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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嫁給你以後?我警告你,男男授受不%e4%ba%b2,你彆詆毀我的名聲。”韓冽眼中露出一抹冷意,又冷笑一聲說:“我告訴你,老子生死池家的人,死是池家的鬼,隻要池修不負我,我就會對他不離不棄一輩子。”

當然如果池修負了他,那麼他自然不會不離不棄,如果池修敢像梁佑一樣娶其他人來膈應他,他絕對的送池修一封休書讓他滾蛋,不過他本能的覺得池修不會。

“他會那麼好?你彆聽他在背後說的那些花言巧語,隻有我才是真心愛你的。”梁佑心中那是一個恨,他斷定就是那個池修暗中作祟。

韓冽見這人真是渣的無敵了,更是不想在和他廢話,“人家從始至終就沒提過你,你在池修眼中算個鳥,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把彆人都想得和你一樣的小肚%e9%b8%a1腸。”

“小冽,你怎麼變得這樣無理取鬨了,言語這樣粗鄙,還說不是那個姓池的教的?”梁佑沒想到從前對他那麼溫順的人言辭會那麼激烈,雖然他很喜歡韓冽有這樣的活力,但是用到他身上,明顯就不喜了。

不過韓冽現在就是他心上的那顆朱砂痣,所以把一切不好的東西,他都歸結在了情敵身上。

韓冽無語望天,真是對牛彈琴,想到梁佑家裡小有資產,甚至比之前的池家還要富有,而且這人確實有幾分讀書天賦,今年也要去考秀才。

於是他笑著諷刺道:“老子就是粗鄙,又沒讓你喜歡,你是要考秀才老爺的,何必與我們這些粗俗之人來往,太影響你的形象了,所以你以後還是離我們這些俗人遠點的為好。”

“韓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梁佑吼了一聲見韓冽的臉色不好,又柔聲道:“小冽,我們就不能好好說會話嗎?曾經的我們那麼相愛。”

“吼毛,你有什麼資格吼我,老子是什麼樣的管你%e5%b1%81事。”韓冽抱著雙手從上到下打量了梁佑一番後說:“我從來沒說過愛你吧,你這一副孔雀開屏的樣子做給誰看?就算曾經喜歡過你,但是那個人從你娶妻開始就徹底的死了。”

看著梁佑眼中的痛死,韓冽心裡就爽極了,這個賤人就是活該,不知道珍惜,原身會死有一大半都是這渣男氣的。

不過那一臉難受深情的樣子真是惡心到他了,他此時真想暴揍渣男一頓,可看了看自己白斬%e9%b8%a1一樣的小身子,又看了看梁佑那一米八的個子及身材,他就熄了這個想法,心中暗自想著他一定要將這身子補壯實點,在和池修學幾套拳法,下次在遇到渣男惡心他,直接上去揍個半死,還不浪費他的口水。

“哎!小冽,我今天不勉強你,我知道你怪我,心中有火氣,發出來也是好的,確實是我的錯,你好好想想我們曾經那些快樂的日子,我不信你已經全部忘記了。”梁佑臉上露出懷戀,苦笑著說,眼中的愛意擋都擋不住。

韓冽蹙眉看了一眼梁佑,這人表麵看著憨厚老實,但這心機也太重了吧,一般人被自己這樣罵,哪裡還能伏低做小,以後還是小心點這人的好。

梁佑見韓冽皺著眉看他深思,以為他的話有了用處,急忙走上前一步就拉住了韓冽的胳膊,“小冽,我真的好想你。”

池修邁出去幾步,看著梁佑抓住韓冽胳膊的那隻爪子就想剁了,正準備出麵,就見韓冽一怒,用力掙%e8%84%b1了梁佑的胳膊,在猝不及防之時,還伸%e8%85%bf一腳踢到梁佑的命根子部位,然後撒%e8%85%bf就跑。

他邊跑邊大聲罵:“姓梁的渣男,你以後再來糾纏老子,老子就見你一次,踢你一次,讓你變成太監,我們後會無期。”

韓冽的力道不算大,他現在還沒在這裡站穩腳跟,肯定不能真把梁佑的命根子廢了,給他點教訓疼疼就好,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死渣男。

梁佑痛苦的捂住□□,剛才一抓住韓冽,聞著他身上帶著一股青草的清香,又見他白皙的臉龐因為生氣罵人染上了一層紅色,心中就像羽毛劃過,他下麵突然就有了反應,誰知道會被突然踹了一腳,這是要他斷子絕孫嗎?

他看著韓冽越來越遠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狠戾和決心,突然從溫順的兔子變得這樣烈性,真是夠味道,他喜歡。韓冽彆想從他手中逃%e8%84%b1,這輩子都會是他的,至於那個姓池的,哼,走著瞧。

韓冽如果知道他的一番作為更是引起了梁佑的欲.望,一定會大罵這渣男就是賤皮子,容易得到的從來都不會珍惜,等失去了就變成了真正的心頭愛。

池修欲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冷冷地看了眼捂住□□彎曲著身子的梁佑,就帶著池業大步的離開了。

“哈哈......哥,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韓大哥這麼霸氣,那一腳踢的,我都覺得疼。”池業大笑著說道,真是大快人心。

池修臉上露出一個愉悅笑容,一想起韓冽剛才的言語和小動作,特彆是那句不離不棄的話,心裡就舒暢愉悅,他一點都不覺得韓冽粗鄙,倒覺得可愛萬分。

此刻他知道自己對韓冽是真的動心了,至於那個想從他手中搶人的梁佑他真不放在眼裡,不過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就要那人看著他和韓冽相愛幸福,膈應人誰不會?他一直奉行著一個自己的做人準則,那就是打蛇就要打七寸。

第23章 案首

經過半個多月的時間,池修又雕製出了兩個圖樣的茶盤,韓冽看到樣品後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這方麵的天分,每一個花樣不但栩栩如生,還加入了自己的理解,讓其流露出一種雅致,而且這雕刻的速度也夠快的。

又過了幾天那位吳掌櫃帶著一名年輕男子一起來了韓家村。

“這位是東家安排負責茶盤事宜的李管事。”吳掌櫃笑著向韓冽介紹道。

“在下李清,以後茶盤和雕製品都是由我負責。”李清淡笑著說。

韓冽含笑著快速的打量了一遍李清,二十歲左右,長相平凡,帶著一股文人的清雅,態度溫和,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e4%ba%b2近感,是個人物。

“在下韓冽,以後要麻煩李管事多多關照了。”韓冽客氣的笑著回道。

李清笑著說:“哪裡,哪裡,韓兄弟客氣了。”

一個韓兄弟就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一些,韓冽也不在意,這人是以後的合作對象,搞好關係是必須的。

“你們要不要隨我去木房看看成品呢?”韓冽笑問道。

“那就勞煩韓兄弟帶路了,這次我就是來拿樣品的。”李清站起身回道。

木房中池修剛把最後一筆雕刻完成,就見韓冽帶著兩人進來,彼此又介紹了一番。李清看到幾件成品後,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這茶盤的外形美觀雅致,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圖案和形狀,難怪東家會那麼重視。

李清又和兩人閒聊了一會,就帶著雕製好的茶盤樣品離開了,現在所有的前期工作已經準備就緒,雕刻師傅也全部到齊,他回去後就能開工了。

待李清和吳掌櫃走後,韓冽看著門外說:“這個李清看著不像一般的管事。”

“那你看著像什麼?”池修笑問道,他這個小男婿倒是會看人。

“他身上帶著一股書卷味,應該讀過很多書而且有才,雖然刻意表現出一種清淡和平凡,但是為人應該很精明。”韓冽想了想說。

“確實有才,他可是四年前青州府的解元。”池修點點頭說,李清可是徐初言手下的一員大將,上一世隱藏的很深,還是新帝登基之後才在朝堂上嶄露頭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韓冽麵上露出詫異,問:“那怎麼會當徐初言的一個管事?”

“他家本是京中文淵侯的旁係,可是四年前文淵候犯了大事,惹怒當今,被抄家流放,旁係也被連坐,下了聖旨十年內李家之人不得入朝為官,於是他就掛著一個解元的帽子,連會試都沒參加。”池修解釋道。

韓冽輕挑了挑眉,這樣的事情池修怎麼會知道的?聯想到池修被他衝喜醒過來後的犀利眼神,去見徐初言貌似也是刻意的,他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徐初言的背景應該不隻是一個商人那麼簡單吧?不然怎麼敢收留李清。”韓冽問道,他肯定池修知道徐初言的背景。

池修已經對韓冽動了真心,雖然不會主動說自己是重生回來的,但韓冽問的事他也不準備隱瞞什麼,以韓冽的聰明和經曆總有一天會猜到的。

“徐初言並不是一個商人,他是鎮南王的嫡次子,鎮南王是開過元勳之後,雖然是異性王,但卻手握西沅三分之一的兵權,他的%e4%ba%b2姑姑是當今聖上盛寵的皇貴妃,而且他做事一向狂傲,所以收留李清為之所用也隻是小事一碟。”池修說。

徐初言的背景強大,是眾皇子拉攏的對象之一,可是他為人張狂肆意,拒絕在朝為官,明麵上喜歡從商,深得當今的寵愛。對待眾位皇子都是愛理不理,讓幾位皇子暗恨的同時,也都樂意他這個中立的性子,可誰又能想到人家其實早就上了某位病弱低調皇子的床。

韓冽輕笑一聲,用食指戳了戳池修的胳膊,帶著絲肯定的語氣說:“你早就知道徐初言的身份,所以才故意帶著我去聚閒茶莊兜售櫻桃乾?其實隻是為了以後能抱個好大%e8%85%bf?”

“是。”池修大方的承認道。

就在他以為韓冽會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徐初言身份時,韓冽癟了癟嘴說:“我就說一個商人怎麼天生會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貴氣,原來是這樣的身份,難怪了。”

接著他又拍了拍池修的肩膀笑道:“這個大%e8%85%bf果然很粗,還是你有眼光。”

現代那麼多穿越重生小說,他要是再猜不出來池修可能是重生的,就浪費了穿越大神給他的這個名額,不過既然這廝對以後的時局那麼了解,前世估計也不凡,跟著他混自己有肉吃,每個人都是屬於自己的秘密。他不會去挖池修的*。

他心中想著,池修難道就是穿越大神給他開的金手指?如果是這樣倒是挺好的,他隻用隨心而活就好了,那些操心的事情就給這位一家之主吧。

雖然男人不需要在家貌美如花,但是他還是想少操點心,心態年輕了,人才不容易出老,他可不想隻抓住池修的胃,還想抓住他的心呢,這廝可是他在古代安生立命的金主。

時間匆匆而過,沒過多久就到池修院試的時間了,因為要連考三場,所以池修要在縣城的考場裡需要呆三天。

所有的食物用品都要自己帶,吃喝拉撒睡都要在一個小間隔中,韓冽想想就覺得夠了,不過他還是準備兩年後去考個文憑,雖然很抵觸那悲催的三天。

韓冽想著天氣那麼熱,怕