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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這個女人這麼了不起嗎?你就這麼維護她怕我找到她打她嗎?你越是不告訴我,我越要知道!你今晚拖著一條殘廢的%e8%85%bf也要出來阻止我我就已經確定了,你跟她絕對有什麼,你們還有來往,你背著我還跟她在一起對不對?對不對!”

佟憐裳尖叫著,那麼嬌蠻的一個女人也孱弱成風中的一捧火苗。

靳東無力到掀不開眼皮,他真的不喜歡這種任性、胡鬨、對對方前任咬死不放的女人,不僅僅是他,但凡是個男人,都討厭這種神經質的女人,靳東說:“裳裳,我們和好吧,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此時,薑南爵和龍秀陽聽到靳東這一句話,恰好一抬頭也看到了他分身乏術般脆弱的表情,作為多年好兄弟的他們心有不忍,知道他說出這番話需要給自己多大的力量,才能承受住心底的疼痛,為了斬月,他在放棄他的一切。

佟憐裳自問般哭訴:“你愛我?你愛我你昏迷不醒會喊琪琪而不是裳裳?你愛我你看著我從你家負氣離開你不追我?你愛我你看著我痛苦不堪都不願意坦白琪琪是誰?你愛我你還無法坦然麵對你的過去?靳東,女人很敏[gǎn],敏[gǎn]賦予女人很準確的第六感,男人愛不愛她,她絕對感覺的到,她覺得男人愛她,男人一定愛她,她覺得男人不愛她,男人就一定不愛她,懂嗎?”

“裳裳,我和她談過六年,六年……”他很難說下去:“我很努力的去忘記她,隻要你不提,我一定會忘記她,我向你保證!”

“這麼說,你承認你還愛她?”佟憐裳語氣一度癱軟下來,成了抽噎。

靳東疲憊無助的捂住自己受傷的那條%e8%85%bf,在佟憐裳的哭訴後無言以對。

“你看著我的眼睛,摸著你的良心,再對我說一遍,你愛的是我,嗯?”

靳東沒有再對她說出“我愛你”這樣的話,他的表情非常痛苦。

就在此時,佟憐裳突然爆發了,揮起拳頭捶打靳東:“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靳東!我從來沒有要求你愛我,你不愛我,你乾嘛招惹我?你到巴黎跟我偶遇,開始熱情的追求我,我一下子就被你吸引了,我沒談過戀愛,我不知道被一個男人疼愛是這麼幸福的事情,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給你了,我相信你是真心對我,靳東!你真是渣到家了!你心裡還愛著彆的女人你乾嘛來招惹我!!!你把我變成天底下最不幸的女人,我有人人羨慕的家世又怎樣?我漂亮我有錢又怎樣?我的男人不愛我,這就是最大的恥辱!就算我比那個女人優秀一百倍一千倍,隻要你不愛我你愛她,我就是徹徹底底輸給了她!靳東我恨你!你根本沒尊重過我,你帶著你的前任跟我談戀愛,跟我結婚,甚至跟我睡覺,你簡直狼心狗肺!像你這種男人果真不配得到愛情,看吧,老天都不讓你跟你喜歡的女人在一起,這就是對你的報應!”

“是!你說的對!所以老天懲罰了我!老天讓我失去我最愛的女孩!老天讓我活在痛苦裡麵!老天讓我跟我不愛的女人在一起,讓我跟我不愛的女人生孩子睡覺相看兩相厭!”

“靳東我殺了你!我跟你同歸於儘!!!”

薑南爵和龍秀陽已經拉開了他們,靳東淚流滿麵,心裡的痛苦無法遏製,他覺得他何嘗不可憐,和斬月相愛六年,為了跟她在一起連父母都違背了,跑到新加坡自食其力,在工地上班賺錢,他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老天還是沒能讓他和他喜歡的女孩在一起,他對待愛情太死心眼了,他是巨蟹座,有著病態性戀舊的特征。

靳湛柏背轉過身,把快要逼出眼眶的眼淚吞回去,或許他下半輩子內心再也得不到安寧,他殘忍的棒殺了一對鴛鴦。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不敢想象,在知道那份DNA鑒定報告實屬偽造後,斬月和靳東,這一對苦戀六年的可憐人,要何去何從,要怎麼接受老天開的這麼大的玩笑。

“靳總,先帶靳東離開!”

薑南爵叫他靳總,靳湛柏轉過身,稍稍遲疑,然後朝著發了瘋的佟憐裳走去,從她手裡解救出被打被罵的靳東,這一幕讓他想起來小時候帶靳東看黃碟被老太太發現後,老太太拿著藤條讓他們跪在麵前,打的靳東哇哇叫的時候靳湛柏把靳東摟到懷裡,對老太太說:“打我吧,是我帶他看的。”

……

靳湛柏有些恍惚的開著車,靳東望著窗外已經很久了,他不說話,他以前是個很開朗的人,尤其和斬月在一起後,很快樂,那個時候他們不在一個國家,靳東卻頻繁的打電.話給他,告訴他真心相信的小叔,他很幸福。

他告訴他小叔,能找到靈魂契合的伴侶是多麼不容易,你永遠不知道兩個人的世界有多麼遼闊。

靳湛柏打開電波,音樂之聲緩緩在車廂內流淌,此時不語,都在奢念著他們的天荒地老。

……

佟憐裳哭好後走在夜色裡的人行道上,情緒波動很大,她還很難做出什麼決定,縱然再怎麼痛恨,但還是愛著靳東,愛他,才會恨他不愛自己,恨他的靈魂出軌,恨他還愛著彆的女人。

此時都快晚上八點了,出來逛街吃飯的人很多,佟憐裳路過商場大門時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嫂子?”

她轉回頭,看到的是靳靜,身邊那個氣質清雅的女人不認識。

“還真是你啊。”

靳靜挽著許多品牌袋,看來是約上女性好友出來逛商場的,走近來看到佟憐裳眼睛這麼紅,不禁惑然不解:“嫂子,你怎麼啦?”

佟憐裳剛湧上悲痛卻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緊緊的抓住靳靜的手腕,說:“靳靜,你知道靳東的前女友吧?告訴我是誰,你有她的聯係方式吧?他們的事你也知道吧?你哥哥跟她談戀愛你不可能不知道啊,快點告訴我,我快要瘋了。”

靳靜被佟憐裳搖晃的一下一下掙紮,想製止她:“嫂子嫂子,你冷靜點,出什麼事了?”

靳靜哪裡知道,中午剛與佟家人過完三個寶寶的滿月酒,一個下午的時間,她爺爺家已經風起雲湧,亂的不能再亂。

“你告訴我啊,告訴我靳東和他前女友的事。”

靳靜先掰開被佟憐裳抓扯的十分疼痛的手腕,然後訕訕的不知所措,思來想去,才如同什麼都不知道似的搖起了頭。

“你說話啊,快點告訴我!”

靳靜有點著急:“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哥哥談了一個女朋友,沒多久跟我大伯大伯母說了,我大伯母去見了我哥哥的女朋友,但是沒同意,說女孩子家很窮,就這樣啊,其他的不清楚。”

佟憐裳見靳靜這邊似乎願意開口,像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連哀求:“好靳靜,你告訴嫂子,那個女人叫什麼,怎麼聯係到她,你一定知道的,她跟你哥哥還有來往,你不能看著我的家庭被壞女人破壞啊。”

靳靜顯然嚇了一跳:“我哥跟那個女人還有來往?”

佟憐裳故意說的非常嚴重,如同真有這一回事一樣:“靳東要跟我離婚,為了那個女人跟我離婚。”

靳靜懵了,望著佟憐裳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吧……”

“靳靜,快點告訴我,我要去找那個女人,我和靳東連兒子都有了,我是不可能離婚的,我要讓那個女人放棄你哥哥。”

靳靜急的要掉眼淚:“嫂子,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問大伯母吧,其實家裡人都不清楚,連奶奶知道的都不多,因為大伯母不同意,所以我們根本就沒當一回事,覺得我哥很快就會跟她分手,沒人說他們的事,我真的不清楚那個女人是誰,連名字都沒聽過呀。”

這時,一直在旁邊站著不說話的那個女人小心翼翼的開口了,看著佟憐裳,說:“你說的靳東,是安南的靳東嗎?他爸爸是安南董事長?”

佟憐裳一時接不上話,靳靜趕忙介紹起來:“哦嫂子,這是我朋友,宋雀雅。”

佟憐裳看著這個個子高高身材苗條長發飄飄的骨感美女,有些急迫:“你認識靳東?”

聽佟憐裳這麼問,宋雀雅就已經確定,她們談論的靳東就是自己認識的靳東,她好意外的望向靳靜,說:“你是靳百年的侄女?”

靳靜是個很不錯的活力美女,不炫富不自傲,她尷尬的點點頭:“是啊,靳東是我哥哥,”然後她又緊張起來,“你認識我哥?”

宋雀雅這才回到正題上麵,眼神在佟憐裳和靳靜臉上交替往複:“我不認識靳東,但我認識靳東的女朋友,如果你們說的這個女人是他大學時談的女孩,那我可以幫你們找到她。”·思·兔·網·

說到最後,眼睛已經專一的看著佟憐裳了,大家都是女人,在正牌婚姻遭到小三攻擊時,認為自己有愛心的女人很容易聯合起來,互相幫忙。

佟憐裳差點兒激出了淚,對宋雀雅亟不可待的追問:“是誰?那個女人是誰?”

宋雀雅好整以暇的開口:“她叫路斬月,是我大學學妹,大一入學不久跟靳東在一起的,那個時候在我們學校非常出名,因為靳東開布加迪威龍,我們都很關注他們,路斬月是文學係的,又比我低屆,我沒有她號碼,但我可以幫你要到她號碼。”

靳靜和佟憐裳望著宋雀雅,表情竟出奇的統一,木然僵滯。

“路……”

“路斬月。”宋雀雅幫助佟憐裳說出這個女人的名字:“路麵的路,斬斷的斬,月亮的月。”

靳靜去看佟憐裳,眼神中已經爆開了兵荒馬亂的危機。

“個子很高,眼睛很大,%e8%85%bf很長?”

宋雀雅感到意外:“你認識她?”

佟憐裳哈出一口氣,緊接著一滴眼淚順著臉頰往下巴掉,她扭頭,去看靳靜,靳靜也嚇的麵目慘白,與佟憐裳麵麵相覷。

……

賓利已經回到了皇廷一品,此刻,花園裡打開了許多盞夜燈,一名腳程很快的女傭從林蔭深處跑出來,為賓利打開高聳的鐵門,靳湛柏剛踩離合器旁邊靳東的手機就響了。

女傭退到旁邊,賓利開進皇廷一品,靳東接電.話。

來電人聲音充滿了恐懼,即便沒有外放,靳湛柏也不由得皺了眉去看靳東。

“那個……那個……哥……”

靳東靠著椅背,百無聊賴的說:“好好說。”

“哥……你、你、你你,你前女友是小嬸?”

“……”

靳東睜大了眼睛,整個人條件反射從座椅中直起,聲音顫唞的厲害:“誰跟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