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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齊禎,一把揪住了齊禎的衣領:“我又做噩夢了。”

齊禎點頭:“我看出來了。沒事,彆怕,一切都有我。”雖然如是說,但是齊禎卻又湧上來一股子的無力感,他不希望端敏做噩夢,也不希望端敏害怕,可是端敏卻依舊是這樣,現實的情況讓他覺得難受的不得了,那種難受,是對端敏的心疼。

“皇上,你趕緊派人去城郊的破廟,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還有,我要見我父%e4%ba%b2。不知道為什麼,我夢見了有人去父%e4%ba%b2的書房偷我母%e4%ba%b2的畫像,這太奇怪了。”端敏趕忙交代,雖然她不知道這些是已經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的,總歸是要趕快行動。

齊禎聽了,立刻起身換衣,端敏也跟著,齊禎製止她:“你在這裡等我就是。”

端敏搖頭:“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自己在這裡等著呢,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兒是怎麼回事兒,太奇怪了!”

這件事兒處處透漏著詭異,如若沒有發生,他們便是可以得知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如果已經發生了,既然知道他們交易的地點,想來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問題是,那人為什麼要偷她母%e4%ba%b2的畫像,這太不合情理了。

端敏和齊禎動作都快,不多時,兩人就一同來到禦書房,沈岸大半夜趕到,隻覺得自己是個小可憐,哪有這麼使喚人的呀。

齊禎交代了一番,沈岸嚴肅領命而去,看著沈岸離去的背影,端敏言道:“我進不去那個廟呢,即便是做夢也進不去,一下子就感覺渾身疼痛被抽醒了。”

齊禎琢磨起來:“雖然是破廟,可是一樣都是有供奉的,說不定,你是受不住那個才被抽回來的?”

端敏怒了:“我又不是孤魂野鬼,沒聽說誰做夢還要怕寺廟的。”

齊禎笑了:“可是你不是簡單的做夢啊,一切都有可能的。你可不要忘了,雖然你是做夢,但是你夢見的,都是會真實發生的事情,如此看來,這事兒倒是也不奇怪了。”

端敏其實讚同齊禎這個說法的,隻是不能進去%e4%ba%b2自看看交易的人是誰,她總覺得自己虧了,o(╯□╰)o,果然能夠預知未來之後就更貪心了麼?

但是想到那個魂淡偷的是她娘的畫像,她就覺得分分鐘都不能忍,這是想死的節奏。

“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不過這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偷我娘的畫像,真是夠臭表臉了。”端敏憤憤然。

齊禎對於這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若說端敏的母%e4%ba%b2剛剛過世,這事兒或許還有什麼說道,可是人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了,這樣真是太不合情理了。

“你也不用擔心,但凡是做這樣的事兒,總歸是有個緣由,我就不相信,狐狸能一直不露出自己的尾巴。最近京中事情不少,你可不能因為這事兒而亂了心。”齊禎安撫自己媳婦兒,自己媳婦兒這麼瘦弱的肩膀,怎麼就能抗住這麼多事兒呀。

心疼死個人了!

端敏:“彆的事兒我都無所謂的,但是這事兒能不讓我生氣嗎?偷我娘%e4%ba%b2的畫像,還能更齷蹉一點麼,這幫該死的,讓我抓到人,非給他罰到馬廄。”端敏說完就覺得不對了,呃,她怎麼也跟齊禎學會了,什麼去馬廄,去馬廄也不能讓她消氣,必須給虐成狗才能彌補她心靈上的創傷。

端敏忿忿,齊禎更是如此,不過他想的也多了起來,這個節骨眼上,怎麼會有人偷畫像呢。兩人沒有在禦書房耽擱太久,就見霍啟匆匆進宮,他一臉的嚴肅,端敏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看樣子,剛才那個夢,是真實發生了,而不是還未發生的事實。這個時候,也隻是希望沈岸能夠在那個破廟找到一些線索。

端敏心裡十分的煩躁,不過看著自己的父%e4%ba%b2還是要笑臉相迎:“爹。”

霍啟點頭,之後請安,齊禎將人扶起,有人將自己丈母娘的畫像偷走,這事兒也夠讓人不舒服的了,隻是,那畫像裡是有什麼麼?

幾人坐定,霍啟最先開口:“我收到沈大人的消息立刻就檢查了自家的東西,發現書房確實被人潛入過,端敏母%e4%ba%b2的畫像也被人偷走了。真是她奶奶個熊,怎麼就有這麼不要臉的人,竟然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是……”霍啟憤怒,可是總是要顧及著這是皇宮,臟話什麼的都咽在了肚子裡。

齊禎認真問道:“那麼,朕想知道,這個畫像,可是有什麼貓膩?”如若不然,為什麼要偷呢,而且還要接頭,可見這事兒必然不簡單的。

說起這事兒,霍啟更是火大:“如若真的有什麼秘密,我也不能藏在自己媳婦兒的畫像裡呀,問題是,那畫像裡確實什麼也沒有,就是我思念亡妻的一副畫像,你說好端端的,他偷這個乾什麼。這不是腦子進水了麼?”停頓一下,霍啟繼續言道:“如若是說要拿畫像要挾我什麼,那更是不可能了,我又不是隻有一副畫像。真是見鬼了。”

說起這個,霍啟真是想罵娘。這都是什麼事兒。

端敏擰眉,她實在想不透這件事兒。

齊禎不是端敏,他立刻問道:“會不會是拿這個畫像去求證什麼?”

霍啟怔住。

齊禎繼續問:“我記得,嶽父大人曾經說過,端敏的母%e4%ba%b2是家破人亡後一個人逃難出來的,正是因為誰人都不相信,那個時候才不肯聯絡她的未婚夫寒烈。是不是?”

齊禎這句嶽父大人說的霍啟心裡很熨帖,但是後麵的話卻也讓他陷入了沉思。

“可是當年他們家是遇到了強盜呀,有人裡應外合才導致了他們家的那次滅門之禍。當年我們好了之後我一直都有在尋找那批強盜,也在端敏她娘生產那年找到了那些人,當時我並沒有動用私刑,他娘說雖然遇到了這種事兒,但是我們還是要相信公義,因此我將人全都送進了大牢,因為那個時候有我監督,所有的主犯都被斬首了,這件事兒我是知道的。不應該與他們有關係呀。”霍啟想了想當年的事兒,覺得並沒有什麼破綻。

“那麼之後呢?”端敏追問。

之後?

霍啟:“之後你母%e4%ba%b2生了你,然後就過世了,這件事兒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齊禎點頭,聽起來確實沒有什麼疑點,但是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也不可能有人要這樣做,齊禎又問端敏:“你確定,他們不是偷錯了?也許他們是想偷彆的東西最後卻拿錯了?要知道,嶽父是大將軍,他的書房可能會有很多大齊的軍事圖紙,這也是讓人覬覦的。”

端敏搖頭:“絕對不會是。我很肯定他要的就是我娘%e4%ba%b2的畫像,因為,他曾經在月光下打開確認過,如若是要彆的,那個時候就該重新尋找,而不是直接拿走,所以我很肯定。”

一時間,幾人都陷入了迷茫。

“太後駕到……”

太後進門就看到幾人表情頗為難看,她坐在下首位置上,問道:“你們誰能告訴哀家,發生什麼事兒了?”

端敏委委屈屈的湊到太後身邊:“母後,我做噩夢了,有個輕功特彆高的黑衣人潛進霍家偷走了我母%e4%ba%b2的畫像。你說缺德不?”

太後看端敏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兒,柔聲言道:“那你們討論出結果了麼?”

端敏更難受:“沒有,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為什麼我們仨不行呢?”

噗!雖然現在很緊張,但是齊禎還是忍不住噴了,他媳婦兒就是這麼的有才。再看老丈人的臉色,艾瑪,五味繁雜呀。

端敏可沒想那麼多,隻嘟囔:“缺德玩意兒,竟然偷我娘%e4%ba%b2的畫像,死變態,如果讓我抓到,非給他扒光了遊街。”

(⊙o⊙)…

少女,你這麼奇葩的懲罰方式是和誰學的?

太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霍啟,霍啟隻覺得自己額頭開始冒汗了,他家姑娘怎麼就蠢成了這樣?剛才那理智的分析果然都是浮雲,總體來看,她清明的腦子也隻是一下下,大部分時候,她還是個小笨蛋噠!

“原來,霍家還有這樣懲罰人的方式。”太後輕描淡寫。

霍啟正想解釋,就聽端敏繼續言道:“這不是霍家的方式咧,我跟齊禎學的。”

齊禎……躺槍!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這才不是我的方式。”

他很無辜的好麼?

霍啟譴責的眼神開始瞟齊禎,你看你,都給我原本小清新的女兒教成了啥樣。也就是看你對我比較尊敬,不然我︿( ̄︶ ̄)︿,呃,我也不敢乾啥!

太後瞅自己兒子:“以後,你不要在敏敏麵前胡說八道。”

齊禎:六月飛雪呀,我比竇娥還冤呀!誰能拯救我呀。心碎!媳婦兒,你這麼坑人真的好麼?

端敏不解臉,齊禎原來真的說過這個話的呀!

“好了,咱也彆糾纏這個事兒了。母後,您看這事兒可是有什麼貓膩?”母後在,一下子就有主心骨了呢!

太後看齊禎,言道:“這事兒,哀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我想,凡事必然有因,不然冒著這麼大風險去將軍府偷一樣並不重要的東西,你覺得,這可能麼?既然畫像裡百分之百沒有東西,那麼便是圖謀畫像上的人。一個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的人,誰人又會對她感興趣?”

霍啟言道:“那畫像是當年我找畫師畫的,微臣肯定,絕對沒有什麼藏在其中。”

太後點頭:“哀家自是相信你,沒有東西在其中,便是說明是圖謀這個人。近來端敏比較出風頭,我想,這事兒許是衝著她也說不定。但是究竟如何,哀家還是看不透的,不過我覺得,也不能凡事都讓我一個後宮老太婆來定奪。齊禎,你該有自己的想法。”

齊禎囧囧臉,“是!”

他嶽父的事兒就是他的事兒啊,偷他嶽母的畫像,這是找死。

“行,這事兒朕會打起精神,斷不會讓人有機可趁。”

端敏:“一切都靠您了。”

霍啟也是點頭。

一時間,齊禎真心覺得自己亞曆山大!

齊禎將太後和端敏安撫一番,分彆送回了宮,這個時候,沈岸也歸來了,同時來的,還有霍以寒,霍以寒收到消息也第一時間趕去與沈岸會和。

霍啟:“沈大人可有什麼消息?”

齊禎自然明白,示意沈岸。

沈岸言道:“我收到消息之後迅速的趕到了皇後娘娘所言的那個破廟,那裡並無一人。也絲毫看不出有人在那裡接頭的事情。後來小霍將軍趕到,我們仔細的探查了一番,沒有想到,真的有些收獲。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