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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是不能放棄治療呀,誰要倒黴了呢!

端敏嫌棄的快速離開,尺餘國人仿佛發現了真相一般,呃,大齊這個皇後,果然就是個擺設,看嚇的。

“朕之前聽說,蒟蒻公主交友廣泛。不曉得,這次來大齊有沒有碰見什麼舊識呢?”

舊識?蒟蒻不解,齊禎的問話讓尺餘幾個皇子也狐疑的望向了蒟蒻,能不成她在這裡認識誰?

“這是蒟蒻第一次來大齊,我想,皇上大概是弄錯了。”蒟蒻眨眼笑,樣子十分的可人。

齊禎突然麵無表情的轉頭,小太監立刻將小盆端來,齊禎哇一聲,直接嘔吐了出來。

眾人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呃,好臟!

再說,怎麼吐了?

齊禎用帕子拭嘴,之後言道:“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失態了,隻朕這人有個習慣,看見有醜女賣弄風情,就會條件反射的想吐。真對不住。”

此言一出,蒟蒻的臉已經不能看了,她氣的站了起來。

齊禎無辜問道:“公主怎麼了?”

二皇子臉色也極為不好,這樣當庭廣眾的打臉,當他們尺餘國是好性兒的不成。不過三皇子四皇子倒是挺高興。

“哎呀,蒟蒻,你快坐下,這是乾什麼,你誤會了。”

齊禎恍然大悟狀:“啊呀呀,公主以為朕是說你麼,這您可真是弄錯了,朕指的是你身後那位宮女呀,絕對不是你,你不要多想,你看你,怎麼就這麼敏[gǎn],也不想想,你可是尺餘國第一美女,如若您都是醜女,那其他人可怎麼看。”

齊禎雖然解釋了一番,隻是這個解釋也沒有太多的作用,隻要是有個腦袋就知道齊禎說的就是蒟蒻,可大家又不知道,齊禎怎麼突然就開始咬人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這也太奇怪了。

八皇子小聲和身邊的三皇子耳語:“大齊皇帝是因為剛才蒟蒻哼皇後才生氣的吧?”

三皇子想剛才的情形,覺得極有可能。

“好了,齊禎,你也是的,莫要在外人麵前胡說。這不,讓公主誤會了吧?”

齊禎:“朕怎麼知道她那麼敏[gǎn]。”委委屈屈的樣子,皇上,您的戲演的實在太差了,朕要委屈怎麼會是這樣呀,眼裡的竊喜是怎麼回事兒。

“皇上、太後多慮了,大家都是一場誤會,嗬嗬,一場誤會。”二皇子極力打著圓場,媽蛋,這說吐就吐的技能是怎麼練就的?

“既然是誤會,大家說清楚就好,也無需想那許多,哀家琢磨,大概暖風院也燒好了,不如哀家差人帶你們過去休息?”

“那多謝太後娘娘。”

暖風院在皇宮的最西北角,這裡正是一個通風口,十分寒冷,比其他地方風還要大幾分,不過因著齊禎的吩咐,倒是也燒的暖和和的,仿若夏季。

幾人各自選了一間房,之後回到大廳,李毅之連忙開始就這個大廳檢查起來,見沒有問題,與二皇子點了點頭。

“那個狗皇帝,他就是個深井冰,什麼醜女,有我這樣的醜女麼?彆以為我不知道,他說的就是我,混蛋,混蛋混蛋!”蒟蒻最先開口,她也是氣極了。

“好了,你看看你,一個公主,這樣又是什麼樣子,我不是說過麼?在大齊這邊,你要收斂你的行為。”二皇子不耐煩的言道。

三皇子也冷笑:“這事兒,我倒是覺得老二說的對。你自己在人家皇宮裡哼人家皇後,人家能給你好兒麼?不管喜不喜歡,這都是麵子問題,你不給人家麵子,人家怎麼能給你的麵子。你還真當這裡是尺餘,那些人是你的愛慕者?”

三皇子說的毫不留情,四皇子接話:“哎呀老三,你還真彆小看咱們蒟蒻公主,不然回到尺餘,有你的好果子吃。”

兩人一唱一和編排蒟蒻,蒟蒻憤怒:“二哥,你看看他們兩個,你們不是說要在大齊小心謹慎麼?我不是你們的妹妹麼?你們要這般的笑話我,真是太過分了,他朝回到尺餘,我一定要稟了父皇。”

八皇子實在是看夠了蒟蒻的作,扶額言道:“皇姐,你被鬨了,有這個時間鬨,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也隻有他一個人是真的擔心父皇了,可是不與幾個哥哥聯手,他又很難自己成事兒。

“怎麼辦?都下半夜了,也不看看幾更天,快睡吧,不然我的氣色怎麼會好。”

“難得我們有這樣的機會住在大齊的皇宮,不探查一番,怎麼追查父皇的事兒?”八荒子焦急。

三皇子製止他:“你稍安勿躁,之前進來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了,這大齊皇宮戒備森嚴,如若我們亂來,被發現的可能性太大了。如若真的被人當場擒獲,我們還怎麼做人,尺餘國的臉麵還要放在哪裡,你萬不能衝動。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八皇子何嘗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可是這樣的機會根本不常有,或者說,以後都不會有了,如若他不做點什麼,怎麼能夠心安回去。

“你現在亂闖,讓尺餘國蒙羞,父皇更加會一輩子都惱火,你暫且等等,今日我們先待在這裡好生休息,他們畢竟也沒有說過,我們明天就一定要離開,如若我們起的晚又有什麼事兒耽擱,再住一宿也是有可能的。”三皇子繼續勸解老八,“我們不能盲目。你要知道,父皇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們也是他的孩子,我們都著急,可是就算是我們私下見了霍端敏又怎麼樣,我們本宮知道什麼呢?你說,你真的覺得霍端敏是知道一切的麼?我看她唯唯諾諾,凡事都聽從太後與皇上的話,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個傀儡娃娃。如若真是這般,那麼我們冒險毫無意義。”

“我們找人,總歸要知道找這個人乾什麼,而事實我們都知道,見了皇後,我們也得不到什麼消息。彆說她可能知道一切的可能性很低,就算是高,那麼你覺得,問她怎麼解決,會有效果麼?沒有人能夠扭轉乾坤,這樣說你明白麼?”三皇子與八皇子分析,隻希望他不要衝動,現在可不是尺餘,不管是蒟蒻和小八都該明白,他們要做的,隻是循規蹈矩。

“如若不能一擊即中,我們這樣貿然的打草驚蛇,實在是太不明智。我們出門都受過父皇的叮囑,知道要怎樣謹慎,唯有你是一個人偷偷來的,可是不管怎麼樣,父皇的決定必然不能變,而你,必須聽我們幾個哥哥的。”

八皇子看他三哥,心裡酸澀,這個時候,其實三哥想的也一樣不是父皇,他要的,依舊是爭奪皇位。

“我、我知道了。”縱使心裡難過,可八皇子卻隻能暫且聽話,他知道這個時候他隻有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和彆人對抗。

看八皇子勉強的笑容,三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相信哥哥,咱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過來的,不會空手而回的。”

“好了,說夠了鬨夠了吧,我可累了,先回去睡了。”四皇子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就要離開。

“你們就不好好想想,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二皇子不甘心。

四皇子笑:“接下來的事情?老三說的對,我們都在宮裡,犯得著讓人家當場擒獲麼?不能一擊即中,還不如休養生息。”

言罷,四皇子率先離開,而四皇子走了,蒟蒻也站了起來:“那我也去睡覺了,哥,我就說,我不來,你非讓我來,你看看現在都是什麼事兒。”

蒟蒻也不樂意離開了,一時間,眾人都是紛紛離開回房休息,二皇子看著空空如也的大廳,歎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李毅之言道:“主子,夜色已深,您也早些回去睡吧。”

二皇子惱怒:“我知道,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看看你,我原本是指望你來大齊能夠幫的上我的,但是你自從來大齊,做成功一件事兒沒有,不僅沒有,你還讓我用齊友若和老四做了交易。我這般為你,你都為我做了什麼,你給我好好的反思一下。”

待到隻有李毅之一人,他悄無聲息的笑了,他的解藥已經交給了魏如雲,魏如雲更是對他死心塌地,殺二皇子的事兒,已經確定由魏如雲來做了,隻待更好的時機。他現在要做的,隻有靜靜等待。

可是,今天齊禎和太後為什麼這麼反常呢?

…………

太後寢宮。

母子二人正在下棋,齊禎嘟%e5%94%87埋怨:“母後消息比我靈通,還不告訴我,真吐豔。”

太後:“消息靈通?你不是也不遑多讓麼?”

齊禎抱怨:“這怎麼一樣,你比我整整早知道一天,整整早知道一天呢,我就說你怎麼會突然就要宴請他們,不過明早他們也會知道的,也不知道能拖多久。”

太後將棋落下,直接吃掉齊禎一個子兒,齊禎黑線。

“這樣的事兒,他們不會通過正常程序進宮找人的。畢竟,他們還要防著三皇子和四皇子。而尺餘國的幾個人……”太後笑了笑,“哀家相信,就算是我們不做什麼,他們也會找理由留在宮裡的,有些事兒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做,這樣想想不是很好麼?”

齊禎點頭:“隻是知道了這事兒,他們大概可真是要即可啟程回去了,現在想想,那個靜妃還真是不簡單,這樣大的事兒都能辦到。玉妃在尺餘皇宮屹立多年,皇後都死了她還不死,如今竟是會被靜妃給算計到。”

齊禎嘖嘖搖頭。

“等到他們知曉尺餘皇帝不是病重,而是被人下毒,而這個下毒的人還是玉妃,那麼哀家想著,端敏大概也安全了。隻是,幾個皇子的翻臉可就勢在必行。”太後再落一子,“其實母後有點好奇,到底是東風能夠壓倒西風,還是西風能夠壓倒東風。”

“靜妃成事已經是必然,現在我們要猜的是,誰是第一個被踢出局的。他們如若要一路相愛相殺的鬨回尺餘,那才是真的有趣呢。想想靜妃也該謝謝我。我一下子可是幫她除掉了三個皇子。”齊禎低聲言道,此言一出,連太後都驚訝的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母後覺得,我真的會那麼好心幫他們給驛館燒的熱熱的?凍死他們我都不解恨的。”齊禎輕描淡寫。

“就算有溫差,也不至於……”太後停下了話音。

“極端的溫差讓他們會越發的不習慣,頂多也就是傷寒,而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大補他們,因此他們身體極好,不會輕易傷寒,可是如若這個一旦斷了呢?寒冷詭變的天氣;停下的大補;彼此之間防不勝防的算計;心力交瘁的心情;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您說,會不會要人命呢?他們自然驗不出什麼毒,我根本就沒下毒啊,那麼下三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