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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是這麼一回事,心疼的無以複加,把斬月摟回來,溫暖的抱著,靳東是斬月的心病,不能提,但凡人家一說她愧對靳東,斬月就能立刻痛苦不堪。婂瘞旃

“湛柏,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萬一你家人知道了我和靳東的關係,我……我好怕!我要瘋了!”

靳湛柏撫摸著斬月的頭發,望著副駕窗外已經在淩晨以後的夜色,他千頭萬緒,聽了斬月的這番話,比她還要寢食不安。

……

賓利在破曉的黑暗中行駛,斬月心裡焦急,問他:“寶寶呢?”

靳湛柏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與斬月拉在一起:“在家。”

“媽在照顧嗎?她有沒有問我去哪了?”

靳湛柏抽空看了斬月一眼:“不是,在柏林春天。”

斬月一驚,那邊房子已經很久沒有居住了,不說房子不乾淨,就連一個%e4%ba%b2人也沒有,把兩個孩子放在那邊,斬月怎麼可能不緊張。

“你怎麼把寶寶送到那邊去了?月嫂在照顧嗎?”

“嗯,月嫂在,我媽那邊不能去,否則她問我你的事,給靳東知道了不得了,他現在正在養傷,我不想刺激他。”

斬月忽然明白過來,點頭,還是心焦氣躁:“月嫂一個人能不能看好兩個孩子?柏林春天那邊什麼都沒有,寶寶吃什麼用什麼?你……”

“好了好了,”靳湛柏急忙打住她,“不要擔心,我都安排好了,寶寶沒事,我們現在就回家。”

斬月伸手去儀表盤裡拿靳湛柏的手機,靳湛柏似乎很明白她的心思,說:“最近聯係人第一個。”

斬月翻找最近聯係人,果真是月嫂的號碼,她撥出去,沒多時月嫂就接上了。

“靳先生。”

“是我,小路,寶寶還好嗎?”

月嫂驚訝一下,忙說:“是太太呀,寶寶很好,您不要擔心,您回來了嗎?先生找到您了?”

斬月答非所問:“你讓寶寶哼兩聲,讓我聽聽他們的聲音。”

靳湛柏忍不住看了一眼斬月,女人果真看孩子重,擔心成這樣。

月嫂走到床邊,兩個小寶寶恰好兩覺睡醒了,趴在床上咿咿呀呀的,斬月終於聽到了孩子們的聲音,安了心。

“你好好照顧他們,一步都不要離開,我這就回來。”

“好的太太。”

講完電.話,斬月把靳湛柏的手機放回儀表盤中,手再次被他抓住,輕輕握在濕熱的掌心裡。

“不要擔心。”

他又說了一句。

斬月望著擋風玻璃,前麵的馬路就像一條黑色的不會流動的湖泊,已經是五月份了,天氣轉熱,降下車窗後夜風撲麵,不會讓人寒冷,倒平添一些安神靜心的作用。

斬月回過頭來,問靳湛柏:“裴霖說,你舉報他爸爸貪汙受賄,是不是真的?”

靳湛柏眯起眼睛,沒有朝斬月看來,隻是默默點點頭。

斬月又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湛柏,如果今天帶走的是我們的寶寶,你要怎麼辦?如果這個人不是裴霖,是個喪心病狂的壞蛋,你又要怎麼辦?”

靳湛柏沉默著不說話。

“不要與人交惡,我們都有孩子了,我真的好怕這種事,現在兩個寶寶就是我的全部,他們要是有什麼事,我肯定得死的,你知道我生下他們有多麼不容易。婂瘞旃”

“我知道。”靳湛柏抓起斬月的手,輕輕放在%e5%94%87下%e5%90%bb了又%e5%90%bb:“我保證,以後不再做這種事了,這次是給裴霖一個教訓,他害的我在美國逗留那麼長時間,還被扣押了出境證件,我錯過了你懷孕和寶寶出生,我肯定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不要說什麼放過不放過了,你又不是十幾歲在學校和同齡人打架的男孩子,你都當爸爸了,你的所作所為都要為我們的寶寶考慮,我真的好怕寶寶受到一點點傷害,好嗎?彆再打擊報複了,你把裴霖爸爸救出來,他是不是真的貪汙受賄呀?”

賓利拐彎,駛上柏林春天前的林蔭大道。

“好了,這事我知道怎麼解決了,老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和寶寶有事的。”

斬月難得緊緊握住他的手,給他回應,她看著他,殷殷切切的說:“湛柏,我現在隻想一家人和和美美、幸幸福福的生活,不關我們家的人和事我什麼都不想理會,好嗎?”

他點頭,擋風玻璃前已經出現自己家的那幢二層公寓了。

“好,我答應你,一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

斬月知足的露出笑容,扭頭看向前方,看著自己家燈火通明的樓體,心裡充滿了暖陽和幸福。

靳湛柏把斬月放在家門前,看著斬月走進了柵欄才把賓利往地下車庫開,斬月兩三步跑完柵欄前的院子,上了樓前台階,在門口敲門。

月嫂一分鐘後從樓上跑下來,腳步聲從門內傳出來,拖遝淩亂。

“哪位?”

“是我,小路。”

月嫂一喜,忙把保險打開,為斬月開門。

斬月走進家門就急著問寶寶的事:“寶寶呢?”

月嫂給斬月讓開位置,看她在玄關處換拖鞋:“少爺小姐在樓上臥室,睡了兩覺,已經醒了。”

斬月胡亂的點點頭,把鞋子換了就急著往樓上跑,途中還回頭一次,對月嫂說:“先生去停車了,彆關門。”

月嫂說:“好的太太。”

斬月交代完就顧不上這些了,蹬蹬蹬的往樓上跑,上樓的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一方麵因為對孩子的擔憂,一方麵因為這間公寓這裡的每一處都有她和他生活過的氣息,每上一層台階斬月似乎都能想起許多往事,可是從去年五月,那個暴雨夜,直到最後一次趁著他在美國來這裡借宿,她就真的沒再回來過了,對這裡,有感慨,有回憶,有濃濃的嗟歎。

……

臥室門沒有關,斬月聽到孩子嚶嚀的聲音,她的心已經比身體朝前,去了孩子身邊,當她跑進房間,看見兩個小寶寶趴在床上,穿著開襠褲,露著小%e5%b1%81%e8%82%a1對著她時,她心裡濃濃的擔憂終於釋然開來,跑過去就爬上.床,將兩個小寶寶一個手臂攬一個,抱在懷中%e4%ba%b2了又%e4%ba%b2。

“想媽媽了沒有?”

斬月呢喃著蹭著孩子們的小臉頰,匡匡望著斬月,揮舞著小手臂想抓斬月的頭發,斬月頭一歪,把一撮長發弄到%e8%83%b8`前,讓匡匡握住,自己玩起來,她又仔細看了看翡翡,一切都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她才安心,樓下有腳步聲,不是一個人的,應該是靳湛柏回來了,斬月對著房門喊:“小唐!”

月嫂半分鐘後跑了上來,斬月問她:“寶寶什麼時候吃的?”

月嫂說:“兩小時前醒來的時候喂了奶粉,吃了半瓶。”

斬月點點頭,這時候,靳湛柏出現在月嫂身後,年輕的小姑娘感覺到身後有男人的氣息靠攏,立刻回頭,靳湛柏卻根本就沒看她,直接從她身邊擦身,走進了房內。

月嫂掉頭下去了。

“寶寶沒事吧?”

靳湛柏微笑著半坐在床邊,摟著斬月的肩膀,兩個寶寶在斬月懷中,她對靳湛柏笑著點點頭,終於鬆了一口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看著寶寶,我去洗澡,洗完澡給寶寶們喂奶。”

斬月把寶寶們輕輕放回床上,然後去衣櫃裡找睡衣,好在家裡的衣櫃裡還有許多衣服,斬月去年離開的時候隻帶了常穿的舊衣服。

靳湛柏跟著她站起來,看著她翻找衣櫃,問:“有衣服嗎?不行我現在去買?”

斬月把睡衣抽了出來,目光帶過他又看向床上的小寶寶們:“有衣服,我洗澡了,你看好寶寶啊。”

“嗯。”

靳湛柏搭著斬月的肩膀,看斬月走進了臥房裡的浴室。

……

他去二樓的浴室洗了手,換了衣服,然後回房間帶兩個小寶寶,斬月洗澡的途中兩個寶寶突然放聲啼哭起來,靳湛柏抱起來怎麼哄都沒有用,浴室裡的斬月聽到孩子哭,很心急,澡也沒洗好,光著身子就拉開了浴室的門,看著房裡正哄孩子哄的焦頭爛額的靳湛柏,說:“怎麼了?你看看是不是尿了拉了?”

“沒有,我檢查過尿布了。”

斬月立刻回花灑下衝澡,半分鐘就把泡沫衝乾淨了,拿毛巾擦乾身體,穿上睡衣褲就出來了。

“寶寶可能餓了。”

靳湛柏起身,給斬月讓位置,她爬上.床,抱起更近的翡翡,喂起了奶。

果然,原本嚎啕大哭的兒子一吃上奶,立刻安靜了,小嘴%e5%94%87兒非常有力,使勁的唆媽媽的奶,匡匡還在床上哭,斬月心疼的要命,一邊喂著兒子,一邊拍女兒的小身體,說:“哦好了好了,寶寶不哭,哥哥吃完媽媽就喂寶寶,不哭啊寶寶。”

靳湛柏傾身,把匡匡抱起來,想儘一切辦法哄女兒不哭,可是小寶寶餓了,能有什麼辦法,他原地轉啊轉,帶著匡匡玩耍,哭聲卻一直沒停。

這邊翡翡一吃好,斬月立刻把他放在床上,抬頭就接靳湛柏送來的匡匡,換了一邊,讓女兒含住了奶。

吃上奶的女兒也立刻不哭了,房間終於靜了下來,靳湛柏拿了條毯子披在斬月肩頭,輕輕搭著她肩膀,低頭看著他妻子給寶寶喂奶。

“原來養孩子這麼不容易。”

斬月正看著匡匡吃奶,聽靳湛柏在身後這麼一說,含笑的抬起頭,看著他:“你以為呢?”

靳湛柏搖搖頭,在斬月旁邊坐下來,把食指伸進了匡匡攥住的小拳頭裡,小丫頭握力很大,爸爸食指剛伸進去,她就用力的握住。

“我以為孩子生下來,他會自己長大,我隻要給他提供物質生活就可以了。”

靳湛柏把斬月摟著,怕她著涼,斬月望著他笑:“現在知道孩子不好養了吧?比起生,我覺得恩情更大的是養,所以我很感激我的爸媽,對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我願意視如己出的照顧,撫養,這恩情是沒辦法報答的,真的,他們不要我,我現在就是福利院走出去的心裡有殘疾的孤兒,我太感謝他們了,要我的命我都願意給他們。”

靳湛柏湊過去,%e4%ba%b2了%e4%ba%b2斬月的太陽%e7%a9%b4,沒說話,卻意味深長的歎了歎息。

……

寶寶們吃好後精神特彆足,已經淩晨四點了,不睡覺,兩個孩子在床上鬨,會翻身了,玩的開心的很。

斬月早就和靳湛柏躺在床上了,中間留了很大的空間給兩個小寶寶玩,兩個大人都困,困的眼皮打架,卻又不敢睡,靳湛柏把床尾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