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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的挺踏實的,就田甜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烏瑪就把她們喊起來了,三個人睡眼惺忪的跟著烏瑪去了她前後左右全是電腦的辦公室。烏瑪第一件事是讓白楊填很多表格,田甜不解,接過來看了一下,說:“這是什麼?”

烏瑪說:“人格量表,這些都是白楊需要完成了。”田甜詫異的說:“你讓她怎麼填,她不懂的。”

“我會讓專業心理師輔助她完成,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你們所有知道的情況都告訴。”

“這是要做什麼?”

“準備做預測。”

田甜和丹尼斯都將信將疑,但是既然這麼要求了,她們也隻好照做了,把她們現所知道的的所有東西都告訴了烏瑪,烏瑪看著她們疑惑的樣子解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工作,她說:“其實這沒有你們想想的那樣神奇,這就是推理,就像你們破案一樣,隻不過你們是先有了結果然後再去推是什麼事情導致這個結果的發生,而我是實現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然後通過這些事情去推算它會引發什麼樣的連鎖反應,蝴蝶效應懂嗎?隻不過這可能需要經過幾億次或者幾十億次的運算才能得出一個大致的結果,而這個結果也並不是非常精確的,它會有誤差,隻不過我會把誤差儘量控製在最小範圍內。”

但是田甜和丹尼斯感覺還是好像在聽神話,田甜說:“那你讓白楊天那麼多表格是乾什麼用的?”烏瑪回答說:“我剛才說了,那是人格量表,我需要知道對手的性格,你們的性格,白楊的性格,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的性格我都要有一個了解,因為性格決定一個人的行為,而有了行為才會引發連鎖反應。”

丹尼斯也帶著極其強烈的好奇心,說:“你需要的僅僅是這些嘛?”烏瑪搖搖頭說:“不,還有國內大量最新信息的分析,這些分析以常年觀察到的人類行為規律為基礎挑選出危險事件,異常事件經行歸類,然後再結合我們現在知道的東西經過反複的計算排除,計算排除,最終得出一個結果,這就是我的工作內容,我需要和這些計算機一起完成這幾十億次的運算。”田甜忽然說:“幸虧我的智商沒有168,讓我乾這個我不如一頭撞死。”

她們把自己所知道的的情況儘可能的告訴了烏瑪,烏瑪一邊聽她們說,一邊飛快的在卡片上做筆錄,然後把卡片貼在身後的玻璃板上,等到她們說完,烏瑪已經在玻璃板上做出了一個清晰的人際關係圖,從白楊的老祖宗到烏瑪她自己,都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脈絡關係,光是白楊家的祖輩關係被她一整理,看上去比田甜所知道的還要清晰明確的多。

但是白楊那邊的工作受阻了,因為白楊和她們專業的心理師無法溝通,即便這位心理師是特彆給白楊選出來的華裔,在溝通上還是有困難,隻好又把田甜帶過去和心理師一起輔助白楊做完比高考題還要繁瑣恐怖一點的多份量表。

不過做完這些事以後,她們似乎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呆在房間裡看電視上上網,或者打打球,這裡還有一個小型的運動場。田甜非常疑惑,在無聊了兩天以後,忍不住去問威爾斯:“難道這個案子就這樣了嘛不繼續調查了嘛?”

威爾斯說:“一直在調查,我們都在跟進。”

“那我們呢?”

“暫時還沒有你們可以做的事情,分析部負責分析,剩下的事情FBI會去處理的。”

田甜聞言,說:“也就是說其實沒我們什麼事了?”

威爾斯說:“有結果我們會通知你的。”

田甜隻好先回去了,再繼續無聊中又打發了兩天時間,午飯的時候卻發現烏瑪不在,田甜有些奇怪,但是這次沒在直接去問分析部的人,而是和丹尼斯帶著白楊一起去問FBI在分析部坐鎮的那位負責人了,這位負責人倒是很坦誠,說:“烏瑪已經做出了預測,就在這三天以內,那些人會在紐約有一些行動。”

“是什麼行動。”

“不是很具體,但是他們在聚結,結果很快會出來的。”

田甜急忙說:“為什麼不讓我們去?”

這位負責人淡定的說:“這些事情我們會負責處理,暫時還不需要你們介入。”田甜身後的白楊拽了拽田甜說:“他在說什麼?”田甜把對方的話翻譯給白楊聽,白楊聽完以後,說:“如果他們要繼續殺人的話,隻有我能阻止,他們必須讓我去才行,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控製禪緣。”

田甜把她的話也翻譯過去了,負責人聽完以後,皺起了眉頭看著白楊,白楊急忙說:“不能在猶豫了,我必須去,否則會死更多的人的。”

第24章 二十四

深夜了,烏瑪坐在車廂裡,拿著她的電腦,手指敲打在鍵盤上,屏幕上無數數據飛快的流逝著,烏瑪說:“西經74度,北緯40.43度,經緯度都沒錯,十七號後有小規模遷徙跡象,人群規模七至十人,有危險度,危險指數七級,可能造成傷害的目標人群為普通民眾,目標情景是廣場情景,可能是聚會廣場也可能是購物廣場,電腦給出的信息沒有任何問題,那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她身邊的指揮官摸著下巴沉思著說:“有可能是他們臨時改變了時間,還需要繼續監視下去。”烏瑪點了點頭,繼續去做她的工作了,車門卻突然被打開了,田甜帶著白楊出現在了烏瑪的視野中,烏瑪有些疑惑的說:“你們怎麼過來了?”

田甜說:“我們當然是必須得過來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發生,這件事可能隻有白楊能夠阻止,把我們扔在一邊不讓我們再插手這件事簡直是再愚蠢不過的做法。”

指揮官臉色有些難看,說:“你們獲準進入警戒範圍了嘛?”田甜說:“沒有,白楊帶我闖進來的。”

“你們.........”指揮官還要說什麼,話語卻被烏瑪打斷了,烏瑪說:“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告訴我一件事,電腦明明告訴我們十七號到二十號這三天在紐約廣場一類的地方會發生武裝襲擊,但是FBI和紐約警方分彆監控了所有可疑地區,至今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電腦不可能出錯的,因為它的確也沒有出過錯,可是現在的確好像出現什麼問題了,那些武裝分子為什麼到現在沒有出現,還是你遺漏了什麼沒有告訴我?”

田甜看著烏瑪凝重的神色,把她的話都翻譯給了白楊聽,白楊聽完以後臉色變了一變,說:“他們要襲擊的話,不需要進入現場,他們可能已經在某個角落裡準備好要襲擊什麼地方了。”

烏瑪的腦門上開始出現了細細的汗水,她一邊飛快的運算著,一邊說:“這個我也算進去了,可是沒有發現可疑跡象,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白楊問:“血符呢?”

田甜一個激靈說:“血符這個他們要發起襲擊的必備因素你算了?”烏瑪點了點頭,田甜說:“按照什麼時間算的?”

“十七號到二十號這三天。”

“可他們很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把血符藏在了目標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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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瑪眉頭皺了起來,又重新去運算了,一邊說:“我把時間範圍擴大到半年以內。”

白楊明顯開始焦慮起來,絞扭著手指,一言不發,田甜看出她此時非常的急迫而且焦慮,自己也不禁急切起來,催著說:“你快一點,給我們個大致範圍就夠了,白楊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在哪兒。”

烏瑪說:“紐約時代廣場。”

田甜立刻扭頭把地址告訴了白楊,白楊聽完,身影一動就飛躍而出了,田甜急忙追上去,說:“喂,你知道時代廣場在那邊嘛?”

遠遠傳來白楊的回應:“告訴我方向。”

“東邊!”田甜大喊了一聲,白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太陽的方向,田甜急得跳腳,說:“我們也得跟上去。”

一輛警車開到了她身邊,田甜急忙坐了上去,車子緊追著白楊離去的方向駛去。

再往前走,就是時代廣場,田甜用遠視鏡一直緊密的關注著白楊在樓宇之間飛躍騰挪的身影,深怕把她跟丟了,也就在這時,她的遠視鏡裡忽然看到,遠處的夜空中突然有一片白光擴散過來,田甜詫異了一下,伸手抓住了身邊那位指揮官的肩膀,說:“你快看,快看,那是什麼?極光嘛?”

車裡的人都想田甜指的方向看過去,都看到了天際邊迅速向這邊移動過來的白光,都有些詫異,指揮官說:“紐約怎麼可能看到極光?”田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喊起來:“停車,停車!”車子停下了,田甜從車上跳了下去,紐約時代廣場也已經在眼前了,而田甜在關注白光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白楊的身影。

時代廣場上有很多的人,田甜在人群中匆忙的尋找著白楊的身影,一邊用英語大喊:“離開這,快離開這裡!”和她的一起來的警察以及FBI的那些人也都意識到了問題,開始疏散人群,田甜卻始終尋找不到白楊的身影。

烏瑪也跟過來了,她在個關頭顧不上其他,急切的拿出了她的手機,站在廣場的遠處對著天空的白光開始攝錄。白光卻在時代廣場的頂空突然聚攏了,它在天空中旋轉,就像是一條發著光的龍卷風,向時代廣場壓下來。

田甜的耳朵裡聽到一陣震鳴,同時頭暈目眩起來,胃裡惡心作嘔,這一係列的感覺讓她一瞬想到了殺人次聲波,田甜驚恐起來,拚命的大喊:“白楊!白楊!”她覺的自己快要死了,可能下一秒身體就會像被踩破的血漿袋一樣爆裂。

時代廣場的中心此時卻突然出現了一道淡紫色的光華,這道光華像是突然打開的聚光燈一樣,以時代廣場的中心為點,蕩漾的水波紋一般向周圍擴開,而在這一瞬間,田甜陡然覺得耳清目明起來,大腦一片清醒,剛才那種糟糕的感覺一瞬間一掃而光,她急忙集中注意力向那片紫光的中心點看去,她看到了白楊。

白楊靜靜的站在那裡,昂首挺%e8%83%b8,張開著雙臂,似乎在仰望蒼空,但是她的眼睛是閉著的,淡紫色的光華就是從她身周發出來的,那片光華,在擴散開後,瞬間又似乎海中的漩渦一般飛快的旋轉,收住,消失。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白楊,眼神裡充滿了震驚,但是沒有任何人敢開口說話,在這一瞬,他們似乎都感受到了魔鬼的降臨,而紫光在收住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