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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於武林 暗影流香 4199 字 3個月前

蜓對抗的?”

孫力無語——雖然他在鄙視這些NPC,但他自己又何嘗想上前去與紫蜻蜓對抗?他在鄙視彆人的同時,其實是在掩飾自己的無力。人啊,總是喜歡通過貶低彆人來抬高自己。

孫落葉道:“這幾台井闌是沒救了,就算我們現在上去也來不及了。”說著回頭望望山下,又歎了口氣,“要不然,用我們的水車衝一下試試滅火?”

NPC的水龍還沒拉上來呢,玩家們的反而拉了上來,可惜隻有一輛,這時就算噴水,那已經燃燒了三輛的進闌,已經即將燒起來了兩架,救得過來嗎?

接下來的事根本就沒有懸念,NPC士兵們望紫蜻蜓而興歎,根本就來不及阻截她,就更談不上包圍了。

這就是NPC的固定模式——一開始上來的,必定是最低級的士兵,越是王牌部隊,就越是最後出場。哪像玩家,像紫蜻蜓這樣的王牌,那是能用就用,堅決不能閒置的。之前衛若若一直沒能再出場,隻是因為她要練級,而不是襄陽這邊的人不肯用她。

普通玩家到底是作為炮灰,還是作為中堅力量,抑或是作為打掃戰場的清潔工,那得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但指望前線的這些個最高不過六十級的NPC軍官們能審時度勢,那是強人所難了。

“隻恨NPC們不能用頻道啊,不然直接向高級軍官們反映前線的情況,然後再直接下命令,也比這樣眼睜睜被紫蜻蜓耍的好啊!”孫落葉不無感慨地道。

而這個時候的衛若若,已經在第五台井闌裡開始放火了,井闌上的士兵,要麼就是被她殺掉,要麼就是自己跳下來——在這方麵,NPC士兵倒是聰明得很,不會在起火的地方進行同歸於儘的戰鬥。

看衛若若如同一隻青色的蜻蜓一般從鐵鎖上翩然回到了崖懸的另一邊,所有的人都在想——你乾嘛要起名作“紫”蜻蜓?你就是一隻會飛的真蜻蜓啊!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搶渡計劃又失敗了,蒙古軍的五座井闌全都燒得不能再繼續作戰了。丹鳳舞聽了孫落葉在高層頻道裡的彙報,對琳琅道:“你現在知道了我方和對方的戰術了?知己知彼了?可是我們的井闌已經都沒有了,想要從山下再拖上來,起碼要一天的工夫,難道你甘心看著那兩處得了功勞取了積分,我們在這裡無所事事嗎?”

琳琅歎道:“貪功冒進,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啊!”說著話風一轉,“不過對麵這次所采取的戰術,倒是頗出我的意料,我原以為他們會用堅盾擋著堅持到蒙古兵推進到中間時再進行反擊的,卻沒想到直接就攻了過來——是蜻蜓太猛了嗎?”

於是直接在頻道裡問:“蜻蜓,你那邊誰在指揮?”

曉風和殘月兩個大汗——這麼直白地問?想讓人當間諜?你也太小看蜻蜓了吧?

結果衛若若毫不介意,立馬回複:“是墨月在指揮,怎麼樣?還不錯吧?你也沒能攻過來。”

琳琅點了點頭,對丹鳳舞道:“我就在想,像襄陽這塊被紫蜻蜓禍害完了的地界,怎麼還會有人這麼富有攻擊性,原來是誰人不識君在遙控指揮——不過她雖然也算是有兩下子,但遙控指揮是很難及時應變的。而且她本身也不是多麼富有進攻性的人,隻是她明白遙控指揮在應變上的弱點,所以才變得咄咄逼人——啊,這樣說的話,她的下一步會怎麼樣,我也大致明白了……”

誰人不識君也算是率隊打進比武大賽決賽的人,丹鳳舞也算是久聞大名,而且也知道她和餘墨的關係,自然一聽就明白,但仍然道:“那你現在有什麼好辦法了麼?”

琳琅點頭道:“辦法嘛,自然是有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第38章

摩天仙橋,一邊是數千正規軍和近千名北京城的玩家,另一邊是隻有不足四十名的襄陽城的玩家,他們已經在這裡對峙了近三個小時。幸虧另兩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或者說還在膠著之中,不然襄陽的玩家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這對北京的玩家來說很是不利,因為這裡是他們的客場,如果一個小小的武當山都要攻很久,那襄陽城呢?

更何況由現在的情報來看,襄陽城的玩家們一開始並沒有在這裡投入很多的人力,但是在他們意識到與NPC的戰鬥經驗上處於很大的劣勢之後,已經在幫派頻道裡發動更多的人投入到這場阻擊戰中了——換句話說,襄陽玩家的援兵,正源源不斷地開往武當山這邊。雖然玩家們的戰鬥力在現階段還不如NPC士兵,但這是襄陽玩家的主場,在人數上是遠超過蒙古兵的。

北京城的玩家,隻有覺得自己有實力的,才會跋山涉水地過來,而襄陽的玩家,就算是級彆再低的都會來露個臉啥的,萬一運氣好,揀了一件彆人爆出的極品呢?就算是烏合之眾,隻要有人指揮,戰鬥起來也並不會立即崩潰的。

畢竟這是遊戲,不是現實,上戰場前還要操練。現在襄陽玩家欠缺的,隻是與NPC軍隊的配合罷了,這種東西時間拖得越長,領悟得也就越多。

所以北京玩家彆的不怕,就怕持久戰!

剛才他們曾經一度占據優勢,結果NPC的尿性讓他們全都跪了,關鍵時刻,蒙古大軍居然放緩了攻擊速度和力度,說是怕宋軍有詐,要提防一二,因為中路的奇兵在摩天仙橋遭到了埋伏,隻怕這裡也有埋伏。

這理由讓所有北京玩家欲哭無淚——明顯中路有紫蜻蜓在,那邊是人家的主力,這邊人再多也是烏合之眾啊,就算有埋伏又怕個毛啊!

但NPC可不管這一套,你與他們的%e4%ba%b2密度不夠好,你在軍中的地位不夠高,想要改變蒙古大帥的意見,那就是作夢!

北京玩家們心急如焚,但架不住NPC們氣定神閒——沒辦法,兩邊的蒙古軍,都覺得中路的奇兵還有一搏之力,他們還是按著既定計劃,想著等中路奇兵的突破,所以按部就班地穩紮穩打呢。

中路的摩天仙橋這邊,衛若若大展神威,在井闌之後,對方再次調來了全部的長弓手和強弩手,用簡陋的法子壓製這邊的動靜,然後開始再次鋪路——這回用的是皮革。

衛若若在盾牌手的掩護下,用望遠鏡觀察著這邊的行動,彈劍當歌奇道:“皮革?這東西就算可以走人,可輜重怎麼辦?”

水火無情鄙視道:“這還想不通?可以先過來,然後控製住了橋頭,然後重新再鋪一遍鐵鎖橋不就行了?”

彈劍當歌鬨了個大紅臉,隻得道:“這皮革能有什麼用嗎?我們用油一潑,不還是會燒掉?”

餘墨道:“皮革是蒙古人隨身攜帶,每個士兵都會有,且不止一張的東西。而且兵士們所用的皮革,都很堅固,用來載人是完全可以的,他們隨鋪隨走,既方便又快捷。至於馬匹,可能就像水火兄所言,之後再用彆的方式鋪橋牽過崖來就行了。如果我們噴油,蒙古兵們可以立即撤退,而皮革一燒就蜷曲變型,原本使它們固定在鐵鎖上的方式自然就會失效,山崖間風這麼大,風一吹就走,火根本就來不及燃燒到後麵的皮革上去。而我們的油,噴一次要補給,所需要的時間,卻遠遠大於他們把隨身攜帶的皮革鋪在鐵鎖上。”

幾位大師兄聽餘墨這麼一說,心裡倒也覺得有理,衡山派的順風而來便道:“既如此,我們又被箭矢壓製,又要麵對可以戰鬥的士兵,這和剛才的工程兵可不一樣啊!蜻蜓,你還行嗎?”

衛若若道:“對付笨重的大家夥我還可以,對付成建製的士兵團體,我可不行。”

蟻多咬死象,更何況是有等級壓製,並且攻防有致的NPC士兵。

聽衛若若這麼一說,幾位大師兄心裡也沒底了——他們也沒法對付成建製的士兵們啊——正在想轍,卻聽餘墨道:“皮革其實也是怕火燒的,隻是他們的皮革多,所以是用皮革來耗費我們的油來了。我們也不用怕,後退一段距離,等他們搭得近了,再噴油來焚燒,這樣損耗小,對他們的傷害也是一樣大。而且有蜻蜓在,關鍵時刻還可以頂著橋頭,讓我們還有時間撤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虛流砂道:“這樣還是很危險啊,需要讓對方壓到多近?離這邊十米?二十米?”

餘墨道:“我看,二十米左右就可以了。這架水龍車不要噴太多太遠,可以省不少油——噴得遠了,需要調整的時間長,油浪費得多。”

虛流砂道:“可是現在的箭矢,雖然沒有剛才的那麼粗那麼嚇人,但多得不成話,我們根本就不能冒頭啊。蜻蜓隻怕也是一樣吧?”

衛若若道:“沒事,到時候我往前衝,跟剛才一樣,你們彆管我,還是灑油就行了。”

彈劍當歌道:“那怎麼行,不是連你一塊兒燒了!”

衛若若道:“不會,你們一噴油我就往回走,我就是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的!”

衛若若說得不錯,之前她是主攻,這一回,她是佯攻!

蒙古兵們果然一路鋪著大皮革,有牛的有羊的有馬的,不過都挺厚實,人踩在上麵雖然搖搖晃晃,不甚踏實,但總算是可以走人的。而且兩個人在前麵鋪,身後的幾個人就拿著弓在放箭,配合著“天上”的箭雨,這裡的弩矢更有勁道。

孫落葉這回總算是心裡踏實了點——再攻不下來,說不定蒙古軍的士氣低落到一個程度,都會停止進攻了。

要知道先前五架井闌被燒,就有人(NPC)向蒙軍主帥建議暫停攻擊,開個軍事會議,等明天調整進攻方向後再全力攻擊。言外之意,這邊就放棄了,轉而在另兩邊強攻——那兩處雖然襄陽軍守在險要之處,但武當山本就不是什麼兵家必爭之處,隻是遊戲為了平衡,才特地讓這個地方成為了進兵襄陽的咽喉要道。所以就算是改造山勢,也不會變得太過份,所以若是全力攻擊另兩處,應該可以通過,隻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罷了。

玩家們可以不計代價,是因為他們死了可以再來,NPC士兵們可不行,那可是死一個少一個的!

所以看到用皮革鋪路,已經過了一半,對麵還不敢噴油,反而把水龍車給往後拖了,孫落葉這才算是長出了口氣——看來NPC也不都是傻瓜,出些主意還是能用的。聽說擔任這支“奇襲隊”的主帥的是拖雷,乃是襄陽大俠郭靖的結義兄弟,是個等級九十五的高級NPC,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啊!

但是這樣一來,放棄中路的話,他孫落葉豈不是不但沒有功績積分可撈,還要被同行的另幾個門派的人給笑死?

丟不起那人啊!

孫落葉就像是賭輸了急眼的賭徒,急切地想翻本,哪肯讓出資人走!於是通過各種關係和拖雷身邊的幾個軍官輾轉搭上了話,然後先說服了他們,再讓他們去向拖雷施加影響。

以玩家現在的身份,想直接和拖雷搭話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