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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纏鬥卻如火上澆油一般,魔氣愈發濃烈。

那黑蛇更是得寸進尺,巨口一張,將那縮小大半的烈火麒麟一口吞下。

林方生硬生生中斷靈力周天運行之勢,周身%e8%84%b1力,往後仰倒,正倒在寒狼柔軟溫暖腹側,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氣息急促紊亂,竟有些口乾%e8%88%8c燥。

炎夜便將頭轉過來,將他臉頰細汗%e8%88%94掉,林方生不耐他%e8%88%8c頭黏膩,一掌將毛絨頭顱推開,順勢轉臉,埋入豐厚皮毛之中,借機擦乾額角冷汗。

他又將丹田隔斷,卻拖不了多長時候,正自犯愁時,卻覺頭側所枕獸腹縮小變硬,又被一雙手圈住腰身,方才察覺,如今卻枕在男子%e8%a3%b8腹上。

這些妖獸,變換隨心,卻是有些太過我行我素。

炎夜半坐起身,將他圈在懷裡,思忖片刻,方才開口道:“你不要,渡給我。”

語調低沉,卻甚是生澀。這等無頭無尾,林方生自是不明所以,並不開口。

那畜生一雙蒼冰眼眸,落在林方生小腹,浮現些許焦急,手掌亦是落在腹下,正是丹田之處,卻是張口結%e8%88%8c,不知如何訴說。

在他手掌位置,一股微涼靈氣透體而入,竟叫那魔氣繚亂的燥熱丹田,有了些許緩和。林方生便心中一動,問道:“魔氣?”

炎夜大喜,慌忙點頭,手掌更是在腹下揉劃,道:“魔氣。你不喜歡,我吃了它。”

這流越冰原與魔界毗鄰,身為冰原王者一族,想來對魔氣亦有處置的手段,林方生絕處逢生,不由精神大振,坐起身追問道:“如何吃?”

炎夜亦是翻身坐起,答道:“雙修。”

隨即又俯□子,化為原型,湊近在他腰間拱蹭。

林方生不由得臉色再黑,一拳砸在狼頭:“休想。”

白狼挨了一拳,嗚咽兩聲,複又變成人形,盤坐冰麵,肅容又道:“人形亦可。”

林方生如今如頭懸利劍,不敢動怒,隻得克製再三,問道:“除此彆無他法?你如何化解魔氣,可能傳授於我?”

炎夜聞言,又是一臉為難,就如小兒學語般,思考再三,方才道:“天、天生,如此。”

這畜生口%e8%88%8c笨拙,若要他講解法術,隻怕還未學會,林方生就已魔氣爆體,身死道消。

左右彆無他法,林方生隻得將滿地靈劍石精一起收了,歎道:“應如何行事?”

炎夜便是神色一亮,俊朗麵容粲然生輝,竟似將這冰洞一同照亮,又拍拍%e8%85%bf上,道:“坐。”

這畜生人形盤坐,胯間一柄凶器,卻不知何時已然昂首,神色亦是迫不及待。

林方生又升起幾分懷疑,若非炎夜蒼冰眼眸澄澈無瑕,不似作偽,他隻怕又要提劍刺這%e6%b7%ab邪狡詐之輩。

卻聽炎夜又道:“引魔氣至真龍印,我便可吞食。”

林方生卻不解:“真龍印?”

炎夜便起身,行至林方生近前,將他抱在懷裡,微涼指尖,隔著外衫輕輕劃過脊骨,在後腰某處一點,道:“約莫在此。”

那一點若是透體而入,卻正是合歡符紋所在之處。林方生恍然,窘色微現,卻隻是點頭。

炎夜卻又在他身側盤坐,仰頭看他,滿眼渴望:“坐。”

林方生隻微微閉眼片刻,便隨炎夜拉扯,側坐%e8%85%bf上。

炎夜體型魁梧,將他整個抱在懷裡,又撩起衣袍,退下褻褲,便要挺腰進入。卻被林方生按住膝頭製止:“且慢。”

他隻道林方生又要反悔,急道:“我……會對你好。我比他們都對你好,絕不、不、不負心!若是負了,你殺我,我不躲!”

林方生未料他此刻表白,一時怔一時窘,之後臉色卻更是泛紅,咬牙道:“待我先拓鬆……方可……”

炎夜隻是生澀,並非愚笨,如今更是聞弦音知雅意,恍然大悟道:“應如師尊那般,我如今明白了。”

勾住他膝彎的手掌,自是順勢上滑,沒入衣袍之下,卻是先握住他胯間孽根,動作起來。

林方生卻未料他提起師尊,更是羞窘交迫,卻不料手指帶起一股熱流,竟即刻上湧,不由悶哼一聲,側身靠在炎夜堅實寬厚懷中。

炎夜亦是低頭,含住他一邊耳垂,吮%e8%88%94啃咬,手指動作,自生澀而靈活,撩撥得胯間火熱,前端溼潤。又沾染汁液,指尖頂在入口,揉搓畫圈,漸漸沒入,竟未帶起絲毫疼痛。

林方生下肢一僵,又自放鬆,異物感雖是不適,卻並非難以忍耐,便任由手指漸入漸深,又聽炎夜氣息炙熱,吐息在耳邊,猶若騰起一團烈火:“他們抱你時,我全在看著。”

第四十五章 凡人四災

萬劍門·淬劍峰·黃琰堂

赫連掌門高踞首座,正冷眼看著座下來客。

那來客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粲然雙目顧盼之間,不怒而威,縱是麵對千軍萬馬,亦不曾減弱半分氣勢。

這人此時卻是神色平和謙恭,一身織錦的黃金龍袍,行動之時,光影絢爛,五爪金龍栩栩如生,幾欲自衣袍上衝天而起。

正是慶隆當今天子,鹹寧帝公冶明鏡。

他見赫連萬城不語,又整肅容色,重複方才所言:“君無戲言,朕願立方生為後,此生隻守皇後一人,絕無二心。請赫連掌門恩準。”

公冶明鏡話音才落,卻覺這大殿之內,漸漸冰冷,竟是嗬氣成霜,饒是他體格強健,遠勝常人,如今亦是承受不住,連打幾個寒戰。

赫連萬城氣息冰寒,尋常人等,皆不敢近。此時表情卻並無變化,無喜無憂。有如冰雪雕鑄一般,注視於公冶明鏡。

殿內主客過百人,卻無人敢開口,個個斂目凝息,死寂無聲。難堪得很。

過了片刻,赫連萬城方道:“仙凡殊途,此事不可成。”竟是一口回絕。

公冶明鏡卻似是成竹在%e8%83%b8,道:“朕所經曆之波折,想必赫連掌門最為清楚。如今卻是因禍得福,已非凡軀,待他日放下肩上重擔,自可安心修道,與伴侶共享長生。”

一旁自有內侍將明黃禮單奉上,蔣長老上前接過,隨意一掃,不由倒抽口氣,但見禮單之上,竟將寶幻山作為聘禮奉上。慶隆國內一百零八處小結界,俱由真龍一族掌控,乃曆練尋寶的上佳之地,此亦為修士們俱禮遇慶隆王室三分的理由之一。

蔣長老一掃之下,這一百零八處小結界,公冶明鏡竟送出三成,當真是,好大手筆。

她欲將禮單奉上給掌門過目,赫連萬城卻微微抬手製止,絲毫無意一觀。

一雙寒星般眼眸,落在公冶明鏡麵上,清冷嗓音,亦是毫無情緒:“滿則損,盈而虧,陛下當回。”

公冶明鏡卻是明白赫連萬城之意。他如今握至高權柄,享潑天富貴,又奢求仙途安逸,伴侶同修,卻是有些貪心不足。

隻是那日他魔氣入體,雖是狂暴難抑,所作所為,所感所享,卻是牢記在心。儘管粗暴闖入,卻有無上愉悅,那青年銷魂低%e5%90%9f,與內裡灼熱糾纏,當真叫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每每憶起,便有無限憐惜,心潮澎湃,更覺旁人儘皆失色,三千佳麗,竟無一人可以滿足。

念得久了,愈發思念成魔,竟覺若得此子,便是這天子龍座,亦不足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故而縱使赫連萬城規勸,亦阻不得他誌在必得的決心。

欲待再言,赫連萬城卻倏忽起身,道:“少陪。”

素衣白袍的身形一閃,便即失了蹤影。

隻留下其餘人等,在大殿內麵麵相覷。蔣長老見氣氛微妙,隻得咳嗽一聲,笑道:“掌門定有急事,陛下勿怪。”

又命童子奉茶,招待諸人。

赫連萬城卻是進了煉器室中,一揚手,便有一道白光閃入手中,赫然是林方生的本命玉牌。

如今玉牌生寒,隱隱顫唞,雪白無瑕的質地內部,卻生出點點黑斑,又漸次擴大。

竟是魔氣入侵的征兆。

數十萬裡外,流越冰原·冰川底部洞內。

炎夜聲音沙啞,悶悶回蕩在寂靜洞中,卻叫林方生微愣之後,窘迫加倍,下肢緊繃,竟將他手指禁錮,幾欲動彈不得。

故而指節彎曲抽[dòng],觸?感更是鮮明數倍,烈火燎原一般,叫林方生通身滾熱,細細密密滲出汗水來。

林方生咬牙強忍,手臂扶在炎夜肩頭,鼻息亦是漸漸粗重:“你這畜生……旁的不學,竟敢偷窺……”

這話卻有些冤枉。起初那巴掌大的毛團,無論魔修師尊,抑或同為妖修的司華宮主,哪個將它放在眼裡過?

故而極樂相交時,從不曾避諱於他,卻不料這小畜生卻上了心罷了。

符紋卻又在此時發動,媚態橫生,充血火熱,召喚一般,叫那尋歡的手指再長幾分,再粗幾分。

炎夜自是從善如流,令行禁止,以更長更粗之物,替代手指。

沒入之時,兩人身體俱是一頓,複又一聲悶哼。

炎夜氣息火熱,綿密%e5%90%bb上林方生耳廓,啞聲道:“無怪他們喜愛做這等行徑,當真是……舒服得緊。”

林方生眉峰緊縮,隻覺飽脹欲裂,又羞窘不堪,周身都火熱起來,耳根更是滾燙欲焚,不禁微微斥責一聲:“休要胡言,如今應如何行事?”

炎夜卻很是自持,火熱器物雖是楔入,呼吸亦急迫,竟還能忍住不動,隻以指尖緊貼尾骨,又順勢上移,頂在陽關%e7%a9%b4上,道:“引魔氣到此。”

林方生亦是忍住情潮漸生,斂目運功。烈火麒麟再生,遠遠繞那黑蛇翻騰奔馳,避開巨口,時不時偷襲蛇身,咬下一團黑氣,又口吐烈火,將那些分離黑氣纏住,便沿經脈,往陽關%e7%a9%b4拖曳而去。

那魔氣被靈力挾持,自是掙紮不休,令得沿途經脈針紮一般疼痛難抑,待得靈力魔氣注入陽關%e7%a9%b4中時,竟如燒紅鋼針,猛烈往%e7%a9%b4位紮入。

劇痛襲來,林方生悶哼一聲,身體蜷起,卻被火熱器物釘住,動彈之時又引得炎夜一同悶哼,有力手臂,更將他牢牢圈住,再難忍耐,擺腰頂送起來。

這等側坐姿勢,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