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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自然明白。

“怎麼了?”

蒟蒻低聲言語:“四哥站在那邊偷看。”她冷笑。對老四,她可是沒什麼好感。

二皇子聽了之後也是冷笑:“我想他盯著我們也是正常,這個時候,許多事情已經瞞不住,便是老三回來,咱們也得解釋一番。蒟蒻,我之前便是說過,我們是%e4%ba%b2兄妹,怎麼都該是站在同一戰線才是,彆人不管如何都不會真心對你。”

蒟蒻歎息一聲,做惆悵狀:“我何嘗不知道呢。隻是近來太多事情讓我亂了心智,二哥,你說在這話,我總歸是明白的,我們是%e4%ba%b2兄妹,他們哪裡與我有關係。我之前說那些,也不過是氣話罷了。如若真的想歸順到他們那一派,我又怎麼會一直幫你呢,而且我幫了彆人,將你置於何地,又將母妃至於何地呢!許多時候我隻是刀子嘴罷了,還望哥哥不要怪我。”

二皇子揉了揉她的頭,“哥哥怎麼會怪你,也希望你不要怪哥哥才是,許多時候,哥哥也是為難。而且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們真算是腹背受敵了。”

蒟蒻點頭,之後擰眉言道:“哥哥,一會兒你審訊他們的時候一定要防著些四哥。”

二皇子點頭,“哥哥明白。本就不想讓你也一起,那般情形怎是你能見的,但是既然你非要過去,那麼哥哥也不攔著你了。你這個丫頭,就是好奇心重。”

“我才不是好奇心重,我過去,許是可以分散一些四哥的注意,我還不是想著幫哥哥麼?隻你不清楚罷了。而且,我總是覺得父皇似乎有什麼打算,似乎是瞞著我們的呢,特彆不好。不說旁的,就說這次和%e4%ba%b2,既然是想和%e4%ba%b2,為什麼不直接說,反而是要我們過來之後見機行事呢。而且,乾嘛又要讓三哥四哥來呀,他們這一路上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如若沒有他們,事情必然不會如此。”

蒟蒻不動聲色的挑撥,她不明白李毅之為什麼要這樣提醒二哥,但是既然他這麼說了,那麼必然就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這般想著,蒟蒻更加賣力:“二哥,你覺得……”停頓一下,蒟蒻壓低了聲音,靠在二皇子耳邊言道:“會不會父皇已經看好了繼承人,這一切,都是為繼承人鋪路?”

如若真是這樣的幾句,那麼大概真的是天底下最絕情的父%e4%ba%b2,想到這裡,蒟蒻冷酷的笑了起來,她知道,她的父皇就是這樣的人,一早就知道了,可惜的是,她的兄弟們沒有一個知道,他們還在孜孜不倦的追求著這一切的,當然,也許他們追求的,隻是皇位,而這些所謂的父子情深也都是包裹在皇位的外表。

二皇子吃驚的看蒟蒻公主,蒟蒻笑的十分的惡意,但是此時二皇子腦子極亂,自然是沒有多想,相比而言,他當然不會懷疑自己的%e4%ba%b2妹妹會在這個時候算計他。這些看似為他好的話也都是為自己的將來籌謀。

“這樣的話,你不要多說。”二皇子叮嚀。

蒟蒻冷笑:“哥哥怎麼忘了,隻有你是我的%e4%ba%b2人,旁人我怎麼信得過,既然信不過,這樣的話我又怎麼會說。好了哥哥,我想,如若我們待得太久,李毅之未必能抵擋住老四那個混蛋。既然要審問,自然是我們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而且,我想老四未必不是如我這般考量的,哥哥還要多做籌謀便是。”

二皇子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好了,我們走吧。”

蒟蒻:“對了,哥哥,你與那個齊友若,真的是情人關係麼?”這點倒是讓她蠻驚奇的。她哥哥竟然在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時候在大齊放了人手,可見,他也不是那般的愚蠢。

二皇子叱她:“當然不是,你想多了,我久居尺餘,怎麼會與一個大齊女子有什麼瓜葛,你千萬不要聽大齊皇帝的挑撥之言,不過我想,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被還回來,如此可見,我們在大齊的人已經幾乎都被連根拔起了。”想到這裡,二皇子心裡也是不舒服的。這樣也就意味著他們更加難走。

蒟蒻:“事在人為,我們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待到來了院子,蒟蒻覺得寒冷,使勁拉了拉身上的披風,而四皇子則是與李毅之劍拔弩張的狀態,二皇子冷言:“老四,你這又是乾什麼!”

四皇子可不怕二皇子,他們之間哪裡還有什麼兄友弟恭,都是為了圖謀皇位,誰也彆說與誰感情好。

四皇子:“二哥,看樣子,你的家臣似乎都要比皇子還厲害了,怎麼,我怎麼就不知道,我一個皇子還需要聽命一個家臣的?”

二皇子並不看李毅之,這個時候他也明白,必然是四皇子要強行帶走這二人才會引來李毅之的反彈。

“我想,既然是我的家臣,自然是聽命於我的。我記得出發之前父皇曾經說過,這裡的一切都要由我主事,怎麼?難不成你有什麼彆的意見?”二皇子繼續言道:“還有,這二人,齊友若是我私人的禮物,既然是禮物,與你無關吧?”

四皇子一梗,追問:“那麼另外一個呢,這個可不是你的禮物吧?我總是也該知道父皇安排人先行來大齊做什麼吧?”

“既然是父皇的安排,那麼自有他自己的道理,難不成你要違背父皇的意思不成?”二皇子冷言。

“既然如此,那麼你這又是乾什麼呢。再說了,我想,父皇雖然讓你主事,但是卻沒讓你將一切都儘數攬在懷中吧?既然不問,那麼我們就都不問,不管是你我還是三哥,我們每人各派一隊人手去看管此人,如若不然,誰知道二哥你會不會先下手為強,這麼多年,我還是了解你的。”四皇子才不顧如今正在庭院,直接言道。

沈岸窩在房頂,看著這些人你一眼我一語,隻感慨原來自己家庭還是和睦的呀,你看看這幫人,哪裡還有一點兄弟情義。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將其他人處之而後快。

二皇子冷笑:“你信不過我?”

四皇子悠哉:“二哥說對了,我還真是不放心你的。我為什麼要信得過你,說起來,咱們可不是一個母%e4%ba%b2。”

二皇子氣極:“有本事,你將這話與父%e4%ba%b2說去。”

“二哥真是可笑,在父皇麵前演的兄友弟恭,就以為父皇是真的相信了麼?未免太過可笑。”四皇子停頓一下繼續言道:“如若真的相信,又怎麼會暗中派其他人過來呢?”

“這裡是大齊,你真的要在這裡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麼。你就不想想,這驛館裡有沒有什麼機關都是未可知,雖然我們將大齊的人手都安排在了外圍,可是也未必就不會被人聽到這一切,如今正是抵禦外敵,你卻又要如此,真是太任性了。”二皇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四皇子才不吃這一套:“我管你那些,反正你彆想將人獨吞,要麼就一同審問,要麼就誰也不審,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是父皇的兒子,我也是的。不光我是,三哥也是。就連蒟蒻都是他的女兒,我們一起背井離鄉的來了大齊,要忍受這鬼天氣,可不是為了給你做嫁衣。”

二皇子攥起了拳頭,李毅之此時站在四皇子身後,他與二皇子正是對麵,如此一來,便是眨起眼來,他這般不僅二皇子看到,蒟蒻也是看到。

二皇子緩和一下,不似剛才模樣,笑:“那既然如此,老四,我們回房說。”

四皇子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幾人離開,李毅之也連忙跟了上去。

四皇子一進門便是感慨:“還是屋裡舒服呢。這大齊的鬼天氣真是讓人不適應。”

說起來大齊對他們還算是比較儘心,許是知道他們不習慣這樣的溫度,便是將屋內一直都燒的極為暖和,與外麵可謂火冰二重天,待在室內猶如溫暖的炎熱的夏日,而在室外卻是淩冽的寒冬。:-)思:-)兔:-)網:-)

“好了,老四,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便是直言,要審問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有幾條規矩,還要你遵守。”二皇子言道。

四皇子不樂意了:“你說說看。”樣子則是十足的挑釁。同樣都是人家的兒子,隻是因為他出生的晚便是要叫這個家夥一聲二哥,委實是讓人氣不順。

“一則、不能用刑,誰人都知道大齊皇帝將人交給了我們,如若我們將人弄死,回去委實不能和父皇交代。”

四皇子點頭,這點他做的到,不過嘴上卻又言道:“誰知道他在大齊的傷勢如何,我們將人弄死,未必不可以賴在大齊皇帝的身上,反正他都受過刑了。”

“雖然受過刑,但是四皇子也隻看到斑駁的血跡,重傷能看到麼?沒有吧?而且他既然敢交出人,便是這人一定不會死。這是人心理上的一個誤區。”李毅之在二皇子的示意下言道。

四皇子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二皇子繼續言道:“二則,我們必須一同審問,之後可以一起派人手看管,誰都不能格外見他。如若聽到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什麼都不能說。”

四皇子點頭,這個時候答應又沒有什麼。

雙方討論好了,二人便是將人帶了進來,打算嚴加審問。

沈岸見幾人如此,悄然的離去了。他已經不需要繼續調查,隻這麼看著便是感覺到這些人的性格。他原本以為這些人能有多厲害,但是現在看來,竟然全在皇上的預計之內。

如若說看起來不太讓人放心的,也隻是蒟蒻公主和李毅之了,他們仔細盯著便好。

…………

八皇子悄然的出了宴會廳,他言稱自己需要小解,當然,對於他這樣一個小廝,自然也不太會有人在意。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在皇宮裡調查不太合時宜,但是除卻這次,他們很難有更好的機會進宮,畢竟,大齊與尺餘風俗習慣不同,他們並不太喜歡讓外人進宮。

皇後的人在宴會廳,他自然不能將人怎麼樣,而他的目的也並不是皇後,人人都言道大齊的皇後霍端敏能夠預言未來,且百發百中,可是他卻偏是不這麼想,如若真是百發百中,那麼之前她為什麼不預言呢,這事兒太過不合常理,如若讓他來看,他更加相信,太後才是值得人關注的重點人物。

大齊的蘇太後不光是在大齊本土,就算是在其他國家也是如雷貫耳,一個女子能夠做這麼多,絕對不是一般人。

如若說有一個人可以預言未來,那麼他更加相信,那個人是蘇太後,而且,他一直都覺得,不是什麼預言未來,而是一種計策,一種對未來有把控,之後推斷的計策。隻能說,她有計謀,有前瞻性,而不是什麼所謂的預知未來。

今日太後並未出現,他恰好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太後的寢宮探查一番,八皇子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