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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尤其是穿著旗袍的時候,分外明豔,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來。朋友說這叫腹有詩書氣自華,穆卿含笑不語。

這些年倒是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給推%e8%84%b1了,越是她這樣的人越是追求極致,那些人帶著挑選物品的眼光,看著讓穆卿難受。她想起了當初,她跟蔣楊那麼相愛不是還落到了現在這個境地,這些年遇人遇事兒多了,一些東西也就看開了,愛情這個東西傷神,她還想過幾天愜意的日子。

隻是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有蔣少白這種東西。這是一種欠虐的東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東西。

穆卿偶爾聽老師們說這個孩子的名字,她根本沒放在心上,現在的富二代多了去了,玩兒的大的也多了去了,自己要是天天關心豈不是操碎心了,何況他不是自己的學生,也不是自己學校的。

穆卿看上去溫婉,但是卻不好說話,上課要求極其高,每堂課都點名,沒有請假被點到三次期末就零分,也許彆的老師這麼說說嚇唬學生,但是她是真做。

所以當蔣少白破門而入的時候,穆卿也沒什麼想法,那時候她正在上課。

穆卿看了門口的少年一眼,穿的很是時髦,頭發剪得利索,耳朵上還打了耳洞。

她看了他幾秒,聲音不慍不火道:“同學,你遲到了。”

蔣少白皺了皺眉,不屑道:“你是穆卿吧。”

她一愣,找事兒的?穆卿轉身在黑板上寫板書,邊道:“有私事兒的話,去外邊等,彆耽誤彆的同學上課。”

蔣少白很是不屑道:“ 這種破課有什麼好上的,誰不會說個中國話。老子還會背幾句床前明月光呢!”

下邊的學生轟然笑開,倒是穆卿,她不緊不慢的寫完板書,轉頭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蔣少卿掐著腰道:“老子又不是小學生,你給我背著個乾嘛,我問你,趙莉的課為什麼是0分!”

趙莉是穆卿的學生,長得很漂亮,不過上個學期就沒上過課,穆卿給她零分合情合理。

下邊的同學噤聲,等著看笑話的有,圍觀的也有,憤憤不平的也有。還是班長站出來,上前拉著蔣少白,義正言辭道:“同學,我們在上課,請你出去。”

蔣少白扯著班長的的胳膊就給了他個270度的回旋,見義勇為的班長倒在了地上,下邊更是哄哄聲不斷。蔣少白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嚇嚇這個老師,看她能怎麼樣,他今天就是要讓她去教務處把分數改過來。

穆卿微微皺眉,她看著地上的男孩子,又看著蔣少白,終於把書本放在了桌上,她淡淡道:“你隻知道床前明月光,不知道為什麼是床前,不是窗前。你知道床前明月光,不知道為什麼是明月不是星星。你除了知道床前明月光還知道什麼,你這麼大的孩子 ,拿著小學生會背的幾句詩跟我研究國學。但凡是有點羞恥心,就不會在彆人麵前賣弄,你現在給我出去,班長受傷的醫藥費到時候會找你!”

蔣少白張了張嘴,半句話說不上來 。下邊的學生全都看著他,眼神奇怪,蔣少白被撥了麵子,揣了一腳椅子。撂下狠話:“穆卿,你給我等著!”

摔門而走。

因為這次的事情,蔣少白的女朋友趙莉對他很是不滿。

兩人因為這個吵起來了,分手了。

其實這不算是什麼,他一兩天換個女朋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將大少才不會在乎,隻是他第一次被女人甩了,給兄弟們知道了臉麵太擱不住,追究起來還是因為穆卿,他對她有些記恨。想起她來就牙癢癢。

這個記恨也不過是兩三天的事情,很快他就忘記了,而且很快蔣少白就有了新的女朋友,隻是沒想到在送女朋友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穆卿。,

那天天氣正好,他開著敞篷車,車裡的聲音震耳欲聾,旁邊坐著個小美女,要說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隻是天公不作美,忽然來了陣雨,就是他車蓬開的再快的功夫,兩人也跟淋濕了。

大夏天,穿的本來就少,姑娘還穿的白色,這一下雨整個人就濕透了,還帶著彆樣的風情。兩人*的就燒著了,剛開始是擁%e5%90%bb,%e5%90%bb著%e5%90%bb著就變了味道。

姑娘害羞,大路上的不成樣子。

蔣少白現在欲火焚身,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就把車開到了一個小巷子裡。

隻是一切不是很順心,他剛解開姑娘的衣服,外邊就有人敲車窗。

他很是不耐煩,咒罵了一句,開窗吼道:“老子辦事兒,乾嘛呢!”之後他就看到了穆卿有些錯愕的臉。

她穿了見青白的襯衣,頭發因為下雨的緣故,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臉很白,白的透明的那種,%e5%94%87色有些不太好,像一朵剛剛淋雨的蓮花。

她一愣,沒想到還會看到這個少年。

穆卿本是騎著自行車回家,沒想到路上下雨了,急急忙忙推著車過來,路還被堵上了,敲了人車窗戶,隻是沒想到這個罷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成樣子。

她扭頭向一側,當做沒看見,淡淡道:“麻煩你往邊上走走。”

蔣少白一看是她,之前的氣全上來了,他也不管車裡的姑娘,撐著胳膊在車窗上,痞裡痞氣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就不讓,看你能怎麼辦。

穆卿就知道他在找茬,不過過多周旋,轉身離開,大不了推著車子從另一邊過去,就是路有點遠。

她這是什麼態度!蔣少白吃癟,他打開車門從另一邊下車,直接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穆卿的胳膊道:“你不是能說嗎?怎麼不說了!”

穆卿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扭頭道:“沒禮貌。”

蔣少白以為她說的是自己抓著她胳膊 ,她越是這樣他反倒高興,譏諷道:“怎麼,我就是沒禮貌,你不是老師嗎,倒是教育我兩句聽聽,這次就彆說床前明月光了,說點我能聽的懂的。”他抬頭想了想,裝模作樣道:“說說早起的車子會擋路,晚來的人兒過不去,怎麼樣?”

蔣少白以為這樣一說,她一定生氣,想著她生氣他就會很開心。

結果她隻是淡淡道:“穿好衣服。”

他一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衣服亂七八糟的,褲帶也被解開了大半,立馬去收拾衣服。他鬆手的功夫,穆卿已經騎著車子走遠了。

蔣少白看著她的背影追了上去,大吼道:“喂,你給我等著!”結果沒追上。

他憤憤的回到車上,倒車要去追上她說個明白,又不知道追上她具體說什麼,自己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吵的。可是這個人讓他看見心塞,看見她就倒黴。

旁邊的女孩兒嚇了一跳,小聲道:“少白,你。”

“你給我下車!”他吼道。

女孩兒驚了一下,在那兒不敢動了。

蔣少白衝著她皺眉,吼道:“我讓你下車,聽到沒!”

女孩害怕的點了點頭,悻悻然下車。

當天晚上,蔣少白超速被罰了不少錢,還在局子裡蹲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被警察抓走了,原因是被擺了一道烏龍。

他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就想起了穆卿,真是天下第一號瘟神!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話說

☆、第45章 少年少年

接下來的幾天蔣少白還是很倒黴,各種不順。所有托了了個朋友問問,準備去廟裡燒個香,去去晦氣。

第二天大清早就去了,還帶了一眾朋友。

蘇友楠說:“彆人燒香還原的都是安安靜靜的去,你這拖家帶口的,怎麼看著都是去打劫。”

蔣少白道:“你要是土匪就去打啊,我看著你怎麼打。”□思□兔□在□線□閱□讀□

蘇友楠道:“說笑的,你這麼認真乾嘛!”

蔣少白一巴掌排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彆惹我啊,最近煞氣纏身。”

蘇友楠抬手道:“好,好,好,你煞氣纏身。”

一行人燒了香,還煞有介事的捐了點香火錢,燒完香,蔣少白瞬間覺得神清氣爽,他看著廟裡的老樹笑道:“還真是個靈氣的地方。”說著又拜了幾下。

隨行的幾個小姑娘捂著嘴笑他。

蔣少白瞪了她們一眼,道:“再笑給我滾出去啊!”幾個小姑涼立馬噤聲。

蘇友楠擺手道:“彆搭理他,脾氣不好。我們去喝茶。”

若是平常蔣少白一定火了,他這個人就是容不得彆人說他一點不好,今天不一樣,今天是來拜見神明的他要收斂點。

寺廟在山頂,半山腰有個茶館。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從山上下去,便到了山腰的茶館。差不多中午十分,蟬鳴陣陣,綠樹陰濃,遠處青山翠穀的,景是好景,就是天太熱,下了一路也口渴了,幾個小姑娘在那裡哼哼唧唧的。

蔣少白聽著煩人,冷聲道:“喝茶就喝茶,一直煩什麼啊煩,來的時候也不是我拖著你們來的,不想來滾蛋!”

幾個姑娘癟嘴,其它幾個夥伴笑道:“少白你再不收斂點,小心繼續瘟神纏身。”

蔣少白揚著下巴大爺道:“老子剛剛捐了錢,我就不信神不照拂我。”

有人忽然道:“快 ,看美女。”

蔣少白不屑道:“這年頭,哪兒來的美女。”他這樣說,還是忍不住往那邊看。

美女隻有個側臉,輪廓十分美妙,卻看不清長相,倒是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穿了件青竹色的旗袍,旗袍開衩一直到大%e8%85%bf上。細白的大%e8%85%bf若隱若現。

現在這樣的人少見,能把旗袍穿出韻味的更是少見。

幾個少年看來看去,很是新奇,蔣少白看到的一瞬也是一震,不過心裡不屑:不過是個背影殺手。

一個朋友打賭:“誰讓那個美女轉過臉來,我就送他輛車。”

蘇友楠道:“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招惹,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蔣少卿來了勁兒,不屑道:“我還真不相信了,不就是個女人,能乾嘛?”又衝那個打賭的朋友道:“車準備好啊,我明天就去取!”

他說完,三步兩步走下台階,進了圍廊,就往儘頭的背影走去。

蘇友楠本就沒有激蔣少白的意思,他說的是大實話,那種過日子的女人真的不好招惹。後來果然蔣少白栽了,還翻了幾個大跟頭。

穆卿倒是不怎麼來山上,她是懶的很。不過朋友開了個茶館,她一直沒過來看看,今天閒了所以過來捧場,不過她這身裝扮倒不是爬山上來的,而是坐纜車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