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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命。

“沒關係呀伯母,”斬月放顏一笑,“您先給您孫子辦婚禮吧,我們無所謂的。”

“哎呦喂,這孩子太懂事了。”老太太抓著斬月的手誇讚起來:“閨女啊,阿姨不會委屈你,咱們靳家上麵三個媳婦,都是風風光光娶回來的,隻是暫時考慮不到你們,彆怪阿姨啊,哈?”

“怎麼會呢。”斬月都給說不好意思了,低頭尷尬的笑。

“那就好,那就好,孩子呀,我來找你這事千萬彆跟小五說哈,他脾氣大,知道了又得跟我鬨,你就想個辦法,以你的立場跟他把婚禮推遲,好不好?”

斬月笑著點點頭:“伯母您放心,這事交給我,您孫子的婚禮什麼時候?”

“嗬嗬……”老太太又被問住了,眼睛左右閃爍:“還沒跟女方家長商量,等有結果了我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好。”

“閨女呀,這事就拜托你了,小五是倔脾氣,他爸都管不了他,以後你可得幫著阿姨好好管住他,啊?”

老太太的這個請求,斬月沒辦法回答,又聊了兩句,老太太怕靳湛柏醒了,沒敢多留斬月,放她回去了。

……

斬月回家沒多久,林靜來了,她給他拿了雙拖鞋,林靜很客氣的說了聲“謝謝”,直接上二樓去找靳湛柏,看來也是常來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靳湛柏和林靜一起下了樓,西裝革履,斬月還在做早飯,靳湛柏說他有事要出去,林靜跟斬月打了個招呼,隨靳湛柏離開了。

當天,靳家三個兄弟帶著靳東飛往首都,靳湛柏公務纏身,大家都各忙各的,斬月也迎來了商場第一次的發薪,吃了早飯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六千多塊的工資,她心裡很滿足,去了C大把路斬陽的生活費給了,還有薑南爵每個月固定的兩千塊欠款,隻是沒聯係到他,拿不到收條斬月可不敢貿貿然把錢打到他的卡裡,索性沒急著辦這件事,上午天氣不錯,斬月沿著人行道回家,路上遇到了關昕。

關昕是從星巴克跑出來的,直接站到斬月麵前,距離第一次見麵過去一個多月了,她氣色不錯,化了漂亮的妝,儘管已到了深冬的尾巴,可是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襪還是令人敬佩。

“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好強勢的女人。

斬月坐在她對麵,與她同來的還有兩個有錢人家的千金,穿著打扮十分講究,不知道斬月是誰,不顧禮貌的上下打量她。

“你們先走吧,我跟她有事說。”

兩個女人捏著自己的手袋離開了,都和關昕一樣,絲襪配細跟高跟鞋,兩條%e8%85%bf弱不禁風的在寒風裡發抖。

斬月看著她,關昕煞有介事的用做著彩甲的手指夾起咖啡杯,蜻蜓點水的抿了一口,完全是做給斬月看的。

“他對你很好吧?”關昕譏嘲的看著斬月:“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招數,才得到你的時候,掏心掏肺的對你,等他厭倦你了,就會毫不留情的踹了你。”

斬月依然沒說話。

“聽我的,趕快離開他。”

“關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

斬月要站起,被關昕製止:“我還沒說完,你知道當初他追了我一年嗎?那個時候他在美國,我在國內,我連異地戀都不願意,異國戀就更不可能了,我拒絕他,他就越纏越緊,一周能在兩國之間往返三四次,給我送花送鑽石,到學校找我,請我看演唱會,帶我出海釣魚,什麼都願意為我做,所以我接受了他,才開始的那三個月,正好趕上我放暑假,他也留在國內,那個暑假我在學校安排的公司裡實習,每天早晨七點半他就開著車來接我,帶我去吃早餐,然後送我上班,一天能發幾十條短信打十幾個電.話,晚上再來接我下班,帶我出去玩,對我很好吧。”

不知何時,斬月已經低下了頭,表情很平靜。

“我記得有一次,我和他吵架了,我賭氣買了火車票去武大找我好朋友,他沒買到坐票,就站在我身邊,站了幾十個小時,陪我去了武漢,你不敢相信吧,他以前對我這麼好。”

斬月笑著回應關昕:“戀人間,這些事情都很平常。”

“是啊,是平常,但都是假的,他想哄你上chuang,自然對你好,我們發生關係以後他就開始變了,對我沒那麼積極,再吵架也不願意哄我,每次從美國回來,也沒有驚喜給我,我們見麵就是上chuang。”

斬月的表情依舊很平靜,隻是在身下輕輕蜷起了手指。

“我流過兩次,前後不到三個月,可我們隻談了八個月,可笑吧?我第二次流產後,他就跟我提分手了,我跪在地上求他,他根本不為所動,第二天就回美國了,也不過一兩個星期,我就聽朋友說,他和佟戰家的女兒在相%e4%ba%b2,嗬嗬,這什麼人呐,我想起他追我那會兒,心能疼死,你明白嗎?”

“感情的事,除了當事人,彆人真的評判不了。”

“你覺得我在騙你?嗬嗬。”關昕挑眉冷笑:“看來你也中招了。”

還說不喜歡我?你都嫉妒我的前女友了

更新時間:2014-8-20 0:57:14 本章字數:9949

“關小姐,每個人都有過去,況且他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可能要求他是一張白紙,從來沒有過女人,我相信總有一兩段戀情,他是投入了真感情,把它當成婚姻來培養,至於你說的事,我也不能聽信某一方的一麵之詞,說到底,這是你們兩的事,而且都是往事,我根本沒有計較的立場,隻要他在婚後忠於婚姻,儘到做丈夫的責任,這就夠了,其他的,真的沒有必要再去計較,隻會影響我們的感情。”

這一刻,她鬼使神差的擁護著靳湛柏。

關昕持欣賞的態度,揚起%e5%94%87角:“你真大度啊,難道你老公的前女友為你老公墮過兩次胎,你都不介意?你老公曾經對他的前女友那麼好,你真的不介意?你老公跟他的前女友發生過關係,你不介意?嗬!”

斬月的眼睛笑的彎彎的:“這就是庸人自擾了,我明知道會介意,乾嘛要去想這些事呢,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還不認識,就算認識也沒有關係,你們才是情侶,我憑什麼介意?關小姐,你今天跟我說這番話,不就是想要挑撥離間嗎?錙”

“我挑撥離間?”關昕怒極反笑:“路斬月,你被他洗腦了吧?我告訴你我的經曆,是想提醒你,千萬彆愛上他,他這個人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絕情的很,你不要走到我這一步才知道後悔。”

“謝謝,我還有事,先走了。”

斬月伴著關昕的譏嘲走出了星巴克,心情怎麼會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晴轉多雲呢,他的過去,和她有什麼關係,而她還以他妻子的身份,為他和關昕據理力爭。

斬月在街上晃了半個小時,才去搭車回柏林春天,剛進門,地上累疊著一箱箱養生補藥,價格高昂到讓人吃驚形。

靳湛柏買這些東西乾什麼?斬月把箱子抱到牆角不擋路的地方,拿著抹布正要把門口弄臟的地方擦乾淨,老太太給她打了通電.話。

斬月多不好意思,連連道謝,老太太說,反正孫媳婦正在家裡養胎,就給斬月也準備些,讓她多補補身子,以後懷孕也不至於太過辛苦,又問了問靳湛柏在乾什麼,斬月說他跟秘書出去了,老太太“哦”了一聲,讓斬月好好休息,掛了電.話。

一整天眨眼過去了,晚上,斬月炒了盤土豆絲,打了碗%e9%b8%a1蛋榨菜湯,搭配白米飯,在電視機前吃起來,吃完也沒急著收,躺在沙發上尋了個懶懶的姿勢,看了會兒熱播劇場,九點才上樓洗漱。

今晚沒有上網的興致,倒想早早的躺在床上,看一本小說,這麼一想,也就這樣做了,拿手機下了本恐怖小說,趴在枕頭上,拿被子裹著自己,整個雙層公寓,隻有斬月的床頭發出瑩白一片的霧光,在這個寂靜寒冷的深夜,將驚悚的氛圍烘托的比比皆是。

她看的津津有味,隨著懸疑參差迭起,人也不知不覺進入迷局,流了一手心的汗。

恰逢此時,靳湛柏回來了,家裡一瞬間有了聲音,斬月聽著他沉穩落地的腳步,注意力也從小說裡走出來,沒那麼害怕了。

即使後來的故事再嚇人,有他在二樓穿梭的聲音,無論怎樣斬月的心都坦坦然然的,就好像小時候被媽媽反鎖在家裡寫作業,隻要媽媽回來就不怕了。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靳湛柏洗了澡,還在浴室吹乾了頭發,腳步聲朝斬月的房間,然後擰開了門,聲音消失了。

斬月的視線停留在左上方,聚精會神的聽著房門那邊的動靜,然後十分好奇的掀開被子,看到靳湛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是望著她。

“怎麼啦?”

“啪嗒”一聲,靳湛柏打開了燈,%e5%94%87角飛揚,趿拉著鞋走到床邊,坐下,斬月把手機放到床櫃上,翻身靠坐起。

“怎麼啦?”她又問了一遍。

靳湛柏背對她,脊背微顯彎曲,中間的脊椎骨行跡清晰,從格子睡衣裡印出來,他拿手掃了掃後腦勺上的發,雙%e8%85%bf一蹬,上了她的床。

“晚上聽了個恐怖小故事,我害怕。”

“啊?”

斬月看著掀開被子在自己身邊躺下來的靳湛柏,真懷疑他是不是把靈魂藏在家裡監視她。

他看著天花板,然後翻了身,趴在床上。

他睡在這裡,叫她怎麼辦?斬月不知所措:“你回房睡呀。”

“我害怕嘛。”

這人八成又在演戲,現學現賣,斬月倒想看看他怎麼自圓其說:“好呀,那你說給我聽聽,我看有多恐怖。”

“好恐怖,我勸你還是彆聽了。”

嗬嗬,編不下去了,斬月腹誹後強調:“沒關係的,我特彆喜歡恐怖小說,嚇不到我的。”

靳湛柏支起一條胳膊,側臉看著斬月:“你真想聽?”

“對呀。”

“那你趴過來。”

斬月也趴進被窩,和靳湛柏躲在一起,他身上有沐浴液清涼的味道。

“那我說了,你注意聽。”

“嗯。”

於是,當夜色越來越深,月亮高高懸於頭頂之時,斬月認為的——靳湛柏自編自述的“恐怖”小故事正是開始了:

美術學院的一位女大學生趁著暑假,去了夢寐以求的**自然風景區寫生,她在當地租了一幢彆墅,毗鄰懸崖絕壁,風景極佳。女大學生很中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