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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是啊,你想不想知道怎麼辦到的?”鳳斐眼眸一轉,一副誘人上勾的狡猾模樣。

夏楚悅想不想看他的得意樣兒,便不配合地道:“不想。”

鳳斐嘴%e5%94%87一癟,很是委屈似的。

夏楚悅不為所動,自從她接受鳳斐後,這家夥越發像個孩子了,撒嬌賣萌耍寶樣樣精。

鳳斐微蹙起眉,眼若桃花,此刻卻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紅%e5%94%87微扁,看在腐女眼中,那就是一絕世好受。他眨了眨眼,讓人懷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隨時會落下淚來。

“好吧,你說。”夏楚悅想堅持都堅持不住,不是心軟,而是怕這家夥演戲真飆出淚來,到時可有她受的。一個女人流淚她都受不了,何況是男人。

鳳斐聞言一喜,變臉極快,眼中霧氣儘散,燦若星辰,嘴角高高翹起,狡詐似狐,房間內仿佛一瞬間變得亮堂,“娘子,我就猜你想知道。”

夏楚悅無語,隻能在心底翻白眼。她看走眼了吧,這家夥哪裡是個內心冷漠的,完全是個乖張的男人。

鳳斐不知道夏楚悅的腹誹,他彎著%e5%94%87角道:“其實很簡單。楊柳村的原著民都被嚇跑了,村裡怪事多,很多戶村民忍受不了,就會搬走,我的人便住了進來,而村民的身份也被‘借用’了,至於那些搬走的村民,則弄了新身份。”

他說得輕鬆,但夏楚悅明白,這事做起來絕不簡單。

單是給一批村民辦新身份,便要費一番功夫。現代要身份證,古代人遷徙更嚴格,對人口的落戶也更加謹慎,沒有相關勢力,絕對辦不到。同時,想要轉移一批村民卻不被人注意,也是極困難的。

這些鳳斐不說,她也沒去問他怎麼辦到的。

他對她坦白這些,已經是對她極大的信任,她沒必要事事追根究底。

他們一聊就聊了一上午,夏楚悅這才驚覺和鳳斐呆在一起的時間過那麼快,她居然沒有半點無聊。

吃飯的時候,鳳斐給她介紹了風府的管家劉紳,也是鳳西國的聯係人,一般有什麼消息都是通過劉紳在鳳斐和鳳西國之間傳遞的。

見他好像有什麼事要和鳳斐說,夏楚悅吃完飯就說出去走走,鳳斐點點頭,看著她離開,然後同劉紳一同去了書房。

等鳳斐出來後,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夏楚悅看他神情有幾分凝重,便問:“是不是出事了?”

鳳斐搖了搖頭:“沒有。”

“鳳斐,我不喜歡被騙。”夏楚悅嗓音略沉,眼裡閃過一絲不悅。

鳳斐苦笑一聲,拗不過她,道:“不是什麼大事,華妃病了。”

夏楚悅皺眉,“你要回去?”

正文、第九十三章 獨寵

鳳斐動了動%e5%94%87,卻沒有說話。

“想回去就回吧。”夏楚悅平靜地道,“華妃現在對於你來說很重要。”

鳳斐眸子一睜,似不敢相信她會說這樣的話一般。

夏楚悅冷冷地掃他一眼:“華妃是你的棋子,毀了半盤棋就輸了,若然如此,我就是大罪人,你不想我心存愧疚吧?”

聽著她勸人的方式,鳳斐哭笑不得,原本滿懷愁緒消散不少,上前摟住她的腰,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睛看著她的眼睛,鼻相貼,%e5%94%87相對,說話時氣息全灑到她臉上,“可是我不想離開你。”

夏楚悅難得沒有推開他,隻是故作淡定地道:“又不是連體嬰兒,整日粘在一起作甚?”

“你舍得我離開?”鳳斐不甘她說得如此風輕雲淡,不滿地反問。

“今晚收拾包袱,明天你就啟程回京吧,路不遠。”

“你……”鳳斐瞪眼看她,這個小女人,明明長了張小巧可愛的小嘴,怎麼每次吐出來的話都那麼不可愛?

“罷罷罷……”半晌,他才無奈地歎息,“我明天就回去,你也跟我回去吧,憑你的易容術,隻要不在熟人眼前晃悠,沒人發現得了的。”

夏楚悅往後移了移腦袋,兩人額頭緊貼,說話太不方便了,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看得她心跳紊亂,“我不打算回去。”

“你不是還要跟著我學內功嗎?”

鳳斐鍥而不舍,想著法子要她跟著他回去,雖然龍城危險,然而在他看不到她的地方,他覺得更危險,心裡不安,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麵遇到麻煩,即便是呆在風府中,也不定安全。更何況,以她的性子,斷然不會一直待在風府中等他的。

“心法我背熟了,其他的自己一個人勤加練習即可。”

聞言,鳳斐愣了一下,然後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小沒良心的。”用完就甩啊這樣。唔,他越發擔心了,要是他一走她就變心,轉身找了個男人,他怎麼辦?越想越心驚,他差點兒決定哪也不去,就守在她身邊,牢牢扣住她。

夏楚悅皺了皺眉,麵前的男人大膽越來越大了,她揉了揉被捏紅的鼻子,口%e5%90%bb平淡:“我知你不可能長久不回京的。若是昨天沒有出現城中的意外,我會按原計劃去肅陽,你不可能跟著去,那輛車是替我準備的吧。”

鳳斐訝異地睜了睜眸子,顯然夏楚悅猜得沒錯。

“既然昨天便已做好分彆的準備,就不要再猶豫不決,弄得和生離死彆似的。”

“唉,你個冷心的女人,那能一樣嗎?”鳳斐在她%e5%94%87上輕啄一下,然後快速離開,“昨天,我們還隻是朋友,我尚能忍分離之苦。今天,我們是戀人,讓我離開娘子,這不是硬生生在割我的心嗎?”

聽他這樣說,夏楚悅眼眸微閃,竟也生出了些許不舍情緒。

這一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他。

然而,不管兩人如何不舍,鳳斐最終都是要回到龍城,當他的國舅爺;而夏楚悅,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忘記她的仇,也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折斷自己的翅膀,成為那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因為第二天鳳斐就要離開,於是今天一整天夏楚悅沒做彆的事,一直和他在一起,兩人聊天,吃飯,賞景,有時候坐在一起一句話都不說,也覺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晚上。

鳳斐一直拉著夏楚悅不放,夏楚悅想到世事無常,不知道再次見麵要多久,也就沒有強硬地推開。

屋外涼,他便同她一起在屋子裡,坐在軟榻上,蓋著毯子,相對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夏楚悅忽然問:“鳳斐,你因何喜歡上我?男人不都是喜歡清白女子嗎?我不僅婚前*,而且又是他人婦,怎入了你這九爺的眼?”

早上她就想問了,隻是那時被他講的其他事吸引,便擱置到現在。

鳳斐聞言一愣,為何喜歡上她?

其實他也不知道,最開始的時候,是被她的處變不驚吸引,隻覺有趣,便忍不住想要接近,逗她,觀察她,看看她有什麼特彆的,為何會有那樣不同於其他人的表現;

然而越是相處,他越是被她的倔強和堅強所打動,她並不像傳言那樣心慕寧王,相反,他察覺得到她看龍希寧時眼底閃過嘲諷和厭惡,寧王是她的夫,她為何會對寧王有那種情緒?

當速風查到,她就是那夜替他解去春[yào]的女人時,他發現自己心裡有一絲竊喜,不知是因為那個和自己春風一度的女人是她才高興還是因為她的清白之身給了他而高興。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不管怎樣,他開始時常掛念她是真的。當日狩獵場外,他得知她獨自一人深入山林打獵,獨獨她一人未回來,他險些急得心蹦出來,當看她滿身血地出現在視野裡時,他有種寶貝失而複得的慶幸,然而世上還沒有什麼寶物能夠讓他如此在意,隻除了她。

說來可笑,從始自終,他都沒考慮過她已為人婦,不管他多喜歡,她都不是他的。

也許,冥冥之中,他相信她和龍希寧會分開,那時,則是他的機會。

還好,時間並不長,隻是代價也不小,她居然暗修地道,而且還困在地道裡。

得知之時,他差點兒不顧一切去看她,最後是速風他們攔住了他,而龍希寧也像防備著他似的,王府守衛極嚴。她的房間,則日夜派高手看守,連他也靠近不得。若非有玲瓏隨時向他報告她的情況,他那段時間真的會急得發瘋。

還有後來的獄中投毒事件,也嚇得他心驚肉跳,幾乎想拋下一切帶她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找一處無人相識的地兒,過平凡的日子。

她比他理智,她拒絕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決定,不過他依然打點好了一切,那馬車是送她去肅陽的。路途遙遠,他不忍她雙足受苦。

隻是事事難料,最後他居然帶她來了這裡,還和她坦白了身份。

這些她都不知道,他沒想過告訴她。

即便是此刻她懷疑他的喜歡,他也沒打算說出來。

他最最擔心的是他奪她清白之事,若他告訴她,她會不會生氣?

他遲疑著反問:“你……還記得奪去你清白的男人是誰嗎?”

夏楚悅秀眉一蹙,不知鳳斐為何突然問這個,她非清白之身,鳳斐肯定是知道的,當時進宮華妃就替她檢查過,其他人被華妃的話唬弄過去,鳳斐則不可能不知道。

其實那夜的事鳳斐也記不清楚,他當時幾乎失去意識,全憑感覺行事,否則怎會讓速風找了那麼久。

此刻見她皺眉,似乎那晚對她來說並不愉快。

是啊,哪個女人被人奪去清白會高興,更何況她就要出嫁,而且第二天又遇上那樣羞恥的事,隻怕她恨死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自己。

鳳斐一直覺得自己膽子比天大,可是在夏楚悅麵前,他卻膽怯了,退縮了,這事兒竟不敢實話告訴她。

於是他扯了扯嘴角,霸道地說:“不管是誰,以後,你身邊隻能有我,你的紅%e5%94%87,你的耳垂,都蓋上了我的印章,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夏楚悅認真盯著他的眼睛,想看他有沒有半點撒謊。

他的眸子澄澈如鏡,沒有半分閃躲。

忽然,她向他撲去,在鳳斐沒有反應過來前,牙齒咬上他的鎖骨,久久不離去,那一口極是用力,兩排牙狀的血印頓時出現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醒目,而且她咬得比鳳斐狠多了,鳳斐留在她%e5%94%87上和耳垂上的傷,一段時間就會恢複,而她咬在他身上的,可能很久都無法完全愈合。

鳳斐疼得皺起眉,卻是沒坑一聲,也沒推開她。

半晌,她才抬起頭,漆黑的眼睛如琉璃般漂亮,不似往日的清冷,灼灼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