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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此一言 鬼十則 4158 字 3個月前

著撕破臉,也要向姑爺討個公道!

昆哥兒是自家的兒子,自然樣樣都好,他再有不是,也不能為外人直接跟自己兒子翻臉。

但必要的開解,還是樂於奉送的……

結果,這位倒好,待她婉轉表達昆哥兒隻是脾氣急些,自欺欺人地要弱化井梧軒那賤人在其中的成份中,錦言卻不甚在意——

她壓根就沒想到這一點!這心得多粗!人得多傻!

她隻是帶些小苦惱:

“……也不怪侯爺,是我自己手腳慢,現在知道了,下回侯爺再有這樣的吩咐,我絕不招攬,定是要安排到針線上的……”

重點不在這兒,好不好!重點不是你手腳慢,而是東西是做給誰的!這孩子,腦子怎麼長的?

長公主不能提醒。隻得繼續聽她發揮:

“公主婆婆,您可得給我做主,以後這類事情都要交給繡娘做,我辛苦一頓不說。關鍵是耽誤事兒……”

好!好好……

長公主照單全收:“以後昆哥兒再有這樣的事,咱都不給他做,針線房有的是繡娘,要做讓她們做去!”

這就好!

“還是公主婆婆最疼我!”

錦言很開心,事過境遷,訴苦什麼的,最沒用了!

咱們要做的是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有殿下這句話在,但凡永安侯再有類似吩咐,全部可以堂而皇之地轉發到針線房!

各自目的得逞的婆媳倆人笑得心滿意足!

……

坐在馬車裡的錦言悠閒地享受府外的好空氣。輕鬆自由,深吸一口,滿%e8%83%b8腔都是動人滋味。

從今天起,不做一個好員工!

那天錦言分析後認為,自己走職場路線的大思路沒有錯。但具體實行時卻有偏差!

工作為了什麼?

無非是保住飯碗,升職加薪受表揚!

她需要保住飯碗麼?

不需要啊,任昆要休或要和離,她二話不說,馬上帶著嫁妝陪房分分鐘內消失!還省了詐死瞞名的麻煩!

升職?頭頂天花板,升無可升!不可能由妻變娘啊!

加薪?她不缺銀子,以她的消費水平幾輩子都夠了!

受表揚?精神的鼓勵當然重要。但,若實踐檢驗過老板的變|態程度,還需要為了表揚虐自己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

她又不缺心眼或是受虐狂,犯得著為句口頭表揚跟自己過不去嗎?

而且,關鍵是,內宅大老板公主殿下對自己印象還不錯!不至於沒吃沒喝關柴房啊。那麼,她有必要在侯爺麵前過份表現嗎?

不就是讓他幫忙找爹?

那是老早前的交易,應付的代價早付過了,若永安侯信承諾,她不追加代價他也會繼續履行協議。若他毀約——

那就隨他!反正是口頭契約無法律約束,就是受法律保護,打官司她也贏不了……

所以,對於一個徹底沒追求的職場老油條,永安侯就是她的老板佛,天天供著,尊著,敬著,就好。

想要她乾實事?

門窗都沒有!

做為合格的正室,她隻分管內宅,小妾庶子女什麼的……

換言之,她隻管集芳院的幾位美人,彆的事,彆的話,一概不懂不會不知不明白!

生命美好,裝聾作啞,享受到死!

身處槐城的永安侯不知自己莫名地失控,讓錦言改弦易張,給他一個大意外!從此愈發相距千裡迢迢心路難知。

人生若有早知道,哪有遺憾事?

任昆到了槐城,馬不停蹄,先是過問了正經差事,然後著下屬帶領,一路奔往線索之處。

此番前來,是因為有線索說是在槐城某小鎮發現了疑似衛三爺的人!

亦是南人流落北地,記不起家鄉%e4%ba%b2人,年齡相仿,東南口音,也能識得文字,隻相貌倒不怎麼象……

落難多年,未必還有往日的風采,反倒不能單獨依據相貌。

屬下拿不準,遞了情報上去,等待上頭定奪。

任昆從未見過衛三爺,但這麼相象的線索鮮少出現,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事關重大,為防止到時空歡喜一場,他特意讓人請了人間春曉的李掌櫃、衛決明二人與自己同行。

這二人當年與衛三爺極為熟悉,想來能分真偽。

尋人這種事,弄錯了,於人於己都不痛快,彼此都傾注了諸多感情,結果到了最後關頭,被證實是錯了……想想都覺遺憾!

若依著以往,永安侯才不理會那麼多,有線索有疑似的都找來見見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若不是,付點盤纏贈些銀兩就是!

哪有時間自己去一一確認?!

但一想到若消息不實,錦言會由喜到悲,他就特彆不忍。

不想她從期待再到失望的空落,上次也是說十分相象,結果不是,那小丫頭偷偷悶悶不樂了好幾天……

他不想的。

這次就由他先來確認。若真,給她一個大驚喜;若不是,就當這事不存在,回頭找個合適機會跟她提一句或不提都成……

僅看李掌櫃和衛決明緊張又興奮的神色。就知他們的心緒該如何患得患失……

他不想小丫頭經曆這些……

這些事由他來辦,小丫頭隻管等在府中,有朝一日高高興興地與父%e4%ba%b2相認就好……

不知有幾分可能?

想到目前為止錦言僅向他提過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找父%e4%ba%b2這件事,任昆的心不由也有幾分忐忑。

“侯爺,前麵就是……”

屬下在旁指路。

一個普通的小鎮出現在土路的儘頭……

任昆提韁正欲加速,身旁的衛決明已急不可耐,搶先衝了出去。

“一路辛苦,公主先洗漱歇息,不急著賞景觀花。等明日不遲。”

任懷元半攬著將長公主扶進內室,體貼地建議著。

她素來不愛出城走動,這一趟車馬勞頓的,尚未到彆院就見她似有不適,麵色怏怏。

“你去哪兒?”

見他轉身要離開。長公主抓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出去吩咐聲,讓廚下備些百合安神湯送上來……”

她累了,精神不太好,喝些安神湯睡一覺就好。

“不用,嬤嬤會安排。”

長公主不撒手。

她後悔了。

不應該來這裡的,愈是臨近彆院她心裡愈發沒底氣,心下惴惴。仿佛放了任懷元出去。他就一去不回了。

“好,那我不出去。”

任懷元溫和地笑笑,揚聲吩咐了幾句——

因他在內室,仆婦們沒有跟進來服侍,在外間聽命。

轉身擁著長公主坐下,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裡。

向來女漢子般強悍的長公主鮮少流露出這般粘人的依戀。此番小鳥依人令駙馬爺很受用。

他輕輕卸了長公主頭上的釵簪:

“……這些金啊玉的瞧著輕巧,戴久了也壓沉,以後若不舒服,在家裡就戴少一兩樣……”

散了她的長發,兩手在左右太陽%e7%a9%b4邊幫她揉壓著:“好點沒有?”

嗯……長公主聽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由眼圈發紅,心裡委屈。

輕哼幾聲沒搭腔,往他懷裡蹭了蹭,將自己埋得更深。

看來真累了,這般溫順……沒有迎來預想中的反駁,任懷元有點小意外——真不舒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要不,讓彆院的醫官過來把把脈?”

累了歇歇就好,若是病了,可得早早診脈。

“不用。就想歇會兒。”

長公主趴在他懷裡不願起身,現在他對她多好啊,哪怕這是虛偽的假象,她也寧願要這夢一樣美好的演戲。

“好。”

任懷元繼續按摩著,低頭輕輕在她發頂心%e4%ba%b2了%e4%ba%b2。

發間傳來的觸?感如蜻蜓點水,長公主忍不住抬頭,伸臂圈住了他的脖項,%e5%94%87主動又急切地貼上去……

鮮少這般主動!今日……反常!

駙馬念頭閃過,含住那兩瓣溫軟,試探地將%e8%88%8c尖遞了過去,如水從門縫漫進,及至洶湧,激情無可阻擋。

一番%e5%94%87%e8%88%8c廝纏,兩人都氣喘籲籲。

這不對勁!她今日太反常!

駙馬按捺住升騰的火焰:“……公主,明珠,天還亮著……”

盯著懷中汪兒成春水又乖巧無比的妻,口乾%e8%88%8c躁——

她向來重規矩,床|事上也拘謹,這,這白日宣%e6%b7%ab的,他想得緊,可不願惹她不高興,從未付諸於行。

“不管!”

長公主緊貼著他不下來:“任郎……”

雙眸中是明明白白地要。

駙馬眼神一暗,抱起她就直衝床榻而去,反不反常地,以後再說!

但凡她軟綿綿攤靠在自己的懷中,他的*就如夏樹般蓬勃……

難得她有這份性致,做運動先!

ps:

ps1:世界杯結束了,淩晨沒了惦記,可以積極努力地碼字嘍。

ps2:%e4%ba%b2們覺得任昆私下稱錦言什麼好呢?除了小丫頭外,阿言?言兒?言言?或是特彆的專屬稱呼?求解,謝!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 春風也有傷心事(二)

身邊人睡意沉沉,微嘟著紅腫的%e5%94%87……

任懷元盯著她注視了好一會兒,心頭疑竇叢叢,滿是不解:

她,幾時這般主動熱情,甜膩得不要命似的?

這一場纏綿起始時還是白晝,如今夜色深沉,不時星辰幾許。

她象個不知魘足或害怕走失的孩子,前所未有的癡纏索取,如藤般纏繞綣繾,即便是激蕩中間的平緩休息,她也將他留在她的濕美之中不放。

激情中的,她聲聲喚他,纏綿悱惻,款款深情,帶著末日般的迷失,令他深深著迷,又深深惶恐,幾乎相信身下的女人是愛自己的,愛意入骨。

……

夫妻多年,他已經習慣長公主的多變與反複無常,這小半年平和幸福,仿似雲端。

四季更迭,又有新一輪氣象也屬正常。

隻是,她以往的反複無常永遠是氣勢洶洶、理直氣壯,銳不可擋,所有人都要為殿下的無常讓路退避,這一次……

這一次的反常忒反常!竟以弱示人……雖然她還努力端著,內裡那份脆弱還是有些許測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