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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就問你月薪,在哪裡工作,殊不知這些都是女孩子反感的地方,姐妹抱怨的多了,久而久之斬月雖然沒有相%e4%ba%b2過,但對這種形式的找對象感覺不那麼好,但她也確實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相%e4%ba%b2,因為那個時候她和靳東感情非常深,不說他們自己,就是身邊的朋友也不認為他們最終會分手,可是世事難料,如今她不僅跟靳東天涯兩地了,還真的坐在了相%e4%ba%b2的位置上,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為了能湊成一對而友好的了解對方的點點滴滴鑠。

斬月態度謙恭,不會像時下許多女孩那麼高的要求,她自知她已經不年輕了,還生過孩子離了婚,雖然做了佟戰的外孫女,但這並不能成為她傲嬌的資本,如果這個男人品性端正,脾氣不錯,心地善良,斬月是願意投入時間精力和對方以結婚為前提好好相處的,無疑,譚瀚宇給她的感覺,挺好的。

和靳東分手的那段時間,傷口很大,很痛,她真的不想結婚,不想再戀愛,再付出,然後再痛一遍,誰都接受不了付出那麼多的一件事最終功敗垂成,不過兩年以後,她的想法變了,她現在渴望和一個真正適合她獨屬於她的男人白頭偕老,組建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不管以往受過多大的傷害或挫折,但人生進入新的樂章時,總是能在光陰變遷中遺忘往事,繼而全身心的愛上真正屬於你的那個人,斬月想忘記靳湛柏,更想忘記靳東,以及他們三個人曾經經曆過的點點滴滴。

雖然她最愛靳東,雖然她放不下靳湛柏,但是斬月更懂,不是你的強留也留不住,她知道滿足,更懂得放手,最理智的行為便是尋找那個屬於你的人。

斬月想和譚瀚宇培養下去,至少目前有這種衝動。

“在想什麼?”

斬月倏爾搖著頭傻傻的笑:“沒什麼,你知道的,女人喜歡發呆。”

譚瀚宇一直望著斬月微笑,驀地,就說:“你好可愛。”

斬月有些臉紅,這個毛病真是害苦了她,因為一旦她臉紅她心裡的想法也就不言而喻了,在譚瀚宇麵前很不好意思。

終於,他目光變得深沉,雙手交叉擱放在桌上:“月月,你對我的感覺怎麼樣?我要實話。”

斬月抬起頭,木然的看了他好幾秒,因為他的表情真的好嚴肅,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譚瀚宇及時調整了進度,緩和不少:“都忘記介紹自己的基本情況了,我是85年的,上麵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談過兩次戀愛,一次是因為我投身軍戎分的手,一次是因為家裡不同意,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

到了這個時候斬月才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畢竟為了接下來要不要繼續來往的想法而不得不跟一個陌生人儘可能詳細的說些自己的個人情況,很有可能還得牽涉隱私,她不喜歡,也覺得目的性太強。

“我沒什麼想知道的,人靠相處,條件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人品。”

譚瀚宇明白了,十分滿足的歪著頭問斬月:“那你願不願意跟我相處?”

斬月很誠懇的點了頭。

“謝謝。”他很高興:“其實老實說,我看過你的照片,你知道的,男人麼,還是視覺動物,我確實是因為覺得你漂亮,很合我的眼緣才來見這一麵的,但是交談下來,覺得你很不錯,有想要進一步了解的打算,希望我們能有個美好的結果。”

斬月卻是訕訕:“哪裡看到我照片的?”

他笑:“你做過模特的呀,”斬月已經了然的點頭,他又說,“很早之前我就看雜誌上有你的專刊,將你評為‘美%e8%85%bf皇後’,我爺爺跟我說你時我還意外了一下,沒想到你竟然是佟爺爺的外孫女。”

斬月更是訕訕,掩飾性的勾頭發,不再說話。

譚瀚宇看了表,溫柔的詢問斬月:“去看場電影怎麼樣?”

斬月說好。

於是,譚瀚宇叫來服務生埋單,然後細心的為斬月穿上大衣,自己也著裝好,陪在斬月身邊一同去了車庫。

……

佟家。

午覺後醒來的三個小寶寶都在哭,保姆完全伺候不過來,直到三個孩子喝上奶後才止住了那啼哭的聲音,佟戰躺在床上聽著廣播節目,大太太在樓下寫了一張清單,讓傭人出門購買。

就在這個時候,站崗的衛兵打來電.話,說有一個叫靳湛柏的人找佟老將軍。

大太太放下電.話,提起長裙快速上了樓,佟戰聽聞後抬手讓衛兵放行。

電.話通知後大太太伺候佟戰起床洗漱,等他們下樓時靳湛柏已經在家中客廳候著了,他穿著咖啡色大衣,身形修長,挺拔如鬆,一手兜在大衣口袋中,另一隻手正在把玩神龕上的那座玉觀音。

佟戰在樓梯上停住,遠遠望著靳湛柏不敬的行為非常惱火,大太太迅速出聲提醒:“靳先生。”

樓下的靳湛柏緩緩轉了頭,看到樓梯上的人也不為所動,淡淡挑了一線眉,將另一隻把玩玉觀音的手放進了大衣口袋中。

大太太扶著佟戰下樓,靳湛柏往前邁了兩步,雙方都在朝著彼此靠近,在一個折中的地方同時停步,氣氛冷滯。

“你來我家乾什麼?”佟戰不喜歡這個晚輩,說話口%e5%90%bb相當淩厲。

靳湛柏毫無尊老愛幼的意識,可能受國外風俗影響已久,國外的老年人最討厭彆人尊稱他們爺爺或是奶奶,不論年齡,都在姓氏後麵配加先生、太太的稱呼,如果你%e4%ba%b2切的喊他們爺爺奶奶,他們會覺得你非常無禮,所以靳湛柏自然把佟戰和大太太當成平起平坐的朋友,沒什麼拘束。

“我女兒呢?”

佟戰反問:“你女兒在哪你不知道?”

靳湛柏揚起一縷嘲笑:“我就是知道才會出現在這裡,我又不是乞丐,你乾嘛這種態度?”

佟戰叫靳湛柏噎的氣急敗壞卻又無話可說。

索性靳湛柏也沒咬人不放的想法,轉而就說:“路斬月沒經過我的同意擅自把我女兒帶走,這事該怎麼算?匡匡的撫養權判給我的吧?”

沒有長輩喜歡他這樣毫無規矩的晚輩,佟戰去沙發那邊坐,因為氣的身體很不舒服。

難為靳老爺子了,生了這麼個叛逆的兒子。

大太太順著佟戰的背轉而回答靳湛柏的話:“月月跟你媽媽說過了,既然你現在在這裡,也是知道匡匡跟她媽媽回北京了,何必說這番話呢?”

靳湛柏低頭冷笑,倏爾咄咄逼人的看著大太太:“我說這番話甚至於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們,以後沒經過我同意,誰都不準把我孩子帶走,我媽隻是孩子的奶奶,我才是孩子的第一監護人,要乾什麼,”他冷笑,歪著頭昂著下巴,“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不可理喻!”陡然之間,連大太太也被他氣到了。

“我讓你理了讓你喻了嗎?”靳湛柏一揚雙手,隨性的轉身,更是肆無忌憚的沒有規矩:“把匡匡抱下來,我帶她走。”

“靳五!你不要太過分!這裡是佟家!還輪不到你撒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佟戰嗖的起身,氣的捂著心臟,大太太嚇的慌裡慌張,立刻抓起沙發旁的座機,接而就給斬月打電.話去。

靳湛柏稍稍側目,看了眼正在撥打電.話的大太太,臉色這才初霽般好看了些。

此時斬月剛和譚瀚宇一前一後開著車往西單去,不料就在信號燈口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大太太氣躁的說靳湛柏來家裡要接走匡匡,斬月聽了眼圈濕紅,恨透了那個男人,來不及找地方停車,過了信號燈後直接打電.話告訴譚瀚宇家裡出了點急事,今天非常抱歉,譚瀚宇很體貼,問需不需要他陪同一起回去,斬月謝過後直接在路口掉頭,與譚瀚宇的車子擦肩而過。

……

一輛白色寶馬X5從樓前駛過,靳湛柏斜眼瞟去又收回目光,歪在沙發上吸著煙,不像是這個家的外人。

幾分鐘後斬月提著包包走了進來,一眼目中那個放肆而狂傲的男人,靳湛柏又將眼睛斜睨過去,上下打量斬月的穿著,瞳孔一收一縮,表情一霎就陰沉許多。

斬月走的極快,倏忽之間便站在靳湛柏麵前:“你乾什麼?你到底想乾什麼!”非常憤怒,斬月無法克製住自己的怒火,咆哮的時候渾身顫唞。

“好嘛!”靳湛柏盯著斬月的雙%e8%85%bf,將香煙囂張的扔在地上,隨後從沙發一躍而起,斬月的視線像過山車一般,陡然之間於低頭一下高高昂起來,靳湛柏俯瞰萬物般挑釁著斬月的最後忍讓:“路斬月,我跟你好歹做過夫妻,孩子都生了,當丈夫的時候卻不知道我老婆的%e8%85%bf這麼好看,現在成了前夫了倒讓我見識到了,你乾什麼?想勾yin我?我告訴你,勾yin上我,我可不會放過你哦。”

一番話讓在場的人不敢置信,這真的是一個傷害妻子到體無完膚的丈夫該說的話嗎?

“給我滾出去!”佟戰指著大門,對大太太下達命令:“打電.話給崗哨,把這個人轟出去!”

“佟將軍,”靳湛柏笑,“佟大將軍,佟大老將軍,現在是你們擅自帶走了我的女兒,而我這個當爸爸的,當第一監護人的,居然毫無所知,我來家裡要自己的孩子,請問有什麼錯?你要轟我可以啊,但要把孩子還給我吧?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佟戰受不了這種長幼不分的忤逆行為,大太太勸也勸不住,斬月隻好推他們上樓:“你們回房,我來跟他說。”

客廳除了斬月和他再無第三個人,靳湛柏又一次上下打量斬月的穿著,%e5%94%87邊勾起譏誚的嘲笑,倏爾隨手拎了拎斬月的大衣領口,像個惡少一般出口輕狂:“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東西?再想勾yin男人都彆忘了,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e4%ba%b2了,言行舉止要像個母%e4%ba%b2的樣子。”

“在孩子麵前我就表現出母%e4%ba%b2的一麵,在喜歡的男人麵前,我自然表現出女人的那一麵,不對嗎?”

靳湛柏一頓,後而詫異無比,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了?他心裡攢著一團火,燒的五臟六腑煎熬難忍。

“路斬月,我是你丈夫,你再說一遍試試?”

“神經病!”斬月不留情麵的叱責他:“你是誰丈夫啊?腦子壞了吧?我跟你早就沒關係了,以後也彆管我的事!”

他氣到伸手掐住了斬月的雙頰,往後一推,斬月便不得不昂起了頭,他陰厲的瞪著她,警告:“路斬月,我給你麵子先放你走,你彆不識好歹,你是我靳湛柏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媽媽,你以為你逃避的了這些責任?在我好好說話的時候鬨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