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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 真愛未涼 4050 字 3個月前

“娘娘太抬舉安謐了。”安謐皺了皺眉,“娘娘快些起來吧,你這樣讓安謐為難,卻也在折騰您自己的身子,若是傷到肚中的小皇子……”

容妃神色變了變,她又怎會不疼惜自己的身子,“那你是答應幫我了?”

“我能做什麼呢?”安謐淡淡開口。

容妃心裡一喜,“你不是常去皇後寢宮嗎?你隻要幫本宮留意著皇後那邊的動靜,偶爾替本宮出出主意就行了。”

僅僅是這麼簡單嗎?簡單的話,倒也不至於讓這容妃娘娘不惜給她下跪了。

“娘娘,安謐終究不是這宮裡的人,盂蘭盆節一結束,安謐便功成身退,還望娘娘體恤安謐的難處。”安謐再次去扶容妃,這一次容妃倒是沒拒絕。

“沒關係,沒關係,本宮一定不會讓你為難,等盂蘭盆節一結束,本宮或許能想出更好的自保之法。”容妃拉著安謐的手,讓她坐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感激,再是真誠不過。

安謐想到那個叫做雲袖的絕世女子,再看了看這容妃,禁不住開口道,“容妃娘娘為人處世內斂些,多和其他宮的嬪妃包括皇後娘娘交好,對未來容妃娘娘自己和肚中的龍子,都是有好處的。”

盂蘭盆節之後,皇上最寵的女人,將不再是這個容妃,到時候其他宮的嬪妃少不了會冷嘲熱諷,但好歹她懷有龍子,那她即便不再是皇上首選,在皇上的心裡也還會有些地位。

“安謐說的是,以後本宮自當注意一些。”容妃應道,二人又寒暄了一會兒,安謐就告辭離開。

等到安謐走後,容妃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斂去,手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幽幽開口,“盂蘭盆節?等盂蘭盆節之後,本宮自有方法留下她!”

“娘娘,你是要……”貼身宮女心柔疑惑的問道。

容妃看了心柔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這個安謐,確實是有些不同的,本宮看上了她,自然由不得她了,你說,若是她走投無路,本宮又出手相救,她還會向剛才那般對本宮那麼淡漠嗎?哼,本宮要讓她心甘情願的為本宮賣命。”

心柔心中怔了怔,試探的道,“娘娘你是要做什麼?”

“你問那麼多乾什麼?你給我聽著,本宮懷有身孕之事,你不許走漏消息,你隻管做好你的分內之事便可,至於本宮要做什麼,盂蘭盆節那天,自然會有一處好戲。”容妃眸子眯了眯,心中盤算著她的計劃,看著依舊平坦的小腹:我的兒啊,母妃有了你,便是為了你,母妃也該好好謀劃!

心柔看著容妃,淡淡的斂眉,容妃的異樣,似乎和那安謐密切相關的,看來這事情,她得稟報給主子才好啊!

“奴婢遵命,奴婢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很好。”容妃嘴角一揚,滿意的笑了,想到安謐的忠告,從今以後,她是會好好的和每一個嬪妃處好關係,直到誰也無法給她造成威脅!

距離盂蘭盆節還有三天,宮中倒也平靜。

宮外彆館內,馮裕收到一份密函,馮裕看了上麵的內容,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揚。

一旁的衣竹萱見馮裕的神色,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揣測著那封密函上的內容,她雖是有好奇,可是,她卻知道,往往是這密函上的東西,她是沒有資格看的,馮裕也不會讓她有機會看到,每次他看了密函,必定會%e4%ba%b2自讓那幾張紙化為灰燼。

馮裕這個人,做什麼都是極其小心翼翼,而他此刻的笑容,也讓人感覺到危險。

“那個小繡娘果真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繡娘而已啊。”出乎衣竹萱意料的,馮裕竟開口了,嘴角似笑非笑的揚起。

衣竹萱怔了怔,這密函上的內容是關於安謐的?

馮裕竟查了安謐?能夠讓安謐動用能啟用這密函的人查,那必定是他極其重視的事情,安謐嗎?馮裕這麼重視安謐,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衣竹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馮裕,似在探尋著,他的這份重視,對安謐來說到底是好是壞!

“你給我說說,這安謐在還不是焰姑娘之前,也就是還在安府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馮裕瞥了一眼被他放在桌子上的密函,這上麵的內容僅僅隻有焰姑娘的事跡,他以為隻是一個小小的繡娘,可卻是沒有想到,她竟有那麼大的能耐。

榮錦城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算小,一個女子,能夠在榮錦城中站穩腳跟不算,還能統帥榮錦城的商會,據說那些個商會中的男人,對這焰姑娘可謂是變著方法的巴結討好,這在大金朝來說,是多麼難得的事情?

密函上說,在榮錦城時,渤海王和焰姑娘,也就是安謐走得極近,可到底近到那個份兒上,他卻也想知道。

“焰姑娘?”衣竹萱哪裡知道什麼焰姑娘?

馮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將桌子上的密函丟給她,破例讓她去看上麵的內容,這不看還好,衣竹萱一看,上麵羅列的種種,都在她的心裡激起了不少的波瀾。

焰姑娘?安謐?盛世烈焰的所有者?榮錦城如今最大的富商?還是榮錦城商會會長?

這……這些說的都是安謐嗎?

怎麼可能?她以為安謐不過是得了渤海王的青睞,不過是憑著她一手刺繡技藝,才能得了皇上的詔書進京,怎麼會是這樣的?

她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富家小姐而已嗎?

看著那上麵的內容,衣竹萱的腦中浮出了太多的疑問,以及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她離開榮錦城的這段時間,竟發生了這麼多,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啊。

安謐……這些成就對她來說是榮耀,還是負累?衣竹萱分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她卻是十分的明白,此刻,她發現自己心裡的嫉妒越發的濃烈了。

憑什麼?想到自己的經曆,為了逃出那個地方,她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籌碼,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卻遇到這麼一個惡魔,想到那一夜,那個村莊那殘忍血腥的畫麵,衣竹萱的身體竟禁不住顫唞了起來。

衣竹萱將手中的密函緊緊的握著,指甲甚至已經刺穿了紙張,絲毫沒有意識到在誰的麵前。

這麼明顯的反應,馮裕自然不可能沒有察覺,銳利的眸子眯了眯,心中的猜測逐漸成型,眼底劃過一抹不屑,淡淡的開口,“看來,你和那個小繡娘的關係似乎不怎麼好啊,你是嫉妒她嗎?嗬嗬,有趣了,你不過是一個丫鬟,嫉妒小姐,這可不是該有的情緒啊。”

“不,她哪是什麼小姐?在安府,她比普通丫鬟都還不如!”衣竹萱終究是沒有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的道,安謐啊安謐,在她受儘磨難之時,安謐卻是有那般輝煌的經曆,她心裡怎能平衡。

此時的她,心態極度扭曲,甚至忘了安謐縱然再是被當成丫鬟看待,可也終究是她的主子。

馮裕眉峰卻是一挑,眼裡的邪氣更加濃烈了些,“比普通丫鬟都不如?這是什麼意思?”

衣竹萱冷哼了聲,接著對馮裕描述著安謐安府時的狀況,馮裕淡淡的聽著,嘴角漸漸上揚,一個被嫡母壓製著的庶出小姐?嗬嗬,看著這密函上送來的信息,他怎麼也無法將焰姑娘和那個被壓製得連氣都不吭一聲的懦弱女子聯係在一起。

不知不覺,他對那安謐的興趣更濃了些。

“那一次,她被五小姐一踹,竟斷了肋骨,怎麼不死了才好,可偏偏遇到宅心仁厚的青嵐大夫,竟被救了過來,那青嵐大夫對她可真是照顧得無微不至。”衣竹萱越是說著,心中越不是滋味兒,她以前不知道,曾經那個青衫大夫,竟然有著這麼尊貴的身份,大皇子啊!

安謐何德何能,能夠讓大皇子為她看傷?

她當初,就連想要攀上柳家,都沒能如願,老天當真是不公平,給安謐那麼多的好運,卻是這般殘忍的對她!

馮裕聽在耳裡,想到那日遇見青嵐去延福宮找安謐的事情,嘴角的笑意又大了些。^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原來青嵐和那小繡娘的淵源是在榮錦城麼?

嗬,好一個榮錦城,好一個安謐啊!

馮裕起身,沒有理會衣竹萱繼續在說些什麼,對他來說,女人的嫉妒都上不得大雅之堂,而他要做的……想到安謐,想到青嵐,再是想到渤海王,這下子有趣了!

這兩兄弟都對那小繡娘有意,他又怎麼甘心不去插上一腳呢?!

翌日晌午,安謐如同往日一樣,被皇後身邊的寒玉帶到了皇後寢宮,不過這一次,她卻是沒有看到皇後娘娘,偌大的大殿中,一個身影背對著她,身形挺拔,單是那氣息,安謐就忘不了。

原因無他,隻因這人的危險氣息,讓她怎麼也無法忽視。

安謐剛邁進殿中的步子頓了頓。

“怎麼?安謐姑娘不敢進來嗎?”正是那一頓,那挑釁的聲音就在大殿中響起,而馮裕已經轉過了身,目光灼灼的停留在安謐的身上,似笑非笑。

不知為何,在看了那密函中的內容,聽了衣竹萱對安謐在安府被當下人使喚狀況之後,此刻他看著安謐,覺得這張雖不是傾國傾城的臉,似乎耀眼了些。

他不得不承認,在自己的心裡,也是禁不住欣賞這女子的。

安謐扯了扯嘴角,依舊是從容不迫,“馮將軍誤會了,安謐不過是見皇後娘娘不在,心想著在外麵等候,該穩妥一些。”

“嗬嗬,說得這麼好聽,實際上你還是不敢!是因為我嗎?因為我,你才不敢進來?”馮裕摩挲著腰間垂掛著的玉佩,一步步的朝著安謐走近。

安謐微微蹙眉,他的激將法,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這個男人到底要乾什麼?她不過是一個小繡娘,哪裡值得他這麼個受皇上和皇後器重的大將軍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唯一的原因……想到柏弈,還想到那日青嵐找她被這男人看見,安謐隱約猜出了這個男人的心思。

明了對方的意圖,安謐心裡有了底,自然也不怕什麼了,抬眼對上馮裕的眼,“馮將軍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厲鬼,有什麼值得怕的?再說了,這裡是皇後寢宮,彆說馮將軍是正人君子,就算安謐麵前是一個齷齪小人,安謐也是不怕的,誰敢在皇後寢宮亂來?馮將軍,你說是不是?”

馮裕的嘴角抽了抽,緊盯著安謐的眸子猛地一抽,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安謐!

一句話就將他給堵住了,他若是真的對她怎樣,怕還真成了她口中那齷齪小人了。

齷齪小人?嗬嗬,百姓都說馮家大少爺玉樹臨風,英明威武,敵人都說他馮大將軍嗜血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