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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什麼。

皇後嗤笑一聲,“是為了柳枕清嗎?”

元玨眼中一瞬間有了殺意,這是他進來之後第一次真的變了臉色,卻讓皇後看得心中一陣絞痛,她和她爹做什麼都無法讓麵前的男人變臉,提到柳枕清,卻輕而易舉的讓一個帝王喜怒形於色,真是諷刺。

“你放任我爹走了跟柳枕清一樣的路,你想證明什麼?證明當初柳枕清沒死,早晚有一天也會背叛你對嘛?你想證明你之後任由彆人把他釘在罪人欄上是沒有錯的,對吧!證明了嗎?你開心了嗎?”

“閉嘴!”元玨陰冷的說道。

皇後卻挑眉道:“也許不僅僅是這樣,我爹在柳枕清生前生後都想辦法與他作對,你是不是覺得我爹傷害了你的恩師柳枕清,所以你也是打算為柳枕清報複我爹,為你當時默認我爹的行為心理好受一點。其實你很在意……”

皇後還沒有說完,就被元玨掐住了脖子。

“我看皇後是真的不打算好好活了。”元玨垂下陰鷙的眸子的看著皇後。

皇後眼淚再度洶湧而出,想笑卻笑不出聲,隻有眼淚不斷的流。

元玨沒有動手,隻是鬆開皇後之後,揮了揮手,就有黑影從四處飛來落下。

“皇後嗓子哭啞了,與殿內養病,不見任何人。”

元玨話音剛落,一個人上前擒住皇後,強行給皇後喂下藥,很快皇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了,想要衝向元玨也隻是被強行按住。

元玨漫步往外,臉上冰霜一片,內心卻盤算起來。

是同一方勢力,還是另有勢力?還有誰呢?後宮的還是朝廷的?

倒是霍風冽越發反常了,巧合的出現,出手失敗,是他對霍風冽的期待太高,一切真的是巧合,還是霍風冽真的變了?

賀琮回去難得的動怒,微笑的假麵仿佛戴不住似的,等到他發完火,賀闌才慢悠悠的走進來。

賀琮把屬下都訓斥完了,就趕走眾人,“人在他們眼皮下跑了,現在又被送了回來,簡直是公然挑釁,皇上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已經動怒。要不是萬壽節在即……”

看著堂叔的樣子,賀闌直接道:“不就是江望背後還有人嘛,慢慢查就是了,反正江望一死,他們的勢力也肯定是損失慘重。”

賀闌摸著下巴道:“自斷羽翼也要保住的勢力,他們一定離皇上很近,所以不敢讓江望泄露隻字片語,哪怕江望都打算包攬所有,他們也不放心。叔兒,你說景王算不算最可疑的,如果隻想偷偷摸摸的造反,那肯定不是改朝換代,而是……”

“你以為你能想到的,彆人想不到嗎?那也得拿出證據啊,景王除了在京城玩樂,甚至都不結交大臣,平時都待在宅子內,至少表麵上抓不住任何把柄,算了,派人暗地裡監視一下,排除嫌疑。”賀琮說道。

賀闌點點頭,正要去執行。

“等等,雲度,你跟霍將軍是兄弟,他的武功你應該清楚吧,人人都道他是絕頂高手,我也隻見識過一二,你覺得如何?”賀琮開口道。

賀闌道:“當然厲害,這京城就沒有誰能勝得過他。”

賀琮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賀闌突然臉色微變,不高興道:“叔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天下什麼人你都能懷疑,也不能懷疑戰淵啊!他跟皇上的情誼可不一般。”

賀琮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嘲諷,“雲度,你要知道,這天下沒有誰會永遠向著誰。既然霍將軍那麼厲害,昨夜為何沒有抓到人呢?”

賀闌臉上已經有了怒氣,“人外有人,我們曾經遭遇伏擊也遇到過高手,叔兒憑借這個就懷疑戰淵實在不合適。”

賀琮見賀闌真的生氣了,也就不說了,笑嗬嗬道:“你小子還年輕,去吧,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畢竟皇上也沒有說他什麼不是嗎?”

賀闌有些不悅,但也不多說什麼,轉頭去辦事。

另一邊,景王府中,景王猛然踹飛了凳子,對著跪在麵前的鄭唯大發雷霆。

“她什麼意思,又要我等,要本王等到什麼時候才行!”景王滿臉的暴戾,不耐煩的情緒已經達到了頂點。

“王爺息怒,娘娘也是沒辦法,現如今我們的勢力損失慘重,京中的安全全部在霍風冽的手中,就連江丞相都死了,實在缺乏人手,江丞相的死也讓娘娘懷疑還有其他勢力存在,現在真的不適合動手。”

“不適合,不適合,每次都是這樣的理由,我們培養了這麼久的實力,有必要這麼小心謹慎嗎?計劃一再改變,她該不是不想做了吧!”

“王爺,你應該明白,從娘娘不再搭救江丞相開始,就打算好了讓江丞相承擔一切,雖然計劃有所出入,但這證明了娘娘的確打算暫時不出手,王爺,為了安全,要不再離開京城?”鄭唯小心翼翼勸說道:“都等了這麼十多年了,不如再等等?”

景王一聽這話瞬間更加發怒,“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反了了,她屈於現在安寧的生活了,她也不想想我!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元玨怎麼可能沒有懷疑到我身上,萬一我們不先一步的話……”

正說著,突然秦予翻牆而入,立馬彙報道:“王爺,奴才觀察到有錦衣衛替換了王府附近的商販,恐怕已經開始監視您了。”

景王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陰沉道:“元玨搶走屬於我的皇位這麼多年,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鄭唯目光一閃,語氣頗為為難道:“王爺……”

“鄭唯,你是向著我還是向著她!”

鄭唯立馬跪下道:“王爺,奴才是東廠,自然效忠於真龍天子!”

景王臉上終於露出%e8%83%b8有成竹的笑容。

不久,秦予從景王府離開,不一會兒,果然感覺身後有人,他了解賀闌,錦衣衛第一次要監察什麼人時,賀闌都會在場探查一番,剛剛若不是他先走吸引賀闌,那義父就有被發現的風險。

很快,賀闌出手攔住了秦予,秦予看著賀闌陰沉的表情,沒什麼反應,直接道:“有事兒?”

“你從景王府裡出來,你去做什麼?”賀闌已經用上了審問的語氣,畢竟這種敏[gǎn]的時候,看見秦予從那裡出來,他的腦海真的是閃過很多很不好的猜想,畢竟最近秦予真的很怪。

麵對這樣的質問,秦予早就想好了回答。“跟你一樣。難道隻有你們錦衣衛會想到嗎?”

賀闌頓時鬆了一口氣,感覺東廠也是懷疑景王派秦予來探查。

“查到什麼?”賀闌問道。

“表麵上沒有任何問題。”秦予道:“不過倒是看到你們已經開始監視了,那之後我們東廠就不管了。”

秦予說完就要走,賀闌想都沒想就拉住了秦予。畢竟難得私下見一麵,就他們兩人,看著那熟悉卻有些陌生的眉眼,他是有些想了。

“你還有什麼要問?”秦予見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渾身不自在,神色不耐煩道。

“我打算去問問戰淵關於那能從他眼皮底下帶人離開的高手信息,你去不去?”賀闌也是靈光一閃,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果然秦予聽得心動了,與賀闌一起前往將軍府,結果沒有找到人,都這麼晚了,那不在這裡,就在柳府了。

於是兩人又前往柳府,習慣性的不走尋常路,直接翻牆找人。

結果剛剛確定了柳枕清的院落,趴在牆頭,正要下去。就聽到一聲低%e5%90%9f,秦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賀闌一把按住,秦予剛要開口又被賀闌捂住了嘴。

賀闌瞪大雙眼示意秦予注意情況,秦予視線一轉,就看到下方院落的躺椅毛毯之上,柳枕清正坐在霍風冽的身上,兩人擁著,%e5%90%bb著。

柳枕清雙手無力的搭在霍風冽的肩膀上,霍風冽一手攬住要往後倒的柳枕清,一手在兩人懷抱之間,在做什麼,毫無疑問。

“二狗,我……我不行了,我不逗你了,我就是今日高興而已……”

江望曾經迫害白榆的證據都偷偷交給了白溯,柳枕清沒有讓白溯知道是他們做的,就當是義士吧,至少讓他心裡明白他的兄長已經大仇得報,那墓地裡麵的血就是贖罪。

霍風冽%e5%90%bb過柳枕清,抱緊人,抬眸不悅的朝著遠處牆頭看去。

賀闌和秦予都不敢跟霍風冽對視,立馬默契的翻下去。

結果剛剛落下,就遭受了警告式的攻擊,似乎有彆人發現了他們,在驅趕他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什麼人!”秦予驚訝道。

賀闌拉著秦予就閃入遠處的小巷子中,直到感受到不到危機才停下跟秦予解釋道:“大概是柳枕清身邊的護衛。”

“護衛?”秦予好像是見過,帶著麵具,但是武功有這麼……

秦予正想要跟賀闌討論,突然就被拉著他的賀闌直接拉入懷中抱住,一下子秦予就感覺到,“賀雲度!做什麼。”

賀闌先是沉默,隨即笑了笑,道:“我還當你看到那樣的場景毫無感覺,這不是有反應嗎?”

“我是太監。”

“太監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可是一清二楚。”賀闌頗有經驗道:“你騙不了我。”

“那又如何?”

賀闌抱著秦予的身體逐漸發熱,實在是想的緊,剛剛看到那樣的畫麵,現在又孤男寡男的在幽暗的小巷子中,看不見彼此的神情,隻有呼吸,賀闌怎麼控製的住,“你好香,我想你了。”

雖然上次見麵賀闌也耍流氓,但是這一次賀闌如此直白的說法還是讓秦予愣了一下。

秦予這一愣,就給了賀闌契機一般,等秦予再想推開人的時候,已經被賀闌按在牆頭%e5%90%bb住了。

至於剛剛什麼高手不高手的問題,哪怕是秦予也被賀闌的上下其手弄得拋之腦後。

最後被轉過來,秦予才稍微清醒,想要拒絕,可是卻聽到賀闌道:“待會我們再找戰淵,其實我堂叔今日有些懷疑戰淵了,他覺得綁走江丞相的人……”

秦予心中一緊,腦海中還在胡思亂想,忘記阻止賀闌,等反應過來時,賀闌已經再度品嘗到秦予了。

隻是賀闌一開始有些粗暴,好像生氣一般,又像是太久沒有,所以克製不住,秦予分不清楚,隻是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抗拒到底。

兩個時辰後,兩人出現在霍風冽麵前。

而此時柳枕清已經在裡屋睡著了。

第134章 使臣來了

“那高手的確厲害, 當時我和皇上的暗衛以及鄭廠督一起追了出去,追到皇宮之外開始逐漸拉開距離,他似乎對皇宮和京城都十分熟悉, 利用幾個轉角, 就不見了。”霍風冽解釋道。

秦予和賀闌聽著都不由的皺眉。

“那幫反賊還有幕後之人,而這些人之中有這樣的高手能自由出入皇宮, 那豈不是皇上都有危險?”賀闌摸著下巴道。

“不會, 當時他能劫走江望是因為我們都以為有刺客襲擊,所有人都去保護皇上,沒有人管江望, 所以那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