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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喝道:“兀那小子,自何處而來?”

林方生見狀,心中一沉,隻得硬起頭皮答道:“我乃人界萬劍門弟子,因闖鎮魔塔,誤入此間,卻不知此地是……?”

為首那象頭人身的士兵長便揮手,示意下屬們收了矛槍,笑道:“若是人間來的客人,那便去見我們國主。”

林方生隻得跟隨那些士兵,出了桃花林,騎上頭頂獨角,通身漆黑,唯有四足有一團火紅毛團的怪馬,往主城疾馳而去。

林方生自那自稱魏相的象頭士兵口中知曉,此地名為天鄖國,雖在魔界,卻不知為何,並未受無界吞噬之災。

魔民們亦是安居樂業,國主勤政愛民,沿途均見一片平安祥和。

入得天鄖國都,林方生見那些魔民們同之前通天聖國所見,並無二致。又有少量人界住民混雜其中,與土著亦是談笑風生,並不見生疏。

可見此地竟是兼容並蓄,民風包容。

那黑馬一路奔進王宮,魏相將他引入大殿。大殿亦是莊嚴恢弘,華貴精致,比起慶隆皇宮,亦是毫不遜色。

白玉台階高高延伸,一條人影高踞龍椅,金黃織錦的龍袍,即使有珠簾遮擋,也擋不住那帝王華貴逼人,不怒自威的氣勢。

冕旒下串串珍珠之下,隱約流出一張俊美冷漠的臉來。

魏相跪下,兩手抱拳道:“啟稟國主,桃花神林中的人間客,現已帶到。”

就聽一個冷淡聲音道:“抬起頭來。”

林方生怔住,緩緩抬頭,隔著珠簾冕旒,亦是分辨清楚那人容顏身姿,便上前一步:“師尊……”

守殿衛士趕忙橫戟,攔在林方生麵前,喝道:“放肆!國主麵前,還不下跪?”

那國主冷淡阻止:“無妨。”

竟自龍椅上起身,一步步走下白玉台階,往林方生麵前行來。

離得近了,便見那國主容色清冷俊美,宛若霜雪冰寒,正是赫連萬城。

隻是通身靈壓劍意,如今卻消散殆儘,幾同凡人一般。

冕旒珍珠璀璨,盈盈珠光寶氣,倒給赫連萬城素來仙人一般清絕容顏,添了些許凡塵的尊貴之氣,竟是%e4%ba%b2切了些許。

那國主亦是打量於他,道:“報上名來。”

林方生見他神色並無玩笑之意,迷惑之間,卻是配合道:“在下林方生,你、國主名諱可是,赫連萬城?”

那身後太監侍衛又是一通嗬斥道:“膽大狂徒!國主尊諱,豈敢以賤民之口汙之!”

那國主仍是斥退眾人,冰冷容色卻有些許和緩:“竟知朕名諱,桃花神林的來客,果非凡響。那便留下罷。”

此人亦名赫連萬城,容貌形狀,氣質神韻皆與師尊全無二致,此時一番話語,卻如全然不識得林方生一般,叫他愈加不知所措。

唯今之計,唯有見機行事罷了。

林方生自是向國主謝恩,隨內侍離開主殿,過回廊,穿花園,在內宮裡住下。

除卻修為低微、無法取得乾坤戒中各色道具靈石外,居住宮中,倒並無其他不便。

仍是辟穀,不需進食,否則吃了這魔界之物,隻怕更於己有害。

他本待再見赫連萬城時再行詢問,誰知不過翌日,就有一群侍女魚貫入殿,將繡了百鳥朝鳳的大紅織錦外袍奉上,雖是男款,隻是這百鳥朝鳳,卻是皇後的禮製。

又有一頂翡翠鑲金的冕旒,鳳凰口銜珠串,分為九條垂下,瑩白潤澤,珠玉生輝。

林方生正好出浴,一身素白薄衫,黑發半濕,見這似曾相識的陣勢,卻又是臉色一沉。

內侍總管見狀,隻得喏喏上前道:“隻因大祭司占出,最近自神林而出的人間客,乃是國主天命伴侶,又占得黃道吉日,乃是今日,故而……有些匆忙了。”

林方生聽他解釋牛頭不對馬嘴,不由冷嗤道:“若是我不願意,又當如何?”

赫連萬城卻在此時,步入殿中,見此僵局,轉向林方生道:“你可是不願?”

林方生猝不及防,對上師尊清冷眼眸,拒絕之語,竟是哽在喉間,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原本冰寒氣息,如今方稍有緩和,赫連萬城吩咐道:“為國後更衣。”

這般在師尊注視下,換上宛若嫁衣的大紅錦袍,林方生隻覺做夢一般。

待得二人往殿前行去,便是一個身著黃金五爪金龍袍,冷冽如霜;一個身著正紅百鳥朝鳳袍,溫雅如玉。二人並肩而行時,端的是龍章鳳姿,天命姻緣。

林方生跟隨師尊,先拜天地,再祭先祖,而後乘黑角馬車輿繞城,受群臣百姓朝賀。

如此到天黑,方才回了寢殿,卻見龍床上大紅錦被,灑滿紅棗桂圓,花生蓮子。

床頭一對兒臂粗的龍鳳紅燭,亦是緩緩滴落燭淚。

更有帷帳輕飄,助興的金歡顏香嫋嫋升騰。

這等洞房花燭之夜,林方生何曾想過,竟是與師尊一起。

赫連萬城已換下龍袍,隻著件玄色外衫,露出精鑄堅實的%e8%83%b8膛,黑發披散,宛若一條黑緞,自肩頭流瀉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見新婚喜悅--這等成婚,亦不過是為順祭祀占卜罷了。

林方生亦由侍從服侍,換下一身璀璨華服高冠,隻著素色長衫,侍從又為二人斟酒,道:“請國主,國後飲合巹酒。”

赫連萬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靜無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隻得走到桌邊,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將酒飲了。

那酒溫和甘甜,幾乎並無酒意,滑入腹中,卻是暖洋洋燒起來,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覺得有些微醺起來。

這般同師尊一起,竟也……無妨。

林方生便覺赫連萬城一雙手臂環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動勾住頸項,啞聲道:“師尊……”

又朦朧聽他吩咐侍從退下,身體騰空,而後卻是落入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的乾果,被赫連萬城儘數掃到床下,不多時,二人便已不著寸縷,摟抱一起。

赫連萬城道:“為何喚我師尊?”

林方生見他冰冷神色有些許鬆動,就如往如擁他入懷一般,手指遊弋,自後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陽關精門二%e7%a9%b4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長軀體,立時受驚般彈起蜷縮,又被赫連萬城強硬壓下抻開,強健體魄,便躋身到他%e8%85%bf間。

這些撩撥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堅信此人便是師尊。至於為何師尊會成了天鄖國國主,為何會不識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處,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隻是他此時被師尊禁錮懷中,深陷床鋪,又被按壓要害%e7%a9%b4位,熱烈情潮,沿脊骨來回流竄,竟是不及思慮,神識亦混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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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得抓住師尊手腕,啞聲道:“師尊便是萬城,萬城亦是師尊。萬城,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此言一出,卻見赫連萬城霜雪冰寒的雙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銀光。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果然好冷一定要大補一下啊= =

大家記得多穿衣服。

以及師兄怎麼那麼憋屈,改來改去還是警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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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燭

銀芒璀璨,光華大盛,竟將帷帳外紅燭光影也襯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臨下,籠罩其中,頓時雙目內一片森寒銀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處騰起,與那銀光搏鬥糾纏,二力角逐較量,令雙眼幾欲炸裂一般疼痛,猶若燒紅鋼錐,直插眼底。

林方生慘叫一聲,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靈劍將頭頂砍開。

待得疼痛緩緩消散,眼前依舊紅羅帳暖,而那片深深淺淺紅綢映襯下,仍是赫連萬城雪一般俊美容顏,正凝目注視於他。

林方生不由張口,隻覺喉嚨乾澀,喚道:“師尊……”

赫連萬城又俯身下來,漆黑長發垂落兩側,身軀彼此貼合甚緊,緩緩曖昧廝磨,肌膚亦是被絲絲縷縷火熱撩撥,柔滑得幾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墜雲霧,隻覺有硬|物頂在腰間,又覺那人氣息很是醉人,便在這片微醺中,微微皺起眉來,仰頭看那人俊顏,低聲道:“……為何喚你師尊?”

赫連萬城自一旁取來個枕頭,墊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卻壓在%e8%83%b8膛一點,撥弄那溫熱銀環,小指堪堪穿過環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e8%83%b8膛脆弱之處被牽扯,疼痛尤為深刻,不由自主,隨他牽扯挺%e8%83%b8,腰下卻被墊高成迎合姿態,隻得勉力以手肘支撐,卻覺那火熱頂在%e8%85%bf根,緩慢廝磨誘人,卻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經與這人無數次重複這般動作。

他氣息紊亂,卻隻得慌張擺頭,腦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遠忽近,仔細去看,卻又一無所有,隻是%e8%83%b8口一疼,茫然若失,搖頭道:“已然……不記得了。”

赫連萬城垂下眼瞼,把玩揉捏那兩點肉粒,直至那兩處又硬又腫,又道:“既已嫁朕,前塵儘拋,不必再想。”

林方生難忍那撩撥,隻覺酸麻腫痛,酥熱麻癢,尖針一般自%e8%83%b8口一點貫穿,往骨髓深處裡鑽去,胯間塵根夾在二人腹間,亦是點點硬漲起來。

又難耐撩撥,掙紮扭曲,要自赫連萬城手中躲開,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側腹,卻覺那剛硬筋肉,竟是結實如鐵鑄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軟下腰身,落在枕頭上,隻得握住赫連萬城手腕,欲將他蹂躪%e8%83%b8膛的手指拉開,抽口氣應道:“是……師、萬城……”

赫連萬城冰寒氣息又是一緩,將他亂動的雙手扣住,交疊扣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