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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無界深處緩緩飄去。

那隱藏暗處的界域守護者悄無聲息睜開眼睛,見那飄蕩之物渺小柔弱,且有無界神木附著其上,理當無害,便閉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閣中,卻是肢體橫陳,顛鸞倒鳳,如極樂仙境一般。

守陣者換成了征漠與炎夜,赫連萬城與穆天降卻側躺床鋪中,一前一後,將林方生%e8%a3%b8裎肢體禁錮中間,此起彼伏地撞擊磨礪。

動得久了,那通道符紋也痛得麻木,塵根亦是被迫反複吐精,如今就連精口亦已紅腫不堪,次次龍血皆如擠出來一般。

穆天降低垂頭顱,深紫長發垂至林方生腰際,又隨腰身衝撞動作來回輕撫,火熱吐息,亦是噴灑後頸骨上,便張口咬住那點風骨儘露的後頸,磨咬起來。

林方生隻覺後頸一痛,猶若被猛獸貪婪噬咬一般,不由仰頭“啊”地叫出聲來,隨即被赫連萬城扣住後腦,%e5%94%87%e8%88%8c緊貼,碾壓深吮,%e8%88%8c尖竟掃過喉口,叫林方生隻覺全身上下,無處不被侵犯,無處不被撩撥,直被烙下深刻痕跡,無法消除。

這二人動作猛烈,靈氣雄厚,次次衝撞,皆如侵入骨髓一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洶湧快意亦是愈強。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e8%85%bf,更叫身下大張,行動再無阻礙,曖昧碰撞、靡靡水響,混合絲綢摩攃,和林方生自喉間溢出的低%e5%90%9f嗚咽,更將這場盛宴,推向極致。

林方生再無力掙紮,手臂攀住師尊脖頸,前後皆是灼人熱浪,符紋亦是無力掙紮,情潮反複滅頂,如今已是強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長久磨礪,方才先後儘興,滾燙濁液,灼燒在林方生紅腫不堪內|壁上,亦是蝕骨疼痛,叫他臉色又白了幾分,孽根勉為其難一般,吐出些許紅色。

司華鈞冷眼旁觀,指尖隻一點,就將那些龍血燒儘,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許。”

林方生神思恍惚,聞言卻說不出話來,隻一味搖頭。

赫連萬城與穆天降亦是先後撤出,赫連萬城道:“不可,若再強行交歡,恐有損傷。”

穆天降思量片刻,卻是取出那根火山石精來,又以靈火煉化,將那粗長一根,漸漸煉製得細長柔軟。

赫連萬城似是猜到幾分,將林方生上身摟在懷中,穆天降就將那黑蛇一般盤曲的石精,放置在林方生兩%e8%85%bf之間。

石精上金色符紋密布閃爍,更如活過來一般,扭曲盤繞,纏繞在林方生腰間,一頭纏住塵根,以凹凸細紋磨礪前端,另一頭卻頂開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腫脹滲血的入口,深深鑽入。

不過手指粗細的石精,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損傷,卻比之那些肉槍凶器更為靈活,蠕動鑽探至符紋深處時,更是陡然漲大,外圍生出無數突起,將符紋撐開,粗暴磨礪。

林方生先前隻覺那石精火熱細長,深入體腔時不過有些麻癢異樣,卻尚能忍受。

前端磨礪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師尊懷中,淺淺喘熄而已。

誰料有此突變,竟如身軀被自體腔深處撐裂一般,劇痛火辣,酥|麻酸軟,一起炸開。

他不由緊繃身軀,奮力彈起,卻被師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卻又指揮那石精,前後動作亦是加劇加重。

那黑金石蛇纏繞在林方生玉白汗濕的腰胯間,哀鳴驚喘皆帶鼻音沙啞,幾欲叫人不顧他受傷身軀,再行幾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熱汗蒸騰,反複掙紮,手指扣住赫連萬城手臂,被那石精粗糲磨頂得幾欲昏厥,終是哀鳴不已,哭泣起來。

便是哭泣,亦是氣息難繼,神色恍惚之態。

赫連萬城隻將他圈禁在懷,雙眼冷冽無波。

林方生又掙紮片刻,方才顫唞吐精,赤紅血色滲出,染在腹側,瞬間燒灼得一絲不剩。

司華鈞守了這些時日,亦是疲倦之際,臉色再泛出青白,隻道一句“成了。”,而後竟連人形亦難維持,現出蛟龍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渙散,隻覺這一場折磨,明明耗儘體力,丹田經脈,卻被靈力充盈得幾欲漲裂,風暴一般呼嘯盤旋,金丹亦是靈力過度充塞,漸漸有裂開之勢。

竟是要結嬰了。

赫連萬城與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陣眼前,啪啪啪啪接連打入數十枚靈石,又灌注靈氣,催動陣法。赫連萬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與炎夜不敢耽擱,也是身形一閃,將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勢,林方生身周靈壓漸漸強大,猶若旋風呼嘯,頓時清脆幾聲,頭頂黑榆木空間結界亦有了幾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擱,隻伸手握住黑榆木樹乾,將劍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穩住結界。

林方生卻哪裡知曉這許多,全副身心,儘在經脈運轉,靈力奔湧之中。識海裡一聲轟然巨響,金丹炸裂,宛若無數金光璀璨爆開。待得光明散儘,卻有一尊通身火紅的嬰兒,趺坐懸浮在丹田之中,周身金紅烈焰沸騰,眉目宛然,清俊溫雅,與林方生如出一轍。

炎夜在一旁護法,卻是心中一沉。隻因林方生火屬靈根,至此又更進一步,卻是他這般冰屬妖修的天生克星,若他不努力修行,隻怕再%e4%ba%b2近不得。

待黃龍再度借林方生身軀醒轉時,已是身在樓中,一身新衣,清洗乾淨。

隻是隨手一摸,腰間仍是空空,哪裡有他心心念念的酒葫蘆。

神色便黯然幾分。

征漠卻是體貼,見狀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壺靈酒,一盞玉杯,放置在桌上,黃龍方展顏笑道:“雖則是愛屋及烏,還是你小子上道,不錯不錯。我定在方生麵前為你美言幾句。”

而後更是酒杯也不碰,拎起酒壺,仰頭就灌。

這等表現,實在與林方生素日行止大相徑庭,實是叫這些才與林方生顛鸞倒鳳的修士,情何以堪。

黃龍卻不放在心上,隻是內視一圈,愉悅頷首道:“竟已結嬰了,如此又多幾分勝算。”

轉頭一掃,又道:“那法修小蛇為何不在?陣法之事,須他輔佐。”

穆天降傲然道:“那小蛇被本座打傷,至今未愈。陣法之事,本座亦精通,無需勞煩他人。你隻管開口。”

黃龍眼風掃他,又奸詐一笑,道:“老夫留著你尚有大用,何必急於一時。”

穆天降皺眉看他,卻是臉色一沉,“不可用那麵孔做這等神色。”

黃龍聞言,眉一皺,眼一瞪,硬在林方生一張清雋如玉的麵容上,拗出粗魯大漢的神色:“老夫偏生愛擺這般臉色,你這千年小魔,又待如何?”

眼見穆天降神色陰沉,手指緊扣,紫眸中殺氣騰騰,眼看就要飛身殺過去一般,那恐怖靈壓,亦是叫室內眾人喘不過氣來。

赫連萬城卻在此時冷淡開口道:“方生,正事要緊。”

他不喚黃龍,卻喚小徒弟名字,正是為提醒眾人。

穆天降果然一身殺氣褪了乾淨,卻又顯出幾分心灰意冷的疲色來。

黃龍亦是尷尬咳嗽兩聲,放下空酒壺,行至陣眼跟前,對陣法一一指點,又不時自行輸入靈力,微妙調整。

天京閣便在陣法轉換中,穿透層層時空帷幕,往無界更深處飄飄蕩蕩,悄然前行。

如此過了十餘日,黃龍每日醒來,皆自黑榆木外探神識,定位空間,複又指點法陣,司華鈞亦恢複些功力,聽他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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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空閒時,黃龍亦會對其餘諸人修行問題,一一講解。

這上古修士學問淵博、見識精深,前所未有,人人皆得益匪淺。就連林方生亦在與黃龍深談之中,獲益良多。

隻是黃龍雖性格灑%e8%84%b1,放浪不羈,卻不願談及自身身世。

故而眾人亦隻知這位魔修昔日一時衝動,力斬晶壁,不慎卻被反震之力衝了個元神潰散,若非他出身特殊,隻怕早已身死道消了。

無界所生之物,如今卻與無界為敵,冥冥之中,天道之意,果非人心可揣測。

待得第八日,林方生才自入定中睜眼,卻驟然聽黃龍道:“速速借身軀一用。”

他便配合收起神識,放空心境,任黃龍占據身軀。

黃龍又再睜眼一次,道:“已到中樞,速速加強戒備。”

又自黑榆木下起身,道:“征漠,炎夜,你二人守住黑榆木,若是劍氣薄弱,即刻補充,實在不行,以血澆灌。”

繼而進入閣樓之中,自林方生乾坤戒中,將極品、上品靈石儘皆取出,往陣眼中打入,登時法陣中光華盛放,宛若璀璨星空一般。

黃龍再不複那般調笑放浪姿態,神色嚴肅之時,竟有幾分巍然難侵的凜冽,叫人心生敬畏,如此方才有了幾分上古修士的威嚴。

他隻顧催動元嬰,靈力如絲反複纏繞,又吩咐道:“小蛟你助征漠二人,加強黑榆木防禦,若是不敵,以陣法助之。”

司華鈞皺眉,雖不滿他稱呼,也隻得去了。

此時天京閣隆隆振動,似有千鈞重力在樓外擠壓,黃龍又道:“中樞之內,乃你等聞所未聞的異界,更有怪獸突襲,赫連萬城,你上閣頂,若有外物襲擊,格殺勿論!”

赫連萬城亦不答話,隻起身外出,才行幾步,通身上下便籠罩在森寒殺氣,淩冽劍意之中。

穆天降見黃龍把人個個支走,冷然道:“莫非要本座在這裡陪你不成?”

黃龍又奸詐一笑,卻又想起不妥,伸手一抹臉,肅容道:“切莫心急,好生歇著。老夫那杆斬龍槍,可是在你手中?”

穆天降聞言,神色亦是凝重起來。

那斬龍槍傳聞乃是昔日斬殺巨龍之煞器,封在鎮魔塔中已有十萬年歲月,乃穆天降千年前闖塔之時獲得。

黃龍見他神色凝重,又是嘿嘿一笑,神色之間,卻有幾分傲慢起來,“六界之中,唯有老夫那柄斬龍槍乃至剛至鋒之物,可斬陰陽,可斷因果,若非老夫一時魯莽去砍晶壁,怎會便宜了你這小子。”

穆天降道:“確是神兵。”

卻絲毫不提歸還之事。

黃龍自然也不與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