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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很快就到了落水的那口井,近前一看,井被一塊厚厚的青石封得嚴嚴實實。

自己不由得跌坐在地,結束了,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絕望地宣告,眼眶不由得溼潤了,最後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

半年後,B市市博物館,自己每天埋頭整理資料,偶爾還懷揣著一點點奢望,也許,也許會有關於他的一點點蛛絲馬跡,可是結果總是令人失望,曆史就是曆史,不會隨著人的心意更改,想到這不由得歎口氣。

“小年!”新的城市,用了身在異世的名字,同事燕子%e4%ba%b2切地喊著自己。

燕子是館裡的講解員,更是個家傳的古董迷,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得也跟著笑道:

“館裡又來了什麼寶貝?”

燕子不知從何處變出個數碼相機,神秘兮兮道:

“我偷偷拍了張照片!專門過來給你看看!”

博物館一般不允許拍照,燕子卻總是違反規定,燕子看我又要訓她,一本正經道:

“這些寶貝我不能帶回家,拍張照片,以慰相思啊!”

看著燕子癡迷的樣子,自己不由被她逗笑了,

“快給我看看,這次又是什麼寶貝!”

燕子把相機遞了過來,自己接過,一張張地看,燕子在耳朵邊叨叨:

“是一個新出土的墓葬,裡麵葬的應該是一個地位極高的女性,距今兩千年左右,館長他們都查不出是哪朝的,總之要慢慢研究,不過出土的寶貝太多,尤其是那口大玉棺,館長說要專門整理出一個展廳來。”

正看見一張照片裡一口玉棺,通透得有些不真實,下一張便是陪葬的一些首飾,金銀玉石琳琅滿目,最後一張是一個玉匣子,玉匣子上麵刻著幾個模糊的小字,看得不太清楚。

“這玉匣子裡裝著什麼?”玉匣子裡仿佛裝著自己最熟悉的東西,心一動問出了口。

“什麼玉匣子?”燕子湊過頭來,咕噥道:

“哪有什麼玉匣子,是最後一張啦,明明就是一個鳳冠。”

自己一疑,認真一看,玉匣子果然不見了。

“燕子,這批寶貝在幾號廳?”

“五號廳。”

自己豁地一聲從舊紙堆裡站了起來,“帶我去看看!”燕子難得看自己對她口中的寶貝有興趣,十分樂意帶自己去看。

展覽館五號廳,自己仔仔細細看過每一件寶貝,確實沒有那隻玉匣,古怪。最後自己站在那口玉棺前,隻見玉棺側壁隱隱約約刻著一些字。

“看,燕子你看,上麵是不是刻著字!”燕子迷茫得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搖搖頭。

“哪有字,今天你怎麼老看見我看不見的東西!”

自己不理會燕子的抱怨,不管三七二十一,跨過隔離帶,隻隔著一層玻璃罩,認真看了起來。

不過是一些溢美之詞,滔滔不絕刻滿了一大麵,終於看到了墓主人的名諱:

“伏惟無上南楚第十三代聖明皇後資靈月魄,毓粹星宮……”

“南楚”二字仿佛一抹靈光照入心間,不由得熱血沸騰,原來真有南楚,念念叨叨圍著玉棺又轉了幾圈,一旁燕子連忙拽住自己,喊道:

“小年你中邪了啊!”

一醒神,隻對她燦然一笑,連忙跑出五號廳,向館長辦公室衝去。

“館長,我想看看新出土的墓葬的資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館長眉一揚,鼓勵道:

“年輕人關心曆史是好事,資料我給你一份,難說你們年輕人角度不同,能看出端倪。”

捧著資料回到房內,仔仔細細看了遍,這次墓葬是在A市與B市的交界山村發現。看完資料,自己收拾好東西提前下班,取了全部的積蓄,買了長途汽車票,最後上了車才給燕子發了個短信,交待說自己旅遊去了。

經過大半天的奔波,換乘了公交小巴,自己終於到了目的地。在村口問了幾個玩耍的頑童,他們異口同聲指了山腳的一個方向,其中一個年長些的脆聲道:

“就在寒光寺旁邊!”

寒光寺,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自己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步行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山腳,山腳一些簡易的鐵絲網圍住一個大坑,空蕩蕩看不出什麼。鐵絲網儘頭,一個古寺寺門大敞,一個聲音不停地提醒自己,進去看看進去看看。

站在寒光寺門口,一個身影忽然竄出逃到自己身後,又一個小和尚舉著掃把迎麵打來,那小和尚見有人來,急忙停手,朝自己身後的人喝斥道:

“連佛祖的供果你都敢偷!”

身後人笑嘻嘻站了出來,油嘴滑%e8%88%8c道:

“佛祖吃飽了,我才上去吃的,佛祖還笑著跟我說,你吃吧,不要客氣,眾生平等,阿彌陀佛。”

小和尚氣呼呼放下掃把,用力把兩扇大門關上,趕客趕得乾脆。那人鼻子碰了門,也不惱,一轉身,笑眼看著自己,喊道:

“娘子。”

這一聲仿若晴天霹靂,再看慕容念穿著一身不淪不類的僧衣,是他,是他,自己不停地確認著,最後眼前一黑,在巨大的喜悅衝擊下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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