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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奔波良久先回房歇著,今晚便與朕一齊赴母後的壽宴。”

此刻自己雖極不願再嘗這伴君如伴虎的滋味,卻想得壽宴上可見著慕容念,問那作交換的石頭為何物,便不作推%e8%84%b1應了諾。

壽宴(上)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半,明天或者周末更吧,沒有什麼啦,有時想是不是該一開始每卷都有個暗示,讓大家看了就會想去證實,這個叫作懸疑。

自己不太擅長這個啊……

不過俺已經想好第三卷給個預期,對於女主命運的關注。

初次寫文,嗯,問題多多,嗯,俺注意注意,俺可不想敝帚自珍,俺想捧著珠寶每天沾沾自喜。

皇上沒在逐雲園多做停留,此處如今在他眼中不過是個設局地罷了。一時明白父%e4%ba%b2為何早早讓水伯將這宮中密道通知自己,想來父%e4%ba%b2早就知道皇上的打算,怕自己妄動生亂。如今知曉即便皇命難為,退路已定,便安了心。

爾後向宮裡太監打聽了謝如韻與桃兒如何,卻聽那太監一手掂量著自己給的銀子,一手冷笑道:

“才被太後下旨送進冷宮,判的是有失婦德,那在宮裡可算是大罪!至於那個什麼桃兒杏兒的咱家沒聽說過,若是無韻園的宮女,都打發去浣衣局了。”

冷宮這種地方,去了的沒幾個成人形的,隻是謝如韻懷著龍子,且皇上還須倚仗謝家的勢力,想來太後能將人送進去,皇上自然也能英雄救美,好讓謝家死心塌地效忠。隻是桃兒如今不知是生是死,若是被打發去了浣衣局能離著這群太後妃嬪主子遠些,則應是平安無事了。

夜至,仍是作了醜顏蒙了麵紗,跟著接引太監候在清心閣外。恰見皇上出了清心閣,著了一身石青色領袖片金的明黃色龍袍%e8%83%b8有成竹地立在了自己麵前,雖挑眼瞧見自己倒也不多語,被宮女太監前擁後簇便朝太後設壽宴的清寧宮行去。

皇上先去清寧宮內室請太後,太後今日著了顏色近玄又近朱的宮裝,配了墜領、七事、禁步等雜佩,發髻巍峨十分鄭重。而秦意映、方如意兩人也穿了新裁的大紅宮裝,早早立在太後身邊。

皇上與兩位妃子先與太後下跪行了祝禮,齊道:

“願母後萬壽無疆。”一旁侍立的宮婦太監早於皇上之前便跪下,眾人齊賀,自己也學著道:

“願太後萬壽無疆。”太後臉上十分喜慶,溫言道:

“免禮,吾兒坐到身邊來。”皇上便聽命坐到太後榻邊,秦與方仍是立在一旁,而自己跟著眾宮女太監起了身自然也是立著。這時太後道:

“吾兒為賀哀家壽辰,如此費心儘力,哀家有賞。”說著太後便衝旁邊嬤嬤招了招手,那嬤嬤托著個雕花烏漆盒子上來,秦意映見太後要給皇上打賞,不由打趣道:

“母後偏心兒子,我與方妹妹早早便來賀壽了,怎不見打賞?”太後笑道:

“少不了你們的,待壽宴散了便送到你們宮裡去,若是意映早日誕下龍子,要什麼哀家都賞給你。”

但見皇上微笑道:

“愛妃若是誕下龍子,朕也重重有賞。”一時秦意映臉上微紅滿是喜悅,方如意仍是不動聲色與皇上太後等不像是一家人,倒像是個萬事不關己的看客。

且說皇上接過盒子,打開後臉色微變,似怒似喜,眾人見狀不由疑那盒子裡為何物,而太後似未瞧見,仍道:

“皇上可喜歡哀家的賞賜?”但見皇上聽了這話一瞬斂了身上的戾氣,取出盒子裡的物什在手上一邊把玩一邊滿臉笑顏道:

“兒臣謝母後恩典。”

這時自己才看清那物什,竟是當日太後囚禁自己時從逐雲園搜來的九王玉佩。秦意映不明就裡,隻讚“好玉”。方如意臉上似了然,見我瞧著她,便隻是淺笑。

眾人虛禮行畢,太監來報正殿內大臣們已來齊。皇上聽了,便仍將那塊玉佩收回盒子裡讓人收起,請太後起身赴宴,太後一邊攜了皇上的手,道:

“意映如今是後宮之首,隨哀家入殿也無妨,至於如意,便替哀家在後殿主持眾妃子們的宴席吧。”說著另一邊攜了秦意映的手,皇上雖不置可否,最後回首卻是望向方如意似有安撫之意。而自己跟在後頭,一行人終出了內室向正殿行去。

壽宴之上,各大臣見皇上、太後一行來,便齊出了座站了兩列,行大禮高喊祝詞,太後自然是擺手免禮。待眾人坐定,自己仍是立在皇上身旁,居高臨下一眼便望見丞相太傅等人位列文官前首,陳世謙雖是金榜奪魁卻隻坐在最後。

但觀另一排父%e4%ba%b2位列武官之首,與旁坐的年輕將軍相談甚歡,但見那將軍著一身銀色盔甲,散發出的英武之氣與眾多老將相比毫不遜色,細瞧他眉眼之間竟與丞相十分相似,想來他正是鎮守無雙城的丞相獨子秦意殊。

且這時太後喜道:

“意殊從無雙城回來了。”那年輕將軍果是秦意殊,但見他起身舉杯笑祝道:

“意殊祝太後姑母青春永駐。”太後得了這話十分受用,笑道:

“姑母老了,哪還能跟你們年輕人比。”

忽又問道:“意殊專程回來,無雙城豈不是無人坐鎮?”

皇上見問著正題了,嘴角輕笑,這才道:

“母後多慮了,北歌三皇上才來求和,兩國幾年內可保安然,故兒臣才借母後壽宴召秦將軍回來。”

秦意殊滿臉自信道:

“無雙城有秦家軍鎮守,意殊回來也無妨,皇上與太後不必憂心。”

太後自然是放心了,台下臣子了然這其中形勢隻心照不宣罷了,皇上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便舉杯笑道:

“今日為太後慶壽,不談國事,奏樂。”

得了皇上令,殿兩側絲竹鼓樂便飄飄而起,宮中舞姬們上得殿中隨樂而動,殿中一霎繃緊的氣氛被衝散,取而代之的是觥籌交錯高談闊論。

自己立在一旁,想得丞相與太後在朝中有恃無恐與皇上分庭抗禮,一半自是因為丞相握著百官的人脈且兼著沈家財力的支持,而另一方麵便是秦意殊握著兵權,掌著南楚與北歌邊境之安。

而皇上如今既要收買沈無沉,又要將秦意殊調回京城,且憑著方如意借了太傅的名望,已成半局,隻待東風來,便一氣嗬成緊握江山。

隻可惜東風未至,處處埋下禍根,沈家本不是砧板上魚肉任人宰割,而秦意殊人雖回來了秦家軍還留在無雙城中製肘,再加上宮中若不是方如意低調行事且有謝如韻擋在前頭,憑著太後與秦意映的地位,方家不過以卵擊石。

而父%e4%ba%b2一向忠君愛國,如今為自己存了私心已屬難得,到時血雨腥風自然不會明哲保身,定是那衝鋒陷陣的。從九王造反被殺一事來,自己便知皇上與丞相早晚有刀劍相向的一日,隻是一直來兩方皆養精蓄銳,才混得表麵的和樂融融。此事越想越深不可測,這時卻聽殿外太監報:

“北歌三皇子駕到!”

壽宴(下)

作者有話要說:嗯,雖然是做好布局的,但是每次寫的時候要先想象小說人物在那裡說話演來演去,然後才能很快寫下來,不知道彆人怎麼寫小說的.

但見一行人上得殿來,慕容念著了身大紅色衣裳,雖說是賀壽圖個喜慶,卻透著股妖嬈邪魅,有趣的是,與他一齊進殿的還有個灰頭土臉衣裳襤褸的老和尚,手裡拿著串佛珠嘴裡念念有詞。後頭跟著的一隊侍從抬著許多賀禮進殿,慕容念恭恭敬敬行了禮,道:

“聞太後大壽,北歌薄地,區區賀禮,望太後笑納。”

看著一箱箱的珠寶綾羅,北歌的誠意有目共賭,但見太後慈祥笑道:

“有勞三皇子了。”爾後又向那老和尚道:“哀家誠心向佛,卻不知這位大師法號?”

那老和尚念了聲“阿彌陀佛”,正色道:

“貧僧無名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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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臉上略冷,慕容念笑道:

“太後不必在意這個野和尚。”那和尚聽了慕容念罵他,也不在意,嘴裡還念著“善哉善哉”。

“此次前來,父皇還給皇上專程備了份大禮。”慕容念笑意深深,舉手投足灑%e8%84%b1自在。一旁的侍從又打開個長盒子,慕容念取出裡頭的卷軸。

皇上示意一旁的自己下台去取,隻得領命。慕容念溫柔笑來,將卷軸輕輕放在自己的手上,耳邊傳來“今晚等我”的囑咐,可看他笑臉盈盈嘴%e5%94%87未動,而那四字聽得真真切切,不由疑自己幻念上心。

待皇上打開那卷軸,不由開懷大笑道:

“北歌投書求和,南楚豈有相拒之禮,朕今日當著眾大臣的麵,便應了這十年和約。”說著皇上吩咐了老太監去清心閣取傳國玉璽。

一時台下大臣議論紛紛,父%e4%ba%b2起身出列正色道:

“談和乃兩國大事,如此倉促定下,怕有不妥。”

父%e4%ba%b2自是忠君愛國,思慮周密。而一旁丞相怕是思及外患既平,皇上安心攘內於己不利,故也出列道:

“但不知南楚與北歌和談的條件如何,此事大臣們皆未聞風,皇上這麼做,恐有獨斷之嫌。”

皇上聽了這話自然不悅,沉聲道:

“丞相是說朕獨斷自專一意孤行?”

丞相麵有惶恐,道:

“為臣不敢。”

而這時許多大臣紛紛出列陳詞,一麵與丞相說情一麵百般阻撓談和之事,皇上被情勢所逼,忽笑道:

“眾位卿家所言極是。”

慕容念笑著續道:

“南楚與北歌相臨處河流湖泊眾多,水師操練極為重要。而這次談和,北歌願送上二百艘最精良的戰船和三千水上盔甲以表誠意。”

皇上笑道:

“眾卿家以為如何?”

秦意殊主掌無雙城,自是最了解這些戰船盔甲之功用,出列問道:

“北歌如此慷慨,卻不知我南楚須以何相易?”

慕容念搖了搖手上的扇子,笑道:

“北歌不敢獅子大開口,”略一頓才道:“隻求一塊石頭。”

一塊石頭?台下眾臣皆有不解之意。自己也欲知什麼石頭價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