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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窗看著裡麵的那個巨大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

“這個怪物,很可能擁有不遜於人類的智商。”

諾曼奧斯朋說完,便沒有在說話,將手中的記錄冊合上,轉身離開了這裡,其餘的研究人員麵麵相覷,根本不知道他的這個結論是從哪裡得出了的。

幾人又研究了半天,發現那隻巨型蜘蛛依舊動也不動,便失去了興致,轉身離開了這裡。

羅可睜開眼睛,看著那幾個人離去的方向,視線微微上移,落在了牆角的那個監視器上麵,她在這裡的所作所為都會被人監視,一想到這裡,羅可便覺得堵得慌,這種沒有*的生活真讓人不適應。

又過了幾天,窗外的研究人員來來去去,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羅可觀察了一番之後,發現隻有那個棕發的男人每次都會出現,他看她的目光讓羅可覺得十分不舒服,可是羅可卻沒有絲毫辦法。

羅可試過用蛛網腐蝕周圍的牆壁,可是那些牆壁不是的是什麼金屬製成的,腐蝕性極強的蛛網隻能在上麵留下淺淺的痕跡,想要破開一個她能出去的大洞,誰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羅可以為現在這情況已經是最倒黴的了,誰料到後頭還有更加苦逼的事情等著她。

關在這房間也不知是第五天還是第六天,寂靜的房間內突然想起一聲細微的啪嗒聲,羅可抬頭看去,隻見房頂的金屬板上裂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還沒等羅可琢磨出那玩意兒是做什麼用的,那裂開的縫隙中突然冒出淡淡的煙霧。

不過片刻間,煙霧便布滿了這間房間,那煙霧大約是麻醉劑之類的東西,羅可的身體很快便徹底無法動彈了。

身體不能動彈,意識卻是極其清晰,羅可急的百爪撓心,卻根本沒有辦法,也不知道那些人類到底想要做什麼?難不成看她沒啥用處,準備將她扒皮吃肉?

想到這個可能,羅可生生地打了個寒顫,轉念想起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個巨型蜘蛛,那些人估計也不會如此沒品,若是換成那隻霧氣中的大章魚,說不定還有可能。

也許是麻醉劑的效果,羅可的神經變得極其遲鈍,這樣詭異的情況,居然一點兒都不覺得害怕,腦子裡亂轟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十幾分鐘,屋內的麻醉劑霧氣漸漸散去了,左邊的那扇金屬牆壁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緩緩地升了起來,幾個穿著白色防化服的人從那邊兒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他走到羅可的跟前,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羅可那毛茸茸的大%e8%85%bf,他的動作很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情人間的愛撫一般,誰知道下一秒,那人卻突然抬起手,手術刀在燈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芒,隻見一道白光閃過,翠綠的血液霎時間湧出,另一個人趕緊走了過來,用一個巨大的透明容器將那綠色的血液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血液漸漸止住了,那人低頭看著正在蠕動的傷口,毫不猶豫地又揮了一刀,這一刀砍得極重,直接連皮帶肉削下了一大塊。

之後又那人又采集了毛發之類的東西,估摸著麻醉劑的效果快要過去了,幾人端著收集好的東西迅速地退了出去,那道金屬牆壁緩緩地合攏,房間內又恢複一片寂靜。

幾分鐘之後,那個巨大的身影突然緩緩動了動,然後,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身子像是觸電一般抽搐了一會兒,許久之後,她又重新爬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又重新栽倒在地上。

麻醉劑的效果褪去之後,羅可隻覺得一陣錐心的疼痛從%e8%85%bf部傳來,她扭過頭去看著自己右邊的第二條%e8%85%bf。

那條%e8%85%bf被砍去了好大一塊肉,隻剩下一點點的皮肉連接著,有綠色的液體從那斷裂處滲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綠色的液體落在銀色的地板上,十分刺眼。

難怪她會感到如此疼痛,原來是因為%e8%85%bf斷了,想到之前的那陣麻醉霧氣,羅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砍了她的%e8%85%bf是幾個意思?也虧得她這身體有八條%e8%85%bf,若是換了猴子什麼的,砍了%e8%85%bf就徹底廢了。

隻是轉念想到,今兒他們砍了她一條%e8%85%bf,以後呢?會不會將她其餘的%e8%85%bf都砍掉?腦補了一下自己%e8%85%bf都被砍完的樣子,羅可渾身止不住得大冷顫。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兩種人,一種是瘋子,而另一種卻是科學家。

羅可估摸著她這樣的巨型蜘蛛,在這個世界上是絕無僅有的,萬一那些科學家不願意要活的,想要將她給切片研究了怎麼辦?

羅可腦洞開得很大,想到自己原來生物學的那些東西,小白鼠什麼的,實驗什麼的,切片什麼的,羅可越想越覺得可怕,隻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灰暗。

死無全屍和碎屍萬段,那種更可怕?

☆、第95章 鬼故事合集

羅可這人,某些時候極為冷靜聰明,而某些時候卻會腦筋抽風,本來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說不定被她那麼一抽風,就直接給抽沒了的。

失業十幾天之後,羅可又重新開始找工作,因為有之前的一些經驗,她順利的通過筆試,在麵試即將結束的時候,麵試官突然問了一句:“你之前在哪家公司工作?”

“宋恒公司。”

羅可想也不想地直接回答,然後,她便看到那些原本笑意盈盈的麵試官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然後便十分客氣地將她請了出去。

“對不起羅小姐,我想這次的職位並不適合你……”

從那清涼的會議室出來,被走廊的熱風一吹,羅可這才反應過來,她居然將老底兒都說了出來,這個城市裡誰還不知道宋恒公司發生的事情,她居然腦抽的說她原來是宋恒公司的人,就是說沒工作經驗也比這強?

會議室的隔音做得很好,可是這並不妨礙耳力已經超越人類極限的羅可聽到其中的聲音。

“幸好幸好,差點就招了個倒黴鬼進來,宋恒公司的那事兒也真夠邪門的,也沒下雨也也沒什麼的,怎麼就會發生山體滑坡?”

“我聽說那些屍體挖上來的時候都不完整了,缺胳膊少%e8%85%bf兒的,嘖嘖,邪乎得狠呐。”

“得了吧,這什麼年代了,還說這個?不過話說回來,左右都是差不多的,還是選其它的人吧,這麼一個人放在公司,就算沒彆的事兒,心裡也不舒服。”

這話題就算是告一個段落了,那些人又說起彆的事情,羅可站在門外,悔的差點沒去撞牆。

要你嘴快,要你嘴快。

之後羅可又重新找了幾分工作,結果不是不合適,便是被內定的人擠了下去,這大熱天的,一趟趟往人才市場跑,就算是羅可這樣棒棒噠的身板兒,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眼看著夏天就快過去了,這工作還是沒有個著落,而存折裡的存款卻見天的減少,羅可沒法子,隻能貼了招租廣告,不管怎麼說,先招個妹子解決一下房租壓力。

這天,羅可特意沒出門兒,等著那租客上門兒,等了沒多久,門鈴便想了起來,羅可快步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在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綠衣姑娘時,羅可愣了一下,很快,臉上便浮現出欣喜的神色。

“瑩瑩,怎麼是你,我說電話裡的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原來是你啊!”

那叫瑩瑩的姑娘顯然也認出了羅可,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直接就撲了過來,吧唧一下在羅可的臉上%e4%ba%b2了一口。

“可可,好久不見呐,真的好想你。”

結果,好好的一個租客見麵變成了認%e4%ba%b2大會。

劉瑩瑩是羅可在大學時期的好朋友,隻是畢業之後,兩人卻斷了聯係,劉瑩瑩跟著羅可去了南方,而羅可卻留在了北方,沒想到,她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思=兔=網=

許久不見,兩人有些許生分,隻是一頓飯吃下去,那點兒生分便被拋到了爪哇國去了,她們坐在大排檔的小飯桌上,喝著啤酒,聊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劉瑩瑩住了下來,羅可原本不打算收她房租的,隻是劉瑩瑩堅決不肯,羅可也隻能收了。

許是因為劉瑩瑩到來帶來的好運氣,第二天羅可順利的找到了工作。

公司不大,連上老總也不過才二十九人,加上羅可,總共也就三十個人,不過工資卻很不錯,比起羅可上一份工作,還要多了一半兒。

公司不大,人員不多,因此工作任務很重,經常要加班到晚上十一點,雖然工作有些累,羅可卻十分滿足,很快便適應了新公司的工作。

公司的地址還不錯,在市中心的一棟辦公大樓的十三層,整個十三層也隻有他們一家公司,因此顯得稍微有些陰森空曠,晚上的時候,膽子小的妹子甚至不敢自己去衛生間,非要兩三個結伴才敢去。

羅可的膽子卻是很大,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見她有什麼害怕的。

進公司沒多久,羅可便和公司的人混熟了,她為人熱情大方又仗義,因此公司的人對她的感覺都很不錯。

晚上十一點,羅可從衛生間裡出來,剛剛坐倒沒一會兒,同一個小組的王安妮便湊了過來,羅可抬頭看她,隻見王安妮白皙的小臉上染著薄薄的一層紅暈,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羅可,囁喏了半天方才小聲地說道:“羅可,你能和我去一下衛生間麼?”

王安妮的膽子很小,平日裡加班的時候能憋著就憋著,等回了家才敢上廁所,今天若不是實在忍受不了,她也不會來找上羅可。

看著王安妮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羅可心中不忍,放下手頭的資料陪著王安妮一起去衛生間。

他們公司的位置在這一層的最東頭,而衛生間卻在最西頭,加上為了省電,走廊的燈隻點亮了兩個,那點燈光根本不足以照亮整個走廊的,幾十米的走廊,中間那段兒卻是黑洞洞的,看起來有些滲人。

王安妮直接就往羅可身邊縮了縮,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不撒手,彆看王安妮瘦瘦小小的,手上的力氣卻是極大的,羅可的胳膊被她抓得生疼,不過走了一半兒,羅可便覺得有些受不了了,她側頭看著比自己要低了半頭的王安妮,略微有些無奈地說道:“安妮,你能不能輕一點兒,我的胳膊很痛。”

王安妮回神,這才發覺自己抓著羅可的胳膊用了多大的力氣,她連忙鬆開了手,正在這時,一陣風從刮過,王安妮隻覺得一股莫名地寒意從心底升了起來,瞬間讓人頭皮發麻,王安妮驚叫了一聲,如同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在羅可的身上,嘴裡結結巴巴地說道:“羅羅羅可可可,你感覺到什麼沒有……”

現在安妮和她這體位,讓羅可有些無奈,她真不是個男人,軟玉在懷什麼的,她真的沒心情消瘦,瞥了一眼那個淡定飄過去的白色身影,羅可將王安妮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然後麵不改色地扯謊道:“隻是窗戶沒關而已。”

王安妮順著羅可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走廊的窗戶半開著,她鬆了一口氣,想起剛剛自己的做法,不覺有些訕訕的。

“那個,羅可,對不起了。”

羅可沒說話,示意她趕緊去上廁所,王安妮點點頭,快步朝著衛生間走去,羅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眼看著她從幾個透明的白色身影裡穿了過去,麵上卻是分毫不顯。

懼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