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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人來說,卻等於多了一個頂級看守者,逃跑難度再加好幾個等級。

拜師之後附帶著多了許多修為高深,關心師弟的師兄意味著什麼?

在大多數人看來,這意味著有所依仗,也意味著修煉道路上有了更多人的指導。可是隊長大人隻能悲哀的表示:看守的人又多了幾個,而且還是全天候隨時隨刻跟在身邊的,所以她想要越獄的難度再加幾分。至此,這個可能性已經幾乎為零了。

於是,在得知釋然被覺慧大師看中,即將收為入室弟子的時候,周圍人看著她的目光都是羨慕嫉妒恨的。唯一就是釋空單純了許多,除了羨慕之外卻是比她更歡喜幾分,全然沒有因為她後來居上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麵對著釋空這麼單純友善的目光,隊長大人心裡卻隻想嘔血。

這該死的“好運”,她不要行不行啊?!那個什麼覺慧大師,你見過我嗎,就要收我當徒弟!你說你見過我?那好,你看上了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無論隊長大人如何的不願意,她終究還是在接受這具身體不到十天的時候,被覺慧大師收入門牆,進入了梵音寺內門。當然,這也意味著她的逃跑大計不得實施,隻能拿著這副女兒身,繼續當她的真和尚。

這的確是個悲傷得不能更悲傷的故事了。不過向來不服輸的隊長大人表示,她不會放棄的,等到她和這具身體融合完畢,恢複了實力,她一定會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的。

兩個月後,隊長大人終於完成了融合,也在覺慧大師——那個曾經主持早課的老和尚——的教導下學習了梵音寺的無上心法蓮華心經。於是她悲哀的發現,原來修真界還有神識這種逆天的東西,和她的精神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滿寺的高手,說不定還真有幾個可以和她比肩的,再加上梵音寺外那一個疊一個的陣法……

這地方是要逆天啊?!!!隊長大人咬牙切齒半晌,終究還是無奈的決定再等等吧。等到什麼時候她的修為比這些該死的和尚都高了的時候,她就拍拍%e5%b1%81%e8%82%a1走人,讓他們哭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逃跑無能,隊長大人表示,她果斷是選錯世界了啊,早知道應該選個校園小白文的

PS:O(∩_∩)O謝謝以下幾位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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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施主你好(三)

修真無歲月,空山古寺更是如此。仿佛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十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了然師弟,師父叫你過去呢。”沉寂了許久的小院終於有人造訪,了嚴輕輕地扣了扣了然院子的大門,探著腦袋往院子裡看。

下一刻,“吱呀”一聲,院中屋子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色僧袍的年輕和尚走了出來。清晨的陽光揮灑而下,照耀在了一張眉清目秀的臉上,為那本就不俗的容顏更添了幾分顏色。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張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冷冷清清的,仿佛很難靠近。

“了然師弟,你出來了?那快跟我去見師父吧,他還等著你呢。”了嚴倒是溫溫和和,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對了然的冷淡也不以為意,隻熱情的招呼她。

隊長大人皺了皺眉,有些不想去。最近她的蓮華心經快要突破第五重,達到太虛境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遲遲不能進階,但也不想出去浪費時間。

十年的時間,這山中的一草一木似乎都還是當年模樣,這座屹立千年的古老寺院似乎也不曾有過什麼改變。可事實上,時間帶來的變化卻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的。

比如說,拜師覺慧之後,隊長大人的名字從釋然改成了了然,在這梵音寺裡算是有了輩分,也算是和過去做了個了斷。

再比如說,開始學習蓮華心經之後,隊長大人終於意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厲害。修煉這些修真功法之後可以獲得的超高武力值讓她眼紅,那些修煉有成的高手們也讓她無奈。於是在彆無選擇(逃不出去)的前提下,她踏上了努力修煉提高實力的道路。

再再比如說,這十年時間裡,隊長大人的修為跟吃了興奮劑似地唰唰的往上躥,整個梵音寺的人都知道,她天賦奇高,堪稱年輕一輩第一人。大約也隻有隊長大人一個人還不滿足,因為即使她修為突飛猛進,可梵音寺裡還有很多人修為比她更高,她依然逃%e8%84%b1無門。

十年的時間,也足夠那些和隊長大人接觸不多的師兄們了解到,這個天賦奇高的師弟是有多孤僻,又有多怕麻煩。彆說是他們了,就連師父的賬,她很多時候也是不買的。所以這時候看著了然一皺眉,了嚴頓時就猜到她又嫌麻煩了。

對於這個年紀最小,長相還可愛的小師弟,師兄們大多是願意退讓寵愛幾分的。平時了然要如何,了嚴也都會依著她,不過今天是真有事,所以他也隻能趁著了然還沒開口拒絕,再次開口提醒道:“了然師弟,你可彆推%e8%84%b1,今天師父讓我來叫你,是真有事,你快跟我走吧。”

見著了嚴都這麼說了,了然到底還是把拒絕的話咽了下去。她點點頭,反身關上了身後的房門,出了院子跟著了嚴走了。路上想了想,還是問了句:“師兄,師父尋我,到底有何要事?”

了嚴是了然的大師兄,向來跟在覺慧身邊伺候。覺慧那裡有什麼事,他大多都是知道的,於是有什麼事,師兄弟們也都喜歡找他來問。除非是師父嚴令不許外傳,或者他自己覺得不應該說出去的事兒,否則大多數時候,他都是會給出準確的答案的。

恰巧,今天這事兒覺慧還真沒交代過不許說,了嚴想著了然過去了師父也會告訴她,還不如索性先說了,讓她有個準備。於是也沒隱瞞,開口回道:“寺外有消息傳來,和州府不太平,時有少女稚子失蹤。正巧前些時候華陽山曾收到過消息,說是有不少魔教中人在和州府集合,於是此番華陽掌門推測和州府之事應是魔教所為,所以邀了正道同盟同去處理。”

了然聽後點了點頭,大約是明白了,於是很直白的問了句:“是有架要打嗎?”

了嚴聽後一愣,對自家師弟這帶著孩子氣的說法感到有些好笑。不過回過頭來仔細一想,其實還真就是那麼回事。於是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給出了肯定的回複:“師弟這般說也是沒錯。這一趟出去,恐怕真是少不了要動手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了然聽後眼睛亮晶晶的,之前不滿不願的情緒瞬間消退了不說,整個人似乎都透著愉悅。

資深軍人出身的她自然很明白,提升實力最快的途徑就在是實戰。紙上談兵什麼的,永遠也比不上切切實實的打一場來的簡單直接和有效。她修煉蓮華心經這麼久,除了礙手礙腳的同門切磋之外,已經太久沒和人動過手了。這一次她卡在瓶頸許久也無法突破,倒不想這天上掉餡餅似地大好機會扭頭就砸她腦袋上了,她又怎麼能不欣喜?

了嚴有些不明白自家師弟在興奮些什麼,不過以他的性子,人家不說,她也不會主動問起。於是閉了嘴,老老實實的繼續領著了然往師父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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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次魔教來和州府的人都厲害嗎?”自那日覺慧交代過後,了然和了嚴便一同離開了梵音寺,向著和州府而去。期間無聊的禦物飛行就耗去了小半個月的時間,這一日兩人剛在和州府外落下,了然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因為了然這些年麵癱成了習慣,臉上總是冷冷淡淡的沒什麼表情,於是了嚴錯把了然的興奮當成了憂慮。他拍了拍小師弟的肩膀,安慰道:“既然師父會派了我們出來,想必也是對我們有信心的。此次和州府的魔道中人,大抵也不會厲害到哪兒去的。”

不厲害啊?!了然聽到這話卻忍不住失望起來,眼中的光芒也從興奮異常變成了興趣缺缺。沒有厲害的對手,她又怎麼能在危急時刻激發潛能突破瓶頸呢?師父派她出來還派這麼沒有水準的工作,可真沒意思,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啊。

了嚴自然是不知道了然那失望到無以複加的心情的,他隻知道師父派了年紀輕輕就修為高深的師弟出來,是為了讓她多些經曆和感悟。於是他自顧自的安慰了一通之後,也沒多解釋什麼,帶著了然就去了和州府的城門外站定,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此次對方和州府魔道的行動雖然年輕一輩的專場,但卻並不是他們梵音寺一家獨包,發信要求的華陽派自然也派了弟子出來。除此之外,另外還有其他一些正道門派得到了消息,也多多少少的派了弟子來,隻是那就和了嚴他們沒關係了。他們在和州府城門外等的,也隻是已經約好了一同行動的華陽派弟子。

了嚴和了然的在早晨到的和州府,兩個長相俊美氣質非凡,還穿著一身醒目白色僧衣的和尚往著那城門邊一站,頓時就成了一道風景線。來來往往的行人總是忍不住會側頭看上兩眼,時間久了,還會有些大姑娘小媳婦的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麵對那些人的目光和指指點點,了嚴佛心堅定,閉目念經,自然一無所擾。了然更是乾脆的把這些人忽視了個徹底,她微微抬頭,目光深深的看著頭頂幽藍的天空,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在這個水藍星人可以飛天遁地的世界,這蔚藍的天際之外,是否還有著數之不儘的星球呢?又或者,這裡直接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隻存在於水藍星人的幻想之中,一切都不可以以科學解釋?

了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她在達到明心境,可以禦物飛行的時候,就曾經嘗試過直飛而上。隻是那時她用著最快的速度飛了一天一夜,直到體內真氣空虛,也不曾見到這天的儘頭。之後她又試過幾次,依然一無所獲,所以她仍舊不知道答案。

就這樣,一個閉目念經,一個放空胡思亂想,兩隻小和尚站在和州府城門外一站就是一整天。直到天幕將黑,人群散儘之後,華陽派一行四人才匆匆而來。

“這位就是梵音寺的了嚴師兄吧?在下華陽派石清,實在是抱歉,我們路上遇到些事兒,耽擱了些行程。這一路緊趕慢趕的,還是晚了許多。勞兩位久候了,真是對不住。”華陽山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淡黃長衫的翩翩公子,一上來就是拱手道歉,語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