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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甜說:“買的呀,出門帶著方便,白楊看著她這些裝備,羨慕不已,又看到田甜的相機,隨手拿起來擺弄說:“這個是啥?”田甜說:“這是相機,來,我給你拍一張。”她說著拿過照相機,就給白楊拍了一張。白楊略微有些羞澀,麵露不快,說:“怎麼說拍就拍了?”田甜笑說:“這樣搶拍的鏡頭才自然,你看。”她翻出照片給白楊看,鏡頭裡白楊表情呆呆的,有點被嚇到的樣子,大眼睛直瞪著照相機,不過看起來挺可愛的。

田甜拿給她看,她有些赧然起來,不言不語,田甜笑說:“睡吧。”

於是兩人因陋就簡,擠了一夜,早上起來繼續趕路,及至到了那個小城,田甜肚子已經餓了,急匆匆的想找地方吃飯,過了馬路卻不見白楊過來,田甜疑惑的回頭看去,就看白楊手足無措的站在車流中,想跟她過來,卻不知道如何躲避車流,眼看一輛三馬子突突突的開過來,就要撞上了,她急忙往後一退,結果身後正好一輛小轎車開到,差一毫米就要撞到她,白楊百忙中一擰身,腳下緩步,人就撤開了,把車子讓了過去,但是她剛躲到這邊,這邊有一輛車子衝來,白楊腳不沾地,一個鷂子翻身就翻了過去。

田甜本來想過去把她拉過來,奈何來不及了,一看她差點被車撞了,驚的小心臟差點跳出來,但是馬上發現她步伐進退靈活,險之又險的把車子都躲了過去,然後一個鷂子翻身翻到了逆行道上,逆行道上的車子急忙急刹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白楊見狀臨危不亂,小腰一擰,車頭擦著她的腰就開過去了,然後她雙手在車身上一撐,靈貓一般竄過車身,終於來到了田甜身邊,田甜錯愕的看著她說:“你過個馬路都要炫技啊,你不能低調點?”

白楊赧然的沒有說話,田甜伸手拉了她的手,說:“你不會過馬路早說啊,我拉著你走嘛,你不會從小到大沒出過山吧?”白楊緊抿著嘴%e5%94%87,眼睛亂看,麵泛紅色,似乎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被這裡的車水馬龍嚇到了。田甜撲哧笑了,說:“走吧。”

她看看街邊,就近隻有一家麻辣燙店,她就拉著白楊去了,進去要了兩碗麻辣燙,白楊第一口吃下去,就開始唏噓起來,說:“好辣啊,有水嗎?我要喝水。”

田甜大囧,早知道她不能吃辣就不吃這個了,想著急忙遞了一杯水給她,就看她一飲而儘,嘴%e5%94%87被辣子辣得通紅,就像是染了胭脂一樣。

白楊才剛二十,臉上還略帶一些稚氣,紅撲撲的臉蛋,櫻紅欲滴的嘴%e5%94%87,看她唏噓,有一種純樸而原始的性吸引力,這種吸引力很本真,會讓人看著她就想直奔主題而去。

田甜麻溜吃完了自己的說:“走吧,換一家吃吧。”白楊搖搖頭說:“我娘給我帶了鍋盔,我吃點就好。”她說著,從包袱裡取出一塊餅,厚有兩寸,直徑兩尺多,是在厚厚的鋁鍋裡烙好以後切成一塊一塊當乾糧吃的發麵餅。

白楊很不挑,一塊餅吃的津津有味,很快吃飽了。吃完飯,晚上就在小城旅館住了,車馬住宿的錢,都是田甜掏的,晚上兩人住下,天天洗完澡出來,喊白楊也去洗一下,白楊進了浴室墨跡半天,又臉紅紅的探頭出來問:“那個......請問姑娘這裡為何沒有澡盆”

田甜撲哧笑了,急忙去浴室告訴她噴頭怎麼用,然後又指著馬桶說:“你知道這是乾嘛用的嘛?”

“作何用途?”

“此乃馬桶,出恭之用,明白了嗎?”

白楊恍然大悟,急忙點頭:“明白明白,元時科考場中有出入之牌,入場士子欲入廁,必要先領出恭之牌,方可出考場,久之便以此替代入廁,稱為出恭,隻是此物如何使用?”

無語的聽她說完這些,田甜看她撲閃的大眼睛,隻好示範給她看:“這個是坐墊,用的時候把它放下來,坐上去,用完了,按這個衝水,全部就衝走了。”

“哦,明白了,有勞姑娘詳解。”她說著又抱拳,田甜有氣無力,說:“我出去睡了,你自己洗吧。”

一路回到北京,田甜帶她坐的火車,在車上,白楊一直在好奇的向外看,看著外麵飛掠而過的景色,她顯的很驚訝,但是一路上都不太說話,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很有些鄉下人進城的勁頭。

第5章

到了北京田甜急忙就帶著她去見局長了,以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她在辦公室跟局長彙報,白楊拘謹的坐在辦公室門口,局裡來來往往的人看著白楊,有人竊竊私語:“田甜帶她回來乾嘛?”

“我哪知道?”

“她看上去也太淳樸了,田甜真成,不知道從哪挖出來這麼個寶。”

她們說著就竊笑起來,白楊的臉紅了,更加拘謹起來,手放在膝蓋上,端端正正的坐著,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穿著千層底布鞋的腳尖。

終於,田甜從辦公室裡出來叫:“白楊,你進來。”

白楊急忙走進了辦公室,局長抬頭看看白楊,先是有些詫異,隨即有些疑惑起來,說:“你說的就是她?看上去這麼老實巴交的,真能幫到你。”

田甜急忙說:“你先聽她說嘛。”

她回頭又對白楊說:“你把神器的事情跟我們局長講一下。”白楊聞言,便把田甜曾在她父%e4%ba%b2口中聽過的那些話複述了一邊,局長聽的驚疑不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楊,說:“那就算是這麼回事,你們要上哪去找凶手?”

田甜急忙說:“這個我們都不知道,但是白楊說,神器在她白家供奉了幾百年了,隻要在一定範圍呢,她就能感應到神器的位置。”

“什麼?”局長看著白楊,說:“越說越玄乎了。”田甜說:“局長,你現在不也是沒線索嗎?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啦。”局長想了想,說:“這個要開會商討一下,你先帶她回去吧,好好安頓一下人家。”

田甜急忙說:“我帶她去住賓館,房費怎麼算?”

局長大手一揮,說:“局裡出,隻要能把這個案子破了。”

田甜把白楊安頓在了就在市警局附近的一個三星賓館裡,帶著她上電梯,白楊一臉緊張,田甜笑說:“第一次做電梯?”

白楊拘謹的點了點頭,田甜說:“習慣就好了。”白楊第一次來到這陌生的大都市,眼前全部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新奇之外還多了一份膽怯,晚上田甜回去後,她一個人呆在賓館裡,在陽台上坐了許久,看著城市璀璨的霓虹燈,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第二天田甜來接她了,給她帶了早飯,告訴她局裡要開會,這個會議白楊也要參加。白楊聞言就開始緊張起來,田甜急忙說:“彆怕,都是熟人,你就把你知道的情況講一下就行了。”白楊隻好點了點頭,又到了警察局,田甜帶她去了會議室,彆人還沒來,田甜讓她先等在這裡。

白楊就一個人坐著,聽到外麵傳來一個粗大的嗓門說:“我說局長你咋這樣的話你也信呢?什麼神器啊?說的神乎其神的,彆讓人給忽悠了。”

外麵還有人附和著說:“就是,這麼邪乎的事你也信?”

白楊一聽就知道是在說她的事,她發現這些人完全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因此她更加的緊張了,腦子裡想著如何把這件事講述的更加可信,她身後的門打開了,隨即一個人進來,一眼看到坐在門邊的她,就說:“難道是她了?這淳樸的有的一比。”他說著,一邊說,一邊去拍白楊的肩膀,緊張的白楊感覺突然有人拍自己的肩,更加緊張了,本能反應,肩膀一滑,那人拍空了,一個踉蹌就往前栽過去了,他身後的那人以為她動手,急忙來按她,嘴裡說:“這怎麼會事?”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他話音還未落,就覺得手腕一緊,自己身體來了個360度大旋轉,然後麵朝下的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了。隨後進來的局長見狀,說:“沒看出來,這姑娘還真有料嘛。你先把手鬆了,這都是我們的同誌,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彆太緊張。”

白楊看看被自己按在桌子上的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訕訕鬆了手,田甜急忙拉著她坐下,對其他人說:“她初來乍到,膽小認生,所以人就緊張了,兩位前輩就彆計較了。”

被白楊整了的兩個人並沒有計較這事,反而覺的白楊如此好的身手,看起來白楊說的可能真靠譜,當然連局長都開始這麼覺的了。

會議結束,局長讓田甜和小陳先帶著白楊去現場看看,於是田甜小陳兩個人就帶著白楊去了當天發生案件的東方大酒店。

酒店到現在還沒有恢複正常營業,因為這件事,酒店的聲音大受影響,而且現場到現在還封閉著。田甜戴了手套,掀開了黃色的警戒條,帶著白楊走進了現場,白楊看著地上一處處血跡,臉色有些發白。

田甜看她臉色不對,急忙問:“你怎麼了”

白楊說:“我以前沒見過這麼多血,太血腥了。”田甜撇撇嘴,說:“我出過那麼多案子,這還是第一個血腥味這麼大的現場呢,哪天來現場的時候直接吐了,你要受不了,早點說,我帶你去洗手間。”

白楊點了點頭,輕輕的走上了樓梯。

田甜跟著她走上去,看到她站在一間房間的角落裡仰頭看著,似乎在尋找什麼。田甜急忙問:“你在找什麼?”

白楊看了她一眼,說:“我在找血符。”

“血符?”

白楊點了點頭,說:“神器若要使用,必先有路引,血符就是這個路引。”田甜似懂非懂,就看白楊突然縱身而起,身體輕盈的在牆壁上一點,躍上了天花板,人如燕子穿雲一般輕盈掠過,指尖一探,從天花板上的燈罩後夾出了一樣東西,然後落了下來。

田甜急忙跑過去看,就看她手裡夾著一張材質奇怪的紙張,白楊說:“這便是路引,如此看來,他必然是將神器從這個方向送過來的。”

她說著隨手把那個所謂的路引遞給了田甜,然後身體再次竄了出去,就看她躍出了窗戶。田甜大吃一驚:“那是五樓!”白楊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了,田甜急忙追到窗戶邊,低頭看去,就看白楊的身影簡直如燕子一樣輕盈,落下去後她伸手在三樓的陽台欄杆邊一抓,身體再度蕩起,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後,落在了地上,好像一場表演。

田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