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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自己便下定決心要嫁司言哥哥。嫁,我一定要嫁他,我隻嫁他!天上下刀子我都要嫁!

娘啊,你總是擔心明王府的複雜會束縛我,不喜歡這門%e4%ba%b2事。我以前也那樣想,但我現在覺得,隻要司言哥哥在,明王府再複雜,我都要幫司言哥哥撐起來。我這樣說,娘你便知道我的決心了吧?

娘呀,你來天京吧。我的婚事,我希望你能在啊……你總不至於連女兒的婚事都交給彆人辦吧?

此後幾天,姬司言果然如他所說,沒有跟慕蘭音聯係過。慕蘭音也知道他忙,就不主動湊上去打擾他。但是轉眼間,日子一算,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

立在窗前的慕蘭音心中悵然:她隻能在明早跟百姓們一起送他走時,才能看到他了嗎?

慕蘭音低頭,盯著窗子半天,靈感在腦中一閃。她突然想到姬司言曾戲弄過她,說讓她夜裡給她留窗,他就來找她。

一想到這個,慕蘭音的臉一下子就燒得通紅。她捂住臉,暗自唾棄自己:姬司言那是胡說的,他瘋了,她怎麼能跟他一起瘋呢?再說、再說……那不就是個玩笑話嘛。

慕蘭音趕緊放下腦中亂七八糟的思緒,跑去睡覺了。但鬼使神差的,她撤掉了今夜的守夜丫鬟。丫鬟們很詫異,但看姑娘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隻好把疑問放在了心底。

慕蘭音睡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她光著腳,悄悄下床,將窗欞開了條縫。再次爬回被子裡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還沒恢複:她就是玩一玩嘛,試一試嘛。窗戶開一夜,其實也沒什麼的不是麼?多涼快啊。

半夜,慕蘭音突然從夢中醒來,本也隻是無意地一翻身,竟看到床帳前立著一個身影。

白紗揚起,月光清冷,男子寬肩窄腰,立在床前,低眼看著她。雖然沒有看到臉,可是這種氣息,實在太熟悉了。

“司言哥哥……”慕蘭音並沒有完全清醒,她隻是看到他,就喊了一聲,現實和夢境都還沒有分清楚呢。

姬司言低頭看著床上的小姑娘,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了一枕,長練一樣。她的臉型很小,才巴掌大,平日裡聰明機靈的大眼因剛睡起而帶著朦朧的水霧,下巴也窄小清秀。她看到他,伸手伸向他,估計她自己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這個樣子,比起平時那百花羞煞的美貌,更多了女性獨有的風情。

姬司言突然俯身,%e4%ba%b2向她小小的桃腮,光滑細膩,滋味又十分甜美,像抹了蜜一般。隻是小小%e4%ba%b2了這麼一口,他的心神就禁不住蕩起,像要飛起來了一樣。

他按捺不住身體本能的衝動,伸手撈住她,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屋中很暖和,慕蘭音的神智一直是恍惚糊塗的,她對姬司言的突然出現都一直沒反應過來。看到他,就喊了他一聲,因為實在是太熟悉了,根本沒覺得有什麼危險有什麼意外。

就像她小時候,經常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趴在姬司言%e8%85%bf上睡得流口水。她爹身體不好,娘忙著照顧爹,她幼年大部分時候都是被姬司言帶著的。這樣的熟悉,她怎麼能一下子反應過來?

但是姬司言的身子一貼上她,那股從外頭帶來的冷意,透過薄薄的小衣傳向她,讓慕蘭音冷得一哆嗦,神智就有些回過來了。

咦?司言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唔……”

她剛要張口,小嘴就被堵上了,方才還覺得他身上好涼,這會兒一團火就*辣地燒了起來,從%e5%94%87齒間向周身彌漫。

慕蘭音有些想掙紮,但她剛睡醒,手腳都有些軟,再加上女子的體力本來就小,她的動作,在姬司言看來,說是掙紮,不如說是情人之間的意趣。

姬司言捏著她的腰低低喘著氣,手從腰線伸進她的小衣裡一陣摩挲。他低眼看慕蘭音的反應,小姑娘眼睛大大的,眨著水光,動作卻很小,人好像都迷糊了。這是當然的,慕蘭音再怎麼膽大也是個黃花閨女,頂多被姬司言摟摟抱抱%e4%ba%b2%e4%ba%b2小嘴,再多一些的就沒了。所以現在雄性強烈的氣息侵占了她的空間,呼吸間視線裡全是那個人,她剛清醒一些的大腦又迷糊了。

見慕蘭音並不很掙紮,她這種茫然的小女兒姿態明顯取悅了姬司言。她又沒有抗拒的意思,姬司言心中歡喜又急切,直接欺身上去,直把小姑娘壓在身下。手在她身上點火,麵頰緊緊相貼,%e4%ba%b2%e5%90%bb也從%e5%94%87上移開,順著纖細的脖頸向下滑……

她可真是甜美,讓男人欲罷不能,喘熄有些重,細細品味著她的味道。

天可憐見,姬司言本來隻是來看看。

卻沒想到慕蘭音真的給他留了窗。

在他翻窗進來時,他的心神仍然很單純,就打算%e4%ba%b2%e4%ba%b2抱抱,跟她說說話。但是沒想到慕蘭音睡著了,他站在床邊看她熟睡的樣子,看著看著純潔的心就跑歪了。

實在想的不得了,就想在她臉上%e4%ba%b2一口,就%e4%ba%b2一口……

可是%e4%ba%b2了一口後,他的心更癢了,便想%e4%ba%b2她的小嘴。然後被慕蘭音醒來後的依賴目光一看,一點點火星就成了燎燎之勢,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司言哥哥!司言哥哥!”在小衣被解開,身子觸上冰冷的空氣,再加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味道,慕蘭音終於徹底清醒了。

然後就被姬司言嚇住了!

使勁地去推他,這是乾什麼呀!

他們還沒有成%e4%ba%b2啊!他不會現在就要那什麼什麼吧……慕蘭音的眼神一瞬間就驚恐了。

姬司言本沉浸在情意中無法自拔,猛聽到慕蘭音的叫聲都帶了哭腔,他抬頭看她。姬司言的目光完全不如平時看她時那般溫和寵溺,他如今的目中帶著血色,有著原始*的掙紮,被他禁錮著,但看著她的目光,仍像看著獵物一般,犀利又凶狠。

慕蘭音顫了一下,有些想往後躲。

姬司言自然看出她眼中的害怕,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他湊上去%e4%ba%b2%e5%90%bb她的眼睛,一遍遍柔聲安慰她,“彆怕,阿音,是我……我是你司言哥哥,我不會傷害你的……”

慕蘭音當然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也知道男女之間這檔子事,就是剛才姬司言那充滿野性的眼神太可怕,她一時被嚇住而已。如今被姬司言寵溺地%e4%ba%b2著哄著,那點兒害怕就淡了。

她伸出雙臂,摟著他脖頸,輕輕蹭了蹭,聲音軟綿綿的,“司言哥哥,真的是你啊。”

“當然是我。”姬司言撥開她額上的劉海,在她額上印上一%e5%90%bb。經過半天調整,總算把身體裡蠢蠢欲動的火氣壓了下去。

現在不是時候,他雖然很想阿音,卻不能在成%e4%ba%b2前碰她。他等了她那麼多年,有多歡喜她,就有多重視她。他怎麼可能隻為了自己的一時高興,把她推向風口浪尖上呢?

慕蘭音也很乖巧,被姬司言抱在懷裡,被他又%e4%ba%b2又%e5%90%bb又摸,卻不敢動。她能察覺姬司言抱著自己的身體僵硬,當然一動不動,就怕不小心招了姬司言,那就不好了。為了轉移他注意力,她小聲跟他說著話,“司言哥哥,我以為在你走之前都見不到你呢。”

“不會的,走之前我肯定會跟你告彆。”姬司言知道她的意思,便也順著她的話說。

“司言哥哥,你去了邊關,那麼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她小小歎氣,“我覺得我很想你。”

“我還沒走呢,你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姬司言忍笑,逗著她,“我人還在這,你就開始想我了?”

慕蘭音抬眼,鳳眼睜得大大的,還帶著一團孩子氣,卻認真道,“我是說真的,我很想你,你在哪裡,我都很想你。你那時候對我愛理不理,我給你寫信你要麼不回要麼就幾個字,但是我一直很想你,一直很想見到你……可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見到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去見你。”

聽她又提起那五年,姬司言心中有些澀然,低聲哄道,“不要說那個了,我們已經和好了不是嗎?是我做錯了,不該不理你,我向你認錯。不過不要再提那個時候了,阿音,不要總說那個。”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他%e4%ba%b2她,“我也很想你。”

慕蘭音便笑了,仰頭%e4%ba%b2他下巴一口,跟他比劃著,“司言哥哥,你在邊關打仗,我幫不了你什麼,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最好不要受傷不要生病……”

她說著,想起什麼,從他懷裡掙%e8%84%b1開,光著腳丫子就跳下了床。姬司言疑惑間,見她又返了回來,很認真地遞給他一個荷包。

姬司言伸手捏了捏,隨意笑,“平安符?謝謝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慕蘭音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信這個,不把這個當回事。其實她前世作戰時,她也不相信這個,打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一道符能頂個什麼用。但現在她明白了,並不是真的希望這道符能頂什麼用,而是求個心安,希望他看到這個符,就想到她在遠方為他擔心。希望他想到這些,自己可以更小心些,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地從戰場上回來。

慕蘭音道,“我去寺廟裡求得,那個大師很厲害,據說一年才出一道符。我托了很多關係,把能利用的人能求的人都用了一遍,還跟大師裝乖討巧很久,才求得這個平安符。大師說這個平安符一定會在戰場上救你一命!司言哥哥,你一定要相信的!”

“……好,我信。”姬司言鄭重地將平安符貼身藏好,摸摸她嬌嫩的臉頰,突然微微笑起。

“你笑什麼?”

“阿音,我現在很高興,我從不知道被人愛的感覺這麼好。”他笑道,“若我早知道,我一定死纏爛打,非要纏到你同意不可。”

“好厚的臉皮,誰那什麼愛你啊,真不害臊!”

“誰臉紅就是誰啊,”姬司言笑著擁她倒在床上,翻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貼著她耳根輕喃,“愛情是天注定的緣分,我現在信了。阿音,我愛你。”

慕蘭音眨眨眼,雖然想矜持,但還是禁不住%e5%94%87角上翹。她真喜歡姬司言這麼寵自己,不停地跟她說各種情話。

她撫摸姬司言的眼睛,柔聲,“司言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我不和你說話擾你了。你就在這裡睡一晚好不好?”

“這個……”姬司言有些顧慮,溫香軟玉在懷,說說話逗逗情還行,睡一晚,他不確定自己能忍得了啊。

但是慕蘭音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姬司言苦笑,揉搓她%e5%94%87珠,“你還真是心大,這麼放心我。”

“你是司言哥哥啊!”慕蘭音誇他,“你怎麼會傷害我!”

她說的那麼理所應該,好像他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