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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去挑戰。

方雄在台上挑釁:“沒人了嗎?要是沒有,我就是擂主了。”

聞言,有人遲疑了一下,終於上去挑戰。但是很快就被方雄打敗。如此,方雄一連挑了十多個高手,且招招狠辣,每一個挑戰都傷勢不輕。這時,大家才知道方雄實力強橫。

方雄手段太很辣,大多人自知不是對手,不想上去自討苦吃,而那些高手自恃身份,加之此次比武的目的,也都沒上去。

嶽兆正也忍不住站起看向後麵,希望能有人上去挑戰,可讓他失望的是沒有,一個都沒有,就連各門各派的高手也不願上場。

本來,大家都是衝著盟主之位來的,有不上門派的掌門或高層人士都想來試一試,縱然方雄出手狠,他們也不是對付不了的,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如今都無意上去。

“嶽盟主,看來大家都很客氣,要把位子讓給我,你是不是該宣布下一個環節了?”方雄挑眉笑問。

嶽兆正很生氣,一個個居然都不上台,難道還怕了方天雄不成?因為%e4%ba%b2孫子被對方打得傷勢嚴重,嶽兆正心裡氣憤不過,冷硬地道:“下一個環節,請各位江湖十大高手投票,願意方雄擔當下一任盟主的請舉手。”

十大高手,排名第一的風丹,排名第三的前清風樓主,排名第六的魔教教主以及排名第十的秦天都沒來,在場的有六個人,嶽兆正是其中之一,他自然不可能同意方雄擔任武林盟主。

其餘五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一個舉手。

看到這一幕,嶽兆正笑了,堪當武林盟主的人必須是仁義之人,方雄出手狠辣,不可能獲得大家的支持。他笑著道:“方天雄,各位前輩不同意,所以,你被淘汰了。”

方雄麵容一冷:“憑什麼?你們不給我一個理由,我不服。”其實,他早就料到對方不可能會同意他擔任武林盟主,即便他出手沒那麼狠,單憑他是暗閣的人,他們就不可能會同意。這些自詡公平正義的正道人士,實際上還不是自私又膽小,哪一個邪道中人當過武林盟主的?正道的人比邪道的多,即便過了十大高手那一關,也很難過後麵全場投票的那關。但正如他所說,他不服,他不服的是這種選擇盟主的方法。

嶽兆正代表江湖十大高手道:“因為你手段毒辣,沒有仁慈之心,不適合擔任武林盟主。”

“哧,什麼叫手段毒辣?什麼叫仁慈之心?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方雄不屑地笑出聲來,“武林人士被殘害,線索已指明凶手便是清風樓主,你們怎麼不把他抓起來?對待這個狠毒的殺手,你們反而把他奉作上賓,豈不是讚同凶手的做法?”他揚手一指鳳斐,冷聲質問。

嶽兆正一愣,轉頭看向鳳斐。

被方雄指出來,鳳斐卻沒有半分氣惱或驚慌,氣定神閒地看了方雄一眼,神情似笑非笑,但夏楚悅知道,鳳斐怒了。

敢把鳳斐牽扯進去,方雄絕對是腦抽了。這個世界敢得罪鳳斐的人,屈指可數,而方雄本來就被列在鳳斐的黑名單中,他現在又把矛頭指向鳳斐,不是找死是什麼。

“沒話說了吧!這個凶手嫌疑人,你們怎麼不把他抓起來?難道就因為他是清風樓的主子,不敢還是包庇?”方雄目光從鳳斐臉上掃過,最後卻是落在夏楚悅身上。

夏楚悅一愣,雙眉微擰,方雄的目的難道是她?

鳳斐顯然也察覺到方雄的目光,原本還在笑的眼睛驟然一沉。

敢打她的主意,罪加一等!

他看向嶽兆正,淡然地道:“嶽盟主,我是不是凶手,已經解釋過了,不必再解釋第二次了吧?”

“不必不必。”嶽兆正忙搖頭,然後轉頭怒瞪方雄,“方天雄,其中原委你不知,彆在這裡胡說八道。清風樓主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也沒有殺人的動機,那些線索不過是凶手故布疑雲,陷害清風樓主,從而轉移眾人對其的注意力。”

方雄又道:“這是其一,算你們勉強解釋過關。那麼,你們聯合剿殺魔教就真的是替天行道了?”

聽到方雄的話,全場臉色一變。

方雄嗤笑:“你們有證據說明魔教就是真凶嗎?”

“魔教……”

方雄打斷嶽兆正的話,“彆把你們那一套邪道中人就是大奸大惡之徒搬上來,不明是非,不查真相,將一切推給彆人,你們就是正義的了?你們在殺害邪道中人的時候,手段就不殘忍?你們對俘虜的嚴刑拷打就不毒辣?嗬,彆說你們沒有,也彆把自己說的那麼正義。相比我們邪道上的人,你們更邪惡,更凶殘,隻不過你們還多了一點,那就是虛偽!明明做了卻不敢承認,明明不比我們邪道上的人善良多少,卻每每掛著仁義善良的化身,你們才是真的惡人!”

很多人被方雄說得麵紅耳赤。誠如他所說,正道人士在對付邪道手段同樣狠辣,卻總將除魔衛道掛在嘴上。但方雄是邪道,他的想法也有偏激之處。不管邪道還是正道,都不是非黑即白,都有好人,也有壞人。邪道上有好人,但絕對不會是他,正道上有壞人,眾人也決不允許壞人擔任盟主之位。

“阿彌陀佛,方施主所言並非無理,但我等選的武林盟主必然要富有仁善之心,即便方施主非暗閣之人,也不能成為武林盟主。”虛實大師緩慢道。

方雄聞言冷哼:“虛空大師乃世外之人,何必參和江湖之事?江湖血腥,豈不汙了佛性?”

虛空大師一怔,半晌才開口:“貧僧塵緣未了,六根未靜,才需入世曆練。”

方雄隻是陰冷地笑了笑,不再和虛空大師對峙,而是看向嶽兆正,“想用出手狠辣的原由來反駁,我不服。”

“從來都是大家說了算,若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那還如何選擇武林盟主?”嶽兆正怒道。

方雄雙手環肩,沾滿血腥的鞭子抓在他手裡:“那些人膽小,才會受此等不公待遇。今天遇著我,我就要將這不公平的選擇方法毀掉。”

“好個狂妄的小子!”嶽兆正怒斥,許多人也怒臉看著方雄。

“狂妄的小子?”方雄哈哈一笑:“說不贏就搬出輩分來教訓我,你不是我老子,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說話?”他的笑聲驟然停住,揚眉問道。

“當真是個狂妄的家夥。”夏楚悅低聲道,“那麼高調的人,居然沒人知道他是殺手堂的堂主。”

“可能是受刺激了吧。”鳳斐也覺得奇怪,方雄以前是個挺低調的人,很少在江湖露麵,且出現多以真麵目真身份出現,今兒個竟然敢一人單挑整個武林,不是吃錯藥了就是有什麼倚仗,可又有什麼倚仗能夠讓方雄囂張至此呢?

“哼,再問一遍,你們同不同意我當下屆武林盟主?”方雄抬高下巴,狂妄地問。

第一排六個人依然沒有一個人舉手,讓這樣的家夥當武林盟主,不用邪道破壞,武林也要亂掉。

“不當就不當!誰稀罕這什麼破盟主的位子!”方雄氣笑了,口出狂言。

“不是想當盟主,難道是來搗亂的?”嶽兆正同樣生氣。

方雄深深看了嶽兆正一眼,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來搗亂的,氣氣你,順便氣氣你孫子!”

天哪,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這是眾人的心聲。

嶽兆正一聽立即氣得吹胡子瞪眼:“豈有此理,你當武林大會是兒戲嗎?”

“當然不是。”方雄忽然一本正經地掃了眼下方全場,“我是來向大家證明一個真相的,什麼武林大會,不過是某些人統治武林的借口。所謂的擂台比試,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誰當盟主,還不是幾個人一句話的事。現在大家看到了吧,就算守擂成功又如何,能不能當上盟主,要看前頭幾位怎麼選擇了。武功好,怎麼比得上投其所好呢?你們要是想當武林盟主,不如私底賄賂江湖十大高手吧,有他們的認同,其他人有幾個會反對的?”

說完,他仰頭大笑著飛縱離去,留下錯愕的眾人。

被方雄當麵辱罵的江湖高手麵色都很難看,就連脾氣很好的虛空大師,臉上也沒了平時的和藹神態。

“想不到這家夥是來砸場子的。”鳳斐眯眼望著方雄離開的背影,輕嗤一聲。△思△兔△網△

如果方雄不是殺手堂的堂主,夏楚悅也要讚上一聲,敢作敢為,這才是真漢子。可惜,他們早已注定是敵人,且是死敵。

而經過方雄一鬨,武林人士對武林大會不免產生了懷疑,莫非武林大會真的隻是幾個人操縱他們的幌子?

盟主候選人同樣麵色不佳,恐怕誰當上盟主,都會被眾人懷疑是不是賄賂了幾大高手。

嶽兆正臉色鐵青,請在座的五名高手前往議事堂討論,留下滿場疑惑的眾人。

夏楚悅起身,朝方雄方才離開的方向追去,鳳斐猜到她的心思,忙也起身跟去。龍希寧見狀,亦跟隨其後。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 鳳斐負傷

三人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這會兒大家的關注點都在方雄和武林大會上,暫且忽略了他們。

方雄前往的方向似乎是後山,夏楚悅追了一段路,便失去了方雄的蹤影。

“這邊。”鳳斐拉住夏楚悅,躲開嶽家的下人,向後山快速趕去。

龍希寧看見兩人%e4%ba%b2密的動作,眼眸冷沉了幾分,卻仍然小心地跟在兩人後麵,沒有泄露自己半分氣息。他倒要看看他們想乾什麼。

夏楚悅和鳳斐追到後山,並沒有看到方雄的影子。後山是入天的高峰,有一條瀑布,還有一個水池,水池連著溪流。綠樹成蔭,芳草紛飛,還有一片菜園子。

一目了然。

龍希寧在離兩人尚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便停了下來,躲在一棵樹後,偷偷看著他們兩個。

夏楚悅目光如炬,仔細地搜索著地麵,想要找到方雄來過的痕跡。

鳳斐見狀一笑:“你能聞到他的氣味?”

夏楚悅充耳不聞,她自然沒有狗鼻子,但多年來學的偵察之法卻不是白練的,這裡是後山,地麵上長了許多草,通過草的折損方向和程度,有時候便可追蹤到從草地上經過的人。

冬天,野草一般都會枯萎,而嶽家莊又建在陡峭的泰山山腰上,按理氣溫應比山下更低,但這後山卻沒有遵循這個規律。外麵是嚴冬,這裡卻溫暖如春。

她在地麵上找到了一些痕跡,但被踩踏過的草不少。她看了眼兩人走過來的路,對鳳斐道:“你走兩步我看看。”

她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鳳斐挑了挑眉,沒問什麼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