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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 真愛未涼 4108 字 3個月前

你怎麼了?”安心荷目光往下看去,赫然看見身上的那隻手……心中一怔,一臉擔憂,忙扭動著身子,想要看看他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手……被布粗亂的包著,看不見五指。

殊不知她這一扭動,帶給付老六的是更加濃烈的刺激,付老六低咒一聲,這左手無疑是在提醒著他今日早上發生的事情。

那個渤海王……單是想到那男人手起刀落,利落的砍斷他的手的動作,心裡就是一個寒顫,他的命令在腦中也越發的清晰了起來,那個那人,他惹不得,直覺告訴他,這事兒沒有辦得讓渤海王滿意了,他怕是會更加淒慘,想到此,付老六一把粗暴的壓住扭動著的安心荷,右手狠狠一扯,撕拉一聲,女人%e8%83%b8`前的衣裳便毀了一大片,春光乍泄。

付老六眼神紅了紅,重新沾滿了*,埋首在女人的身上,肆意狂歡著,房間裡,女人的呻[yín]聲緩緩響起,口中一遍一遍叫著“夫君”,男人似真將自己當成了她的夫君,賣力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這個洞房花燭夜,異常的頹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兩人的狂歡才停息了下來,停了不久,又是新一輪的糾纏,就這樣一直持續著,此時的安心荷,滿心的幸福感,男人這般不要命的索取,讓她心裡自得滿滿,柳湛很是喜歡她的身體呢!這對她,無疑是有利的不是嗎?

此時的她,又怎知道,明日等待她的,會是怎樣的晴天霹靂。

同樣的夜,這裡熱情似火,有些地方卻是冰冷得讓人心底害怕。

榮錦城的大牢中,所有的獄卒和犯人都沉睡了下去,一間牢房的角落處,衣竹萱蜷縮著身體,手不斷在身上摩攃,似乎是想讓身體更暖一些。

她的被子早就被這間牢房的其他人給搶了去,現在雖不是嚴冬,但這潮濕的大牢之中,夜晚依舊會冷得厲害。

衣竹萱想著白日裡受的虐待,緊緊的咬著牙,似在隱忍著什麼。

那日,安謐來看了她之後,便沒有了音訊,她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她快有些支持不住了,這大牢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她卻不甘心就這樣當了彆人的替死鬼,想到今日聽到獄卒聊天時透露的消息,衣竹萱不自覺的緊緊抓緊了%e8%83%b8口的衣衫。

今日是安心荷和柳湛的大婚之日,這個消息,讓她如遭雷擊。

安心荷已然成了柳府的少夫人,那麼傷了馮湘蘭的罪責,難道真的要如她所猜測的那般,被推卸到她的身上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隻能是砧板上的肉,毫無還擊之力。

可是,她不甘,她不過是想討好五小姐罷了,她又怎會料得到……

可事已至此,她能怎樣?緊緊咬著%e5%94%87,想她衣竹萱原本是官家之女,隻因為爹爹受了迫害,家族落魄了,才淪落為奴,為奴倒還好,她心想著,憑著自己的才貌,即便是為奴,或許也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隻要有機會往上爬,她就絕對不會放過,即便那機會是要犧牲彆人,她也會毫不猶豫。

可她若真的待在這大牢之中,即便不是死刑,僅僅是關她個幾年,對她來說也是沉重的打擊啊,她如今十七,女子最燦爛的年紀,她怎能蹉跎在這陰森灰暗的大牢之中?她怎麼耗得起啊!

等關個幾年,她年紀都大了,哪裡還有資本為她的未來謀劃?

她從來都是不甘於現狀的啊!

緊緊的咬著%e5%94%87,幾乎要咬出血來,突地,一隻大掌襲上她的%e8%83%b8`前,衣竹萱一怔,猛地抬眼,赫然看到一雙眼,眼裡的神色,極儘下流,心裡升起一股濃烈的厭惡,幾乎是下意識的,衣竹萱便想退縮,可是,下一瞬,她卻是想到了什麼。

那個獄卒平日裡看她的眼神,就讓人覺得好似衣服被剝開了一般,這個獄卒對她……心懷不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以前,她總是能避則避,而此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衣竹萱閉上眼,強忍著心中的厭惡,一動不動的任憑那隻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終於片刻後,那手收了回去,衣竹萱這才睜開眼,對上那雙眼眸,她告訴自己,現在她的臉上必須該有笑容,哪怕是一下下,衣竹萱做好了心理建設,扯了扯嘴角,儘力讓那笑容看起來曖昧。

果然,鐵欄外的獄卒眼睛一亮,滿意的點頭,輕聲道,“你若早這麼上道,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罪了不是?放心,以後這些個女人,不會再敢欺負你。”

“謝……謝謝。”衣竹萱努力維持著笑容,她知道自己是找到了一個靠山,或許真的會如他所說的那般,日後的日子會好過些,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她該付出怎樣的代價。

果然,那獄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丟下了一句話,“明晚我再來找你。”

說罷便轉身離去,留下的衣竹萱,臉上瞬間便沒了笑容,眼底亦是有諷刺微微閃爍著,明晚再來找她,這便是她要付出的代價,可那又怎樣,即便是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必須去闖,她要賭,也隻能賭!

夜依舊靜得可怕,衣竹萱似堅定了什麼,緩緩的閉上了眼,她衣竹萱不會就此向命運認輸!

翌日,天剛微微亮,榮錦城的街道上,依稀已經有了幾個人在行走,城外的破廟內,好些乞丐睡在裡麵,一輛馬車在破廟外停下,女子緩緩下了馬車,女子披著件粉色披風,用帽子微微遮蓋住了她的臉。

下了馬車的女子,看了看眼前殘破不堪的廟宇,眼底一抹嫌惡一閃而過,但想到此番前來的目的,女子終究是強忍住心中的那股排斥,走進了破廟。

女子見睡了一地的乞丐,刻意忽視掉這破廟中彌漫的一股怪味兒,給身旁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了點頭,拍了拍手,大聲吼道,“都起來了,起來了,都有活兒乾了。”

這一吼,原本睡著的乞丐都惺忪醒來,本來有些被吵醒的不悅,但看到門口站著的那身影,看那模樣,倒是富貴之人,一時之間,整個破廟便熱鬨了起來,“有什麼活兒乾?可有銀子使?”

女子——安心蓮皺了皺眉,從懷中拿出一袋銀子,在手中掂了掂,見那些乞丐眼睛裡冒著光,似恨不得將她手中的銀子搶過去一般,眼底一抹不屑閃過,壓低了聲音道,“隻要你們替我辦成了事情,這些銀子,就是你們的。”

那些乞丐一聽,更是歡喜,忙開口問道,“什麼事情,隻要你吩咐,就沒有難得到我們的。”

“這事兒自然是難不倒你們,倒也簡單,我隻要借你們的口一用罷了。”安心蓮眼底凝聚起一絲冷意,嘴角的惡毒亦是漸漸浮現,頓了頓,繼續道,“隻要你們在城中替我散布一個消息,這些銀子就屬於你們了,這銀子夠你們好些日子不用上街去乞討。”

“這簡單,散布消息可是我們的強項,我們保證將那消息散布得讓整個榮錦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有人開口,“那到底是什麼消息……”

安心蓮滿意的一笑,讓整個榮錦城都知道嗎?這正是她們想要的,隻要這事情鬨得越大,將心荷的事情壓下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想到那安謐,安心蓮眼裡的惡毒更濃,現在,也隻有將她拿出來,給心荷擋刀子了。

默了片刻,安心蓮朗聲道,“安府二小姐安謐,不知廉恥,[yín]蕩汙穢,沒有婚嫁,便和人私通,大行%e6%b7%ab穢之事,被人當場撞破,安家為正家風,要把那女人弄去沉河,今日午時,就在錦河上遊。”

乞丐們一聽,神色怔了怔,“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安心蓮冷哼了聲,她和娘%e4%ba%b2商議了一下,要讓這事兒鬨得大到可以轉移百姓們的注意力,那就必須得走這一出,所以沉河之事千真萬確,隻有這樣,才能夠讓所有人都關注這件事情,安謐啊安謐,怪隻怪你運氣不好,隻能讓你來當這個擋箭牌了。

至於安謐的那條小命兒……哼,若一不小心真的死在了河裡,那也隻能怪她短命了。

“這安家還真是……昨日便聽聞安府五小姐剛嫁了首富少爺便被休棄,怎的現在這二小姐也……”有人嘟噥了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閉嘴!”安心蓮厲聲喝道,滿眼的不悅,瞥了那些乞丐一眼,從錢袋中拿出一錠銀子,施舍般的丟在地上,冷冷的道,“你們先按我的要求,將這事情散播出去,事成之後,剩下的這些銀子,就都是你們的了。”

說罷,便不屑再多留片刻,轉身走出破廟,留下的乞丐們愣了愣,看著地上的銀子,齊齊湊到了一起,那最具威望的乞丐,將那錠銀子撿了起來,瞪了其他人一眼,“看什麼看?還不快出門兒乾活兒,那女人說了,今日午時就要將那安府二小姐沉河,咱們得趕在那之前讓這個消息被榮錦城的所有人知道,這才能夠讓那花銀子的女人滿意,這銀子先放在我這兒,等全部拿到了,大家再一起分,人人都有份兒。”

眾人一聽,立即興奮起來,也都不敢有絲毫耽擱,各自匆匆的出了破廟。

天漸漸亮了起來,榮錦城內,街道上的人多了些,可以看見一些乞丐在其間穿梭,乞丐每到一處,隨後在場的人都會交頭接耳的談論著什麼。

就在昨夜,各酒樓茶坊間談論的還是關於安府五小姐安心荷成%e4%ba%b2之日便被休棄的事情,這下子,眾人口中的談資,就都變成了安府二小姐要被沉河的事情了。

聖醫堂內,幾個排隊看診的人,閒暇之餘也都禁不住聊了起來。

“這安家真是多事之秋,昨日那五小姐安心荷剛被休,今日,又傳出這樣的事情……哎……”

“可不是,聽聞那二小姐是妾室所生,那一房妾又死得早,那二小姐從小便沒了娘%e4%ba%b2,無人管教,也難怪會做出那般不堪的事情。”

“嗬!真不知道那奸夫到底是誰……”

“若要沉河,這小命兒怕是要沒了。”

這方正談論著,卻見正替人看診的儒雅大夫赫然起身,大步走上前,那雙眼盯得人頭皮發麻,“你們在說什麼?”

那幾人何時見過這樣的青嵐大夫,都不由得愣了愣,“青嵐大夫,不過是外麵的傳言罷了……”

“快說!”青嵐失了鎮定,方才依稀之間,他聽見了‘安府二小姐’等字眼,安謐?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猜測讓他極度不安。

“是……是外麵的人都在傳,那安府的二小姐,不知廉恥,與人苟且,今日午時,便要沉河呢……”

青嵐一聽,腦袋轟的一聲,沉河?不知廉恥,與人苟且?不,那怎麼是安謐?這其中定是有什麼事情!

眸子一凜,青嵐疾步匆匆的走出聖醫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