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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枕清見被自己逗到極限的霍風冽,笑著問道:“是不是恨不得立馬找個洞鑽進去?”

霍風冽回過神,看過來,冷硬的麵龐在柳枕清的眼中,竟然顯得有些委屈。

霍風冽不說話,有些難堪的點點頭,被清哥這般調?戲,能不羞的找個洞嗎?

可是麵對這樣的二狗,柳枕清惡劣性子喧囂直上,又怎麼可能不使壞呢。

抓起霍風冽的手往背後帶。

霍風冽以為清哥是要他抱住,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卻被迫按在一片柔軟圓翹之上。

“這裡有……”

柳枕清帶著笑意的聲音簡直在拉扯霍風冽的每一根神經。

霍風冽突然猛地起身,抽回手,捂住了鼻子。

柳枕清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就見有鼻血從二狗的手縫中溢出來。

柳枕清眨了眨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整個營帳都盈滿了柳枕清的笑聲,什麼困意都給笑沒了。

霍風冽狼狽不已衝了出去。

等再回來時,見柳枕清側臥床上,單手撐頭,笑的不懷好意看著他,然後拍拍床側,叫他過去。

霍風冽不過去了,直接坐到桌前假裝處理公務。

柳枕清看他一副氣悶的樣子,知道自己調?戲過頭了。

“說好陪我睡的。”

“我在陪著。”

“我要抱。”

“可以抱枕頭。”

“哼……剛剛定親就如此冷淡,果然得到手就不知道珍惜了,日後還不知道會如何冷待我呢……男人啊,變心真快。”

霍風冽被柳枕清說的眉頭直跳。

柳枕清擺出一副難過的樣子,轉身背過去睡下。

果然沒過一會兒,身後傳來動靜,下一刻,一具溫暖的身體貼了上來,從後麵抱住。

柳枕清感受著霍風冽的鼻息都噴在自己後脖頸上,感受著對方乖乖的用額頭抵著他的腦後。

明明知道他是演戲,還是乖巧聽話,真是可愛極了。

柳枕清想轉過去親親他。

可是霍風冽一感覺他動,就趕忙抱緊。

“清哥,彆鬨了,好好休息。”霍風冽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隨即又加了一句,“求你了,彆撩撥我了。”

柳枕清身體特意往後蹭了蹭,果然感覺到什麼,明明就沒有安分下去。

霍風冽被柳枕清的小動作弄的倒吸一口氣。

“我就撩撥又怎樣?你不喜歡?”

“喜歡。”霍風冽悶聲道:“可是……還沒成親。清哥,放過我吧。”

“你這古板勁果然是跟你哥學的!”柳枕清氣不打一處來。

霍風冽越是這樣正經,柳枕清就越興奮,心中起了勝負欲,他這個老不正經勢要破了這個小正經的規則,看他柳枕清到底有沒有本事把鎮國大將軍撩撥到直接失控。

不過,今日看他可憐,就先放過了。

另一邊,元玨已經收到密信,短短幾百字,他卻足足看了一個時辰,若不是真偽可辨,他真的要懷疑了。

霍風冽為了另一個柳家男子爭風吃醋,亂了分寸,對喬安王子直接嚴刑拷問?

他對另一個人動了情?

雖然霍風冽發現喬安王子的真相,元玨並不意外,但是這發現的方式卻著實讓他吃了一驚,他突然發現他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大將軍了。

明明一年前,霍風冽還清心寡欲,甚至可以說生無可戀,而今倒是鮮活了起來。

元玨輕輕敲擊桌麵,目光掃過密信上關於柳蕭竹的隻言片語,不悅的皺起眉頭。

不久回信傳了回去。

霍風冽拿著密信去給柳枕清看。

柳枕清掃了兩眼就道:“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霍風冽點點頭,信中說,原本就打算萬壽節前讓霍風冽將南邊的事務交給手下,讓他自己偷偷回京,既然霍風冽自己發現了,那就隨他行動,萬壽節前趕回就行。

果然在安全這方麵,元玨還是最信任霍風冽。

隨後喬靳那邊也傳來消息,因為霍風冽軟禁了喬安王子,京中人聯絡不上,隻能聯係喬靳,而喬靳則是回複:霍風冽發現喬安身邊人有往外通風報信的嫌疑,抓起來拷問,為保秘密,那些人都自殺了,霍風冽過於謹慎,就把喬安看守起來,身邊不再留下任何人。所以聯係就斷了,但是計劃仍舊在執行中。

喬靳表麵上還是他們的人,說的話自然有幾分可信。

至少在他們趕回京城前,不會有問題。

找來唐柔和戴汀羽,加上霍風冽信任的幾個下屬,交代好事情之後,就準備啟程。

不過他們的第一站,是醫穀。

不僅是因為答應過師父,走之前要去看看,還需要幫柳喬調理身體。

柳喬給喬靳送信去,柳枕清還以為要多等一段時間呢,結果柳喬卻很快回來了。

喬靳沒有趁著柳喬回去送信的時候鬨騰留人還挺讓柳枕清意外的。

不過兩日後,等三人騎馬到了醫穀門口時,柳枕清就不意外了。

“喲,堂堂西蜀王,在這裡看門?”柳枕清看著杵在醫穀穀前的喬靳,笑嘻嘻問道。

喬靳白了柳枕清一眼,看向柳喬。

柳喬從馬上跳下來,疑惑道:“你怎麼在這裡?”

“既然是神醫給你看病,我自然要來聽聽,免得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你聽過就忘。需要什麼藥材長期使用,我也好給你準備著。”喬靳理所應當擺出一副病人家屬的做派。

柳枕清已經被霍風冽抱下馬了,上前道:“小鬼心還挺細。”

喬靳看向兩人道:“聽說你們定親了?”

“消息傳得挺快。”柳枕清意外道:“怎麼,帶恭賀的禮物了?”

“我為什麼要給你送禮?”

“我是你表哥啊,我們可是彼此唯一在世的至親了。”柳枕清說的聲情並茂,差點給喬靳惡心吐了。

喬靳冷哼一聲,“我隻是來提醒你,不僅是西蜀國知道了,其他國家應該也聽聞了,以後你可就是那些敵軍重點關注對象了。”

喬靳此話一出,一直未開口的霍風冽眉頭就皺了起來。

柳枕清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大將軍的夫人嘛,大家不關注我才奇怪,我這種人注定是掩蓋不了光芒的。不用擔心我。”

“誰擔心你啊,我擔心柳喬,他現在跟在你身邊,有什麼事情,第一個受傷的是他。萬壽節,使臣來朝,我是去不了,你安分點,彆給柳喬惹麻煩。”喬靳直接道。

結果這一次不等柳枕清懟回去,柳喬的巴掌已經拍到了喬靳的後腦勺,“對主人語氣尊重點,他是你表哥。”

喬靳被拍的一個踉蹌,頓時又氣又委屈,隻能瞪著偏心到極點的柳喬。

眾人說鬨了一會兒,醫穀派人出來接了。

一般人是進不來醫穀的,因為裡麵到處都是機關和毒物,最厲害的高手進去也是九死一生。

等柳枕清等人被帶入後,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韓曄。

韓曄跟柳喬認識,當年柳喬沒有治好就跑走了,讓身為醫者的韓曄好一陣彆扭,見到柳喬又回來了,感歎可以好好完成治療了,順便還毒舌的好好訓斥了柳喬一頓,因為是閻王哭,就算喬靳不滿柳喬被罵,但也隻能忍著氣。

也算是緣分,宋星幕和柳喬都重新成了韓曄的病人。

柳枕清則是帶著霍風冽去見了師父。

師父見人都安然無恙,也沒聽說外麵陷入戰火,正要詢問情況,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就聽柳枕清開口道:“師父,風冽要給你敬茶。”

“啊?”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我們定親了。”

“啊!”

“過段時間定了婚期,再邀請您去京城給我當高堂。”

“好。”

師父就該知道,自己這個徒兒看中的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可是老謀深算的狐狸,拿下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了,師父既然是高堂,該給我準備嫁妝,彆的不需要,好藥要管夠哦。”柳枕清厚顏無恥道:“要不然徒兒嫁到霍家會被笑話的,身為妯娌的師妹也會欺負我的。”

師父:好想立馬把這個不孝徒逐出師門哦,本事沒學會,薅師門羊毛倒是一套套的。我可憐的藥房啊!

總之,師父是先喝了霍風冽敬的茶,等柳枕清和霍風冽一起恭恭敬敬磕完頭之後,又聊了半晌。師父也不招待他們,讓他們自行安排,自己就打算繼續研究新的醫術去了。

柳枕清趕緊道:“師父,給風冽探探脈。”

“怎麼了?不舒服?”師父問道。

霍風冽也奇怪的看著柳枕清,畢竟他沒有不舒服啊,但還是乖巧的伸出手腕。

師父也開始搭脈,一會兒就開口道:“恢複的很好,沒有問題啊。”

柳枕清一臉嚴肅道:“真的嗎?可是我們的房事不太順利,師父,你再給仔細看……”

不等柳枕清說完,霍風冽已經羞紅了臉,趕緊叫停。“清哥!”

師父已經青了臉,在老人家麵前說什麼呢。師父翻著白眼,“放心,好的很,有問題那一定是你魅力不夠!”

“真的嗎?二狗,我魅力不夠嗎?”柳枕清眼巴巴的看著霍風冽。

霍風冽扛不住了,一把摟住柳枕清,捂住嘴,對著嘴角抽搐的師父道歉,趕緊把人帶出去。

不過柳枕清哪裡會放過他,這些時日都是摸摸了事,太折磨人了,兩輩子才開的竅啊,柳枕清可不想浪費時間,反正來這裡就是短暫休整,正好醫穀有好地方。

所以柳枕清當晚就帶著霍風冽跑去後山山頂上泡醫穀自製的藥泉。這目的之明顯已經毫不遮掩了。

可是半個時辰後,柳枕清雙眼無神的癱軟在池邊,慢慢的滑落,藥泉將身上的紅痕顯的更加嬌豔。

視線聚焦麵前的人。

隻見月光下,健碩的身體仿佛鋪上了一層銀白光輝,每一寸的肌理線條都恰到好處的展現力量和美感的平衡,隻是頭發略顯淩亂,好似被人混亂時抓過。

柳枕清看著霍風冽,看見他緩緩滾動喉結,咽了咽,隨即抿了抿唇,將嘴角旁的也儘數收下。

饒是柳枕清這樣的老不正經也紅了臉,不自在道:“臟。”

霍風冽紅了紅臉,上前抱住柳枕清癱軟的身體,身上的紋身已經儘數顯現,好像要化作柳條反向纏繞柳枕清似的。

就是這具身體,剛剛把他按在池邊,先下手為強……

“清哥的……我都喜歡,不臟。”霍風冽小聲道。

柳枕清回過神來有些不滿的在池水中蹬了蹬腿,霍風冽這一下把他力氣都抽乾了,還怎麼乾彆的,明顯就是害怕他下手,才故意為之,壞狗。

不過柳枕清也不服輸,“二狗,上去,讓我也試試……”

抱著他的身體,果然一震,隨即霍風冽第一次明確地表示道:“不要,清哥不可以。”

“雙標,為何我就不行。”

霍風冽低頭看著柳枕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