洋的語氣多少還有些抵觸,應該是他對這種方式不滿,既然他都說了兩個人挺好,那就證明他們在交往。許銘心判斷,他這種表現應該是不喜歡被,乾預太多,麵子上過不去,說白了就是不好意思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好了你放心,再多我也不攙和了,到此為止,剩下的看你們造化!”

“嗯,你能說到做到我謝天謝地!”

蘇洋不明白是不是女人天生都對彆人的情情,愛愛感興趣,非得當著麵扒出來才能滿足她們的獵奇心裡,許銘心是,韓若琪更是,對他的感情歸屬和心之所向像做幾何題一樣分析的頭頭是道。

許銘心諂笑,她怎麼可能完全不作為,隻不過現在沒什麼好借口了,也確實不能逼的太緊導致物極必反,不過但凡有好機會她一定會在小火苗上澆點兒油,再扇扇風。

回到家後,許銘心滿腦袋幻想著怎麼能再製造點好機會出來,連洗漱都心不在焉,上床之後也在不斷設計情景,終於在幻想著給他們來一個什麼樣的婚禮時因為畫麵太美好,她暈乎乎睡著了。

汪磊到家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一點,許銘心被皮鞋落地的聲音驚醒,正睡得熟的時候聽見咣當一聲,不免出了一身冷汗,她披了件衣服去客廳,看到汪磊一臉歉意的在%e8%84%b1另外一隻。

“你嚇死我了!”許銘心不滿。

汪磊嬉皮笑臉的抱歉,“對不起,勁兒使大了!”

“怎麼這麼晚啊,你去哪兒了?”

“先是吃飯,後來去了國貿,頂層那個酒吧。”汪磊一邊說一邊用手向上指了指強調,“八十層的那個。”

許銘心知道他說的是國貿三期的雲酷酒廊,她去過幾次,不喜歡。不過顯然那裡對汪磊很受用,從他喝醉的程度能判斷出,工作肯定談的不錯,說話%e8%88%8c頭都硬了。

“哎,你說你喝的那麼多乾啥?”許銘心見他連站都站不穩就上前去扶著他挪到了臥室,汪磊很興奮,一邊%e8%84%b1衣服還比劃著給她講都是些什麼人,他說話酒氣濃重,許銘心下意識的在鼻子前麵用手擺了擺,“喝的什麼啊,芝華士還是百齡壇?”

汪磊愣了一下,他很驚訝,“這你都能猜出來,你什麼鼻子啊!”

許銘心嗤笑,幫他把褲子掛好又從地上撿起來滑落的領帶放進衣櫃,“那就是給你們這種土豪預備的,去那還能指望你們喝紅酒?”她太了解了,有錢又是地方上的土豪到了那裡就知道兩樣,要麼威士忌,要麼白蘭地,還就這倆牌子貴,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

“嘿嘿……”汪磊很奸詐的笑。

許銘心要他少跟自己耍賤,“你還真被那些人給灌迷糊了,趕緊去洗澡!”

汪磊抱著她搖晃,在她身上又是%e4%ba%b2又是揉,迷迷糊糊的說著極肉麻的話,“媳婦兒真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火眼金睛。”

許銘心聽到他說的話傻傻地不動了,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她,汪磊是第一個,當然也是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說出這個詞兒:媳婦兒。

她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以前在家裡大街小巷都能聽到男人喊自己老婆為媳婦兒,她就聽著彆扭,又土又不浪漫,可現下,她竟然覺得心裡有點甜絲絲的溫馨。

許銘心覺得自己一定是被熏暈了,否則怎麼會覺得這麼俗氣的詞語好聽?

汪磊去洗手間隨便糊弄了兩把臉回到臥室就倒在床上大睡特睡,留著許銘心在他旁邊失眠一夜,她還真有點覺得自己是那種半夜伺候醉漢的小媳婦兒了,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第二天,許銘心早早的去了公司,與平時一樣開始每日繁瑣的各項工作,與平日不一樣的是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了汪磊的電話,他恢複的還挺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