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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裡照顧瑪麗,在男人戀戀不舍地離開家之後,羅可鎖上了房門,走入了瑪麗的房間之中。

看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女人,想起奧羅爾遭受地那些虐待,羅可嘴角浮起奇異的微笑。

她所遭受的,我會千倍百倍地償還與你,死去對於你來說,將會是最大地奢侈。

姐姐和妹妹靜靜地守在門口,看著屋內地羅可和瑪麗,羅可回頭看著她們,眼神中一片冷漠。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不是她們該看到的。

“離開這裡。”

羅可說,在羅可那陰沉地眼神下,兩人慢慢地轉身離開。

身後地木門嘎吱一聲關上,她們不知道羅可要做什麼,即使她殺了瑪麗,她們都不會有任何地感覺。

那樣的女人,即使死去,也不會有人落下一滴眼淚。

***

羅可找來許多的縫衣針,一根根地釘入瑪麗地體內,她地聲帶被羅可用燒紅地鐵水破壞掉了,發不出任何地聲音,隻能用一雙怨毒地眼睛看著羅可。

羅可的段數要比瑪麗高明地多,她忍受著莫大地痛苦,身上卻看不出一點地傷痕,她想朝男人求助,可是卻發不出一點地聲音,她想寫字,可是雙手的骨頭被那個惡魔一樣地女孩捏碎,再也拿不起筆來。

她希望男人可以看到她的痛苦,可是男人地眼睛卻被那個惡魔所蒙蔽,看不到她所遭受地一切痛苦。

日日被痛苦折磨的瑪麗終於崩潰,她無數次祈求上帝,讓她痛苦地生命儘早地結束,可是她卻忘記了,在她那樣殘酷地對待奧羅爾的時候,上帝就已經拋棄了她。

瑪麗被折磨得徹底麻木了,羅可將混合著屎尿的水給她灌了下去,用她的衣服優雅地擦了擦手。

這個女人已經得到了懲罰,那個男人一樣彆想逃%e8%84%b1。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男人在下班回家的時候,被發瘋地馬車從身上碾壓了過去。

他的腰部以下的骨頭被拉滿貨物地馬車碾碎,他這一生,再也沒有站起來地可能。

失去了力量地男人再也沒有能力對弱小地生命下手,羅可拿著斧頭站在他地麵前,眼神中一片冷漠。

破舊地襪子堵住了男人的呼叫聲,羅可一下一下,重重地砸落在他那兩條殘廢地%e8%85%bf上。

該還的,總是要還地,他當初那樣虐待奧羅爾的時候,可會想到有今天的下場?

羅可將男人和瑪麗放到了一起,日日夜夜用儘一切手段折磨著這兩個人。

他們的生命還保留著,卻比死了更加的難過。

因為心疼她們地遭遇,鎮上地教會每個月都回給她們送來糧食來,姐姐也會幫著農場主做些活計,掙些錢來養活著一家人。

雖然那兩個頂門立戶地人倒下了,她們的生活卻意外地變得好過起來。

兩個妹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地笑容,一切好像回到了媽媽還活著時候地樣子。

有時候姐姐看到那兩個癱在床上的人地時候,心裡也會閃過一些不忍,隻是更多地卻是慶幸。

幸好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生活變得艱辛了些,可是怎麼樣都比從前的那些日子好過,不是嗎?

那些沒日沒夜的摧殘終究是毀了奧羅爾的身體,熬了幾年之後,羅可終於撐不下去了。

在臨死之前,她結束了那兩個人罪惡的生命。

看著那兩個站在床前痛哭的姐們,羅可吃力地勾出一抹笑容:“不要難過,我隻是回到媽媽的身邊去了,”

黑暗席卷而來,羅可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後悔自己所做地一切,所有對孩子下手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

她不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很短,晨曦中的女孩實在是太虐了,比起那個繼母,更加不可原諒的是奧羅爾的父%e4%ba%b2。

作者相信,每一個小說都會是一個世界,在現實中奧羅爾淒慘地死去,在這裡,至少羅可為她報了仇。

還是那句話,所有虐待孩子的人都會不得好死,說句不合時宜的話,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的。

☆、第62章 咒怨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到了新年,公司難得提前一天放了假,羅可買了車票,提著大包小包的特產,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每年春運,能在滿滿當當的車廂裡麵求得一席之地,是十分幸運的事情,至於人多得連廁所都塞滿人這種小事情,也可以忽略不計。

饒是現在羅可的體質非同一般,一趟火車坐下來也去了半條命,回到家之後,羅可睡了個昏天黑地,睡了七八個小時,才堪堪養足了精神。

春節也回家也就是走%e4%ba%b2訪友,聽聽七大姑八大姨的嘮叨,羅可對這些活動沒有什麼興趣,卻還是不得不陪著笑臉陪著這些‘好心’‘熱情’的%e4%ba%b2戚們周旋。

七天的假期很快便過了,羅可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火車,她扒著窗戶,看著那車站上熟悉的身影漸漸遠去,羅可眼睛一紅,差點沒哭出來。

外麵雖有千般好,可是那裡,卻沒有她的父母。

回到了出租房已經晚上七點鐘了,羅可洗了個澡,將一身的疲倦洗去,隨便的換了件睡衣,然後歪在床上閉目休息。

離開了幾天,彆說,她還真有些想念這張床的,羅可想著,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

羅可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運氣居然衰到這種地步,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腳下一滑,身子一歪,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這一摔徹底把羅可摔得清醒過來了,這麼高的樓梯摔下來,她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叫囂著疼痛,羅可痛得呻/%e5%90%9f了一聲,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卻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舉著菜刀,殺氣騰騰地朝著她衝過來。

我擦,這又是哪一出?

眼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刃當頭朝她劈過來,這一下要砍實了,她立馬就得血濺當場,羅可一咬牙,就地一滾,堪堪躲過了這致命一擊,菜刀重重地砍在了地上,羅可回頭一看,那刀刃直接沒入了地板,她嚇出了一聲冷汗,這一下要是挨到身上,那該有多疼。

那男人見一擊不中,用力地拔了一下菜刀,發現那菜刀紋絲不動,男人的眼裡瞬間充血,臉上的表情越發地猙獰起來,他猛地回頭,看著吃力地想要爬起來的女人,怒吼了一聲,朝著她撲了過來。

剛剛那一下子實在摔得太狠,羅可努力了許久,都沒有再爬起來,那個男人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撲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鐵鉗般的大手牢牢地掐住了羅可的纖細的脖子。

那男人用的力氣極大,像是要生生拗斷她的脖子一般,羅可感覺到自己的雙眼幾乎要從眼眶裡爆出來,她張開了嘴,拚命地掙紮著,男人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羅可根本動彈不得。

人在生命麵臨危險的時候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羅可雙手死死地掐進了男人的肉裡麵,兩條%e8%85%bf猛地抬起來,直接將跪坐在她身上的男人踹了出去。

那男人哪裡料到羅可還能有反抗的餘地,直接撲到在地,羅可咬牙控製著顫唞不已的身體,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被那男人掐的太狠,喉嚨已經受了傷,羅可甚至可以感覺到口腔裡彌漫的血腥之氣。

這男人分明是想要她的性命,羅可下手絲毫不手軟,直接抄起了手旁邊的棒球棍,照著那男人的後腦勺便揮了過去。

那男人悶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羅可害怕他還會有什麼動作,直接又補了兩棍子,確定他在也不會醒過來,羅可這才%e8%84%b1力地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剛剛的情況實在危急,羅可來不及整理腦海中的記憶,現在%e8%84%b1離了危險,腦海中的那些屬於原主的記憶紛紛湧了上來。

羅可揉著酸脹的腦子,憤怒地盯著癱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隻覺得剛剛打他的那兩棍子實在太輕了,羅可吃力地站起來,走過去又朝著那個男人踹了幾腳,心中的怒氣這才消了幾分。

原主名叫伽椰子,這個想要弄死她的男人是佐伯剛雄,伽椰子的丈夫,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太過紛雜,羅可整理了一下,簡單來說就是這個佐伯剛雄看了伽椰子的日子,懷疑伽椰子所生的孩子佐伯俊雄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才瘋了一樣想要弄死伽椰子。

如果不是羅可穿了過來,那個嬌弱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佐伯剛雄弄死了。

放鬆下來,羅可才感覺到身上痛得厲害,低頭一看,發現身後赫然有許多傷口,白色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羅可隻覺得頭一陣陣發暈,看來在她來之前,伽椰子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羅可打通了報警電話,日本的警察聽說這裡有命案發生來得倒是挺快,一進門看到這滿屋子的血跡,著實被嚇得不輕,仔細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殺人未遂。

羅可在警察到來之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然後眼睛一翻,乾脆地暈了過去,天知道她憑借多大的毅力才忍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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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羅可已經身在醫院,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包上了厚厚的紗布。

她剛剛動了動身子,一個帶著哭腔的童音便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媽媽,你終於醒了,俊雄好害怕,嗚嗚嗚……”

羅可身子一僵,這才想起來,貌似伽椰子還有一個八歲大的兒子,她竟然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好在羅可穿了這麼多世界,對養小孩這件事情是輕車路熟,她瞬間便轉換了慈母模式,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看著眼前哭泣的男孩。

俊雄是一個模樣清秀的小男孩,露出在衣服外麵的肌膚白的像雪一般,這麼一個白嫩可愛的孩子,與佐伯剛雄那五大三粗的樣子確實不同,加上佐伯剛雄檢查出自己的X子成活率不足百分之0.01,也難怪他會發瘋,想要弄死伽椰子。

隻是無論怎麼說,他都沒有資格弄死伽椰子。

羅可伸出手,摸了摸俊雄柔軟的頭發,這個孩子定然是被嚇壞了。

“乖,俊雄不怕,媽媽沒事兒。”

這話說完,羅可隻覺得囧囧有神,什麼時候她當媽也當成了習慣,明明她是個少女好不好,(╯‵□′)╯︵┻━┻。

陪著俊雄說了會兒話,羅可便覺得乏了,畢竟是受了傷,她也沒有什麼精力,眼看著俊雄也揉了揉眼睛,顯然是累了,羅可掀開被子讓出了一點空位,笑著說道:“俊雄,上來,媽媽帶你睡覺。”

俊雄眨了眨眼,媽媽受了傷,他不應該打擾媽媽,可是,他好像靠著媽媽睡覺,最後俊雄抵擋不住和媽媽一起睡的誘惑,%e8%84%b1下鞋子,爬上了床,挨著羅可躺了下去。

不多時,俊雄便發出細細的鼾聲,羅可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臉,閉上眼睛,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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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可身上的傷很重,養了十幾天才出了醫院。

警察曾經上門詢問過,羅可是否起訴,畢竟佐伯剛雄是她的丈夫,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殺人未遂,往小了說也隻是家暴而已,兩種罪名的量刑完全不同。

羅可沒有考慮,堅定地表示,自己要上訴,佐伯剛雄的性格暴躁,他已經對伽椰子動了殺心,即使羅可拿出證據,證明佐伯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