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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了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手臂伸進被子裡,又在下麵***著什麼,斬月感覺到異樣,擰眉瞪他:“好啦,你彆任性了。”

她剛這麼一說,他的手指就送進她身體裡了,斬月“啊——”的拖長了音,之後沒了聲音。

在他進進出出的時候,他看的到,她在享受,雖然秀眉深擰,但很享受,是純粹意義上的痛並快樂著。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喘熄越來越短促,忽而,他偏偏在此刻停下了所有動作,斬月秀氣的眉眼突的打開,癡癡的看著他,發怔。

她想要,這是他從她眼睛裡得到的第一手訊息。

聰明人講究進退有度,想釣起她對xing的渴望,現在就是個大好契機。

靳湛柏把手臂探出來,那根從她身體裡出來的手指和其他的不一樣,帶著腥甜的氣息,和透明的年液。

他要往自己嘴巴裡送,斬月嚇了一跳,立刻把住他小臂,阻止他這麼肮臟的行為,他笑笑,把那根手指往她嘴巴裡送,斬月避hui般扭開頭,趁著這個時間,靳湛柏已經唆起了自己的手指。

她看著這個畫麵,不得不說,香燕的要命。

為了緩解此刻喉頭緊致的感覺,斬月撐坐起來,掀被,踮腳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間,穿睡衣褲。

靳湛柏也靠坐起來,露出大片寶滿白皙的%e8%83%b8肌,多少年了,才又重新獲得了xing生活,感概萬千。

瞧她時間超過他能忍受的程度還沒回來,靳湛柏喊了起來:“老婆?”

斬月立即回應:“嗯,馬上就來。”

等了一多分鐘,她跑回來,靳湛柏給她掀開被子,她又重新鑽回他的懷抱。

他用食指卷著她一縷長發,柔軟的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放在鼻下聞了一聞,好奇的問斬月:“老婆,你用什麼洗發水?”

斬月轉了轉眼珠,在她%e8%83%b8膛裡躺著:“嗯……跟你一樣呀。”

“不一樣,我的沒你的香。”

她變得好奇:“男人要那麼香乾什麼?”

他俯下`身,挪動的時候斬月也不禁跟著往床裡陷,他的眼睛就像狼一樣:“寶貝,下次吃一吃老公的——”兩個隱晦的字湊在她耳畔說完,“好不好?”

斬月驀地臉就紅了,推不開他,隻好把自己的臉避開,她很不猶豫的說:“不好。”

“為什麼?”

斬月接受不了,拚命搖頭:“不要,好惡心。”

他趴過來,另一條胳膊撐著斬月的那邊,循循善誘:“不惡心的,那是老公的東西呀,又不是彆人的,怎麼會惡心呢?”

斬月沉默下來,翻個身,趴在床上,像鴕鳥一樣埋著自己,靳湛柏看斬月不想談這個話題,便不再勉強,不過那隻是僅限於今天,以後他還得逼她。

……

兩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個鐘頭,一個下午,耗儘了體力,又過了吃晚飯的點,都開始叫肚子,斬月實在不想起床,還是得起來。

“我去做飯,你再睡一會吧。”

他摟著她的小腹將她拖回來:“彆忙了,今天累狠了吧?”

斬月意味深長的笑著點點頭,他刮刮她的小鼻頭,說:“我打電.話,叫外賣。”

斬月沒有拒絕,其實她現在真的很累,一點兒都不想動。

他在翻找號碼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什麼,非常嚴肅的用食指指著斬月,說:“對了,不準吃避孕藥,聽到沒有?”

斬月不置可否,笑著問他:“想要孩子?”

靳湛柏露出不耐煩卻很幸福的表情:“早點生,省的我媽天天念。”

斬月笑盈盈的,心裡卻自有打算,她現在事業剛起步,不可能在這個階段去懷孕生產,隻是這一切得瞞著他進行,給這人知道了,又是一頓吵。

打完電.話,他們又重新躺好,他抱著她,她摟著他,交頸而臥。

……

送餐的人還沒來,樓下大門卻傳來劇烈的敲打聲,還有聽不清楚的叫門聲,因為房裡沒開燈,兩人都有點犯糊塗。

靳湛柏看了看手機,晚上九點,這個點不應該有人來的,送餐員也沒這麼快腳程。

他叫斬月躺著,自己套了背心和睡褲下床,徑直穿過二樓過堂,進到對麵的書房中。

書房的窗戶是正對樓下柵欄的,所以可以聽見是誰在喊叫,他打開窗,入耳就是一聲:“琪琪,你開門……”

他的眉特彆煩躁的皺了起來,是靳東。

……

書桌的椅子上搭著他一件黑色毛線開衫,他提起來,套在身上,神情不悅的穿過過堂,再次擰開自己臥房的房門。

斬月正帶著笑容從被子裡露出一個小臉望著他:“誰呀?”

靳湛柏淡漠的敷衍道:“送餐的,你彆下來。”

斬月“嗯”了一聲,看著他麵容嚴肅的把房門關上,腳步聲越來越遠,在樓梯上消失。

“開個門都這麼嚴肅,哼。”

斬月抱怨著這男人的怪脾氣,沒想太多,爬起來靠著床頭,從床頭櫃上夠著遙控板,看起晚間劇場的電視劇來。

……

靳湛柏走到一樓,人還站在樓梯台階上,玄關外那扇門後的聲音卻是要叫人腦袋震裂似的,異常尖銳,靳東拍打大門的時候,靳湛柏怒極恨極,大步流星的衝了過去。

“琪琪……琪琪……開門!你開門!”

防盜門陡然打開,讓兩個已成宿敵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靳東因為喝了酒,眼睛紅似紅寶石一般,噙著絕望的眼淚,如果沒有記錯,今天是他的婚禮,一個人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他宿醉於俱樂部,在薑南爵和龍秀陽的陪伴下,大哭痛哭了一場。

靳東站的跌跌撞撞,帶著虛浮的笑意,冷看著自己的小叔,這個男人,像惡魔一樣,搶走了他的寶貝。

“路斬月!”靳東放聲大叫,仰頭朝著二樓呼喊:“路斬月你給我出來!”

靳湛柏早已忍耐到了極限,咬著牙齒,唯一一次出聲警告:“滾。”

“滾?”靳東喝的東倒西歪,哈哈一笑,展開的嘴巴竟然看到他牙齒上有血:“你讓我滾?嗬嗬,靳湛柏,我和她談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靳湛柏冷眼看著他,拳頭在身側慢慢收緊,他在克製,也確實不想再與靳東發生爭執。

但他沒料到,靳東居然會在新婚當晚喝的爛醉如泥跑到他家來撒酒瘋。

“路斬月你給我出來!我他媽今天就要帶你走!”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

靳東跨進房子的時候被靳湛柏提起了衣領,狠狠摜到牆上,目眥儘裂的男人依然努力克製著怒火,強自鎮定:“我不想打你,滾。”

靳東打了個酒嗝,靳湛柏擰眉忍耐著,下一秒,靳東的拳頭上臉,竟然是醉酒的人將清醒的人打倒在地。

……

斬月已經聽到樓下有爭吵的聲音,因為隔的遠,房門又閉著,無法仔細辨的清楚,她躺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突然聽到來自樓梯上的巨大動靜,這是人的腳步聲,如洪水猛獸,她嚇了一跳,整個人準備下床,雙手開始整理頭發。

房門“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反彈一次,被靳東狠狠的推開,斬月看到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靳東時,愕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中午婚禮上相見,他還儀表非凡英俊逼人,怎麼幾個小時的功夫,竟就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她不知道,下午靳東送佟憐裳回皇廷一品後,駕車又和十幾個兄弟去了俱樂部賭球,在那裡,啤的紅的白的一起開,喝的胃都抽搐了還是要喝,巴不得今天就這麼喝死自己,一了百了,人世間再多的痛苦都與他無關了。

他靳東,是華人首富靳百年的獨生子,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為何感情之路這般坎坷,難道真的應驗了雍和宮算命大師的那句話,這輩子,姻緣他難以完美。

靳湛柏跟在後麵追了上來,但是沒有抓住靳東,因為他朝斬月衝了過來,斬月理智大亂,眼神驚懼,在靳東朝她撲來的時候整個人狼狽的往後退,後麵是床頭櫃,她無處可去。

靳東撲到斬月身上,巨大的身體重量帶倒了她,斬月跌坐在床頭,後腦勺也撞在實木上。

靳湛柏走了上來,一把狠狠的揪起靳東的頭發,完全不顧念%e4%ba%b2情,冷酷的像個劊子手:“滾不滾?”

靳東的雙手死死抱著斬月的腰,臉埋在她%e8%85%bf上,嚎啕大哭。

斬月嚇懵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因為新婚當晚,是沒有人會撇下嬌妻做其他事的,何況他還歇斯底裡的發泄情感,明明喝成這樣,卻還記得她的名字,一聲聲喊著“琪琪”,儘管那早已不怎麼清晰。

靳湛柏無法忍受靳東抱著他的老婆,狠狠的打他的頭,他越是打,他越是往斬月%e8%85%bf上縮,哭聲越大,就像個孩子,因為闖了禍被父%e4%ba%b2責罰。

斬月突然心痛無比,抱住靳東的頭大聲製止靳湛柏:“你彆打他!”

靳湛柏揪著靳東的頭發,惡狠狠的看著斬月,斬月又尖叫一聲:“放開他!快點啊!”

他放開了靳東的頭發,可是卻狠狠的又附加一巴掌,拍的他頭暈目眩。

斬月試著推開靳東,他微微仰起的臉龐讓她再也不會有想要目睹的想法,因為那太殘忍,他的樣子太……叫人心碎。

“琪琪……我好痛苦……我愛你……我愛你……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回到以前……琪琪……我想死……我真的不想活了……”

斬月抓著拳頭,強自鎮.壓著身體的抽搐與顫唞,他的淚水已經溼潤了她的睡褲,那片皮膚異常冰涼。

可是她一想起今天下午和靳湛柏發生了關係,自己還沉淪了許久,一口氣噎在喉頭,竟然想抱著靳東狠狠的哭一場,縮在她懷裡的是她的舊愛,曾經融入骨血的兩個人,她的腦海裡全都是靳東在人才市場找工作的身影,全都是靳東坐在板床上吃饅頭喝白開水的影像。

斬月嘔了一聲,哭腔也跟了出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哭了,急忙理了理情緒,仰頭對靳湛柏說:“打電.話叫他爸媽來接。”

自從斬月訓斥他以後,靳湛柏就站在一步遠的地方,看著靳東發酒瘋,斬月如是一說,靳湛柏默然不語卻已經一步上前,恰巧在此時,靳東仔褲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嗡嗡嗡像牛叫的聲音,還伴隨著《偏愛》的歌聲,靳湛柏一俯身,把手機從他口袋裡抽了出來。

佟憐裳來電,備注是“老婆”。

伴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