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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 真愛未涼 4050 字 3個月前

三天……衣竹萱想到什麼,心裡更是有一股興奮激蕩了起來,看著安謐臉上的幸福笑容,看著眼前這一對郎才女貌的男女,衣竹萱心裡的破壞*越發的強烈,甚至開始期待起來,三天之後,會是怎樣的境況?

此時的衣竹萱,絲毫沒有看到安謐微斂的眸光中,隱隱鍍上了一層陰影,但柏弈卻看在眼裡,心中懷著些許疑問,因著衣竹萱在場,不好詢問,隻是看著安謐,腦中暗自思索著什麼。

安謐突然進了內廳,片刻之後出來之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玉鐲,柏弈看了那玉鐲一眼,眉心一皺,這玉鐲……

“竹萱,我也沒什麼東西能夠給你的,這個今日就送給你,權當做是我的一片心意了。”安謐說著,自然而然的拉起衣竹萱的手,將玉鐲戴在她的手腕兒上。

“這怎麼行?這麼貴重的東西,奴婢怎麼能收?”衣竹萱一愣,忙推辭,今日安謐對她是不是太熱絡了些?她的心裡總是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她卻說不上來。

安謐打定了主意要將玉鐲給她,衣竹萱就算是推辭,又有什麼作用?

安謐臉色一沉,稍顯不悅,“你若不收下,我倒不好讓你在身邊伺候了。”

不在她身邊伺候?這怎麼能行?

衣竹萱自然不願意,“奴婢收下,奴婢收下便是。”

“這樣才好!”安謐拍了拍衣竹萱的手,“收下了可就不要取下了。”

“是,小姐賞賜的東西,是奴婢的福分,奴婢自當帶在身上,不敢隨意取下。”衣竹萱被安謐的熱絡安撫了下來,看了看手腕兒上的玉鐲,著實惹人喜歡得緊,晶瑩剔透,真真是難得一見的上品,頓時有些愛不釋手了起來。

她先前還有些顧慮,安謐無緣無故送她玉鐲,定不是那麼簡單,可是,這不過是一個貴重的玉鐲罷了,能有什麼端倪?

頓時,衣竹萱心裡放鬆了許多。

“既然已經要過來配我了,那就早些去廂房將你的物件都搬過來吧,住在這院子裡,倒也方便許多。”安謐吩咐道,熱絡卻讓人毫無防備。

這無疑是更加合了衣竹萱的意,衣竹萱忙不迭的點頭,“那奴婢這就去。”

見安謐點頭準許,衣竹萱高興的轉身出了院子,轉身之際,原本熱絡%e4%ba%b2和的安謐,臉上的所有情緒都迅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目送著衣竹萱離開,深不見底的眸中風雲變幻。

“你將鐲子給了她!”柏弈的聲音在衣竹萱徹底消失在安謐視線中之後,才緩緩的在屋子裡響起,明眸緊鎖著安謐,似在詢問著什麼,亦或者,他是在提醒著安謐,她似乎有事情沒有告訴他。

那鐲子,是他前不久從一個商人手中得來,並非是一個普通的鐲子,它的玄機是那鐲子看似晶瑩真實,實際卻並不是表麵所看到的那樣,玉石經過精細的處理,上麵染著一種淡香,若不細細的聞,和胭脂的香氣並無差彆,他先前得了這個鐲子,便送給了安謐,卻是沒有想到,今日,她竟給了衣竹萱。

這鐲子的玄機,安謐是知道的,那麼,今日,她將玉鐲給衣竹萱,該是有她的打算了。

安謐微怔,被柏弈的聲音拉回了神,抬眼對上柏弈的雙眸,心中不禁一歎,她原本不打算將這事情告訴柏弈,可是,她終究是小瞧了柏弈的精明了,他怕是一開始就看出她的不尋常了。

“我要衣竹萱的命,不僅如此,我還要馮裕的命!”安謐想到她所聽到的以及依霏查到的真相,眸子裡閃過一抹狠辣。

柏弈眸子一緊,“發生了什麼事?”

以他對安謐的了解,安謐不是草菅人命之人,會決心要他人性命,必定是有十分充足的原因,而這其中,該是有什麼東西是他不曾知道的。

“當年寡婦村姐妹的性命,並非是柳湛,而是……”

安謐將她得知的一切都一一告訴了柏弈,柏弈聽在耳裡,單是看安謐的神情,他就知道,安謐對衣竹萱和馮裕性命的勢在必得,安謐要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會支持,哪怕是與天下人為敵!

聽完了一切,柏弈沒有說什麼,隻是將神色激動的安謐摟在懷中安撫著,想著馮裕,柏弈銳利的眸子收緊了些。

這些年,姐姐的仇,他忘不了,但他和馮家卻始終沒有正麵交鋒,可眼前,或許是一個契機,他和馮家的戰爭,是時候開始了!

衣竹萱住進了安謐的院子,整個渤海王府的人都知道,近日未來的王妃和那個叫做竹萱姑娘的丫鬟甚是%e4%ba%b2近,什麼事情都讓那丫鬟操持,幾乎是形影不離,看得出,未來王妃對這丫鬟的依賴和信任。

王府中,有人開始猜測著,這個竹萱姑娘的地位,在下人之中,怕要超過依霏和流光兩人了,而對衣竹萱,府上的下人都開始對她討好,衣竹萱一定程度上享受著他們的欣羨,一方麵卻是更加嫉恨起安謐來。

她知道,這些王府的下人之所以對她彬彬有禮,完全是因為她成了安謐的貼身侍女,安謐的侍女都高人一等,這讓她心裡越發的不平衡,與此同時,暗地裡所籌劃的事情,衣竹萱也更加積極了起來。

距離馮裕給的最後期限還有一天,這天晚上,衣竹萱如先前一天一樣,聽安謐的吩咐在住屋的耳房裡休息,到了半夜,一聲驚呼從屋子裡傳出來,驚醒了原本就淺眠的衣竹萱。

衣竹萱驚坐而起,意識到屋子裡傳出來的是安謐的聲音,忙下了床,衝進了裡屋,看到坐在床腳下的安謐,眉心微皺,“小姐,你怎麼了?怎麼會坐在地上?”

衣竹萱上前,試圖將安謐扶起來,暗地裡觀察著此刻安謐的情形,此時的安謐,渾身的汗水,蒼白的麵容,一眼看得出她的恐懼,好似剛剛經曆了什麼讓她恐懼萬分的事情。

安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目光依舊閃爍不定,抬眼看到衣竹萱,猛地抓住了衣竹萱的手臂,“王爺呢?王爺呢?”

“王爺?小姐,你到底怎麼了?”衣竹萱意識到此刻安謐的不尋常,繼續追問著。

“王爺沒有死對不對?剛才那是夢,一定是夢!”安謐口中無意識的喃喃,微微搖著頭。

這透露出來的細微信息,卻是讓衣竹萱捕捉到了什麼。

夢?王爺?死?衣竹萱一直在等待機會,她沒有想到,今晚,會有這麼一個契機,她幾乎能夠猜得出,安謐到底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衣竹萱斂了斂眉,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詭異,“小姐該是做噩夢了,王爺這個時候怕是正睡著覺呢,不過,小姐到底做了什麼夢?也許說出來給奴婢聽聽,有奴婢陪著小姐,也就不那麼可怕了。”

☆、第174章 爾虞我詐,誰引誰入陷進

安謐猛地抓著衣竹萱的手,抬眼對上她的眼,似是想要從她的眼裡看到什麼,眉心皺了皺,“真的嗎?”

衣竹萱嘴角一揚,堅定的點頭,“當然了,小姐,你到底做了什麼夢?”

安謐似想到了什麼,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抓著衣竹萱的手更緊,“依萱,好可怕,我夢到……夢到王爺他……死,死了!”

衣竹萱身體一怔,安謐似依舊沉浸在剛才所做的夢的可怕中,“整個渤海王府,全都獲罪,沒有一個人活著,就連柳兒也……”

安謐說到此,似是怎麼也無法再繼續說下去,最後隻剩下顫唞。⊿思⊿兔⊿在⊿線⊿閱⊿讀⊿

衣竹萱愣了好半響,消化著安謐的話,腦中好似抓住了什麼,整個渤海王府全部獲罪,沒有一個人活著?

她正愁沒有合適的切入口,卻沒有想到,這機會會來得這麼突然,當真是老天在幫她啊,衣竹萱心裡激動了起來,可是,突然想到什麼,衣竹萱又不得不收好剛才的激動,多了分警惕,這安謐莫不是在演戲?

可她探尋的看了安謐好半響之後,她麵容之間的恐懼,看不出半分虛假,若是演戲,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些!

她承認安謐是精明的,可是,在她不清楚自己的心思與算計之前,又為什麼要故意演戲?

如是一想,衣竹萱漸漸的舒了一口氣,定是自己太過謹慎了,才會擔心安謐眼前的虛假,想到明日便是三日之期,麵對著這個機會,她必須賭上一賭了,若是失了這次機會,怕難以再尋得,這次任務失敗,會招來馮裕的懲罰倒是其次,若是無法將安謐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那麼,她一輩子都不會甘心!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方才心中的顧慮以及擔心,全數消失不見,再次抬眼對上安謐眸子之時,她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似是在為什麼事情擔憂為難著,“小姐……”

安謐看著衣竹萱,事實上,剛才對方一係列神色的變化,都不著痕跡的落入了她的眼底,此刻的衣竹萱讓安謐的心裡劃過一抹詭譎,但麵上,卻絲毫也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更是如驚弓之鳥,“竹萱?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不是王爺他……”

安謐目光不安的閃動著,試圖起身,“竹萱,快帶我去見王爺。”

衣竹萱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明了自額己該怎麼做,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讓安謐見到渤海王?

“小姐,你冷靜冷靜。”衣竹萱攔下了安謐,“小姐,奴婢都說了,剛才那是夢,王爺好好的在自己的房裡睡著呢,您這麼一鬨,整個府上都怕是睡不著了。”

安謐皺著眉,眉宇之間多了些微的無助,與平日裡那個鎮定聰慧的女子大相徑庭。

不過,經衣竹萱這麼一安撫,安謐也稍微靜了下來,衣竹萱見她如此,便也不再耽擱時間與機會,“小姐,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現在沒功夫聽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安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思緒似依舊沉浸在剛才那個夢帶來的餘韻中。

衣竹萱斂了斂眉,“這事事關王爺……”

安謐倏然一怔,一改方才的不耐,“什麼事情?”

衣竹萱看安謐的模樣,心中甚是滿意,這正是她想要的,安謐對渤海王的事情越是在意,那麼,她能夠成功引誘安謐的幾率就越大,安謐啊安謐,在渤海王的事情上,你終究會失了鎮定麼?

“快說啊,到底是什麼事情?”安謐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再次催促著。

“小姐,這件事情,奴婢一早就想說了,可是,害怕小姐和王爺不相信,反倒是怪罪奴婢造謠,若著事情說破了,讓馮將軍知道了,那,奴婢怕隻有死路一條了。”衣竹萱咬了咬%e5%94%87,頓了頓,直視著安謐的雙眸,“小姐,你收留了奴婢,奴婢感激不儘,剛才奴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