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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思想的她,卻明白,如果想要做,並不是不可能的,隻要懂得做,做得好,想要做得多並不難。

其實很多門路是共通的,不管是做木材生意的還是珠寶首飾生意的,商人都要有最基本的素質,所以真正困難的是找到經商的人才,他們要的是奸而不詐,狡猾卻不邪佞的商人。否則這些事都落到萬木身上,他即使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當然,想要完成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夏楚悅覺得萬木還是先把酒樓連鎖店辦好再說,他們的約定時間是一年,一年之後,在龍蘭重要的城池,都要有鳳凰閣的影子,讓鳳凰閣成為龍蘭當之無愧的‘第一酒樓’!

正文、第九十五章 生病

同時,也要將鳳凰閣在其他國家名氣打響,在他國可以速度放慢,畢竟狡兔尚且三窟,無論如何,都要做好重新再來的準備。道理很簡單,樹大招風,鳳凰閣成長的過程中不乏阻撓,甚至到最後可能會受到官府的乾預,若她的身份與鳳凰閣的關係被龍蘭知道,鳳凰閣很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

夏楚悅的設想大膽而新奇,萬木聽得激動,滿麵紅光,每一個人都有一個遠大的理想,對萬木來說,夏楚悅的構思無疑就是對他最強的催化劑,他此時已經恨不得馬上行動,開始為實現那個設想而努力。

其實這是被夏楚悅鼓動的,如果讓其他人看了,隻會說一句頭腦發熱。

夏楚悅若非現代人,思想先進千年,也不敢說出這樣的空話。她沒經過商,但她有過美國哈佛MBA的博士學位。

羽林中,每一個人都是天才,他們都有各自擅長的領域,因為很多任務需要喬裝,需要一個特彆的身份,而任務對象則大多數是世界上名聲赫赫的大人物,想要接近他們,沒有一個令人眼前一亮的憑證,是不夠資格的。

因此,夏楚悅考過MBA,還有一張珠寶設計師的證書,這些都是真才實學,並非造假。造假的東西,還沒接觸那些站在世界頂尖的人便會識破。而他們都是選擇自己感興趣的來學,有名師指導,想要成才,自然沒有普通人那麼難,但一番苦功夫是必然的。

這一刻,夏楚悅不由感慨,羽林很強悍,裡麵的人即使退役,也能夠憑借一技之長,在社會中混得很好。她這一刻也有些慶幸自己當初學的是工商管理和珠寶設計,這兩樣在此時都派上大用場。雖然她的理論多過實踐,但現在她也不是要%e4%ba%b2自上‘戰場’,隻要把學到的知識灌輸給萬木,讓他這個商業天才在這個世界大展宏圖,再合適不過。

他們兩個一聊就聊到深夜,連晚飯都忘記吃。

等告一段落,夏楚悅道:“明天繼續吧。”

萬木意猶未儘,此刻聽夏楚悅這樣說,眼中閃過失望之色,可等他注意到天色時,不由大吃一驚,屋子裡何時點了燈?他才覺得肚子餓得慌,看看夏楚悅,不好意思地站起來:“小姐,都怪我,忘記時間,您想必肚子餓壞了。這個時間,客棧的人已經睡了,可能沒東西吃了。”

夏楚悅語氣平靜:“無妨,隨便墊點乾糧即可。”

“那怎麼行!小姐身子嬌貴,而今天又冷,乾糧又冷又硬,吃了對胃不好。”萬木站起身來,“小姐等一會兒,我去找掌櫃。”

看著匆匆離去的萬木,夏楚悅啞然失笑。

萬木性子倒是越來越急了,以前那個沉穩的男人仿佛不見了似的。

不到半個時辰,房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一看,萬木正雙手捧著一碗熱騰騰的麵站在那裡,夏楚悅眼底隱過一絲訝然,想不到萬木真去把掌櫃挖起來煮了碗麵,估計那掌櫃心裡要把萬木罵死了。

她讓開身子,萬木朝她點了點頭,端著麵進來,小心放在桌麵上,“小姐,請用。”

“你吃過了嗎?”

“吃過吃過。”萬木趕緊點頭,然後搓了搓手,尷尬地道,“現在已經夜深,萬木呆在小姐的房間實在不合規矩,小姐吃碗麵把碗擱在桌上,明日讓小二上來收吧,萬木先回去了。”

夏楚悅並不覺得什麼,但是她也知道古人在這一方麵思想比較保守,孤男寡女共處一世傳出去很難聽,於是點頭。萬木趕緊出去,又替夏楚悅關好房門。

夏楚悅走到桌邊,看著桌上那清湯掛麵,隻在湯麵上飄著點點青蔥,不由一笑,拿起筷子夾麵吃起來。熱乎乎的麵煮得很筋道,吃進肚子裡,安撫了餓扁了的胃,加上氣溫較低,吃著熱麵,喝著熱湯,十分暖和快活。

關上房門後的萬木,則是捂著肚子傻傻地笑了笑,然後走到隔壁房間內,從懷裡掏出了兩個饅頭,之前熱過,不過現在已經有些涼了,他沒介意,三下兩下啃完,然後隨便洗漱了一下,躺到床上睡覺。隻是他大半宿都睡不著,腦海中不斷地勾畫著夏楚悅設想的商業世界,心潮澎湃,難以抑製,直到後半夜睡著後,夢裡也是相關的藍圖。

這一夜,龍城風府,鳳斐卻輾轉難眠。

昨日夏楚悅從風府中消失,得知消息的鳳斐差點兒出城去找人。

可是人海茫茫,而夏楚悅又是個擅長偽裝的,如何找得到?

最後,隻能派魔教和清風樓的人去找,他則繼續呆在京城裡。一有消息,他再%e4%ba%b2自去找她。這一次,他一定要將她綁在自己身邊!

夏楚悅留了一封信說明她悄悄離開的原因,鳳斐理智上明白,感情上卻接受不了。

他能夠忍受和對方分離,是因為他派人在暗中保護她,他不用太擔心她的安全,而下屬也會將她的消息告知他,他不必終日惶惶,擔心她有沒有生病,擔心她有沒有被誰欺負。可夏楚悅這一鬨失蹤,他哪裡還能夠接受得了。

就算是他不曾和她確立關係的時候,她也是好好呆在寧王府裡的,他還能透過玲瓏了解她。可即便這樣,她仍會遇難,他仍然險些失去她。

鳳斐眼中,夏楚悅膽子太大,不怕威脅不怕困難不怕危險,沒有她一點兒消息,他整日提心吊膽,擔心她是不是得罪了誰,擔心被人設計落難……

總而言之,沒有她的消息,他寢食難安。

鳳斐起身走到窗邊,窗戶開著,銀色的月光傾瀉而入,在他周身鍍上一層熠熠銀邊,玉瓷般的肌膚在月光下透著一種白淨,身上穿著白色中衣,秋風蕭瑟,從窗口飛入,吹得他的發絲飛揚,衣袂輕飄。

“如果我生病了,你可會出現?”他任涼風襲身,目光落在夜空中月上,喃喃自語。

她藏起來了,他找不到她。不知道她是否會暗中留意著他的舉動。鳳斐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打賭,賭她是否對他的關注。

這一晚,他在窗前吹了一夜的風。然而第二天,他的身體沒有半分發燒的跡象,除了有點精神不佳外,和平時無異。隻能說他的身體太好,輕易不會感染風寒。

於是,第二晚,他又站在了窗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這個丫頭,果然是沒良心的,難道我不生病,你就不願意出現嗎?”鳳斐也覺得自己可笑,從前冷情灑%e8%84%b1的九爺,竟然有一天也會變得多愁善感。可是怎麼辦?他發現自己不後悔自己的選擇,這便是人們常說的自作自受嗎?又或者因果報應終有償,以前他碎了太多女人的心,現在老天爺要派個女人來折磨他?

鳳斐勾%e5%94%87自嘲一笑,眸子在月夜下閃閃發光,格外誘人,隻見他對著窗外的月亮輕啟薄%e5%94%87,“既然這樣……”

他的身形一閃,已經從窗口跳到屋外,並向風府的池子飛去。

速風原本守在暗處,看到主子對一個女人思念得睡不著,心裡不免著急,要是長期這樣下去,主子的身體會垮的。正擔心著,忽然見主子飛身離開,他心中一驚,連忙跟了上去。追到池子邊,看到主子毫不猶豫地跳進池子裡,速風大吃一驚,就要下去救人,沒想到對方在池子裡冷聲命令他不許動。

速風看著浸泡在池子裡的主子,麵無表情的臉也不免皺起眉,顯出焦急之色。以眼下的時節,深夜在外麵吹風,都極易感冒,池子裡的水更加冰涼,主子把自己泡在裡麵,是想要生病嗎?

在速風終於忍不住要違背主子意思的時候,鳳斐突然睜開眼,從池子裡一躍而起,踩著水麵落到地上。他身上的白衣已經濕透,緊緊貼在身上,水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麵,一下子就將腳下的地麵浸濕。而他的臉也被凍得發白,頭發濕濕地搭在背上。

速風趕緊上前,%e8%84%b1下自己的衣服欲往他身上罩。

鳳斐微抬起手,製止了他。然後在速風的注視下慢悠悠地晃了回去。

當夜,鳳斐就發燒了,而且燒得很燙,滿臉緋紅,可是他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淺笑,緋紅的臉蛋配合著嘴角的弧度,讓人震驚。

速風%e4%ba%b2眼看到鳳斐像傻子一般跳到池子裡浸泡大半個時辰,此刻又見他%e5%94%87角含笑,豈會猜不到鳳斐心中的用意。

他震驚得無以複加,主子的自言自語竟然是真的,為了引出夏楚悅,主子居然不顧自己的身體,難道一個女人,值得主子如此付出嗎?

速風不理解,不過一個女人,比夏楚悅好的女人多的是,不管是長相還是性子,深愛王爺的,背景深厚的,隨便都能數出一摞來,他實在不明白主子為何獨獨選中了她,甘願為她暴露隱藏著的勢力,甘願為她犧牲自己的健康。

曾經他以為,夏楚悅能夠讓主子變得像一個正常人,可以讓主子多笑一笑,他不會去管她,也不會阻撓。可是她太不識好歹,主子一次次地救她,她便如此‘報答’主子,害得主子生命有危,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主子用心,也不配成為主子的夫人。

他雖不會%e4%ba%b2手去殺夏楚悅,但從這一刻開始,速風也不會再暗中幫她。

鳳斐此次大病,竟昏昏沉沉睡了七天,然而這七天,並沒有等來夏楚悅的消息,反而是華妃,知道他生病,送了許多名貴藥材和補品過來,而且在鳳斐昏睡的第七天,華妃請求皇帝讓她出宮探望生病的弟弟,皇帝看到愛妃垂淚,又想那風國舅是愛妃的%e4%ba%b2弟,便恩準了,但也隻有半天的時間,但皇宮有皇宮的規矩,後妃平常不得出宮,皇帝恩準了她出來,也隻是半天時間,是不許她在風府過夜的。

華妃到了風府,鳳斐才剛剛醒來。她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眼睛微紅,“你身體素來硬朗,怎會病得那麼久?”

“姐姐沒聽過一句話嗎?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再強壯的人,一旦生了病,誰也沒辦法,隻能看個人造化,好得快慢,哪裡是幾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