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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早已經定下,沒她的份,她這次跟來也是希望大哥能帶來好消息,最壞的打算就是金鱗自己帶著金海印到來,如若此,她不得不又要表演一番姐弟情深了。

“哼,這就和你無關了。”

火醉一臉笑容的環抱著手看熱鬨,木南若有所思,水雲澤更是麵無表情。

沒一會,金海一族中的人也來了,帶頭的是一名穿著明黃色華服的男子,跟在他身後的是兩男一女。

“大哥,你們來了。”金婼見到來人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金鈺臉色並不太好,他走近沉聲問:“金鱗還沒到?”

金婼一聽就知道事情沒成,心中暗恨,她搖了搖頭。

“時間快到了,怎麼土海一族的人還未到?”火醉知道如果金鱗不來,金海一族的人就沒戲了,心情很好的笑著問。

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按照以往有什麼好事,土海一族的人絕對是第一個到的。

“他們這次的密地之行由我們代替了。”突然想起一道清冷的男音響起。

眾人一看,隻見一名身穿黑衣,五官深邃、麵容英俊,氣質如冰的男子麵無表情的帶著四個人走了過來。

“墨肖寒你怎麼來了?”火醉皺皺眉頭問道。

水雲澤也一臉詫異,黑海一族也想要那東西?

墨肖寒沒有回答,直接走到禁地門口盤膝而坐,視眾人為無物。

幾人心裡都很不爽,黑海一族一直都較為隱秘強大,不然他們五族也不會結盟對抗,隻是沒想到土海一族的土海印會落到墨肖寒手裡。

“哼,惡心的負心男。”水鈴鐺瞪了墨肖寒一眼,輕聲哼道。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金鱗也不會被逐出金海一族,事後這該死的男人竟拋棄了金鱗,真是讓人鄙視惡心。

墨肖寒旁邊的一名黑衣美豔女子不悅的說:“你真是找死。”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妹妹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水雲澤和金鱗關係不錯,也很不喜墨肖寒,沒想到墨肖寒手下的人還敢對他妹妹如此放肆,真當他是死的嗎?

“哼,大不了一戰,我會怕了你?”黑衣女子臉上一怒。

“墨雲閉嘴。”墨肖寒冷冷地說。

“可是太子,他們...”見墨肖寒冰冷的目光,她隻能不甘的住口。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密地快要開啟之時,金鱗竟帶著兩名男子飛落而下。

一名身穿白衣,清俊淡雅,氣質溫潤如塵;一名身穿紅衣,俊美無雙,氣質睥睨狂霸。

在場的人表情各異,金海一族的人明顯送了一口氣;火醉一臉繼續看好戲的樣子;水雲澤淡淡地點了點頭;木南眼中露出欣喜後又變得很複雜;墨肖寒依然冷著臉沒有任何表情。

“五弟。”金婼笑著驚喜的喊道,在她以為沒有希望進入密地的時候,她最討厭的弟弟還是來了。

金鱗臉上冷冷的,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金婼,帶著時景和冥炎走到一角落站著。

哼,還當他是那個單蠢的金鱗?那傻子早被他壓製在靈魂深處了,他才不會讓這些所謂%e4%ba%b2人的如意算盤得逞。

“金鱗,二姐和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金悅喝斥了一聲。

“我已經不是金海一族的人,更沒有什麼二姐。”金鱗目光盯著手中的三叉戟冷冷地說。

“鱗兒,你怎麼能不認我們呢?雖然父王將你逐出金海一族,可你仍然是我們的弟弟啊!”金婼臉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隨即裝作傷心的樣子柔聲道。

水鈴鐺真心看不下去了,“剛才是誰說金鱗已經被金海一族除名了,現在想利用人家的金海印就直接說,真是做作。”

“水鈴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這話我怎麼沒聽到。”金悅狠狠地瞪了水鈴鐺一眼。

“金海印在你手裡吧,五弟。”金鈺笑問道。

金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道:“是在我手裡。”

“那就好,我們兄妹正好五人。”

“我的金海印沒準備算上你們,你們自己想辦法吧。”金鱗冷聲道。

“什麼?金鱗一年多不見,你真是脾氣漸長,竟然這麼對大哥說話。”金悅插嘴道。

金鱗直接閉目無視,雖然之前都是那個傻瓜主導身體,可是他一直都在靈魂深處看著,這些人的醜陋嘴臉他早就看透了,隻是剛才餘光掃過那人之時,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金鱗,你難道準備獨自前往海族密地?”金婼問道。

時景輕笑一聲,挑眉問:“難道我們不是人嗎?”

“哼,你們又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使用金海印。”金悅很蠢的又跳了出來。

“嘭!”話才一說完,人就整個飛了出去。

隻見旁邊的紅衣男子輕揮了一下衣袖,金悅就倒飛出去砸在不遠處的地上,口吐鮮血。

男子麵色冷然,一襲紅衣更顯得狂霸邪魅,實力深不可測,乃勁敵也。

“五弟,你的朋友這是何意?金悅可是你的三姐。”金婼的聲音帶著絲沉痛,她本想罵冥炎,但是卻又不敢,所以對著金鱗發難。

金鱗真是煩透了這個做作虛偽的二姐,他睜開眼睛,眼中一片冰寒,“我最後說一次,我已經不是金海之族的人,更沒有兄弟姐妹。”

見幾人還想開口,他臉上露出一抹淩厲,“金海印在我手裡,我想帶誰進去就帶誰進去,和你們無關,在囉嗦,下場就和金悅一樣。”

“阿南,你看。”金婼一臉委屈的拉著木南的胳膊帶著哭腔說。

木南不明所以的看了金鱗一眼,對金婼的委屈視而不見,眼中反而露出厭惡的神情,“閉嘴。”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利用價值,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還有人有異議嗎?”冥炎微微眯著鳳眼問道。

礙於他的實力,其他人就算看他那張狂的樣子不順眼也暫時忍了,雖然四族中都有一名元嬰初期的修士跟著,但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而且冥炎讓他們本能的感到神秘和危險。

金海一族的其他人隻能咬著牙忍了,臉上都露出不甘的神色,金婼還想再說話,被木南一個冷眼製止住了。

“金鱗你沒事吧。”水鈴鐺語氣中帶著關切。

金鱗麵色稍柔和一些說:“沒事。”

在場的人都知道金鱗是什麼脾氣,所以對他今天的轉變都適應不了,那個單純可愛的少年已經消失了,現在麵對他們的是一個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金鱗,難道經曆過情傷的人都會改變得這樣徹底嗎?

突然,一道藍光直下,將被五海印鎖定的人卷席住,拖入了海族密地。

進入密地之後,四族之人都各自分開行事,金鱗和時景的目標隻有一個,於是朝著密地的一個方向飛去。

密地之中並沒有禁製陣法,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處冰湖。

路程很長,兩天後,他們到達冰湖所在的位置。隻是沒想到其他幾族的目標也都是這座冰湖,他們到的時候,其他四族之人也隨之陸續到達。

時景和冥炎對看一眼,看來一場爭奪大戰是在所難免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事比較多,都是寫完就發,所以有點晚~~~

海族的章節不準備多寫,密地出來就完了,金鱗的事也不會再多寫。關於金鱗的故事要不會寫成番外,要不抽會時間寫個單獨的短篇,估計是有點狗血的那種,嘿嘿~~~

☆、第64章 青鸞後裔◥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冰湖的範圍很廣,四周卻是綠油油的一片草地,很奇特的景色。

來人誰都沒動,但是都暗自提防著其他人,時景三人也沒行動,現在就看誰坐不住了。

“你們是對獸火感興趣,還是對冰湖之下的海皇冰晶感興趣?”火醉把玩著手中的一把折扇,笑著對眾人問道,將目標明確了更好爭奪不是?

“我對獸火沒興趣。”水雲澤淡淡地說,他們水海一族拿獸火來也沒用。

木南笑著說:“我兩者都感興趣。”

“兩者必奪。”墨肖寒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其他幾族的人聽到他的話,臉上都有些不悅,本就是敵對的海族,墨肖寒在他們幾族麵前還這麼囂張,真當他們怕了不成。

金鱗將心中的負麵情緒壓下,為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何苦再為難自己,他開口道:“兩者皆要。”

聽到金鱗的話,更是讓其他幾人詫異,曾經天真可愛、與世無爭的金鱗真的變了,變得他們都不認識,木南衣袖之下的手緊緊地攥著,心也揪著難受。

水雲澤所有所思的看著金鱗,眸中有彆人讀不懂的神情,墨肖寒全身散發著無儘的冷意,臉色有些陰沉。

火醉曾經一直暗歎金海一族的內定繼承者那樣的單純乾淨不好,總懷疑這樣的性子真的適合追求大道嗎?可現在看著被墨染過的金鱗,他心中說不出的複雜,相比較還是那個常年掛著甜甜笑容,帶點陽光味道的少年更討喜得多。

陰暗的人對那些乾淨單純的人既喜歡又討厭,既想接觸,可是又害怕靠近,也許這就是墨肖寒棄了金鱗的原因吧。

“老規矩,誰搶到算的。”火醉將目光從金鱗身上移開,“至於獸火,就各憑本事收服吧。”

說完,他雙目一淩,從兩眼之中飛射出兩簇小火苗砸到冰湖中心的藍色寒冰上,被砸到的地方,冰層破裂,露出了清澈的湖水。

“碰碰!!”從湖底傳來幾聲妖獸的長嘯後,就聽到湖麵冰塊的炸裂聲。

一名青衣男子破水而出,站在湖麵上空凝視著下方的人。

“爾等擅闖冰湖禁地是想死嗎?”男子麵容精致,氣質出塵,語氣中帶著威懾和冰冷。

“你就是鎮守海皇冰晶的妖獸飛戟?”墨肖寒突然出聲問道。

飛戟目中無波,說:“是。”

“交出海皇冰晶和你的本命獸火,可以饒你不死。”墨肖寒目光冷冷的說。

“口氣倒是很大,就不知道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我交出海王冰晶和本命獸火了。”飛戟冷哼一聲。

如果不是被那人抓來這關押了千年,以為他想守著這海皇冰晶嗎?他早就想擺%e8%84%b1著冰湖了,隻是沒想到這些海族竟還打他本命獸火的主意,本想放點水的他,此刻升起了一股怒火。

墨肖寒也不磨嘰,一瞬間移到飛戟對麵,修為突然暴漲,從結丹中期一躍成為元嬰中期,氣息比之前強上百倍。

“元嬰中期?他竟然隱藏得如此之深。”木南眼中露出一抹忌憚之色,口中輕語道。

水鈴鐺見哥哥臉色不好,湊近問:“哥哥,墨壞人是不是使用了什麼秘法將修為提上去的?不然以他的年齡,不太可能結嬰成功吧。”

“沒有,他身上沒有使用過秘法的痕跡,我以前就懷疑他隱藏了修為,隻是沒想到他會隱藏得如此之深,難怪黑海一族會將他視為新一代的希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