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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景象,但是在妖的眼裡,那些植物的生長看在眼裡是那樣的明顯,一枝一葉都在向著陽光伸展,能聽見葉片伸展的聲音,節奏明快的像是生命在歌唱。

不光是植物,就是動物們經過了這次寒潮,也以最大的速度開始繁殖,是以,萬骷山上到處是發/情的動物。

白天夜間聽著各樣動物的嚎叫,看著雄性動物熱情的展示自己,在雌性麵前努力表現,他們都在尋找適合自己的伴侶。

白澤和瀾玉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正在□□的動物,那是兩隻狼,也不怎麼那麼倒黴讓他倆個遇見了.見了人便想要逃開,尾巴後麵卻連在一起,兩隻狼向相反的方向使勁,奈何交尾的地方連的緊,竟是怎麼也拉不開,兩隻狼嗚嗚的低咽,眼中似有淚光。

瀾玉陰著臉疾步走開,白澤在後麵笑的一臉滿臉桃花開。抬眼又見他衝起兩隻正在你儂我儂的野%e9%b8%a1後,臉色更沉,便再也忍不住,彎下腰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歡快的笑聲在萬骷山上傳開,不知驚飛了多少正在為萬骷山繁榮做貢獻的鳥兒。

“啪”的一聲,彎著腰的白澤脖子上挨了一記,隻聽得瀾玉怒笑道:“少見多怪。”

“我是少見多怪”白澤忍著笑道“我從沒見過堂堂的天狐大人竟被個交尾的狼嚇的這樣狼狽。”

瀾玉眯著眼睛看著白澤,他是隻狐狸,對於狼這種動物的□□他是熟悉的,跟他們狐族是一樣一樣的,所以他覺得身上有些熱,渾身的不自在。

作為一隻神獸,他不應該在看到兩隻野□□尾就有旖念,這是不對滴,他這樣想著。可是身體還是在發熱,某個部位更熱情,一跳一跳的,跳的他心驚。他歸結為,春天,就是這樣,他也是動物,也該有些反應。

可是往年的春天他也見過動物交尾,並沒有什麼感覺,如今看著白澤,他竟然有了反應,這讓傲驕的天狐大人感覺丟臉,所以他要趕緊離開這裡,所以他走的有些狼狽,岔進了樹叢,驚飛了一對正在入洞房的野%e9%b8%a1。

看著白澤笑的可惡,驕傲的天狐大人忽然笑了,他是萬骷山的主人,他怕的誰來?不給這個可惡的小子一點教訓,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天狐嗎?

“唔……”正笑的歡暢的白澤被瀾玉堵了嘴,軟軟的%e5%94%87貼在一起便再也分不開了……

白澤瞪大了眼睛看著瀾玉,腦中想的卻是二十四,又天馬行空的聯想起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忽然,腦中有個聲音氣急敗壞的道:安份點!白澤隻覺%e5%94%87被咬了一下,腦中的聲音又道:讓你不安份。

白澤想到:我和二十四好的時候,一心想的就是二十四,就是現在我想他又有何不對?“你好,你從一而終,好了吧!”腦中的聲音帶著氣惱,那貼在一起的%e5%94%87卻更加專注,隻一味的吮xī啃咬,仿佛是無上美味。

化天為被,鋪地為床,幕天席地的倆人之間也有了些春意,聽見有嘰嘰喳喳的聲音,聽出是有鳥在譏笑。瀾玉的臉上不好看,揮手化出一個結界,將二人圈了進去。

情到酣時,瀾玉抬起頭,俯身看著白澤問:“四象陣中的一魂一魄早到了你手,為何不讓他們歸位?”白澤的麵上尚帶著紅暈,眼睛裡水汽氤氳,紅%e5%94%87嬌豔,隻是微微的張合了一下,又咬住了%e5%94%87,卻沒吭聲。瀾玉在問出那句話時帶了些怨氣,見他這副模樣卻再也發不出脾氣,隻低頭覆上他的%e5%94%87,繼續……

腦中忽然有聲音委屈的道:“早就合在了一處,你竟沒看出來嗎?”瀾玉抬起頭,認真俯視白澤,低頭%e5%90%bb了%e5%90%bb那帶著委屈的眼睛,笑:“是我太執著了,我一直想要的是個完整的白澤,如今得了個完整的,卻又患得患失起來,總以為你還沒有完全重合。是我的不對。”

輕輕%e5%90%bb著他臉上的每一處,逐漸到了脖子下,白澤欲迎還拒,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雖然氣息不穩,卻促狹的笑:“萬骷山上當有四季之分,這樣春天來的時候才會熱鬨些,就連你這個清心寡欲了幾萬年的人都……啊,你怎麼咬人?”

“我咬死你算了,讓你罵人。”瀾玉恨恨的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的道“……嘻嘻,癢。我不過是說你清淨了幾萬年,並沒有說彆的,你怎麼就鬨羞成怒了?”

瀾玉抬眼看他,隻見他的眸子裡閃著狡黠,也低低的笑了起來,挑著眉問:“你難道不是在說我發/情?”白澤舉手,一臉真誠:“絕對沒有。”其實就是發/情好不好。

“壞蛋,你腦子裡想的什麼我都知道,還嘴硬!”白澤笑了起來:“知道就知道。我說的沒錯,春天來了,你這隻老狐狸也發/情了,不對嗎?”

“對,沒錯,我發/情了!所以我要對你做些什麼。”

瀾玉雙手撐著地俯視他,低笑著問“我這可有憋了幾萬年的好東西,你要不要?”

白澤挑眉,斜瞟了他一眼道:“要,怎麼不要!好東西焉有不要之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瀾玉,眼神帶著嫵媚的挑釁。

“既然你如此相邀,那我可就卻之不恭啦!”瀾玉看著他的眼睛,心裡癢癢的,身體也要軟成了一灘水,伏在他的頸間,在他耳邊低笑。

再沒有白澤的話語,隻聽見他在悶聲吃吃的笑,渾身一顫一顫的。趴在他身上的瀾玉也跟著顫動,這樣的動作,他如何還能忍得住?

結界裡多了個紅綃帳,帳中有張鋪了錦被的大木床,此時若是金烏西墜,紅燭高懸那就最應景了。可惜,那日頭很沒有眼色,在天上穩穩當當的照著,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白澤揮手,結界裡便黑了下來,再揮手,兩隻巨大的紅燭便憑空燃了起來。氣氛正好,環境設置的也好,於是該有的事便有了吧?可惜,從來都是好事多磨。

憑空一道霹靂,“哢嚓”一聲在結界上炸開了一道縫,有金蛇在縫裡鑽了進來,直朝白澤擊去。

“臥槽……”白澤跳起身來,伸手拉住滑下去的衣衫道“這是什麼玩意?”

瀾玉揮手,將一應物品收了起來,氣急敗壞的道:“誰這麼不長眼?”打開結界,抬眼望去,卻見漫天烏雲狂湧而來,轉瞬,便把萬骷山罩了個嚴嚴實實。烏雲中間有金蛇湧動,見白澤出來,便齊齊的朝他擊去。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白澤的雷劫來了。“臥槽,臥槽”白澤連連罵道“老子才曆劫幾天啊,這又來了,雷神的屬下都是閒的發慌了吧!怎麼專找我的彆扭?”

沒人理會他的抱怨,隻有霹靂一個接一個不斷的劈下。白澤站在雷群中間,並沒有運功阻攔,任由那些雷在他的身體裡鑽來鑽去,劈來劈去。

瀾玉看著閃電中的白澤一會兒變成白骨,一會兒變成英俊的青年,一會兒是個少年,一會兒又變成娃娃。天上金蛇狂舞,白澤笑嗬嗬的挺立在金蛇陣中,竟是毫不在意,完全沒有一點曆劫該有的態度。

他滿臉焦急,縱身跳進了雷電之中。雖然他知道白澤完全可以抵擋這些雷,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去站在他的身邊。

白澤那拖地的長發上起了青煙,剛剛披上的衣裳起了火,轉眼變成了飛灰,他變成了赤/身/%e8%a3%b8/體。

七七四十九道雷過,天上的烏雲散去,瀾玉身上的衣衫也被雷劈的七零八落,卻死死的抱著白澤。倆人相互看著對方,俱是滿頭焦糊的味道,笑的露出了森森白牙。

伸手招來了一朵白雲,在頭頂立定,轉眼就是一陣溫和的細雨。細密的雨絲澆在身上,渾身上下無處不舒坦。白澤舒服的喟歎一聲,那一聲聽在瀾玉的耳中不啻於邀約,他那因為雷劫而退卻的欲/望又重新抬起頭,沒有衣衫的遮擋,那躍躍欲試的小瀾玉很是歡快。

白澤覺察身上的異常,低頭看見那隻小鳥正笑著沐浴,氣的笑了:“瀾玉,老子剛曆了劫,你真是臉也不要了!”瀾玉伸手逗了逗那隻鳥,道:“他不聽我的,隻聽你的,沒辦法。”

白澤氣的伸手彈了它幾下,哪知它跳的更歡快了,頭一點一點的,白澤看著自己的鳥也跟著點頭,無奈的抬眼看瀾玉。瀾玉看了那兩隻不要臉的點頭,一本正經的道:“你看,你的鳥也不聽你的話吧,他們都答應了,咱們還推三阻四的得罪他們做甚?”

白澤無語:“……那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哦

☆、第 71 章^o^思^o^兔^o^網^o^

因為白澤和瀾玉的關係好的不也能再好,萬骷山上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和平安然景象。妖精們種田織布、買賣經商、修煉打坐、煉丹采藥,竟然將人族百姓生活方式和修士的那一套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融合的一點痕跡也沒有,就像長久以來就是這麼過來的。

百恒在跟黃龍談過話之後,便上了宇光殿,跟白澤解釋了他跟黃龍的關係。

雖說他並不想理會黃龍,可是黃龍畢竟是打著給夜珣幸福的旗號,他也看了那個帶著記憶的水鏡,即使他很頭疼,但是他也不得不去為黃龍擦%e5%b1%81%e8%82%a1。

白澤見了百恒明顯的愣住,他恢複了白澤的記憶,眼前這個人對他來說是熟悉又陌生的。

當年他湊齊了夜珣的魂魄,在投入輪回之時已經徹底的洗練了一回。就是說,眼前這個人,不再有夜珣的容貌,也不會有夜珣的記憶,他是一個全新的人,不再受夜珣的影響了。

所以,黃龍的所作所為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而百恒,也不用為他承擔責任,可是,今日他竟然來了,這不是百恒的一貫作風,也許,他有著彆的目的?

白澤笑著遞給他一杯茶,道:“黃龍跟你並無乾係。他就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你是人族,他是神仙,他做的事,不能算在你的頭上。”

百恒苦笑:“話是這麼說,可他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夜珣。”

“你是百恒,不是夜珣,跟你沒什麼關係,那不過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你不往心裡去就好,來之前我還怕你在生我的氣。”

“沒必要給我道歉,做事的不是你。若是論起來,夜珣的事也輪不到你跟我道歉。夜珣,是我的兄弟,而你,對我來說,是朋友,這其中沒有什麼厲害關係。”

百恒放下茶盞告辭出去,他怎麼就沒聽出白澤話裡的意思,他這是在跟他撇清關係,他從沒當自己是夜珣過,他也不願意讓他跟夜珣牽扯上什麼關係。

他是百恒,人族的修士,如此,而已。

瀾玉看著百恒走了,拈酸帶醋的道:“他還真是喜歡百越的,你這樣說他很傷心。”

“他傷心管我什麼事,我要是看誰傷心就喜歡誰,還不累死?再說,身旁帶著如此大的一個醋壇子,我也不敢喜歡旁人去。”

白澤這話得了瀾玉一個大大的白眼,卻揭過了黃龍和百恒的事。

白澤道:“黃龍那個拎不清的,我也懶得理他了,百恒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