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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說:“你看的好入神,你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啊?”白楊被她一驚,陡然回過神來,說:“你在說什麼?”

田甜鄙棄的說:“我說你是愛上她了吧?看看你這小表情,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愛你’了。”

白楊笑了笑說:“她如此貌美,笑時如春風拂柳,煙視媚行,這般佳人,必然有很多人為之傾倒,我若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才貌也好,自然是心生喜歡的。”

田甜聞言,反而愣了一下,看白楊這樣就坦然承認自己喜歡,再看她連一點羞澀也沒有,就知道白楊純的把她的調侃完全理解成單純的女孩子之間的友誼了,於是說:“我是說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愛情的愛,你理解成什麼了?你看你這小模樣,懷春少女就是這樣兒。”

這下白楊完全明白過來了,一張臉頓時就通紅了,紅的連耳朵都紅透了,急忙說:“你不要瞎說,我與她同為女子,怎會心生愛慕之情?”田甜看她一張小臉紅的蘋果一樣,耳朵都紅的像一塊紅玉,不自禁的又心軟,看她紅著臉著急的模樣憐惜之餘又想調?戲,於是說:“你心裡想的臉上都寫著了,看一眼就看出來了,你說你要是不愛她乾麼站在這看半天?”

白楊更急了,跺腳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呢?沒有就是沒有,莫不是你這樣的,心中愛的都是女子,便覺得彆人也是這樣的?”

田甜聞言,眼神微微涼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的臉上就又浮出了笑意,看白楊臉色更紅,著急跺腳,說話又拿腔作調,語調卻婉轉柔軟,光是聲音也讓人聽著心軟,又聽她說不愛丹尼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舒服一大截,於是更調?戲的起勁,說:“你看你這臉,紅的更蘋果一樣,我要是沒說對,你這麼著急乾什麼?肯定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白楊被她逗的更加麵紅耳赤,情急下說:“你還說!你若再這樣說,我便不理你了!”她說著,跺腳推開田甜自己跑下樓去,留給田甜一個無限嬌羞的背影,田甜突然覺的自己此時頗像電視劇中調?戲良家婦女的惡少。她想著,下樓去,看到白楊已經坐在了餐桌邊,於是說:“我本來是去叫你吃飯的,來吧,一起吃。”

白楊不言不語的坐在那裡,冷著一張臉,臉上紅暈未褪,卻滿臉惱意,看樣子田甜徹底把她惹惱了,田甜又有些後悔起來。

第22章

這兩天似乎是比較平靜的,但是在接連發生了兩起駭人聽聞的血腥凶殺案後,即便平靜也不過是表麵上的,美國政府高度重視這個案子,FBI也已經介入調查了,紐約市警局的所有人更是忙的焦頭爛額。

丹尼斯自然也不可能有太多閒情逸致養花種草,早上很早她就起床了,叫白楊一起去警局,臨走才突然想起還有個田甜,而田甜似乎還在睡覺,於是她沒好氣的去叫田甜起床,敲了半天門,裡麵才傳來田甜睡意朦朧的聲音說:“幾點啊?什麼事?”

丹尼斯聽著更生氣,覺的田甜實在太不敬業了,於是說:“你準備睡到幾點?田小姐,我很著急。”

刷一聲,田甜打開了臥室門,一臉倦意的說:“幾點了?”丹尼斯說:“七點四十二分。”田甜一驚,急忙說:“稍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就走。”丹尼斯看她眼窩發青,滿眼血絲,心中疑惑,說:“你到底在乾什麼?”

田甜其實昨晚是和衣而睡的,此時匆忙梳了一下頭發,抹把臉就出來了,聞言說:“我昨晚在網上查了一夜的中國曆史,隻睡了兩個小時。”

丹尼斯心裡氣消了,覺的自己誤解了田甜,有些抱歉,不過臉上並沒有露出來,隻是不動聲色的說:“那你有什麼收獲麼?”田甜已經拎著自己的電腦,背著包出門了,說:“車上說吧。”

她出門去,就看到白楊已經在車庫邊等著她們了,看到田甜,她微微撅著嘴,轉過目光不理會田甜,看樣子還在生氣,田甜心中好笑,上了丹尼斯的車子,丹尼斯開著車,田甜再一次打開了電腦,說:“我昨晚看中國曆史,還看了各個地區的民間傳說,還有神話,根本沒有找到有關於白楊家族的任何信息,蛛絲馬跡都沒有。”為了能讓丹尼斯更能深層次的理解自己的意思,田甜換了英文交談,白楊坐在一邊,一句話也聽不懂,臉上不快之意越重。

田甜一時沒有察覺,繼續說:“除了她家裡的家譜意外,曆史沒有任何相關記載,也是都沒有,傳說也沒有,我覺得以她家普上所記載的能人異士那麼多,應該會留下一些東西才對。”丹尼斯疑惑的說:“你查這些乾什麼?”

田甜說:“當然是尋找那些人的作案動機了,他們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難道僅僅是為了.......”丹尼斯覺的她開始說到關鍵點了,急忙說:“等等,我開錄音。”田甜停頓了一下,看丹尼斯打開錄音筆放在了車頭上,於是繼續說:“難道這些案子僅僅是恐怖襲擊?按照以往的慣例,恐怖分子在製造出動亂以後,就會出來發言,提出要求,可是這次沒有,而是搶走了維爾斯博士放滿了曆史資料以及各種神話傳說的電腦,所以電腦裡的內容和白楊肯定是有聯係的。”

“廢話!”丹尼斯發現她說了一圈又繞回來,不禁用這兩個漢字打斷了田甜,田甜說:“你聽我說完,昨晚我查曆史資料一直查到婦好,婦好是中國古代的一名女性將領,並且是侯爵,起初她的陵墓被發現的時候所有的學者都以為她隻是女性中的一個特列,但是在研究深入之後發現在那個時期,婦好的這種現象其實在當時很普遍,當時許多諸侯國的國主都是女性,並且那個時期的中國人還處於群婚狀態,她除了商王武丁以外在自己的領地那邊還有丈夫,她的時期因該是處於母係社會向父權過渡的一個時期,她曾經打過一場大仗,動員起來的兵卒有三萬人,在當時來說三萬人已經是一支規模龐大的軍隊了,但是同時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能動員起三萬的兵力,那她必須有近十萬的國民才有這個動員力,如果在當時婦好僅僅一個諸侯國就有這樣的動員力的話,再往前推兩三千年,一個有著近十萬人口的‘國’是成立的,但是我現在非常糾結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國’的國主是靠什麼統治這個國家的?”

丹尼斯聞言說:“這是個好問題,可是這個跟案子究竟有什麼關係?”田甜說:“你告訴我統治一個國家,最基本的條件是什麼?”丹尼斯思考了片刻,說:“武力。”田甜說:“不對,是交通!”

丹尼斯聞言,一腳踩下了刹車,轉頭看著田甜,兩眼放光,說:“繼續說。”田甜說:“你想在那個時候如果有這樣一個‘國’存在,統治者要怎樣傳遞意誌管理國內的部落?沒有交通工具,沒有道路,‘國’這個概念之所以出現,是因為它首先形成了這樣的係統體係,如果沒有交通,在那樣原始的狀態下,不能下達命令,不能實施管理,那這個體係是無法形成的,充其量隻能是一些各據一方,各自為政的部落,更本不能稱之為‘國’還有這些人是怎麼出現在非洲的?”

丹尼斯沉思著,說:“你是怎麼想的?”

田甜說:“禪緣。”

丹尼斯遲疑的說:“空間轉移?”

田甜點了點頭,說:“如果儘管放開想象力去思考這件事的話,我覺得隻能這麼解釋,我們的祖先早在萬年前就已經掌握了一些神秘力量,我昨晚又仔細梳理了一遍白楊家的曆史,她提到的先祖,從貞觀之治活到了安史之亂,可是後來她的家族出現的幾名異能者沒有一個壽命超過一百五十歲,不過長壽都是挺長壽的,明初那位祖先活了一百二十七歲死於風寒,她的□□奶奶一百零八歲時死於舊創並發,所以我覺得她的先祖也不大可能能活幾百歲,更可能是........”

“穿越時間線.......”丹尼斯聽到這裡,似乎有所啟發,說:“我想起了一部電視劇的名字,那他們搶走維爾斯教授的電腦,很可能就是為了找出這個方法,可是他們殺那麼多人又是為什麼呢?”

田甜說:“有沒有可能是一種宗教儀式?這個世界上太多奇奇怪怪的宗教儀式,他們是為了完成某一個目的而經行的儀式,但是你會不會覺的我太異想天開了?”

丹尼斯卻說:“不,很有參考性。”

隻是當她們抵達警局後,丹尼斯發現警局裡早有幾個等著她們的黑西服,局長也不隱沒在他的辦公室了,而是也跟那幾個黑西服一起等著她們,看到她們一來,就說:“丹尼斯,這件案子已經完全移交給了FBI了,你現在得帶著證人和他們一起去華盛頓。”

丹尼斯一時詫異,說:“去華盛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個黑西服說:“是的,去華盛頓做更進一步的研究和調查。”

這下丹尼斯和田甜都無奈了。

僅僅兩個小時後,白楊跟著田甜和丹尼斯就出現在了華盛頓的飛機場,丹尼斯拖著她的行李箱,田甜牽著白楊,白楊看著周圍又一個陌生的新環境,眼神裡有些膽怯,田甜安慰她:“不用怕,有我在呢,我會照顧你的。”

白楊卻還是怯怯的,拘手拘腳的說:“這又是什麼地方?”

田甜說:“這裡是華盛頓,你怕什麼,你自己一個跑來美國的時候你不怕,這會怯場了”白楊鼓著嘴,不說話了,機場外,一輛車子早就等著她們了,這輛車徑直把他們送到了地球異常事件分析部的總部,威爾斯和那位異能研究專家自然也一起回來了。

威爾斯說:“我先帶你們去見一個人,接下來幾天的工作基本是都是由她來做的。”

田甜以為可能又是一個白發老頭或者老太,但是很意外的是,這次見到的是一個看上去僅僅二十出頭的女孩,而且是個黑人女孩,身材嬌小,五官精致,黑發梳著馬尾,穿著運動衣和球鞋,似乎才是個在校的大學生,田甜疑惑的說:“她要乾什麼?”

威爾斯說:“她是預言家。”

“呃..........”田甜意外的看著這個女孩,說:“預言?玄學嘛?”

“不,是科學。”女孩馬上接過了話題,說:“我叫烏瑪,你知道我的智商有多高嘛?”

“有多高?”

“168。”

田甜聞言,突然就一句話也不想說了,烏瑪卻繼續劈裡啪啦的說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