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1 / 1)

卻不介紹兩名同門,那兩名女修卻隻是恭敬隨侍,竟是,侍女模樣。

又有那孤身一人的青年男修上前,其貌不揚,神色卻是和善:“在下天琮門戰翼。”

林方生與三位師弟與諸修士一一見禮,又提議:“此處不可久留,需請鎮長儘快處置,我等不如另尋他處說話。”

眾修士紛紛稱是,姚丹青落落大方,與眾人道:“柳鎮有我五行宗分舵,各位道友若不嫌棄,不如移步舍下,共商事宜。”

林方生笑道:“如此甚好,不知空破大師、戰翼道友意下如何?”

空破與戰翼俱答:“如此甚好。”

一行人便由姚丹青引路,前往五行宗府上。

卻是將劍元宗一行人,生生忽略了去。

羅皓然臉色陰晴不定,卻發作不得,最後隻得一甩袍袖,跟了上去。

那元氏一族,自有姚丹青侍女放出紙鶴書信,通知於鎮長去善後。

柳鎮所依附之宗派,便是這五行宗。

五行宗在柳鎮之中,亦有一座府邸,黑瓦紅柱,氣派威嚴。姚丹青正是五行宗宗主之女,如今不過雙十年華,已有凝脈五層修為,天資聰慧,容貌又美,引得無數青年修士向往。那羅皓然亦是其中之一,隻是姚丹青一心求道,並無心結道侶,五行宗主亦不勉強,任由她去。

故而羅皓然這流水有情,那落花卻是無意。

林方生不知其中關節,隻與姚丹青一路說笑行來,卻又引得羅皓然更是惱恨幾分。

待得眾修士入正堂落座後,空破大師才將話題引回血咒一事。

卻原來,這劍元宗、五行宗、伏虎堂並天琮門勢力之內,皆有血咒滅族數起。

林方生就假借師尊之名,也將天魔咒與鎖魂燈之事說與眾修士。

此言一出,眾人俱是動容,雖未知曉那不知名魔修有何目的,隻看他下手如此狠辣,就已是人間一場劫難。

羅皓然卻是冷笑,才待開口,卻被那相貌平平的天琮門修士戰翼搶先,他雖貌不驚人,卻勝在一身氣息中正平和,很是令人安心,此刻開口相詢,亦是疑惑求解的神色,並無半點質問刁難:“敢問林道友,這天魔咒與鎖魂燈之事,竟是無人知曉,卻不知貴門從何得知?”

林方生見他謹慎溫和,倒是好感大增,便笑道:“家師年輕時在妖域雲遊曆練多年,亦曾深入魔界,故此曾有所聽聞。如今亦隻從征兆推測一二,隻道有此可能,尚且作不得準。如今我隻是提出,供各位道友參詳。”

赫連萬城威名顯赫,林方生如此扯虎皮作大旗,倒是把閻邪之事,遮掩乾淨。

姚丹青便信了,不由歎道:“赫連掌門一生傳奇,當真令我輩仰望。”

這樣一番言辭既出,羅皓然無法再發難,戰翼卻也不知為何,神色間對林方生又%e4%ba%b2厚幾分。

交換情報之際,就有一名女修入內稟報:“元氏十九口人,九人中咒而死,另十人則是被殺害。鎮長已下令,將那些屍首秘密焚燒。”

眾修士聽聞,縱然修道之人冷心冷清,亦不免唏噓,破空大師亦是一聲佛號,聲音裡儘是悲憫。

姚丹青又問:“那元氏可有活口?”

女修便稟道:“僅有一人,乃元家嫡長子,元嵩,如今不知去向。”

林方生聞言,神色不由一動,便看向姚丹青,這五行宗少主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便知他有話要問,微微頷首,林方生便開口:“那元嵩修為如何?”

女修又稟:“元嵩如今凝脈四層,已是元氏修為最高者。”

姚丹青見他神色沉重,不由問道:“林道兄,可有不妥?”

林方生道:“說來也巧,我門中蔣氏誤中血咒,卻也有一名族中修為最高者,事發後不知去向。”

先以天魔咒激發潛力凶性,待同族相殘直到最強者存活,卻與旁門左道的養蠱之術,有些雷同。

一時人人肅容,氣氛沉重,此事詭異凶險,說不得,就是慶隆國修真者們一場浩劫。幾個年輕修士也商量不出結果,略坐一陣便散了,各自去私下稟報師門,求得指示後,再行商議。姚丹青為各人備下廂房,更視林方生為上賓,%e4%ba%b2自引路,前往獨立小院。

羅皓然看在眼裡,陰狠戾氣閃過眼中,卻是被趙蕭輕輕提醒:“少主,此人留不得。隻是如今在五行宗內,切莫輕舉妄動。”

“顯而易見之事,何需多言。”羅皓然狠聲嗬斥,卻也在侍從引路下,前往客房。

林方生亦是察覺姚丹青待他格外%e4%ba%b2厚,卻並未多想,一番客套後,就進了小院,腳步匆匆,入房中關門,院中那些精致清幽,卻是全然未看進眼裡。

姚丹青見他形色匆忙,也無待客之意,隻得帶著幾分遺憾,與侍女一道離開。

林方生也知自己此舉唐突,卻是顧不得許多。將房門關上,窗戶亦關緊,布下禁製後,終是克製不住,一聲低%e5%90%9f,跌坐地上,斜斜倚靠在房中黃檀木圓凳上,白皙俊臉,已汗水密布、紅潮升起。

卻是合歡符紋發動了。

距離三月之期尚有半月,林方生自然不肯提前去尋妖修,隻是此時此刻,卻隻有一個法子了。

短短片刻,林方生隻覺體腔之內有若千萬蟲蟻咬噬,痛麻酸癢,竟是發作得異常霸道,連一點猶豫的機會都不留,他隻得自乾坤戒中取出火山石精,緊咬牙關,看著一截漆黑粗長柱身,在手中燒灼。

終是強忍尷尬窘迫,褪下褻褲,握著石精往身後送去。

卻在入內之際,被斜刺裡伸出一隻手阻住了。

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

林方生大驚失色,轉頭卻看見一雙澄澈紫眸,紫晶剔透,正帶著些許笑意。

竟是魔修閻邪,扯拽他手腕,將石精收了去,語調卻是真誠溫和至極:“方生哥哥,有我在此,何必用那等死物。”╩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林方生欲待掙%e8%84%b1,卻被魔修攬住腰身,手掌隻在腰間%e7%a9%b4位輕輕一按,便如遭電擊,不由軟倒在身後人懷中,就連鼻息亦是濃厚熱烈幾分。不由恨極這具肉身,眉頭緊皺,隻拿手肘頂住閻邪%e8%83%b8腹,啞聲質問:“你如何……破得我禁製?”

閻邪卻不答他,隻見他白玉一般後頸滲出密密細汗,將漆黑發絲也濡濕,潑墨一般披散在白色外衫之上,欲念濃重,卻兀自強忍,殊不知連那手肘抗拒頂撞之舉,也隻如求歡勾引,欲拒還迎。再看他衫袍下擺淩亂,褻褲已退到膝彎,一時間隻覺熱血奔湧,下腹火熱,恨不得立時頂穿那銷魂所在。

魔修一雙紫晶雙瞳,便如煙霞熏染,漸漸深了。

“方生哥哥在那些個修士麵前為我掩飾行蹤,閻邪感激不儘。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許,方可報答一二。”

那少年極是喜悅,喁喁低語,卻已伸手入衫下,將林方生一柄正掙紮於覺醒之際的孽根握在手中,指頭冰冷,肉刃火熱,兩相觸碰,林方生不由j□j一聲,又猛烈掙紮,從閻邪懷裡掙%e8%84%b1,強撐一雙無力膝蓋,往廂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

閻邪並不追逐,隻在原地,含笑站立,彎起的嘴角,卻含著幾分貓捉老鼠的興味:“方生哥哥若想玩耍,小弟自當奉陪。方生哥哥千萬仔細身體,切莫樂極生悲。”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極,強行壓抑熱意,祭出天罡地煞劍陣,那合歡符紋何等強橫,立時反彈,林方生頓覺經脈中靈力狂亂,五十四柄靈劍,立時失去掌控,叮叮當當落了滿地,%e8%84%b1力雙%e8%85%bf亦是支撐不住,搖搖欲墜便要跌落。

閻邪身形一動,將林方生接入懷中,往牆上一靠,正正撞得窗戶脆響一聲,林方生尚且清醒,一時間驚得容色蒼白,抬手去推魔修,反被緊握手腕,禁錮頭頂。

少年輕聲笑起,明明神色柔和溫良,但看櫻色薄%e5%94%87,卻是薄涼無比。他就彎著那銳利薄%e5%94%87,緩慢靠近,直到鼻息交纏,鼻尖輕觸:“方生哥哥,莫再掙紮,仔細引了外人過來,若是你這模樣被看了去,我隻好將這府中的人,一並殺了。”

那尾音輕緩纏綿,消融在貼合嘴%e5%94%87之間,閻邪%e5%90%bb得仔細規矩,先是輕觸,而後貼合,力道亦是自輕而重,繼而才以%e8%88%8c尖輕劃林方生%e5%94%87縫,緩慢頂開,由淺及深,卷纏%e8%88%8c根,輕%e8%88%94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細溫存,又若霸君侵略樣攻城略地。既花樣百出,又中規中矩。好似個勤奮學子,照本宣科,一樣樣探索嘗試。

林方生雙手被製,任由他%e5%94%87%e8%88%8c交纏,隻覺迷醉氣息伴隨%e8%88%8c尖灌入,整個身子都跟著燒起來,背靠窗欞,便要下滑,閻邪長%e8%85%bf一伸,便擠入他雙膝之間,%e8%85%bf正壓孽根之上,刻意廝磨摁壓,更將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終是克製不住,喉間便不由溢出細碎低%e5%90%9f。

閻邪見他情動,笑容愈發柔和,修長手指滑過腰胯,貼合於尾骨入口之外,廝磨揉搓,極儘挑逗,酸軟酥|麻,幾乎燒熔骨骼一般。林方生明知此人惡意,不願就範,卻壓不住j□j熊熊,靈氣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調侃,幾如太公釣魚,就等願者上鉤。

林方生不欲與他糾纏,心下一橫,自暴自棄在閻邪%e5%94%87上狠狠一咬,待他鬆開,才勻了氣息,啞聲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離去。”

閻邪聞言,自是欣然從命,便將他一條長%e8%85%bf,繞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勢待發,隻等著入鞘了。

卻在那圓鈍前端半沒入肉孔之際,禁製遭人觸動。

林方生那禁製布得匆忙,隻將廂房圍住,故而那人離他兩個,不過幾步之遙,正是師弟白術,揚聲道:“師兄,我聽你院中異動,出了何事?”

閻邪一雙紫晶眼眸,有若沁水一般,含笑凝視林方生麵上,低下頭來,含住林方生滑動喉結:“方生哥哥,當真天生是個招蜂引蝶的,那姚姑娘也就罷了,如今卻是連自己師弟也不放過?”

林方生眉頭緊鎖,隻低聲斥責:“休得胡言。”複而揚聲回白術道,“無妨——”

才開得口,就覺那魔修驟然挺腰,往內裡狠狠一撞,火辣摩攃撐開之感,叫林方生一聲驚喘,險險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卻是驚得冷汗滲了一身,內|壁亦是緊咬魔修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