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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 真愛未涼 4008 字 3個月前

裕語氣有些不悅,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這段時日,接二連三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順利過,倒是渤海王,風光無限,他急切的想從這件事情的成功上尋找愉悅。

衣竹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將軍放心,一切都儘在奴婢的掌握之中。”

“我問你,還要多久!”馮裕拔高了語調,一個字一個字的,好似從牙齒縫中蹦出來。

衣竹萱一怔,顯然沒有料到馮裕這樣迫不及待,心有不悅,知道馮裕這個時候想要得到安謐,就隻能靠她,於是也有些是無忌憚了起來,“將軍以為安謐是那麼好騙的嗎?再說了,渤海王是什麼人,安謐在渤海王的身邊,奴婢沒喲完全的把握,怎能輕舉妄動?”

馮裕眸子一凜,這女人竟這般態度和他說話?想到這段時間,他遭受的一些人冷嘲熱諷的態度,一股氣堵在心中,分外不暢,竟是想也沒想,一巴掌打在了衣竹萱的臉頰上,啪的一聲,在無人的巷子裡格外的響亮。

“你這狗奴才,什麼時候學會在本將軍麵前這麼亂吠,不教訓你,你真以為你能和本將軍平起平坐了嗎?”馮裕怒喝道,“就算是這事情,本將軍要你相助,可彆忘了,你和本將軍相比,終究還是嫩了點!”

衣竹萱被那一巴掌打得退出了兩步,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卻隻能捂著臉,連痛也不敢呼一聲,可心裡,依舊是滿心的憤恨與不甘。

馮裕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冷的開口道,“衣竹萱,要不是那晚,你能在本將軍麵前,殺了那一個村子的人,現在,早就是陰間的一抹孤魂,本將軍看中的就是你的狠,可本將軍告訴你,你的狠,永遠也彆想用在本將軍的身上,不然……”

馮裕說到此,銳利的眸子眯了眯,一抹淩厲冷如寒光,利如鋒芒,讓人心生畏懼,衣竹萱身體一顫,想到那一夜,她眸中的顏色也瞬間變了,好似被鍍上了一層厚厚的鮮血。

同樣,在暗處聽著這一切的安謐,身體也是一怔,有幾句話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盤旋,怎麼也揮之不去。

“殺了那一個村子的人……”

殺了那一個村子的人,為什麼,她所聯想到的,竟是寡婦村的命案?

可那不是柳湛……安謐的腦海裡有無數的東西在湧動著,甚是忘記了聽巷子裡接下來對話……

“奴婢……奴婢明白,奴婢不敢和將軍為敵,奴婢不敢對將軍用心計,從將軍肯手下留情,饒得奴婢一條性命,奴婢的命就是將軍的了,奴婢此生,甘願為將軍做牛做馬。”衣竹萱忙不迭的表明心跡,那一夜的馮裕,好似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一般,讓人恐懼害怕,她也知道,馮裕的威脅,不會僅僅是威脅而已,在他的麵前,她確實卑微得像螻蟻。

馮裕嘴角一揚,十分滿意衣竹萱對他的害怕,他就是要讓她知道,要她的命,對他來說,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的事情。

“安謐的事情,你儘快給本將軍辦好,若是三天之內,本將軍還沒看到安謐出現在本將軍的麵前,那麼……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馮裕冷冷的聲音,給衣竹萱下了最後的通牒,他沒有辦法在等了,在經曆了三番四次的波折之後,他更加想要得到安謐。

衣竹萱愣了愣,三天的時間?這麼急,她能做得到嗎?

可是,這個時候,沒有她討價還價的餘地,就算馮裕隻給她一天的時間,她也隻能領命服從。

衣竹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眸中的顏色深了幾分,“是,將軍,三天之內,奴婢一定將安謐送到你的麵前!”

現在她唯一能想的,隻有如何讓安謐主動的走進陷進。

“好,很好,回去吧。”馮裕想到三日之後,心情終於舒坦了些。

衣竹萱福了福身,轉身朝著巷子外走去,而原本站在暗處的安謐,早已經不在原地,衣竹萱出了巷子之後,四處張望了一番,似是在尋找安謐的身影,想到馮裕剛才的交代,衣竹萱暗自將手握成了拳,三天,她一定要完成任務。

安謐啊安謐,你休想逃得過!

衣竹萱四處尋找了會兒,看到馬車上,車夫已經坐在了駕車的位置,心中一怔,立即跑了過去,一開口就是劈頭蓋臉的責備,“你這奴才,怎麼坐在這裡?不是叫你去找小姐嗎?”

那車夫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自己不也是一奴才嗎?

可想到剛才小姐的交代,車夫沒有將自己心裡的不悅表現出來,“奴才已經找到小姐好半會兒了,現在就在馬車裡呢,這不,正等你呢嗎?”

衣竹萱一愣,安謐已經在馬車裡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衣竹萱一改剛才的氣勢,掀開簾子,看到安謐果然坐在馬車中,滿臉急切的關心道,“小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可急死奴婢了,奴婢剛才找了你好久,這若是在外麵遇上了歹人,那該如何是好?奴婢就算是死,也不足以向程管事和王爺交代了。”

安謐看著衣竹萱的一舉一動,聽著她的每一個字,腦中想著的,依舊是剛才在巷子裡偷聽到的事情。

那個村子?

她想了想時間,衣竹萱從大牢中逃出去的那一天,正好和寡婦村命案是同一日,這裡麵是否存在著某種聯係的可能?

安謐越是想,越是覺得這其中有著什麼關聯,但是,謹慎如安謐,她不會妄自冤枉了某人,一時不會輕易饒恕了某人,這事情,她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內斂如安謐,心中雖然如是沉重,可麵上卻是一片沉靜,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讓你擔心了,剛才不過是看到一個好玩的物件,忍不住,過去買了下來,倒是沒想到,你們會著急,倒是我思慮不周了。”

安謐說著,從懷中拿了一個簪子,看著不是什麼貴重的材料,可精致程度,卻是難得一見的,衣竹萱看了,扯了扯嘴角,忙嗬嗬的道,“小姐說的哪裡話?是奴婢愚鈍,猜不透小姐的心思,若是奴婢精明些,該看出小姐的喜好,替小姐去買著簪子的。”

安謐的心裡浮出一絲諷刺,愚鈍嗎?她衣竹萱可不愚鈍!

安謐看著衣竹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給她使了個眼色,“快些上馬車吧,今日,你還要陪我要好好的轉一轉京城呢!”

衣竹萱看到安謐臉上的笑容,心想安謐今日心情不錯,她要好好轉轉京城,那麼,隻要陪在她的身邊,她就有足夠的機會,來慢慢的引導安謐。

馬車重新出發,馬車上,衣竹萱盤算著該怎麼開口,還沒想到更好的法子,安謐倒是開口了,頗為熱絡的道,“依萱,剛才我突然想到了在榮錦城的時候,那時,我還是安家的小姐,平日裡,受著他們的欺淩,甚是連下人對我,都使臉色,想想那時候,好像過去了好久了。”

衣竹萱沒有料到,安謐突然提起以前,摸不著安謐心思的她,卻也不得不跟著這個話端聊下去,“是啊,感覺是過去好久了,不過小姐終究是該大福大貴之人,那個時候,誰能想得到,小姐你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奴婢想,小姐成為渤海王未婚妻的事情,該是傳到榮錦城了吧,榮錦城的人,都怕要對小姐刮目相看了,還有夫人和大小姐……”

衣竹萱自然不知道夫人和安心蓮母女早已經不在人世的事情,安謐聽在耳裡,扯了扯嘴角,看著衣竹萱討好的模樣,心中的諷刺越發濃了些,眼前的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和前世一樣,那麼虛偽,那麼會演戲。

安謐好似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眉心皺了皺,“竹萱,記得先前,你本是因為馮湘蘭和安心荷的事情,被誣陷進了大牢,後來又是怎麼到了京城的呢?”

衣竹萱身體一怔,臉上閃過片刻的不自然,但很快,卻又回複如常,扯了扯嘴角,“許是老天憐憫,奴婢想著,奴婢無權無勢,沒有誰會救奴婢,待在大牢裡,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就趁著那晚有人劫獄,就豁了出去,趁亂跟著一起逃走了。”

“哦?那還真是老天保佑了,可喜可賀。”安謐淡淡的開口,將衣竹萱極力掩飾的緊張與不自然看在眼裡,“幸虧你逃出來了,你我才有緣再次在京城相遇。”◥思◥兔◥網◥

“是啊,幸虧逃出來了。”衣竹萱想到先前的經曆,眸子裡的顏色變了變,逃是逃出來了,可逃出來又如何?終究還不是一個奴仆?

想到剛才馮裕的威脅,衣竹萱心裡更是暴風驟雨,衣竹萱看著安謐,如果,她有她這等好運就好了,可惜……

“罷了,咱們回府吧!”安謐突然對馬車外的車夫吩咐道。

衣竹萱回過神來,詫異的道,“小姐,你不是要四處走走嗎?”

這就回府了嗎?可她要做的事情……

“有些乏了,改日再出來轉也無妨。”安謐看清了衣竹萱神色之間難掩的失望,故意這般說道。

“如此也好,那改日,奴婢再陪小姐出來。”衣竹萱見無法改變安謐的想法,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回到渤海王府,安謐便借故支開了衣竹萱,等到衣竹萱離開片刻,依霏便進了門,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恭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剛才,一回到府,她就聽到了小姐的暗號,意思是讓她過會兒來找她,事實上,剛才一路上,她和流光都跟著小姐,暗中護著小姐的安危。

安謐坐在椅子上,眸光深沉的看著某處,“我要知道,衣竹萱如何遇到馮裕的,又做了些什麼!”

那個村子,到底是不是寡婦村?

如果是,那意味著什麼?安謐想知道一切,迫切的想知道一切,而這些事情,似乎不難查到!

依霏微怔,她是一個聰明的人,便是這樣就看出了這件事情對安謐的重要性,堅定的領命,“是,小姐!”

說罷,依霏便退了下去,給暗處的流光使了個眼色,囑咐她好好照顧小姐,而後便迅速離去。

僅僅是一天,依霏便有了消息,再次出現在安謐麵前之時,房間裡除了安謐,還有程英,依霏看了二人一眼,意在是否需要程英回避,程英也能意會,正要找個由頭避開,安謐平靜的聲音悠悠的響起,“程英不是外人。”

程英心中一怔,這一句不是外人,在她的心裡激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再自然不過的,一抹笑容漸漸浮現在了臉上。

安謐這麼說,依霏自然沒有了顧慮,想到她查到的消息,眸光沉了沉,“小姐,奴婢查到了先前隨馮裕去了榮錦城的侍衛,馮裕去榮錦城的事情,本是秘密,馮裕也下了封口令,可有一人前不久受了傷,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