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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啊!

葉子瑩輕咳一聲,想起自己生意還沒談,稍稍收斂了些,對著幾人道:“你們彆怕,我是個女子,沒惡意。”

就是因為你是個女人才怕的!

你要是個男的我們還不怕呢!

玲瓏等人繼續抱團打擺子。

葉子瑩掏出自己帶來的內/衣,對著玲瓏道:“這個是內/衣。”

趙言一看這新鮮玩意兒,倒是有些興趣,上前兩步就低著頭瞧,還想著伸手拿一個。

葉子瑩擰眉,抬手拍開他。

趙言越看越奇怪,這東西長得……怎麼有點下流?

“這是什麼東西?”

葉子瑩嘟囔道:“看也沒用,你又用不著。”

趙言這下是反應過來了,他終於知道這東西長得像什麼來了,當下趙言就漲紅了一張俊臉,跳腳道:“你你你,你下流!”

葉子瑩瞪他:“你才下流,沒事兒玩兒女兒家的東西。”

楚秀風終於摸出點兒門路來了,方才春喜那番動作,肯定是跟這東西有關係。

葉子瑩衝著玲瓏笑笑:“玲瓏姑娘%e8%83%b8/部有些下垂,這東西正好能治。”

玲瓏聽了當時就憋紅了一張俏臉,氣的眼珠子都瞪圓了,“你你你,你才下垂!”

葉子瑩:“……”

一乾人:“……”

你當著一大幫男人說人家姑娘%e8%83%b8/部下垂,也怪不得人家要生氣了。況且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人家還要不要接客做生意了。

葉子瑩一拍腦袋,倒是忘了這還有幾個大男人了,連忙將趙言等人轟了出去。

等幾個大男人都走了,幾個姑娘才算是完全放開了手腳,聊了幾句之後,玲瓏等人也不怕她了,她沒彆的意思,就是推銷這個叫內/衣的東西來了。

葉子瑩給玲瓏等人講了講這個東西怎麼用,又給三人試穿了一番,三人皆是喜歡的不得了。

這東西不錯,穿上又顯大又挺。

葉子瑩送了三人一人一個,並報出來自家成衣鋪的名號,說日後若用的話給優惠,三人當即笑眯了眼,滿臉喜意的將葉子瑩送了出去。

剩下的內/衣,葉子瑩便給成衣鋪拿了過去,製定了價錢,便高興的領著王翔回去了。

這廂王翔苦著一張臉,都要哭出來了。

回去趕緊給主子寫信!

坦白從寬,希望主子能看在我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少打他一頓!

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

他要回王府,讓風冥過來吧。

再來幾次,他都得被折磨瘋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啊!

幾日後,袁召接了信。

信上幾個大字:春喜和楚秀風趙言去了青樓,王翔已經畏罪自殺了,勿念。

袁召氣的又捏壞了一把椅子,沉著臉就要騎馬往外衝,風冥見狀抱著他的%e8%85%bf都沒把人攔住。

又是幾日後,葉子瑩一早上起來就覺得嘴腫的有點厲害,暗道這蚊子今年醒的也忒早了些。

這裡也沒有一個蚊香,實在是愁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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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已是兩年過去。

兩年前,林雋死了之後,眾人便推崇葉子瑩當了村長,葉子瑩推%e8%84%b1不下,隻能是應了。

這時的李村,是到處可見的葡萄樹,成片成片的葡萄莊園。

近來,城裡和鄰城的百姓都聽說了這叫做葡萄的水果,酸酸甜甜的,那是好吃的很。

雲水縣的李村,是一個專門產葡萄的地方,還有莊子可以遊玩,采摘。

這個新玩法倒是興了起來,一些有錢的大戶人家心中好奇,又興著趕時髦,就拖家帶口到這兒玩了幾天。

一來二去的,李村的來客倒是絡繹不絕了,銀子那是滾滾滾滾的來,李村村民的日子是愈發的好過了。

葉子瑩的成衣鋪子,亦是收成不錯,這些年她隨著楚秀風走南闖北的,也在其他地方開了分店。

她的酒莊更是越開越大,現在的規模幾乎已經遍布小半個村子了。

葉子瑩釀酒,楚秀風賣酒,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這三味居的酒和彆的酒莊那是不一樣的。就這葡萄酒,除了三味居以外,彆的酒莊是一丁點都沒有的!

葉子瑩的終於實現了以前的夢想,如今釀酒業,她葉子瑩敢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隻不過,近來令她奇怪的是,這蚊子是愈發的多了,一年四季都會冒出來。

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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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際隱隱放白。

葉子瑩窗戶上竄出一個男子,身長玉立,眉目俊朗如畫,隻是有一點兒不好,他是個麵癱。

窗外,王翔早早的就在外邊兒等著了。

“主子,這會兒回去?”

袁召點點頭,看了王翔一眼道:“看緊了春喜。”

王翔小聲保證:“是主子,屬下絕對不讓楚秀風和趙言碰春喜一下!”

袁召點了點頭,趁著夜色離開了。

王翔看著袁召的背影歎了口氣,近兩年來,主子京城李村兩邊跑,也是夠辛苦的。

每隔兩三個月,袁召便來李村一趟,偷偷摸進春喜的屋子,點了她的%e7%a9%b4擁她入懷,這顆心才微微踏實了下來。第二天天未亮,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麼長時間以來,葉子瑩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占了多少便宜去。

直到第二天醒來,才懊惱著摸著自己腫的厲害的%e5%94%87,暗罵這蚊子真是愈發的囂張了!

多年以後,兩人終於修成正果。

葉子瑩才知道原來這事兒是袁召這悶騷的東西乾出來的,氣的兩天沒讓他進屋子,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幾日後,袁召回了京城。

進了王府後,問了風冥京城近期的狀況。

“主子,您不在的期間,知敏郡主來了好幾次。”風冥低著頭道。

袁召皺眉,“下次攔著她不讓她進來就是了。”

風冥低著頭應了一聲。

袁召這一瞅,才發現風冥臉色有些不對勁,當下沉聲道:“有什麼便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風冥臉色難看,小心翼翼的看了袁召一眼,深呼了一口氣道:“主子,前幾日王府摸進來了個人,說是以前惠妃娘娘身邊侍候的。”

袁召麵色不變,“把人帶過來吧。”

風冥應了一聲便退出去了。

片刻後,風冥又回來了,這次他扶了一個穿著灰衣的老人來。

隻見那老人一頭白發,低著頭,馱著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第六十三章 惠妃之死

風冥來到袁召麵前停住腳步,對著身旁的老人道:“這位就是小王爺了。”

忽的,那老人突然激動了起來,雙手止不住的顫唞,最後連身子也顫唞起來,喉間發出一陣陣嗚咽聲。

半晌後,隻聽那蒼老的聲音哽咽道:“九皇子……是九皇子嗎?”

袁召沉聲道:“你是當年母妃身邊的?”

那老人聞言猛地抬起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袁召心頭猛地一顫,那老人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皆是橫縱交錯的疤痕,再看那雙眼,竟然是兩個黑洞!

眼居然叫人活生生的挖了去!

聽到袁召的吸氣聲,老人連忙低下頭,顫唞的手攏了攏頭發,擋住了那張可怖的老臉。

“老奴長得駭人,嚇到九皇子了罷?”

袁召搖了搖頭說不礙事。

那老奴沒有了雙眼流不出淚水,但是聲音微微哽咽了。

她本是惠妃陪嫁的大丫鬟,跟著惠妃在宮中多年,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姐她最後竟然落得了這個下場!

當年,惠妃還是個姑娘,是江南一帶出了名兒的美人。

她跟先皇認識,那也是個特彆爛俗的故事。

那日,風和日麗。

那日,陽光明媚。

那日,突然下起了大雨。

先皇身邊的小太監想啊,這先皇不能淋濕了啊,於是駕著馬車去了當地的縣令府上,並露了身份。

縣令嚇得打擺子,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這天子呢,活的啊!

於是顫著手就將先皇迎了進去,好吃好喝的供著。

誰知道,後院他起火了!

這先皇年輕的時候啊,也不是什麼好鳥,在後院一溜達,看見一妙齡姑娘,長得是膚白貌美,正在花叢中溜達,滿地的鮮花映著美人兒。先皇當時就愣了,等人家姑娘走沒影兒了他才反應過來。

後來一打聽,原來是這縣令的掌上千金,得,他就相中了!

隱了身份就去勾/搭了,這先皇年輕的時候啊,長得長身玉立,眉目俊朗的,騙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這先皇也有個怪癖,若是這縣令自己把閨女送給他,他沒準還不待見。可這自己相中了勾/搭來的,他就稀罕了。

成天偷偷摸摸的跑出來忽悠小姑娘,小姑娘隻以為他是城中哪位公子,還生怕他被自己爹給逮著揍一頓呢。

真真是應了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小姐隻想著日後過個平平淡淡的生活,婚後相夫教子平平安安即是福氣。

隻見這公子每天都想著法子來看小姐,更是變著法兒的逗她開心,久而久之,小姐便覺得他心中是真有自己,這就是自己苦苦尋求的兩人,一顆心便漸漸的落了出去。

就這樣過了一月有餘,先皇也微服私訪夠了,是時候回京城了。

索性就跟縣老爺提了這件事,縣老爺心中百般不願,但是當今天子既然說了這句話了,也沒辦法,隻能將捧在手心兒裡的閨女交了出去。

小姐知道這件事後,無疑是晴天霹靂。

那公子竟然是當今天子!

小姐自小心氣極高,才貌德行更是頂頂的好,更是無意與人共侍一夫,本想日後就算找一個家庭差些的,隻要真心對自己便行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良人竟是那個最不可能的人!

小姐跟皇帝說:“皇上並非民女的良人,放了民女吧。”

先皇哪曾被人這般拒絕過,當下被小姐弄得顏麵掃地。

他冷笑道:“你可知抗旨不尊可是要誅九族的!”

小姐心頭一痛,這才深刻的意識到,這位可是當今的天子!由不得她任性妄為,稍有不慎,便會連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