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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主子眼裡,這就是個蘇妲己,雖說是沒有蘇妲己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禍害人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

葉子瑩氣的俏臉發黑,不想搭理這死斷袖,便低頭接著擺弄自己的葡萄酒,搬出一壇子酒放在桌子上。

這葡萄酒也夠了日子了,先嘗嘗味道,味道若是不錯,明日就能運去三味居了,又有一筆銀子進賬了。

掀開蓋子,濃鬱的酒香味撲鼻而來,葉子瑩眯起眸子,小臉上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不管是在這裡還是現代,她最喜歡的便是釀酒。喝上自己釀的一口酒,什麼煩心事就都沒了。

上麵坐著的風冥正巧瞅見她這幅樣子,嘟囔道:“夜叉,啊不對,大喜啊,你說你若是成天跟現在是的這麼笑,性子再溫婉點,也還算能看,偏偏這麼一副凶巴巴的性子跟個母老虎似的,以後我主子也得被你嚇跑了。”

葉子瑩一聽他說話就腦袋疼,這都是什麼人啊,真會埋汰人!你才是夜叉,你才是母老虎,個死斷袖。

本著我不跟蛇精病一般計較的心理,葉子瑩深呼了一口氣,低頭繼續乾自己的活,不搭理他。

這廂風冥也覺得自己自討沒趣兒,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語,忽的一股子酒香味撲鼻而來,光是聞著就能讓人流口水了。

他眼饞的看著葉子瑩壇子裡麵的酒,身子一躍,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湊到葉子瑩身邊,問道:“哎夜叉,不對,老虎,呸我這張嘴,這是什麼酒啊?”

葉子瑩深呼了一口氣,終於是忍不住了,拿起葉母的燒火棍就往風冥身上招呼,罵道:“你才是夜叉,你才是母老虎,你個死斷袖你還有完沒完了,有你這麼埋汰人的麼?看我不抽死你!”

風冥一時不妨,被葉子瑩抽了好幾棍子,氣的臉發黑,連忙抬手擋,一邊往旁邊竄一邊怒道:“說你是母老虎你還不樂意,你瞅瞅你這隨便打人的樣子,哪有一點女子家的樣子,你就是個夜叉。”

葉子瑩牙根咬的咯吱咯吱的響,追著他打:“我就是母老虎怎麼著了,葉青他就喜歡我這樣的,他就是好的這口,你就算是裝成大家閨秀,他也不會喜歡你這死斷袖,敢罵老娘,看我不抽死你!”

風冥氣的眼發黑,連忙往一邊跳,吼道:“你個死女人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若不是看在主子的麵子上,他早就揍她了,管她是不是個女人呢,估計上輩子投錯胎了!

這時候屋裡的人也聽見外麵的動靜,連忙跑了出來。

葉青三兩步來到兩人身邊,一把將葉子瑩拉過去,將她牢牢的護在身後,抬眸冷冷的盯著風冥。

風冥氣的差點吐血,主子我還沒動手呢,你沒瞅見這母老虎剛才一直在追著我打麼,你,你,你不顧往日的主仆情意,太傷我的心了!

葉子瑩站在葉青身後,瞪了風冥一眼,扭頭走到桌子旁,一邊倒酒一邊問道:“哎,葉青,我娘飯做好了麼?”

葉青衝她點點頭。

風冥被這酒香味饞蟲勾了上來,又湊到葉子瑩身邊,問道:“哎,你這是什麼酒?我怎麼沒見過?”

葉子瑩瞅都沒瞅他一眼,身子一轉,背對著他繼續倒自己的酒。

風冥三兩步又跑到葉子瑩麵前,不爽的道:“哎,問你話呢!”

葉青瞅著風冥圍著葉子瑩轉,俊臉一黑,一把將風冥拽開,冷聲道:“離她遠點!”

風冥委屈的看了葉青一眼,心中無限悲憤,拿起一根木棍,就蹲在樹邊兒開始畫圈。

……

這時,葉母做好了飯,端著黃澄澄的玉米出來了,弄回家的玉米中還有些個稍微嫩一些的,

煮熟了之後,離老遠就聞見一股子玉米香,惹的葉子瑩咽了口口水,饞的不得了。

她連忙將葉母手中的玉米接了過去,猴急的端到了桌子上,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也吃過煮玉米,不過是路邊或是飯店中買的,這醇香純味的還是頭一回吃到,沒有任何添加劑,自家產的玉米棒子,聞起來比現代的不知要香上多少倍。

葉子瑩深吸了一口氣,搓搓手去拿盤子裡還冒著白煙的玉米,誰知剛一碰上,就被燙著了,驚呼了一聲,抬手摸上耳朵。

葉母笑罵:“死丫頭,這麼著急乾什麼,有沒有搶你的。”

葉青上前握住葉子瑩的手,輕聲問道:“疼嗎?”

風冥無語凝噎,這母老虎沒見過吃的啊?這還冒煙呢,就上手抓,簡直太粗俗!

葉子瑩衝他搖搖頭,笑道:“沒事。”又轉身對著葉母道,“我去叫爹出來吃飯。”說著扭頭衝著屋子走去。

說起來這風冥的醫術還是不錯的,吃了他開的藥,葉父身體明顯比之前好多了,調理了一段日子,雖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但已經能下炕自己走路了。

不一會兒,四人坐在桌子旁,葉子瑩為幾人滿上了紅酒,給葉父倒了碗水,敲了敲桌子道:“大家開始吧。”

說著抬手就要拿玉米,葉青抓住她的手,眸光含笑的衝她搖了搖頭,抬手試了一下溫度,才拿起一個玉米遞給她。

風冥再一旁瞅著這邊一副合家歡樂的樣子,心中鬱結,“咯吱”一聲,手中的木棍被他掰斷了。

太可惡了!

終於,葉父瞅見了樹下蹲著的風冥,連忙道:“風神醫為何在那蹲著,快過來吃飯吧。”

葉子瑩瞪了風冥一眼,她可還記得方才他喊自己夜叉的事兒呢!

想蹭吃的?沒門兒!

風冥眸光一亮,心說這一家子終於是有個好人,誰知他站起身子剛要說話,便聽那夜叉又開始害自己。

“爹,風神醫在外麵用過飯了,不餓。樹下涼快,他挺會找地兒歇著。”

葉父滿臉遺憾的點點頭,道:“那真是可惜了。”

風冥:“……”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眾人吃到一半的時候,風冥終於忍不住跑上前一手搶了一壇子酒,一手拿起幾個玉米,緊接著身子一竄,便上了房頂,那速度快的,跟後麵有人追他似的。

其實,他是怕葉子瑩那夜叉又抽風,拿燒火棍追他。

葉子瑩:“……”

葉青:“……”

葉父:“……”

葉母:“……”

葉母歎息:“這小夥子怎麼一陣一陣的,剛剛讓他過來吃不吃,偏偏非要搶。”

葉子瑩失笑:“娘,你有所不知,俗話說得好啊,白送的不如搶來的,估計風大神醫就是有這種怪癖,喜歡搶東西吃。”

葉母點點頭,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正坐在房頂上啃玉米的風冥一聽見這話就被噎住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蛇蠍心腸的母夜叉!

葉子瑩眯眼一笑,道:“原來風大神醫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誰沒有點怪癖,日後我在桌子上給你留點東西讓你搶就是了,不必太感謝。”

風冥:“……”

葉父葉母滿臉欣慰的點點頭,他們閨女真是心眼好又善解人意。

……

在葉子瑩的威脅下,風冥不得不昧著良心替徐安接上了那東西,心中對徐安是一片同情,大有引為知己之意,兄弟啊,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母夜叉,竟然混了個如此淒慘的下場,何其悲哀啊!

徐安在風冥充滿關愛的眼神中掉了一層又一層的%e9%b8%a1皮疙瘩。

葉子瑩拽拽葉青的袖子,衝風冥抬了抬下巴,輕聲對葉青道:“你瞅瞅,我就說他是個斷袖吧。”

徐安臉一黑,看向風冥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悲憤,他竟然被一個斷袖占了便宜!

風冥持針的手一抖,心下愈發的悲涼。

☆、第二十九章 喪心病狂啊

徐安“啊——!”的大叫一聲,臉色募的一白,額頭上冒出點點汗漬,疼的臉都皺在了一起,這種斷了命根子般的痛苦,沒想到他還要承受第二次。

風冥這才感覺出不對勁,低頭一瞅,看到一片血漬,針頭已紮進男人那個不可以說的地方,他對著徐安訕訕一笑,“失誤,失誤啊。”

兩人的下半身被白布擋住,其他人隻能看到兩人的腦袋,能讓徐安大叫出聲,這風冥到底做了什麼事兒?

葉子瑩心中疑惑,踮起腳就想往裡麵瞅,站在他身邊的葉青臉一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硬聲道:“老實點。”

葉子瑩撇撇嘴,踮起腳尖也看不到,算了她不看了,回頭問問風冥。-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殊不知此時風冥早就在心中把她千刀萬剮了,他堂堂風大神醫,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錯,乾過這種事?

都是這個母夜叉!

簡直喪心病狂!

給徐安上了麻藥讓其暈了過去,風冥才開始動手。

他實在不願看這小夥子看到身下那個小東西驚恐的眼神,沒有命根子是小事,但是命根子小的跟嬰兒一般那便是奇恥大辱了!

……

幫徐安接好那東西,風冥滿臉嫌惡的洗了洗手,惡狠狠的瞪了葉子瑩一眼,這個女人竟然讓自己摸彆人的命根子!

此仇不共戴天!

村長滿臉希翼的看了眼風冥:“神醫,我兒……”

風冥擺了擺手:“已經沒事了。”

村長滿臉激動的道:“那就是說……我老徐家不會斷在這一輩了!”

風冥看著滿臉欣喜的村長,實在是不忍心打擊他,該斷的還是得斷啊老頭,你注定就是斷子絕孫的命了!

誰讓你得罪了那個母夜叉!

就那麼個小東西,有根沒有一個樣兒,就彆想著傳宗接代了,看看就得了。

風冥心中淒然的離開,覺得日後自己一定不能再得罪那夜叉,這代價實在是太慘重啊!

……

事後,風冥一直在問葉子瑩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個小東西。

葉子瑩笑而不語。

風冥心中震驚:“你不會喪心病狂到割了小孩子的吧?”

葉子瑩無語至極:“我像是那種人嗎?”

風冥點頭,非常像,真的!不要忽略我正直的眼神。

葉子瑩陰森一笑,嚇得風冥立馬搖了搖頭,“絕對不像!”開玩笑,他可不想混的跟那徐安一個下場。

葉子瑩無聊的翻了個白眼,“告訴你也無妨,割得狗的。”

風冥“……”

她說

割的

狗的

簡直太喪心病狂了好嗎!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女人!

把人弄成了這幅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