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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與傲驕 南枝 4501 字 3個月前

局完了,自有人將這些人送回去,趙老師說她可以開車送柳箬,柳箬腦子暈暈乎乎無法運轉,口%e8%88%8c卻還靈便,說了一句:“趙老師,謝謝你了。”

楚未過來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和我走吧。”

柳箬想推他,卻動作不靈,楚未和趙老師說了之後,已經拉著她往一邊走,他的司機開了車在後麵等著,楚未把她推上了車,又和另外幾人打過招呼,自己也坐上了車。

看到楚未帶走柳箬的人,似乎都對此毫無疑義,也許是飯桌上的事情,讓大家已經默認了楚未是柳箬的男友,抑或是金主?

再者,看劉廳都對楚未順著,大家便也明白這個公子哥家世當是不簡單。

其實隻要刷網頁娛樂新聞的人,就會認出楚未身份,不過這些人都忙忙碌碌,申請項目,開會,結交各種關係,誰又有時間去看娛樂新聞。

自然不知此人身份,雖如此,也不會阻止楚未把人帶走。

就連陳老和趙老師,都被楚未這一招明招給迷惑了,全然沒去想要把自己學生給帶走。

柳箬上了車之後,就抬手扶著額頭,一會兒就睡著了。

楚未看她這個樣子,把她摟到自己身邊來,讓她繼續睡,頗有些無奈地道:“讓你不要喝酒,偏要和我犟。你這人受不住激將法嗎?”

柳箬根本沒有反應,她喝酒時隻覺得那酒清香撲鼻,喝了之後也不覺得難受,反而有點上癮,越喝越好喝,總之,這是好酒。

她喝酒時,簡直把它當成了家中媽媽釀的米酒,她小時候有一次偷喝米酒,覺得好喝,喝完了一大罐子,醉了一天一夜才醒,把家中父母嚇得不輕,還將她送去了醫院。

駕駛位上的魯項問道:“楚少,送柳小姐回去嗎?”

楚未抬手捏了捏柳箬的下巴,柳箬隻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睛,就把頭往另一邊偏去繼續睡,他說道:“看她這個樣子,把她賣了她也不知道吧。和一群男人喝酒,毫無防備,誰都敬,誰的酒都喝,沒見過這麼傻的,還在我麵前表現得要立貞潔牌坊,這是做給誰看啊。”

楚未也是滿身酒氣,不過他知道自己隻有幾分醉,腦子很清醒。

在看到魯項要把車往柳箬家方向開時,他就說:“算了,不要去她家了,去了也問不出她家的門牌號。”

魯項在心裡歎了口氣,把車從前麵的路口往另一邊拐去了。

楚未簡簡單單就將柳箬帶回了家,將她扔在床上時,柳箬有些醒了,摸索著要去衛生間,楚未冷眼旁觀看她摔在地上,所幸地上是厚厚的長毛地毯,她沒有摔傷。

楚未無奈地走過去,發現柳箬倒在地上突然低聲哭泣起來,不由詫異。

柳箬哭聲很細,弱弱的,他仔細聽了,才發現她在叫“媽媽”。

楚未心想這家夥難道沒有斷奶嗎,還是戀母情結到了如此地步,喝醉了還叫媽。

但他好歹把柳箬抱進了衛生間,然後才退了出去,經過這些事,楚未本來還有些想法,都已經萎掉了。

第七章

第七章

柳箬上了衛生間,還自己洗了手,又碰水洗了臉,一切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再打開了門,慢慢走出去,順利走到床邊,然後規規矩矩掀開被子爬上了床,要拉被子將自己蓋住的時候,她意識到了什麼事,於是坐起身來,將長褲%e8%84%b1掉了,再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將自己蓋好。

房間裡保持著二十二度的溫度,是需要蓋被子的。

楚未去旁邊浴室洗完澡過來,發現柳箬已經好好躺著了,不由詫異,他以為她會摔在衛生間裡。

楚未不想睡,還精神亢奮,剛在床邊坐下,柳箬就開始掀被子,又坐起身來,將外套T恤%e8%84%b1掉了,裡麵是一件黑色蕾絲的內衣。

楚未已經意識到柳箬醉酒後會按部就班地做一些事,此時看她%e8%84%b1衣服,不看白不看,柳箬常年宅在實驗室,非常白,黑色蕾絲襯著的%e8%83%b8部,左%e8%83%b8上還有一顆血紅的痣,楚未心想她這個樣子,最多B罩杯。

柳箬%e8%84%b1光了繼續要睡,楚未已經欠身接近了她,伸手摸她的臉蛋,說道:“喂,你故意的,還是怎麼著!”

柳箬抬手將他的手扇走,楚未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壓在枕頭上,低頭%e4%ba%b2%e5%90%bb上了她的嘴%e5%94%87,柳箬難受地想避開,卻避無可避,被他騷擾得無法呼吸,隻得張嘴呼吸,卻被楚未順勢深%e5%90%bb進去,柳箬另一隻手要推他,楚未由著她推,手已經揉摸上了她的身體。

柳箬睡得死沉死沉,本能地抗拒楚未的接近,但是卻沒有辦法避開,之後被楚未%e4%ba%b2得迷迷糊糊,就像一場美夢一般,溫柔又愉快,她不再推拒楚未,但是也沒有回應,隻是接受身體上的愉悅。

過程中也有痛苦,但總沒有快樂來得刺激,她幾乎攀在了楚未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低低地呻/%e5%90%9f,很多時候都感覺要窒息了,卻又沒有真的窒息。

她覺得自己像一隻小蟲子,不知怎麼掉進了水裡,在水麵上隨著水波蕩漾,之後就沉下去了。

楚未不是急色的人,但此時卻很有些迫不及待,女人的身體,對他不是秘密,更甚者,他對女人的身體比對男人要熟悉很多,但暖黃的燈光裡,毫無防備的柳箬躺在他的身下,肌膚雪白,左%e8%83%b8上的紅痣就像朱砂痣一樣,映在他的眼裡和心裡,他%e4%ba%b2%e5%90%bb她的嘴%e5%94%87,下巴,肩膀,和%e8%83%b8脯,一寸寸膜拜她的身體。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不是香水味,是*的香味,若有若無,讓他沉淪。

柳箬低低呢喃,一聲聲地輕聲叫媽媽,這未免會在楚未的高昂興致上潑冷水,不過楚未沒管她,繼續耕耘,隻是想著什麼時候一定要見一見在滾床單時,她也要呼喚的這個人。

床單上留下了少許血跡,楚未在完事後才發現自己忘了戴套子,他低頭%e4%ba%b2柳箬的左%e8%83%b8,咬她白生生的%e4%b9%b3/房上的紅痣,很快他又激動起來,摟著她又來了一次,房間裡是粗重的喘熄,低啞的□□,還有床墊的起伏聲。

楚未事後把柳箬抱進了浴室洗澡,坐在浴缸裡,他不斷%e4%ba%b2%e5%90%bb她的背和耳朵,柳箬蹙著眉頭表示不滿,但她蹙眉的模樣,比起平常便帶上了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楚未被她勾引得又不斷用力吮咬她的嘴%e5%94%87,直把柳箬%e4%ba%b2得不斷推拒才罷。

他感覺自己心裡憋著一股氣,這股氣在他的%e8%83%b8腔裡,心臟上,腦子裡不斷衝撞,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好像不管射多少次都發泄不出,簡直像著魔一樣,想把柳箬吃了。

主臥的床上弄得一團糟,他隻得抱著人去次臥睡,柳箬一直都睡得死死的,楚未甚至懷疑她是裝睡,但捏著她的鼻子%e4%ba%b2她,她也不醒。要說真是裝的,那演技估計應能拿奧斯卡影後了。

楚未摟著她睡著了,手還不規矩地搭在她%e8%87%80上,嘴%e5%94%87%e4%ba%b2著她額頭,是再%e4%ba%b2密不過的姿態。

柳箬醒的時候,腦子裡依然暈乎,隻是背上貼著個滾熱的東西,%e8%85%bf還被壓住了,後腰上抵著個熱硬之物,再加上她全身酸軟發痛,她一時甚至懷疑自己被鬼壓床了,但當意識到這不是鬼壓床之後,她就在瞬間翻身而起,很是驚恐地叫了一聲。

楚未一向起得晚,此時正好睡,被柳箬這一聲驚醒,不由也坐了起來,柳箬本來睡得泛紅的麵頰此時蒼白如紙,她大口喘著氣,像是完全不能接受這一切一樣,眼睛瞪得老大,將楚未瞪著,而楚未此時光著身子,身上肌肉勻稱,還有八塊腹肌,人魚線也在滑下去的被子間若隱若現。

柳箬飛快地跳下了床,因為身體不適,差點摔倒,她很快站穩了,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她就目光四顧找衣服,自然是一件也沒看到,於是就飛速扒拉了楚未身上的薄被,將自己掩了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楚未張嘴想說什麼,但還來不及說,柳箬已經跑出去了。

楚未隻覺得她像隻沒頭蒼蠅一樣,慌張地四處撞,又可愛又可憐又好笑。

楚未從衣櫃裡拿了浴袍裹上,才慢吞吞地出去找柳箬去了。

果不其然,柳箬已經找到了她的衣服,且在短短時間內穿上了。

楚未站在主臥的門口,說,“記得昨晚的事嗎。”

他像在問今天早餐吃什麼一樣地隨意和%e4%ba%b2切,眼帶笑意,眼底深處又有一種你儘在我手的狂妄和傲然。

說實話,柳箬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隱約有種昨夜做了一場很逼真的春夢的感覺,但那實在太虛幻了,她不敢確定那是真的。

但她又不是小孩子,雖然一直在實驗室裡,環境單純,但她到底是做醫學研究,哪裡不能判斷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穿上了衣服的她,已經鎮定了下來,隻是怒火讓她緊咬住%e5%94%87,身體發抖。

她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我會去告你強/奸。你等著進監獄吧。”

柳箬本科的時候,也曾去參加公衛的活動,宣傳讓女性在遇到□□犯的時候要怎麼自保,但柳箬此時卻欲哭無淚。

楚未沒想到她會說這一句,愣了一下後,他才道,“但當時是你主動求歡,整個過程我都沒有強迫你,難道你都忘了?”

柳箬怒道,“你就是個人渣,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意識。我會去告你。”

楚未走上前來,想摸柳箬的臉,柳箬抬手就要把他的手拍開,卻被楚未反抓住了,楚未說:“你這樣太不講理了。不過你要去告,恐怕也沒辦法了,你有人證物證嗎?我可是把你洗得乾淨淨的,我的□□可沒留在你身體裡,當然,要是你因此懷孕了,孩子是我的,事情便另說了。”

柳箬因他這話憤怒非常,眼眶都紅了,楚未看她要哭的樣子,就想自己應該安慰她兩句,她和他上/床,難道還辱了她不成,總之,還沒有女人不滿意他床上功夫。

不過他還來不及安慰,柳箬抬%e8%85%bf一腳就踢向他,楚未嚇了一跳,心想她也太狠了,隻得趕緊躲避,柳箬隨即一肘撞過來,楚未便被她撞倒在了地上,柳箬騎在他身上,抬手就給了他一拳打在他臉上……

楚未不敢還手,隻得胡亂製止住她,要將狀若瘋狂的柳箬抱住,柳箬卻掙%e8%84%b1了他的束縛,起身往外走。

楚未顧不得痛,爬起來要去拉她,柳箬回身朝他惡狠狠地道,“楚未,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