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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幾處撩撥,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顧此失彼,更在這股情潮洶湧中愈陷愈深,最後隻得輾轉低%e5%90%9f,儘數承受。

而後卻覺那帶來無限快樂的物事作勢退出,不由緊皺眉頭,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卻聽穆天降嗤笑道:“這等死物,哪裡抵得上我?”

仍是將石精抽出。

林方生頓覺空虛難忍,緊皺眉頭。穆天降隨後卻分開他雙%e8%85%bf,俯身貼在%e8%85%bf根,孽根火燙,摩攃在他自身那物柱身傷口,又帶起陣陣顫唞與刺痛熱潮。

隨即便頂住入口,徐徐壓進。

雖是脹痛不已,卻又有無儘滿足感充斥%e8%83%b8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悶哼一聲。

那硬|物蓬勃有力、飽含生機,填充在符紋通道之內,每次頂撞都帶起幾欲滅頂的洶湧快慰,確是死物難以企及之能。

林方生後背壓在皮毛之上,根根粗毛刺在傷口裡,痛癢難當,又兼%e8%83%b8口脹痛、孽根被堵塞處火辣疼痛,種種疼痛,卻又隨穆天降強硬頂撞,儘數化為情潮翻騰,終是忍不住,強烈筷感化作沙啞低%e5%90%9f。

穆天降將他兩%e8%85%bf托高至肩頭,再俯身而下,再度征伐狠撞,竟有幾分貪得無厭。那符紋卻柔順綿軟,將他種種粗暴力度儘數承受下去,又露出些不堪淩虐的脆弱顫唞,竟將他孽根緊緊絞纏吞咽,吮xī痙攣。

林方生覺出他動作愈加粗暴,彎折身軀時,腰骨不堪重負地悲鳴不已,卻咬牙忍住,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皮毛,滅頂情潮衝至孽根,卻又被發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回來。如此幾次,不得發泄的憋脹難受已極,便欲伸手去拔,才抬手,卻被穆天降扣住兩手手腕,壓在頭頂,水聲翻攪、軀乾碰撞、鼻息粗喘,幾欲將林方生細碎哀求聲淹沒。

“閻邪……”

“我在。”

“將它取下。”

“尚早。”

而後又是不知時日的征討殺伐,林方生喘熄過久,嘴%e5%94%87乾裂,咽喉幾欲冒火,筷感聚集過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腳趾,曲%e8%85%bf頂在那人肩頭,欲將他蹬開。

穆天降哪裡容他逃走,扣住腳踝往旁邊一扯,便將他轉了半圈,壓成趴跪姿勢,又將他兩手反剪扣住,縱身一頂,半露塵根重又沒入,狠狠撞在內側嫩肉。

林方生被楔入又轉了半圈時,半邊身子俱是酸麻難當,眼前白光繚亂,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泄了幾次。待得回神時,卻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無從反抗,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一身汗水沁得傷口刺癢,孽根滲水更將身下皮毛濡濕成綹,不由得暗啞悶哼,啜泣得不成音調:“閻邪……夠了……”

穆天降仍是道:“尚早。”

俯身環緊林方生腰身,嘴%e5%94%87壓在劍修後頸,狠厲頂撞,享受那符紋討好吮xī,無上愉悅。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隻覺下肢儘數燒灼成焦炭,眼前隻有白光繚亂,識海之內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方覺身後頂撞又加快加重幾分,便有熱液燙得粘膜一陣痙攣,堵塞的發簪亦是突兀被抽走,積累已久的熱漿噴濺而出。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驚喘出聲,符紋通道更是將適才吐精之物牢牢絞纏,宛如百般不舍。

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隻覺此時泄出,酣暢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溼潤起來。熱液噴得皮毛上幾欲積成水窪方才停下。

體內那些,卻在他暢快發泄之時,被經脈自發行功,儘數吸收乾淨。

待他再醒轉時,穆天降卻已不在房中。

仍是燭火閃動,熏香濃鬱,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皮毛上坐起身來,身上已被套上乾淨衫袍,又覺皮毛柔軟乾爽,應是更換過一塊。

憶起先前失控種種行徑,又有些羞赧。

才動得一動,就聽見鐵鏈脆響,足踝沉重。卻原來被一條寒鐵鎖鏈鎖住了左足。

若是閻邪,絕不會如此待他。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顆心漸漸沉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沒留神虐high了= =

OTZ應該不算虐吧……

因為內容相對完整,就決定……放在一章裡,免得又被說卡H,導致方便麵裡沒有調料包

這是不是叫不是雙更勝似雙更= =

以及,真心謝謝各位讀者一直守到現在。就要到結局了我好激動……捶地,我還從來沒完結過超過10w字的文。

第四十九章 通天聖主

到此時,林方生方才得以看清四周情形。

這屋內甚是寬闊,俱以長條青石建造,厚重古拙,又以油灰填補石縫,複以法陣加持,雖簡陋粗糙,卻堅固無比。

房中器具,亦是實用為主,陶罐骨杯、獸皮石桌,此外唯有牆壁上懸掛一個碩大的吊睛白額虎頭,權作裝飾。

如此看來,竟有幾分蠻荒景象。卻不知這是囚室、客房,亦或屠龍仙人寢殿。

林方生觀看完畢,方才放出神識,卻在觸及牆壁與大門時,被狠狠撞回。卻原來設置法陣,將內外隔絕。

他隻得扯住肩頭外袍,站起身來,往窗口走去。那鐵鏈雖是固定在牆角,長度卻很是足夠,容他在室內行動自由。隻是行走之際,金鐵交鳴的脆響,與足邊束縛重量,卻時時刻刻提醒著j□j的事實,委實叫人心生不快。

那石牆上空出一塊,權作窗口,又以石條鑲嵌,人力難動。自空隙看向窗外,卻見遠處行人如蟻,衣著皆以獸皮赤腳為主,長相亦是怪異的多、正常的少,或青麵獠牙、或尖耳魚鰓、或全身長毛、或背生膜翼,千般奇形,萬種怪狀,竟比妖怪還詭異幾分。

隻是從這角度看去,這囚禁的房屋卻是修建在高處。

驚鴻一瞥,林方生對魔界已有大致印象,生活困苦、化外之民,隻是若當真如此……卻斷不至令上古大能,要將這一族隔絕在晶壁之外。

這等問題,卻非他如今所能明白。索性不再多想,又邁步往鎖閉的大門行去。

行走之間,%e8%83%b8膛兩點隱隱墜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傷痕,俱是閻邪……不,如今已是穆天降,留下的痕跡。

他便憶起情潮狂亂中,穆天降俯身撕咬他後背皮肉時亦曾宣布,“本座要讓這傷,永世不消。時時疼痛,叫你時時憶起是何人所賜。”

低啞嗓音火熱霸道,卻……難辨心意。

閻邪對他有情,從不掩飾。

穆天降卻斬斷七情,若是如此,為何卻不肯殺他報仇,反倒囚禁起來,以這等方式折磨。

思忖之時,已行至門前,那大門自是不出所料,被自門外鎖上。

他不過推扯兩下,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外便有一名年輕男子,容色絕豔,紫發柔順,眉飛入鬢,薄%e5%94%87不點而朱,不施脂粉,卻是豔若桃李,比女子還美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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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著一身紅衣,更將他襯得%e5%94%87紅齒白,妖嬈絕色。

正是他開了門,見林方生立在門口,便用一雙狐媚眼打量於他,上上下下,百般挑剔,又揚起薄%e5%94%87笑道:“喲,我道聖主看上哪家美人兒,想不到竟是個小小人修。”

那男子亦是魔修,不過凝脈三層,卻又似頗有身份,兩旁守衛侍女皆低頭行禮,又有兩名侍女立在他身旁,焦急勸阻道:“宗少爺,聖主有令,任何人不許打擾……”

那宗少爺聽聞此言,卻是眉頭一挑,冷然道:“我可是任何人?”

這宗少爺名為宗震,雖凝脈三層,修為低微,卻已陪伴聖主十餘年,很得聖寵。如今雖有新寵得勢,隻是聖主素來喜怒難測,尋常侍從,自是兩邊也不敢得罪。

那兩名侍女自是不肯回答,喏喏低頭。

宗震複又和緩了顏色,道:“我也不與你們為難,也不會進房,不過前來瞅瞅,究竟何等人物,竟敢在聖主房中賴了一月有餘。”

林方生聞言,卻是臉色一白。

穆天降這一番糾纏,竟然過去如此之久?也難怪林方生如今腳步虛浮,周身痛楚,難以減緩。

而這月餘時間裡,又不知其他人卻是如何了。

這羞惱交集的神色,落在那宗少爺眼裡,卻成了驚慌畏懼,他不由嗤笑起來,揚聲道:“喲,如今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後宮的規矩,你一介新人不好好牢記在心,卻色膽包天,無視他人,將聖主纏了如此多時日,縱使聖主尚未立後,這規矩……”

宗震這些話語,卻被另一人聲音截了過去:“既然聖主尚未立後,那如今,就立一個。”

話語依然冷酷平淡,倨傲無情,就見穆天降一身黑錦華服,自長廊一頭,緩步走近。

沿途守衛侍從,皆紛紛跪拜在地,不敢抬頭仰視,亦是凝聲斂氣,原本尚算熱絡的一條青石回廊,立時死寂一片。

林方生目光微沉,心道這魔修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氣勢。

卻忘記初見之時,他自己亦是被這人氣勢所懾,險些嚇得%e8%85%bf軟。

不過是月餘廝混,又融他陽精,熟悉之後,便少了些懼怕罷了。

而此時,守在林方生門口的侍衛們亦是紛紛下跪,唯有那宗震,卻是麵露驚喜,迎了上去,在穆天降麵前躬身行禮,朗聲道:“恭迎聖主。”繼而便笑道:“聖主可算開了金口,若立聖後,實乃我通天百姓之福!”

穆天降麵色不變,捏著那男子尖削細膩的下頜,微凝眸道:“你倒是慣會討喜,從何處習得這等甜言蜜語。”

宗震自是柔順仰頭,任他手指托高,雙眼水波瀲灩,情意纏綿,柔聲道:“臣不過一心為聖主分憂,絕無旁的心思。”

穆天降此時方有幾分笑意,嘴%e5%94%87微勾,讚許一般,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聖後如何?”

宗震滿心以為以他十餘年榮寵不衰,聖後之位亦是非他莫屬。故而在穆天降開口之際,便已調整神色,七分驚訝,三分欣喜,眼角淚滴亦是欲滴未滴,宛若海棠含露,更是豔麗端方,就要下拜謝恩。

誰知聖主卻自他身邊走過,握起那人修一隻手,又征詢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