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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繼續保持沉默,他們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用,還不如這樣乖乖的,說不定還能落得一個從輕發落呢。

“都啞巴了不成,之前跟唐啟賢說話時的牙尖嘴利呢?怎麼,是不想理我了是不是?”孟珺猛地一壓聲音,一股威壓迎麵而來。

那些人不由的身子彎的更低了,有的都忍不住雙%e8%85%bf顫唞,冷汗直流。

“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你們一個個的可真給我長本事,多有能耐啊,現在誰不說咱們暗翔本事大啊,門口的保安都能把唐氏的總裁給說得暈了過去,不管是真暈還是假暈,至少人家暈的合理暈的時機對,而你們呢?把所有的臟水都給攬到了自己身上,我都不得不懷疑你們是不是唐啟賢安插過來的……內奸了。”

孟珺這話可就嚴重了,內奸這個詞,可不隻是簡單的說說而已,而她對內奸采取的手段,也絕對不會讓在場的人生出這種想法。

果真,對麵的人馬上慌亂了起來,“沒有,我們怎麼會是唐氏的人呢,我們……我們隻是想趁這個機會,幫淩陌出口氣而已。”

孟珺聽完這個解釋,心裡的怒火不消反增,“哈哈,真是好啊,我倒是真不知道你們跟他的關係由這麼好,真是兄弟情深啊,看來我要找個機會把你們給他送過去了,這麼好的兄弟不留在他身邊陪他多說不過去啊,省得你們到時候埋怨我妨礙你們兄弟感情了。”

撲通一聲,終於有人受不住這種壓力,直接跪了下來,“不是的,我們隻是看在主子的份上才跟他接觸的,我保證這一生效忠的人隻有凰主,求求您了。”

他這一跪一說,倒讓其他人有些不知所措了,跟著跪下去吧,還不知道是對是錯呢,就這麼乾愣著呢,又顯得有些做得不夠了。

孟珺就那麼看著他,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看不出是滿意還是嘲諷,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等著宣判自己最終的結局。

“唐家的人現在嚷著要公司給個說法,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呢,是把你們交出去,還是再給他們添一把火呢?”

孟珺的語氣很輕,卻恰恰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見,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樣子,所謂的交出去,指的自然不是就這麼把他們給推出去,他們知道那麼多事情,交出去的下場絕對隻有一個,那就是屍體。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你們畢竟都是跟著我那麼多年的老人了,凰殿能夠有今天的成就,絕對少不了你們的打拚,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若是真讓剩下的人寒了心,我也就得不償失了,可是現在唐氏的這個坎,是必須要想辦法過去的啊。”

孟珺自顧自的說道,似乎在告訴他們她的為難,又似乎是在提醒他們她能讓他們有今天,也能讓他們沒明天。

“一切單憑凰主吩咐,我們再也不敢擅做主張了。”

“從第一天的時候,我就很明確的告訴過你們,我從來不留那些彆有用心的人,也不留那些陽奉陰違的人,你們雖然不是那兩種人,但不得不說你們這次的行為,給公司和我都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不罰不足以服眾。”孟珺嚴厲的掃過一排人,果真都乖乖的低著頭,等著他們的最終宣判結果。

“重新回暗煞手下接受訓練,直到能夠接得下它的十重攻擊。”

一行人頓時驚訝的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十重攻擊?這也太……不可能了吧?”

“這個世上從來就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關鍵就是你敢不敢想不想的問題,若是你們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的話,那也就枉費我給你們這一次機會了。”

幾個人眼見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隻好老老實實的跟人去了暗煞。

“暗煞手下走十重,這還真是目前沒人做得到,就連暗一最高紀錄也隻是七重罷了,你這也確實太為難他們了。”馮老六出口求情道。

孟珺突然笑了起來,“你莫不是真的以為我就這麼簡單放過了他們?”

馮老六臉色一僵,“他們……他們畢竟也是好心,畢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一時好心辦了壞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這四個字,而一切危機的源泉也是這四個字。不管什麼事情,隻要它發生存在,必定有屬於它的道理和緣由,情有可原隻是那些愚蠢的人們為自己的錯誤找的借口罷了,而我……從來不相信這四個字,我隻相信純粹的對和錯。”

孟珺的話,在馮老六的心底掀起了一場大的波瀾,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兒身體裡竟然有這麼強大的能量,能夠打造出一個這麼龐大的帝國,而現在,他恐怕已經明白了,那就是心狠而理性。

馮老六自知已經勸說不動她了,隻好過去督促他們一下,好讓他們能夠儘快出來,畢竟也是他的好兄弟,跟他出生入死了這麼多年。

孟珺最是護短,一般情況下,她的人,隻要惹出來的不是什麼天災大禍,她都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可這一次,她是真真感覺到自己放縱他們的後果了。

倒不是說唐家的人有多麼難解決,說句老實話,她還真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關鍵就是唐啟賢這一倒,就意味著唐家和淩霄對東城那塊地的掌控權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動,淩霄恐怕是特彆高興,就連淩陌估計也是心裡開了花,可她是遠遠不想見到這副局麵的,這可是大大擾亂了她的計劃。

唐啟賢躺在醫院裡,不複往日那種紳士君子模樣,臉上露出的是那種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表情。

想他在商場縱橫半生,不管是那些後起之輩還是那些家族少爺,誰不要給他幾分薄麵,這一次竟然被那些門口的保安給說成那樣,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去的,不讓暗翔退層皮他往後有什麼臉麵再混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唐啟賢的臉色瞬間轉變,又成了一副慈愛的表情,看著唐月如挽著淩霄,提著禮物走了進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月如,你也是的,淩霄公司那麼忙,你還把他給叫過來乾什麼,不是說了,我休息兩天就能回家了。”唐啟賢完全是一副好長輩的形象。

淩霄自然知道他的真實麵目,得知這件事情後,恨不得仰天長笑三聲,可現在也不得不配合他做出一副好晚輩形象,“唐叔快躺下,公司的事情怎麼也忙不完的,我肯定得過來看看您啊,怎麼樣,現在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沒有?”

唐啟賢覺得把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展現在淩霄麵前,總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就應該以一種成功的姿態出現在淩霄麵前,讓他隻能仰望,而不是這樣躺在病床上,被他俯視。

淩霄自然不知道唐啟賢的想法,即便是知道了,估計他也會更加高興。

“哎,人老了,就是不得不服啊,這身子就是不行了啊。”唐啟賢哀歎道。

唐月如自然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你來我往,還孝順的安慰道,“叔叔這話說的,您可還年輕著呢,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哪裡老了。”

唐啟賢苦澀的笑了笑,“老不老的,現在我這老臉是不好使了,人家一個門口的保安都能給我臉色看了。”

一提起這個話題,唐月如立馬關心的問道,“叔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外麵傳得沸沸揚揚的,您怎麼突然去暗翔了,我記得唐氏和他們向來沒有什麼來往啊。”

唐啟賢歎了口氣,“這不是淩霄拿到東城那塊土地嗎,來找我合作,我是想著那塊地位置那麼好,準備建一個大型的娛樂場所,這才去找他們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本想著人家門檻高,我就%e4%ba%b2自過去了,誰知道人家門檻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高啊。”

唐月如皺了皺眉頭,雖然她覺得暗翔做得太過了,可這畢竟是商場上的事情,她向來對這方麵不太了解,隻好轉臉看了看淩霄。

淩霄雖然巴不得唐啟賢出醜,但是對於暗翔這麼大大咧咧絲毫不給麵子的行為也很疑惑,暗翔是最近幾年的一股新生力量,涉足餐飲、服裝等行業,和主攻房地產的淩、唐兩家沒有太多的利益衝突,也沒有太多的業務合作。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唐啟賢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暗翔這一次敢這麼甩他如此狠的一巴掌,他可以料定唐啟賢絕不會這麼容易就罷手,但他更好奇的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暗翔,背後究竟有著怎樣讓它有恃無恐的力量,亦或者是他們和唐家唐啟賢有著怎樣的仇恨,他不介意幫他們一把,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們和暗翔從來沒有過什麼來往,他們實在是沒有理由這麼折我們的麵子。”淩霄苦鎖著眉頭,困惑的說道。

“哼,”唐啟賢忿忿的說道,“不管有沒有理由,他們都這麼做了,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麼給我臉色呢,就那麼一群保安,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讓他們在首都呆不下去。”

唐月如立馬順著他的背,“叔叔,彆激動,你放心,事情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暗翔那邊,他們竟然敢這麼做,我們也肯定會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的。”

唐月如說完,立馬不自信的看了看淩霄,眼中的祈求清晰可見,淩霄縱然心裡再恨唐啟賢,卻也不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心裡不情不願卻要滿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娛樂城

這邊正討論著怎麼對暗翔動手呢,那邊張丘就帶著禮物來登門拜訪順便委婉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

“唐總,哎喲喲,您可趕緊躺好了,您這要是再出什麼事,那我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張丘快步走到床邊,把掙紮著起身的唐啟賢,硬生生的給按了下去。

唐啟賢一口老血是被他的話給逼得又起來了,卻掙%e8%84%b1不了他的束縛,隻能被迫躺了下來。

“真是的,人老了老毛病,還讓張總%e4%ba%b2自跑一趟。”

唐啟賢這話說得是咬牙切齒,張丘則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瞧這說得,我當然知道人老了免不了這裡那裡的毛病,可沒辦法,誰讓唐總這次犯病的不是地方呢,畢竟是在外麵公司門口,我要是不來那可要讓大家指著我的鼻子罵了。”

這話可就明明白白的是在打臉了,明眼人都知道唐啟賢究竟是為什麼暈的,可在張丘口中,竟然成了老人家的毛病,甚至於還大大咧咧的說他暈倒的不是地方,唐啟賢這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暈了過去。

張丘時刻關注著他,哪裡能夠讓他這麼容易就如願,立馬抓住了他的手,攥得緊緊的,硬是疼得唐啟賢想暈也暈不過去,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唐總的身子真是越發不好了,要我說啊,年紀大了就該退下來歇歇了,現在可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呀就打算過幾年就做個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