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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 真愛未涼 4108 字 3個月前

,看到了那抹身影,雖然帶著鬥篷,可隱約露出來的臉,他卻不會認錯,那就是渤海王無疑?

渤海王到安府來乾什麼?又如此低調的打扮,是不願讓人認出他麼?可是,他即便是不願讓人認出他,他也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突然,州府大人感覺一道淩厲的視線從鬥篷底下激射而出,他竟是不自覺的身體一顫,一股冷汗從額上冒了出來。

“在場的都是人證,本府也將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人證物證俱在,還不快將安心荷給本府拿下,聽後處置。”州府厲聲道,此話一出,好些人神色微變。

安謐嘴角卻是不著痕跡的微揚,此時的她,在方才的混亂之中,已然站在了靠近州府的位置,不錯,方才輕聲說出渤海王在場的聲音,正是安謐。

州府大人心中在想些什麼,安謐如何能捉摸不透呢?

即便是這麼多人都看著,他也有可能混淆視聽,或者是找個什麼借口,將此事給圓了過去,安謐怎能讓州府壞了她的好事?

果然,這個州府大人還是有些畏懼柏弈的,現在,她倒是慶幸柏弈來看這一出好戲,無意中倒是減少了她不少的麻煩。

目光瞥向某些人,安謐的心中更是暢快。

柳夫人和柳湛二人,眉心皺得更緊,若是安心荷手上沒有他們尋的繡技,他們可管不得安心荷如何,可是……方才的一切,他們都看著安心荷叫囂著要殺了餘芳菲,再造成了眼前的這一切,事實如此,又該怎麼辦?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安心荷入獄?那他們所尋的東西……

不,絕對不可能!

“州府大人,老婦覺著這事情有蹊蹺之處,是這個丫鬟送上的有問題的茶水,也可能是這丫鬟居心不良,州府大人,今日是我柳家和安家的好日子,可不能隨便冤枉了好人。”柳夫人沉聲開口,語氣中的威脅,明白人都聽得出來,她是在告訴州府大人,不要與柳府為敵。

州府大人如何不清楚這點,可,渤海王在,若是他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決策,他怕是會受到更大的牽連啊。

“嗬!既然這樣,那兩個都該押走!”

正當所有人都等待著看州府大人有何反應之時,渾厚清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一愣,皆是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皆是麵露吃驚。

渤海王?在場好些人都去了昨日的品繡會,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英偉俊秀,貴氣逼人的男人。

此時的柏弈,已經解開了鬥篷,邁著步子走進了大廳。

“渤……渤海王,您……您怎麼來了?”柳夫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想著方才柏弈的話,心中大叫不好,渤海王在,事情怕是更加棘手了啊。

“怎麼?本王不能來麼?不歡迎本王?”柏弈淡淡一笑,眼底的危險之意,絲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饒是柳夫人也是一怔,倒是安越鋒率先開口,“沒,怎麼會?渤海王大駕光臨,安府蓬蓽生輝。”

柏弈挑眉,但笑不語,大廳中,除卻馮湘蘭那依舊猙獰與瘋狂的呼痛聲,其他皆是沉默,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至極。

柏弈掃視了一周,在目光越過安謐之時,那雙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朗聲道,“州府大人,你的捕快還不抓人麼?”

州府大人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忙給捕頭使了個眼色,捕頭也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將安心荷和衣竹萱拿下。

“不,不能,不許你們碰心荷。”餘芳菲見捕快衝了上來,更是急了,心荷這一入獄,且不說安府的名聲,她的名聲,許多事情都怕是要受到影響的啊。

而一旁的衣竹萱早已經嚇傻了,呆呆的跪在那裡,臉色慘白,好似被抽乾了血一樣。

安謐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的心異常的暢快,隨即便聽得柏弈渾厚帶著怒氣是聲音,響徹整個大廳,“有人阻攔衙門辦公,一律打入牢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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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動了手腳

大廳中,原本和捕快糾纏著的餘芳菲心中咯噔一下,失了力氣。

誰也不敢質疑堂堂渤海王的話,餘芳菲心知,自己若再是阻攔,就真的會被一起打入大牢,不,她不能入大牢,如今這安府,有了金巧玉在,她離開安府,怎能安心?

且不說牢獄中等待她的會是什麼,以金巧玉的心思,說不定便趁著這個機會鳩占鵲巢了。

此刻,擺在她麵前的,是兩難的境地,餘芳菲似想到什麼,轉向安越鋒,“老爺,您說句話呀,你快替心荷求求情。”

可安越鋒是一個老練的,隻是皺了皺眉,一陣沉默,讓他說話,他能說什麼?在渤海王麵前,他安越鋒什麼都不是,若是開口,必定會將自己牽連進去啊。

安越鋒的反應讓餘芳菲的心一沉,“她是你的女兒啊,你怎能如此無動於衷?”

安越鋒明顯不悅,這女人,就知道拖他的後%e8%85%bf,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責他!

“湘蘭,你……你醒醒,你彆嚇娘%e4%ba%b2啊。”突然,金巧玉哭天搶地了起來,眾人看向她,隻見她懷中原本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馮湘蘭已經暈厥了過去。

可便是沒了那痛苦的呼喊聲,看了馮湘蘭的模樣,都禁不住皺眉搖頭,連連惋惜。

柏弈目光淡淡的落在那被腐蝕了的臉上,深邃的眸中冷了幾分,這張臉,是他所痛恨的,毀了,倒也好!

而那婦人……嗬,沒想到,金巧玉的本事還不小,竟成了安越鋒的妾,腦中浮現出某個畫麵,柏弈的手緊握成拳,直到眼底的陰沉漸漸消失,緊握的拳頭才鬆開。

金巧玉似察覺到那道淩厲的視線,身體一顫,頭也不敢再抬起來,想到湘蘭昨晚的交代,心裡更是不安,她要她避著渤海王,可她避無可避啊,此刻在柏弈的麵前,她好似砧板上的魚肉。

安謐敏銳的察覺到柏弈的反應,腦中也是思索著,她好奇,她雖然知曉柏弈和金巧玉母女有過過往,也大概猜得出那過往並不愉快,不過,她卻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柏弈眼底明顯有那般濃烈的恨。

“將人帶走。”柏弈的聲音冷了幾分,一甩衣袖,出了大廳。

捕快們不敢再怠慢,大廳中也沒人敢說一句話,大家都明顯感受到了渤海王的怒氣啊,皆是誠惶誠恐,誰還敢去捋虎須?不要命了麼?

捕快押著安心荷和衣竹萱離開,二人都異常的溫順,都好似被嚇得傻了。_思_兔_網_

留下大廳中的賓客們,見如此,也都各自散了去,不多久,大廳裡便隻剩下安府和柳家的人,金巧玉見柏弈離開,便又哭鬨了起來,安越鋒麵露不悅的吩咐人將昏死了過去的馮湘蘭抬進屋子,也早已遣人去找大夫。

對於今天發生的一切,安越鋒是沒有料到的,此刻他最擔心的,便是心荷和柳家的%e4%ba%b2事……

“柳夫人……您看這……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心荷是個善良的孩子,斷然不會……”安越鋒皺眉開口道。

倒是讓柳夫人心裡浮出一絲諷刺,這安越鋒,方才渤海王在,讓他說句話,他選擇明哲保身,此刻又來跟她解釋了,安心荷是個善良的孩子?哼,這怕是她這些天聽到過最大的笑話了。

精明如柳夫人,自然是看得出安越鋒的心思,扯了扯嘴角,打斷他惡心人的話,“安老爺,心荷的善良,我自然知道,你且放心,這門%e4%ba%b2事,柳家不會而取消,心荷是湛兒未來的妻子,柳家自然要護著,柳家在州府大人麵前,應該還有些麵子在,我會吩咐湛兒走走關係,無非是送些的銀子的事情罷了,你們便在家,等著心荷回來就是。”

聽了這話,安越鋒和餘芳菲立即興奮了起來,“如此……如此就再好不過了,能夠和柳家結成%e4%ba%b2家,是我們安府的福氣啊,日後,柳夫人若有什麼事情,交代一聲,安府必定不遺餘力的去辦。”

柳夫人淡淡的笑笑,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才寒暄幾句,告辭離去。

二人出了安府的大門,上了馬車,一直沒有說話的柳湛開口了,“娘,都已經這樣了,那安心荷就是一個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的主,你為何還要堅持這門%e4%ba%b2事?現在都知道我柳湛要娶這麼個女人,我的麵子往哪兒擱?”

柳夫人瞥了柳湛一眼,“湛兒,有些事情你得往長遠看,眼前的麵子算什麼?許多流言傳傳也就淡了,可有些利益卻是長遠的,再說了,你以為今日提%e4%ba%b2又馬上退婚,這就沒人說了嗎?到時候還怕要傳得更難聽,你呀,當務之急是討好你爹,趕緊想辦法娶了安心荷,哄著她,將她那繡法弄到手才是正事兒,讓你爹看到你爹能耐,好早日將柳家的大權交到你的手上,彆以為沒人和你爭搶,你爹和外麵那賤女人的……”

柳夫人話說到此,卻是倏然頓住,似想到什麼,眼底的恨意迸發。

“娘……”柳湛蹙眉,探尋著娘話中的意思。

“好了。”柳夫人蒼茫的打斷柳湛,“務必想辦法將安心荷給弄出來。”

而此時,安府下人房的一個房間中,安謐坐在桌子前,想著方才柳夫人對安越鋒的承諾,不由得嘴角揚了揚,從懷中拿出一方繡帕,這繡帕,正是她%e4%ba%b2自所繡,那對母子果然將這繡技看得如此之重啊,想將安心荷弄出來麼?嗬嗬……

吱嘎一聲,門赫然打開,安謐抬眼,看到來人高大英偉的身影,眸光閃了閃,瞬間歸於平靜,“渤海王還沒走麼?”

“專程來看本王的盟友,何必急著走?”柏弈笑笑,徑自關好門,瞥了一眼房裡,“堂堂安府小姐,竟住得這麼簡陋,安越鋒一個做父%e4%ba%b2的舍得,本王這個盟友,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一邊說著,見房中唯一的凳子被安謐坐著,竟絲毫也不避諱的走到那張木板床旁,閒然的坐下,好看的眉峰不由皺了皺,這床太硬,她每晚睡在這上麵,會舒服麼?

“謝渤海王關心了。”一個大男人坐在她的床上,無論是誰,都有些含羞,可安謐隻是笑笑,柏弈的來意,她如何會不知道呢?若是她處在柏弈的位置上,也會對某些事情好奇,想到方才他的幫忙,安謐斂了斂眉,也罷,讓他知道也無妨。

起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盒子,重新坐回到凳子上,將盒子放在麵前,並不急著打開,瞥見柏弈吃驚的神色,嘴角微揚。

“你……”柏弈吃驚,安謐這是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